-今天安然沒急著去店裡,佘易全的單子肯定是接不到了,但是這也給她打開了思路。
店長的時間相對來說算是自由的,也不需要打卡上班,所以安然直接出去跑市場了,打算看看能不能開拓一下別的單子,
等下午回到店裡的時候,卻發現休息區有兩個人坐在鐘小惠對面,一幅正在談話的姿態。
安然以為是鐘小惠認識的人,便也沒湊過去。
誰叫悠悠一臉焦急的過來了,“安然,那兩個人是總部派來的,把我們每個人都問了一遍,鐘小惠肯定要說你壞話的!”
安然不由得又看過去,正好對上鐘小惠的眼神。
看她那得意獰笑的模樣,安然心裡一沉。
人要證明自己沒做某事,這本來就是一件很荒謬的事,她拿不出自己沒做的證據,卻因為從一開始就是假的,想要害她的人卻可以拿出偽造她做了什麼事的證據。
她纔剛當上店長一個多月……
安然心裡著急,卻不動聲色,靜靜地回了儲藏室換衣服。
等出來的時候,鐘小惠朝她走過來,“總部的領導找你!”
說完,極其囂張地用肩膀撞向她,走了過去。
安然深呼吸,沒有理會她,朝著坐在休息區的兩人走去。
一男一女,看著她來的表情就已經嚴肅到讓安然萬分緊張。
“請問二位怎麼稱呼?”
“這個你不用知道了——最近店裡因為你的私事受到了影響,你承認吧?”
安然皺眉,“我承認,但是這件事有內情,並不是外界原因,所以我希望——”
“你不用說這些——之前是不是還將近一個月沒上班,但是仍舊拿了滿月的八千底薪?”
這話讓安然眉頭更緊,“這是當時望洋先生過來代替我管理店鋪時發生的,公司應該有記錄,而我的工資也正是望洋先生跟人事部打好了招呼,這個你們可以回去查證啊,不可能無緣無故就發工資給我吧?”
兩人對視一眼,女人開口道:“工資的事情肯定是有違規操作,再加因為你個人的情況已經影響到店裡了,甚至是抹黑了店的形象,所以我們這邊要對你進行勸退處理,如果你不願意自己申請辭職,那我們隻好走程式。”
男人接話道:
這話說得安然心裡竄起一股火。
“工資的事是望洋處理的,我當時拒絕了,可是他也是總部的領導,那我能怎麼辦?再說抹黑企業形象,這事是有隱情的,警方已經在查證了,你們憑什麼就覺得都是我造成的錯誤?”
女人此刻表現的很不耐煩,“沒工作拿工資,是不是事實?店鋪形象因為你而受到影響,是不是事實?”
安然知道,公司是沒必要跟她講公平公正的。
此刻的安然心裡空落落的,甚至有幾分悲涼。
成了店長,有了業績和證明自己的希望,才覺得否極泰來——就失去了業績,甚至是工作。
她即便有再多的原因,人家就是已經不打算再聘用她了,那繼續說下去還有什麼用呢?自取其辱罷了。
於是安然解開了圍裙,一把拍在桌上,面無表情道:“別嚇唬我,我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等警方的調查結果出來,讓你們的人事跟我談賠償吧!”
說罷,就要轉身回儲藏室換衣服。
女人見安然這麼不客氣的模樣,哪裡受得了?
也拍上了桌子,“你這什麼態度!果然是個沒受過教育的文盲,一點素質都沒有!”
這話一出,店裡其他三個人都有被攻擊到。
在這裡上班的,沒有一個讀過大學。
悠悠捏緊了拳頭,“你有素質,你有素質你這麼說別人?”
男人看向悠悠,“你也想被辭退是吧?”
安然爆發了,“你們到底是來乾嘛的?什麼身份?說辭退就辭退,拿這個威脅什麼?說我沒素質,你們的素質就是隨隨便便說別人是文盲?”
女人尖聲,“高中學曆也叫受過教育?本科生都滿大街了,你還在這拽什麼呢!”
安然冷漠的看著她,“沒你拽,把嘴閉上,吵到我了。”
“你!”女人怒極,“你滾出去,店裡不歡迎你這種不要臉的賤女人,你以為你賣的事誰不知道?真不知道你怎麼還有臉在這耀武揚威的!”
安然對蕩婦羞辱已經免疫了,因為她知道,不論如何,傅越宴都會堅定的相信她。
她又不是為別人活的,隻要傅越宴會信她,其他什麼都不重要!
“你可能是讀過大學,但是學曆跟素質是兩回事,放心,我比你素質高,不會憑空捏造什麼來侮辱你。”
安然轉過身要去換自己的衣服。
“安店長!”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來人身上,安然也疑惑地轉頭。
居然是佘易全。
他一改從前儒雅穩重的模樣。
眼裡的血絲、渾身衣服的褶皺和不再整齊的偏分頭將他的急切儘訴。
這時女人面帶微笑走上前,“客人您好,我們店裡已經沒有安店長了,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滾開!”
佘易全急得要命,一把推開女人,急匆匆地奔到安然面前。
姿態甚至是卑躬屈膝的。
“安店長,合同的事咱們馬上就簽,我都帶來了!”
安然對佘易全十分厭惡,她也明白過來佘易全是想把自己送給劉瀟。
儘管還不清楚他們的身份,但是她有傅越宴在,就有底氣得罪任何人!
“我已經不是店長了,不要找我,我也不想再見到你!”
佘易全一愣,呼吸急促起來,“那我給你開個店行嗎?五十萬夠不夠?安然,你行行好,我真的需要跟你把這個合同簽了!”
安然十分疑惑,“拿捏我不簽的是你,現在要簽的也是你,你到底想乾嘛?我都說了我不是店長,我也不要你給我出錢開店——你有病吧!”
女人被推開儘管十分憤怒,然而一聽佘易全的話,便有了心思,趕緊拽過鐘小惠問,確認了身份,她趕緊堆笑上前。
“佘先生是吧?您想訂貨,直接跟我對接就可以。”
佘易全直接怒吼了,“你是安然?”
女人訕訕。
男人也賠笑上前,“您別生氣,這事兒安然做不了主了。”
“那就讓她做主!隻要她還是幸美的店長,我每個月拿十萬的貨!”
那一男一女呆住了。
安然也很不理解。
這店裡可是有監控的,要是讓上頭知道他們壞了這筆生意,那後果也可想而知。
男人見女人沒說話,便硬著頭皮說:“安然,你、你先回來吧,剛剛咱們聊的事再說……”-
她又不是為別人活的,隻要傅越宴會信她,其他什麼都不重要!
“你可能是讀過大學,但是學曆跟素質是兩回事,放心,我比你素質高,不會憑空捏造什麼來侮辱你。”
安然轉過身要去換自己的衣服。
“安店長!”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來人身上,安然也疑惑地轉頭。
居然是佘易全。
他一改從前儒雅穩重的模樣。
眼裡的血絲、渾身衣服的褶皺和不再整齊的偏分頭將他的急切儘訴。
這時女人面帶微笑走上前,“客人您好,我們店裡已經沒有安店長了,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滾開!”
佘易全急得要命,一把推開女人,急匆匆地奔到安然面前。
姿態甚至是卑躬屈膝的。
“安店長,合同的事咱們馬上就簽,我都帶來了!”
安然對佘易全十分厭惡,她也明白過來佘易全是想把自己送給劉瀟。
儘管還不清楚他們的身份,但是她有傅越宴在,就有底氣得罪任何人!
“我已經不是店長了,不要找我,我也不想再見到你!”
佘易全一愣,呼吸急促起來,“那我給你開個店行嗎?五十萬夠不夠?安然,你行行好,我真的需要跟你把這個合同簽了!”
安然十分疑惑,“拿捏我不簽的是你,現在要簽的也是你,你到底想乾嘛?我都說了我不是店長,我也不要你給我出錢開店——你有病吧!”
女人被推開儘管十分憤怒,然而一聽佘易全的話,便有了心思,趕緊拽過鐘小惠問,確認了身份,她趕緊堆笑上前。
“佘先生是吧?您想訂貨,直接跟我對接就可以。”
佘易全直接怒吼了,“你是安然?”
女人訕訕。
男人也賠笑上前,“您別生氣,這事兒安然做不了主了。”
“那就讓她做主!隻要她還是幸美的店長,我每個月拿十萬的貨!”
那一男一女呆住了。
安然也很不理解。
這店裡可是有監控的,要是讓上頭知道他們壞了這筆生意,那後果也可想而知。
男人見女人沒說話,便硬著頭皮說:“安然,你、你先回來吧,剛剛咱們聊的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