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策嗤笑一聲,語氣之中毫不以為意:“哦?”
“原來你們鐵刀門的名號是這麼來的啊!”
“那可屬實可惜了!”
“當時我還不知道有這回事呢,所以在趙嵩林拔刀之前我就弄死他了。”
“不過,這也不能完全怪到我頭上,是你們鐵刀門的長老太弱了,在我面前他連拔刀的機會都沒有。”
說到這,唐天策的語氣頓了頓,而後話鋒一轉道:“不過,你比那趙嵩林稍微強那麼一點。”
“至少你在我面前還有拔刀的機會,不過你們的結局並不會有什麼轉變,都會被我斬與馬下。”
“李仁平,速速來領死吧!”
“哼!”
“小子,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就給你個痛快!”
面對唐天策的挑釁,李仁平則全然沒放在心上,眼底掠過一抹輕蔑,玄機收斂情緒,面上神情無喜無悲,但周身的氣勢卻是在悄然提升著,整個人彷彿化作一柄鋒銳無匹的戰刀般,其鋒芒之盛,讓人不敢直視。
感受著李仁平自持刀後,整個人在氣勢上發生的轉變,唐天策的劍眉微蹙。
雖唐天策嘴上說的輕鬆,但不可置否的是,站在他面前的李仁平是自己從北疆回來後碰到的第一位真正的宗師境強者。
強者與強者都是有默契的!
單憑從李仁平身上散發出來的刀意,唐天策就能清晰的感知到此人在刀道上有著不俗的造詣。
突然,李仁平動了!
靜動之間,李仁平整個人彷彿和手中那柄長刀融為一體,周遭狂風大作,但二人之間的距離就已然不過數丈開外。
唐天策甚至能通過李仁平手中的長刀反射下看到自己的臉龐。
這一刀,威勢無雙,剛猛霸道。
周秉昌,鄭翔升等在場的古武修煉者,看到這一幕後紛紛大驚失色,同時不免在心中暗想。
如果同樣的局面換做是自己的話,那面對李仁平斬出的這一刀又該如何應對?
不!
準確來說,是根本沒有應對的可能
自己必然是十死無生!
彼時,擂台之上唐天策的面色首次流露出稍許的凝重來,他腳尖輕點地面,朝著左側一個側身,便是險之又險的避過了李仁平劈砍過來的這一刀。
李仁平自己也沒料到,唐天策這都能躲開。
隻是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唐天策右手食指中指併攏成劍,直接朝著李仁平持刀的右手手肘點了過去。
劍指之上,隱隱有流光閃爍。
雖唐天策這一招看似平平無奇,但卻是讓李仁平大驚失色。
還來不及多想,憑藉著多年豐富的戰鬥經驗,李仁平順應了自己身體的反應,將手中金背大砍刀橫亙在胸前以做抵擋。
隻聽,‘叮!’的一道金鐵交鳴聲忽的響起,厚重的刀背險之又險的抵擋住了唐天策這一招劍指。
驀然,唐天策冷笑一聲,劍指上真氣驟然爆發!
縱然二人之間還隔著刀身,但在隔山打牛的作用之下,李仁平依舊感受到一股磅礴巨力洶湧而來,整個人則不受控製的向後倒飛出去,後背重重的撞在了石柱之上,僅一下就將其撞的粉碎之後,竟然力道不衰,李仁平雙手持刀,腳步則‘蹬,蹬,蹬……’的在地上接連倒退十餘步,直到來到擂台邊緣這才穩住身形。
“今日不取你李仁平項上人頭,某誓不罷休!”
伴隨著唐天策一道長嘯聲傳來,他縱身一躍,閃身來到李仁平的面前,二人又再度搏殺在一起。
周秉昌,鄭翔升也是睜大眼睛,屏住呼吸,如饑似渴般觀看著擂台上二人間的刀光劍影,呼吸不自覺的開始急促起來。
對於他們這些古武修煉者來說,唐天策和李仁平之間的戰鬥無異於饕餮盛宴,讓他們僅是近距離觀看就受益良多。
隻見,唐天策和李仁平二人招招致命,擂台上隻見那影影綽綽的殘影掠過,相互攻守之間且戰且退。
“砰,砰,砰!”
隨著這二人之間的戰鬥逐漸接近白熱化後,腳下的花崗岩擂台儼然是承受不住這般破壞力,上面深坑與那蜘蛛網般的龜裂越來越多,越來越密集。
最後隻聽‘轟隆!’一道宛若雷鳴般的巨響傳來,唐天策和李仁平二人腳下的擂台終於是承受不住,竟是寸寸坍塌成了碎石瓦礫。
伴隨著二人腳下擂台的坍塌,唐天策和李仁平二人之間的戰鬥也終於不再侷限於這小小的擂台之上。
整座沂蒙山穀,彷彿都變成了二人戰鬥的擂台!
今天早晨,沂蒙山剛剛下過一場山雨,山路內霧氣繚繞,白氣氤氳。
唐天策和李仁平竟同樣腳尖輕點在懸崖一株樹枝上,二者相距不足百米。
鄭翔升昂起腦袋,仰面朝著懸崖斷壁上正相互對峙的二人,喉結滾動,澀聲道:“神仙打架!”
“這纔是真正的神仙打架啊!”
“看到唐天策和李仁平之間的戰鬥,我才認識到自己究竟有多渺小。”
身為半步宗師的周秉昌見此一戰,同樣是喟然長歎,眉宇間竟多了一抹少有的落寞,頗有一種長江後浪推前浪,世上新人趕舊人的錯覺。
眾人對於鄭翔升口中‘神仙打架’的評價也是深以為然,但心中湧起更多的則是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誠然,今天能有資格出現在這裡的其中絕大多數都是在魯西南地區政商兩界,黒白兩道中擁有著不弱影響力的大人物。
可他們就算手握權柄,坐擁財富,那又如何?
但是在唐天策這樣擁有宗師之威的強大實力面前,這一切不過是亭台樓閣,輕輕一碰就碎成齏粉。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中,實力纔是檢驗一切的根基!
若沒足夠的實力,財富和權柄也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罷了。
李仁平左腿微弓,右腳腳掌輕點在懸崖鬆柏之上保持著金雞獨立的姿態。
雖李仁平姿態優雅,但身上的唐裝卻顯得是破敗不堪,尤其在胸口,右臂處能看到道道口子,嫣紅的鮮血染紅了他那件月白色的唐裝。
但李仁平此刻卻顧不上身上的傷口與狼狽,心中更多的則是深入骨子裡的震驚!-
最後隻聽‘轟隆!’一道宛若雷鳴般的巨響傳來,唐天策和李仁平二人腳下的擂台終於是承受不住,竟是寸寸坍塌成了碎石瓦礫。
伴隨著二人腳下擂台的坍塌,唐天策和李仁平二人之間的戰鬥也終於不再侷限於這小小的擂台之上。
整座沂蒙山穀,彷彿都變成了二人戰鬥的擂台!
今天早晨,沂蒙山剛剛下過一場山雨,山路內霧氣繚繞,白氣氤氳。
唐天策和李仁平竟同樣腳尖輕點在懸崖一株樹枝上,二者相距不足百米。
鄭翔升昂起腦袋,仰面朝著懸崖斷壁上正相互對峙的二人,喉結滾動,澀聲道:“神仙打架!”
“這纔是真正的神仙打架啊!”
“看到唐天策和李仁平之間的戰鬥,我才認識到自己究竟有多渺小。”
身為半步宗師的周秉昌見此一戰,同樣是喟然長歎,眉宇間竟多了一抹少有的落寞,頗有一種長江後浪推前浪,世上新人趕舊人的錯覺。
眾人對於鄭翔升口中‘神仙打架’的評價也是深以為然,但心中湧起更多的則是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誠然,今天能有資格出現在這裡的其中絕大多數都是在魯西南地區政商兩界,黒白兩道中擁有著不弱影響力的大人物。
可他們就算手握權柄,坐擁財富,那又如何?
但是在唐天策這樣擁有宗師之威的強大實力面前,這一切不過是亭台樓閣,輕輕一碰就碎成齏粉。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中,實力纔是檢驗一切的根基!
若沒足夠的實力,財富和權柄也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罷了。
李仁平左腿微弓,右腳腳掌輕點在懸崖鬆柏之上保持著金雞獨立的姿態。
雖李仁平姿態優雅,但身上的唐裝卻顯得是破敗不堪,尤其在胸口,右臂處能看到道道口子,嫣紅的鮮血染紅了他那件月白色的唐裝。
但李仁平此刻卻顧不上身上的傷口與狼狽,心中更多的則是深入骨子裡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