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的手術在半個小時之後結束。
從病房出來的時候,許詔嚇了一跳。
“爺,您怎麼自己出來的?”
不是應該躺在床上被推著出來嗎?
身後的醫生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他就沒見過這麼倔強的人。
那麼大一個傷口,以如今的醫療水平,麻藥一打,輕輕鬆鬆就能取出來,等到一覺睡醒藥效過了再接一針止痛劑,全程都不會有多少痛苦的感覺。
可偏偏這男人硬是不需要麻藥。
最後他實在沒辦法了,隻能在傷口周圍附近注入了少量的麻藥,才讓這個手術勉強完成。
霍斯年不想打麻藥的原因很簡單,他怕自己一睡就睡到後半夜或者是第二天天亮,到時候他就見不到宋南枳了。
已經一個星期了,天知道他用了怎樣的情緒才能把內心的衝動壓製下來。
“怎麼回事?他現在這情況得留院觀察吧?”宋南枳道。
“是的,得住幾天。”醫生說。
許詔鬆了口氣,“爺,病房早就開好了,您趕緊去休息吧。”
宋南枳點頭,“最近公司
進了病房,霍斯年躺好,對著許詔開口:“你不是說還有幾個檔案沒處理完,你趕緊回去把字簽了,明天送到客戶那去,別讓他們等著急了。”
許詔愣愣的眨了眨眼睛。
啊?
什麼檔案?
什麼客戶?
許詔機靈的半天沒開口,思緒在腦海中過了一圈才一臉擔心的道:“可是,爺......您一個人在這我實在是不放心,要是那些人又來找你的麻煩怎麼辦?”
跟在霍斯年身邊這麼多年,許詔自然清楚霍斯年打的什麼小九九。
不就是想讓宋南枳留下來心疼心疼他麼?
果然,宋南枳開口了:“這不是還有我麼?小詔,你就放心的去吧。”
許詔撓了撓頭,感覺這話有點怪怪的。
像是生怕宋南枳反悔似得,許詔扭頭就走。
霍斯年躺在床上,眉心輕蹙,“不用,南枳,你也回去吧,我這一個人能行,沒那麼脆弱的。”
“傷口都掉了塊肉,還敢說這樣的大話?他們要是真來了,你能打的過?”宋南枳瞥他一眼,坐在了沙發上。
“可是我怕影響你休息。”
“沒事,這有地方睡。”
這是一間佈置的還不錯的VIP房,除了霍斯年那張大大的病床外,旁邊還有張單人的陪護床。
沙發,電視,洗手間,浴室應有儘有,像是酒店的套房。
“那......那好吧。”霍斯年皺著眉,似乎一副很難為情的樣子,實際上心裡樂開了花,“你要是待不下去了告訴我,隨時可以回去。”
“反正明後天是個週末。”宋南枳伸了個懶腰,“再說了,我現在也沒上班,最多的就是時間。”
霍斯年的目光閃了閃。
宋南枳從坐著變成了靠著,從靠著變成了躺著。
她睡在那張小床上,側著身子看著霍斯年,“知道這一波想殺你的人是誰麼?”
霍斯年語氣清冷:“我已經懶得分心思去查了。”
“嗯?”
“想要我命的人太多,有時候就算查到了,也未必認識。”霍斯年無奈的道。
宋南枳笑笑。
在這方面,她倒是跟霍斯年出奇的一致。
“可是我怕影響你休息。”
“沒事,這有地方睡。”
這是一間佈置的還不錯的VIP房,除了霍斯年那張大大的病床外,旁邊還有張單人的陪護床。
沙發,電視,洗手間,浴室應有儘有,像是酒店的套房。
“那......那好吧。”霍斯年皺著眉,似乎一副很難為情的樣子,實際上心裡樂開了花,“你要是待不下去了告訴我,隨時可以回去。”
“反正明後天是個週末。”宋南枳伸了個懶腰,“再說了,我現在也沒上班,最多的就是時間。”
霍斯年的目光閃了閃。
宋南枳從坐著變成了靠著,從靠著變成了躺著。
她睡在那張小床上,側著身子看著霍斯年,“知道這一波想殺你的人是誰麼?”
霍斯年語氣清冷:“我已經懶得分心思去查了。”
“嗯?”
“想要我命的人太多,有時候就算查到了,也未必認識。”霍斯年無奈的道。
宋南枳笑笑。
在這方面,她倒是跟霍斯年出奇的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