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生子!
究竟會讓這個時空的人,感到多大的恐懼啊?
就是這句話,反而讓舒喻找到了一個突破點。
她雙眼緊盯著紅衣女子,隨時注意著她的舉動,舒喻故作輕鬆地聳聳肩,攤了攤雙手。
“你看我們三個肯定打不過你,你如今又知道了我們養著雙生子的事,一旦你被門外那些四處找你的護衛們抓了去,那我們的秘密也藏不住了,大家都是死路一條,不如~~~”
舒喻故意遲疑了一下,也趁機讓自己緩解一下無比焦急的心情。
那紅衣女子的眼裡漸漸地現出興趣來,舒喻見她有了一絲的鬆動,便接著說:“不如我們幫你藏起來,躲過門外正在找你的那些護衛,你放過那孩子好不好?”
那紅衣女子並不十分相信舒喻:“我如何信你?”
“你不需要信我,你被外面的護衛抓到了我們這一屋子的人都得死,我們負責幫你藏起來,躲過這些護衛,而你隻需要保護好自己,不被我們三個殺了就行。”
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那兩個丫頭,再指指自己,問那紅衣女子:“你覺得我們三個聯手,能傷得了你嗎?”
那紅衣女子思量著,覺得蘇喻說的有道理。
突然,她的身體一僵,從她的下巴處,傳來了一陣溫暖柔軟的感覺。
她向下看去,一張肉嘟嘟的小娃兒的臉,正仰著臉對她甜甜地笑,伸著他的小手在她的臉上摸來摸去。
那娃娃的笑臉瞬間便柔軟了她的心,
“你看,豪豪都這麼喜歡你。”舒喻動之以情。
“時間來不及了,那些護衛很快就會找到這裡的,姑娘還是快些決定,是死是活全在姑娘一念之間。”
紅衣女子心裡明白要想活命,也隻有靠眼前的女子了。
她慢慢地將匕首從那小娃兒的脖子處拿開,卻依舊緊緊的拽在手裡不肯放鬆。
另一隻手把娃兒遞了出去。
香茗快步上前,一把從她手裡奪過了豪豪。
“哎呀!你受傷了!”舒喻發現她的腿上一個很大的血口子,還在往外流著血。
那血正在一點一點的流到地板上。
“你別動!不能讓血滴到地板上,萬一他們進來,一眼就能發現。”
她從香菱香茗手上接過兩個孩子抱著。
“你們去找些乾淨的布來先幫她擦乾這些血。”
兩個丫頭看著那紅衣女子手上的匕首,嚇得不太敢靠上去。
“不要緊,你們放心!他傷害了我們其中的任何一個,都逃不出去。”
她又看著紅衣女子。
“我是懿親王妃,我為我說過的話負責,請你相信我,我們想要救你,你也必須要放下戒備。”
紅衣女子聽了微微有些動容,眼中的戒備之色慢慢的消失,鬆開了緊攥著的匕首。
舒喻將豪豪放進搖籃,然然則放進了衣箱。
隨手從桌上拿了個為孩子們準備的胡蘿蔔條,塞到瞭然然的手裡。
“然然乖,你該睡覺了,千萬不要哭不要鬨,乖乖的好嗎?”
然然似乎聽懂了孃親的話,對著舒喻露出了笑,小手接過胡蘿蔔條,塞到了自己的嘴巴裡,慢慢的啃起來。
舒喻溫柔地摸了摸他的小臉,又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這才依依不捨地鎖上了箱子。
回過頭來,那兩個丫頭已經把那紅衣女子腿上的血擦乾淨,血也止住了,可是這麼大個人該往哪裡藏呢?
這房裡就這麼大個地兒,想了許久,她掀起床邊的簾子往裡走去。
那裡是她方便和洗澡的地方,相當於她的衛生間了。
牆角裡有個黑乎乎的東西,那是洗澡的木桶,自從她弄了那個簡易淋浴之後,木桶就再也沒有用過,被她遺棄在角落裡。
“你們把她扶過來。”
兩個小丫頭一左一右地扶起紅衣女子,走進了簾子裡。
“讓她坐在那個角落裡,你們把木桶倒過來扣在她身上。”
一切剛剛準備妥當,院子裡就有人了響動。
“娘娘,在下方謙!”
舒喻轉了轉眼珠,示意兩個丫頭到搖籃邊坐著,陪孩子玩鬨。
又從小枕頭下掏出一個絲帛的面具來,戴到了豪豪的半邊臉上。
這是香茗想出來的,以免有人來時匆忙之間來不及給孩子們塗上硃砂,就做了這個面具應急。
做好這一切,她才讓香茗去開門,她自己則快速地去換好了寢衣,躺到了床上。
“然然乖,你該睡覺了,千萬不要哭不要鬨,乖乖的好嗎?”
然然似乎聽懂了孃親的話,對著舒喻露出了笑,小手接過胡蘿蔔條,塞到了自己的嘴巴裡,慢慢的啃起來。
舒喻溫柔地摸了摸他的小臉,又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這才依依不捨地鎖上了箱子。
回過頭來,那兩個丫頭已經把那紅衣女子腿上的血擦乾淨,血也止住了,可是這麼大個人該往哪裡藏呢?
這房裡就這麼大個地兒,想了許久,她掀起床邊的簾子往裡走去。
那裡是她方便和洗澡的地方,相當於她的衛生間了。
牆角裡有個黑乎乎的東西,那是洗澡的木桶,自從她弄了那個簡易淋浴之後,木桶就再也沒有用過,被她遺棄在角落裡。
“你們把她扶過來。”
兩個小丫頭一左一右地扶起紅衣女子,走進了簾子裡。
“讓她坐在那個角落裡,你們把木桶倒過來扣在她身上。”
一切剛剛準備妥當,院子裡就有人了響動。
“娘娘,在下方謙!”
舒喻轉了轉眼珠,示意兩個丫頭到搖籃邊坐著,陪孩子玩鬨。
又從小枕頭下掏出一個絲帛的面具來,戴到了豪豪的半邊臉上。
這是香茗想出來的,以免有人來時匆忙之間來不及給孩子們塗上硃砂,就做了這個面具應急。
做好這一切,她才讓香茗去開門,她自己則快速地去換好了寢衣,躺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