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個屁!”
白明哲氣呼呼瞪向他。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在江南縣吃喝玩樂的享受!現在國難當頭,到處不是旱災就是洪災,你不想著替朕分憂,還想著到處遊山玩水,你這個太子未免當得有點太舒服了!”
“回去之後,你立刻給朕抄寫四書五經,八文九義,一個月之內必須抄完!到時候要是讓朕發現你矇混過關或者沒有完成,朕定當重罰!”
白贏:“……”
狗爹!
太狗了!
屈博連忙幫太子說話:“陛下息怒,太子殿下這是第一次出宮,難免會有些眷戀,再加上江南縣又與別處不同,那楚辭也和別個人不一樣,太子殿下會想留下多體驗體驗,實在也是可以理解啊。”
白贏連忙道:“是啊是啊父皇,江南縣可真有意思!要是咱們京城和江南縣一樣有意思,那我當然願意天天待在京城了!”
“還有啊,那個楚辭實在是太有趣了,你讓人去取地契的這三天,我沒忍住去縣衙玩了幾次,楚辭帶著我玩了足球、籃球、羽毛球等等好多玩意,簡直太好玩了!”
說著說著,眼見自己總
“除了玩遊戲,楚辭還給我講了很多做人的道理,父皇你知道嗎?古時候竟然還有武將為了激勵自己,在背上刻精忠報國四個字呢!”
精忠報國?
聽到這四個字,白明哲眼睛也是亮了一亮。
他已經決定了,等到洪水治理好,他便直接把楚辭接到京城來。
不管他想不想,不管他願不願意,都必須這樣做。
他需要楚辭,京城需要楚辭,大夏需要楚辭,老百姓需要楚辭,太子白贏,更加需要楚辭的幫助。
目前他對未來一片茫然,但他隱約覺得,隻要楚辭過來,一切問題就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京城,禦書房。
白明哲再次回來,不出所料,桌子上又多了無數的奏摺。
其中多數都是各地報告災害,要求朝廷撥款的。
一回來就看到這些奏摺,白明哲是一個頭兩個大。
現在國庫沒錢,他隻能暫時放著不管,然後讓屈博重新開張六糧液,為了儘快回款,他不得不把一天隻賣十壇的規矩,放寬成一百壇。
如此一天便至少可以賺到一萬兩白銀。
讓他沒想到的是,即便如此,六糧液竟然還是被哄搶一空。
原來在六糧液斷貨的這段時間,京城的達官貴人簡直比皇帝還要著急。
沒了六糧液的幫助,他們晚上雄風不再,白天自然也沒什麼好臉色,連帶著心情都不美麗了,所以六糧液一出,生怕再次斷貨,凡是有銀子有門路的,都是能買多少就買多少。
雖然說六糧液的店裡仍然是前九十九壇都是原價,隻有最後一罈拍賣的規矩,
但在黃牛的手裡,一罈六糧液的價格早就被炒成了八百兩九百兩,甚至一千兩的價格。
沒辦法。
一百壇對於京城的達官貴人來說還是太少了,很多有錢沒權的人想買都買不到,他們隻能花更高的價格去買,所以六糧液的價格比過去更為誇張。
僅僅三天時間,國庫便多了六萬兩白銀!
白明哲當機立斷,直接把這六萬兩白銀撥給了北方被旱災侵擾的地方官。
但他平時拿不出錢,不給北方,也不給南方,底下的人還算老實,如今他隻給北方,卻不給南方,南方係的官員頓時炸鍋了。
讓他沒想到的是,即便如此,六糧液竟然還是被哄搶一空。
原來在六糧液斷貨的這段時間,京城的達官貴人簡直比皇帝還要著急。
沒了六糧液的幫助,他們晚上雄風不再,白天自然也沒什麼好臉色,連帶著心情都不美麗了,所以六糧液一出,生怕再次斷貨,凡是有銀子有門路的,都是能買多少就買多少。
雖然說六糧液的店裡仍然是前九十九壇都是原價,隻有最後一罈拍賣的規矩,
但在黃牛的手裡,一罈六糧液的價格早就被炒成了八百兩九百兩,甚至一千兩的價格。
沒辦法。
一百壇對於京城的達官貴人來說還是太少了,很多有錢沒權的人想買都買不到,他們隻能花更高的價格去買,所以六糧液的價格比過去更為誇張。
僅僅三天時間,國庫便多了六萬兩白銀!
白明哲當機立斷,直接把這六萬兩白銀撥給了北方被旱災侵擾的地方官。
但他平時拿不出錢,不給北方,也不給南方,底下的人還算老實,如今他隻給北方,卻不給南方,南方係的官員頓時炸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