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是屬下在柳姨娘房中發現的。”
字水遞來了一個玉色的小瓶和一封書信。
毒藥上有個紅色小標簽,上面寫著是瓶鶴頂紅,至於那封信,一展開,映入眼簾的就是“認罪書”三個大字。
信上,柳姨娘很乾脆地承認了,這一切都是她所作所為。
就是因為張姨娘一直拿白姨娘小產威脅自己,所以她下了殺心,精心設了這場局。
現在張姨娘已經死了,自己也算出了口惡氣,知道嚴卿靈他們快要查到自己身上,她就故意先一步自儘,為自己留得一個體面。
嚴卿靈不得不承認,背後這人真是好計謀,要不是她發現柳姨娘脖頸上的痕跡不像是自儘,也許她也會信以為真。
毒藥和一封認罪書,再加上柳姨孃的自儘,看起來好像形成了一個完美的邏輯閉環。
但就是因為太完美了,完美得詭異,這是普通人絕對做不到的。
這不對,嚴卿靈跟江玄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不信。
柳姨孃的屍體算是檢查完了,嚴卿靈回到了自己的院中。
“王爺,你說柳姨娘雖然承
嚴卿靈敘說著心中的疑惑,“更何況白姨孃的事除了我們也隻有柳姨娘知道。”
江玄寒點點頭表示讚同,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根本沒有那麼簡單。
“王爺,柳姨孃的貼身丫鬟抓到了。”青山押著一個小丫鬟到了他們面前。
“大小姐,您饒過奴婢吧!奴婢是清白的,柳姨孃的死跟奴婢沒有半分關係,是白姨娘,是白姨娘她回來複仇了!”小丫鬟抓著嚴卿靈的褲腳,連連喊冤。
“白姨娘複仇?”
“對,大小姐,你不知道,奴婢昨夜起夜的時候,親眼看見了一身白衣,披頭散髮的白姨娘,當時奴婢被嚇壞了,就趕緊回了屋,誰知……”。
小丫鬟頓了頓,哭得更大聲了,“誰知今天早上起來就發現了柳姨娘慘死在了院中。”
“你是清白的,那你為何要跑?”嚴卿靈盯著她的眼眸,嚴肅地質問道。
提到這個小丫鬟哭得抽抽搭搭,哭得更厲害了,彷彿下一秒就要哭岔氣一樣,“奴婢也是被嚇著了,不得不跑,但沒想到還是被您抓了回來。”
這小丫鬟的話聽起來有理,但嚴卿靈總覺得有哪些地方還是很奇怪。
嚴卿靈上下掃視著她,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丫鬟,怎麼面對有江玄寒的氣勢時,還能邏輯清晰地說完她見著的事情呢。
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字水,你先把她押下去關著吧。”嚴卿靈淡淡地吩咐道。
一旁的江玄寒神色愈發古怪,眉頭緊緊堆積在一起,痛苦地捂著自己腹部。
不好,是毒發了。
嚴卿靈反應過來,趕緊從醫療係統裡翻出了自己最新研製的解藥。
“給,你嚥下。”趁著江玄寒還有一絲意識,嚴卿靈把解藥給他遞到了嘴邊。
江玄寒已經虛弱地睜不開眼,憑著感覺把那顆解藥捲進嘴中,,舌尖卻不小心碰到了嚴卿靈的指尖。
嚴卿靈的指尖彷彿被電擊了一樣,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
她顧不上逐漸發燒的臉頰,又拿出了自己的銀針往江玄寒身上紮去。
服用解藥隻能暫時壓製他身裡的病毒,不是長久之計。
再配上銀針,他體內的火熱就能有所壓製,這樣效果會更好
這小丫鬟的話聽起來有理,但嚴卿靈總覺得有哪些地方還是很奇怪。
嚴卿靈上下掃視著她,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丫鬟,怎麼面對有江玄寒的氣勢時,還能邏輯清晰地說完她見著的事情呢。
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字水,你先把她押下去關著吧。”嚴卿靈淡淡地吩咐道。
一旁的江玄寒神色愈發古怪,眉頭緊緊堆積在一起,痛苦地捂著自己腹部。
不好,是毒發了。
嚴卿靈反應過來,趕緊從醫療係統裡翻出了自己最新研製的解藥。
“給,你嚥下。”趁著江玄寒還有一絲意識,嚴卿靈把解藥給他遞到了嘴邊。
江玄寒已經虛弱地睜不開眼,憑著感覺把那顆解藥捲進嘴中,,舌尖卻不小心碰到了嚴卿靈的指尖。
嚴卿靈的指尖彷彿被電擊了一樣,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
她顧不上逐漸發燒的臉頰,又拿出了自己的銀針往江玄寒身上紮去。
服用解藥隻能暫時壓製他身裡的病毒,不是長久之計。
再配上銀針,他體內的火熱就能有所壓製,這樣效果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