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應了那個成語:火樹銀花。
嚴卿靈激動地到處看來看去,江玄寒就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面帶笑意地看著她。
璀璨的燈光下,映得人格外明亮。
江玄寒的笑意掩都掩不住,這樣明媚的嚴卿靈,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呢。
兩人就這樣在燈會上逛了許久,嚴卿靈才依依不捨地回了丞相府。
江玄寒將她送回房間休息,特意叮囑道:“你往後不能再獨自行動了,想做什麼一律要先告訴本王。”
“好。”嚴卿靈乖巧地應下了。
次日,攝政王裡,雲知歡正用著早膳。
“郡主,丞相府出事了。”侍女附到她耳邊,悄悄地彙報道。
“什麼!”雲知歡驚得摔了手中地筷子,噌地一下站起身。
表哥還在丞相府,他會不會也跟著出了什麼事。
雲知歡擔心江玄寒的安危,越想越急,徑直闖到了丞相府門前。
“一群刁奴,給本郡主滾開!”雲知歡不屑地看著丞相府門前的小廝,罵道。
小廝們有了上次的教訓,更不敢把她放進去了,死死地擋住了她的去路。
雲知歡想起上次江玄寒的警告,也不敢硬闖,隻能站在門口,不
碰巧江玄寒不在,嚴卿靈還在熟睡,畢竟雲知歡的身份擺在那,丞相府的下人們也不敢有什麼驅趕的舉動。
本在熟睡的嚴卿靈就被她這一聲聲叫罵吵醒了,“杏子,外頭怎麼如此吵鬨?”
“小姐,是清歡郡主又上門鬨事了,吵著要見你和王爺。”
又是雲知歡,想不到她這樣死性不改。
“你讓人放她進來吧!”嚴卿靈淡淡地吩咐道,她倒要看看,今天的雲知歡又要搞什麼幺蛾子出來。
門口的小廝得了吩咐,立即閃開路,讓雲知歡進去。
“哼!下賤奴才!”雲知歡不屑地瞥了小廝一眼,氣沖沖地就直奔嚴卿靈的院子。
梳洗打扮好的嚴卿靈淡然坐在院裡的石凳上,等候著雲知歡。
“嚴卿靈,本郡主今日沒空找你麻煩,你快點將表哥交出來!”雲知歡一見到她就擺起了郡主架子,直接命令道。
“恕難從命。”
“嚴卿靈,別以為本郡主不知道,現如今丞相府出現了命案,表哥在你府上毫無安全可言,他身份尊貴,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們丞相府擔得起嗎?”
嚴卿靈被氣笑了,真不知道她腦子怎麼想的,丞相府出了命案,所以就會有不長眼的要謀害攝政王嗎?
可笑。
“我勸郡主一句,沒有由頭的傳言別信,沒事管閒事,少過來,免得引起懷疑。”嚴卿靈毫不留情地懟了回去。
雲知歡被氣得夠嗆,揚起巴掌就要好好教育嚴卿靈一番。
“住手,本王的人你也敢動。”
剛好江玄寒辦完事回來,就看見了雲知歡準備對嚴卿靈動手。
他厭惡地瞥了雲知歡一眼,完全沒給她半點好臉色。
“表哥~我是聽說丞相府出了命案,擔心你的安全,特意來接你回府的~”雲知歡湊到他身前,嬌羞道。
可他關注的重點全然不在這個上面。
丞相府的命案明明已經被他下令封鎖了,怎麼還會泄露?
他隨即厲聲道:“青山,你立馬調集人手,務必加快找出泄密之人!”
“字水,你立馬把清歡郡主帶回王府禁足,不得外出!”
“表哥,我錯了,求你別將知歡禁足~”雲知歡哭喪著懇請道。
江玄寒居高臨下,冷冷地盯著她,警告道:“別怪本王沒提醒你,事關丞相府的事情,不得亂說,否則後果自負!
可笑。
“我勸郡主一句,沒有由頭的傳言別信,沒事管閒事,少過來,免得引起懷疑。”嚴卿靈毫不留情地懟了回去。
雲知歡被氣得夠嗆,揚起巴掌就要好好教育嚴卿靈一番。
“住手,本王的人你也敢動。”
剛好江玄寒辦完事回來,就看見了雲知歡準備對嚴卿靈動手。
他厭惡地瞥了雲知歡一眼,完全沒給她半點好臉色。
“表哥~我是聽說丞相府出了命案,擔心你的安全,特意來接你回府的~”雲知歡湊到他身前,嬌羞道。
可他關注的重點全然不在這個上面。
丞相府的命案明明已經被他下令封鎖了,怎麼還會泄露?
他隨即厲聲道:“青山,你立馬調集人手,務必加快找出泄密之人!”
“字水,你立馬把清歡郡主帶回王府禁足,不得外出!”
“表哥,我錯了,求你別將知歡禁足~”雲知歡哭喪著懇請道。
江玄寒居高臨下,冷冷地盯著她,警告道:“別怪本王沒提醒你,事關丞相府的事情,不得亂說,否則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