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卿靈張了張嘴,正要解釋的時候,一道黑影閃現了出來。
嚴丞相被這突然出現的身影嚇了一跳,奇怪地打量著這個身影。
這不是自己剛剛還說到的攝政王嗎?他怎麼會出現在丞相府?
“老臣有失遠迎,隻是不知王爺怎麼會光臨府上?”
江玄寒聽著嚴丞相這明著恭敬,實則質問的話,面不改色地解釋道:“本王昨夜遭受刺殺,不便被人知道,這才找卿靈來醫治。”
嚴丞相也不是個傻的,一聽就明白了江玄寒就是宋姨娘口中之人。
“還請王爺借一步說話。”
他都這樣說了,嚴卿靈自然不好再跟上去偷聽,隻能遠遠地看著這二人的背影。
嚴丞相定定地凝視著江玄寒,想到自家女兒的聲譽,還是出言勸誡道:“王爺擅闖我府,已經被有心人看見,隻怕這會京城裡早就傳出了侮辱卿靈的謠言。女兒家的聲譽最是寶貴,王爺以後切莫如此了。”
提及這裡,江玄寒眼眸黯淡了幾分,心下有了一點愧疚,這事確實是自己不對,沒有顧及到嚴卿靈的聲譽。
“嚴丞相,外面全是追殺本王的人,現下隻
可好?好什麼好!
就算面前的人是攝政王又怎麼樣,嚴丞相越想越氣,還是見不得自己養的好好的白菜被一頭豬拱了。
雖說這頭豬可能是一頭身份比較高的豬。
心下這樣想著,但畢竟人家身份擺在那,嚴丞相還是換上了一副看起來比較和藹的樣子,拒絕道:“王爺天潢貴胄,留在老臣府上多有不便,恕老臣不能從命。”
江玄寒難得在嚴丞相面前碰了一鼻子灰,卻並不在意,隻是不鹹不淡地開口,“本王沒有記錯的話,嚴丞相明日就要啟程去江南巡視了吧。”
這話倒是提醒了嚴丞相,他虎軀一震,驚訝地看著江玄寒。
“嚴丞相倒是跟本王說說,你一走,卿靈被為難該當如何?要是本王在,至少可以保證護她周全,你說呢?”
江玄寒的話確實帶著幾分道理,嚴丞相雖然還有些猶豫,但還是應了下來。
“既然王爺有此承諾,老臣就把小女托付給您了。”
目的達成,江玄寒滿意地勾起了唇角,“本王多謝嚴丞相願意收留。本王還有事要處理,晚些時候會派人把行李送來的,還請嚴丞相替本王準備好住處。”
說完,江玄寒就揚長而去。
看著江玄寒招呼都不打就離開,嚴卿靈莫名有些心慌。
嚴丞相看出了她的心慌,安慰道:“卿靈,為父也是為了你好,你這段時日就自求多福吧。”
嚴卿靈被兩人搞得很是迷茫,好奇他們揹著她說了什麼,怎麼總感覺會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累了一宿的嚴卿靈,好不容易送走了嚴丞相,收拾好了美美的去補覺了。
結果剛一躺下,杏子就急急忙忙地闖進來,“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杏子太過著急,跑的上氣不接下氣,扶著膝蓋,困難地喘著粗氣。
“杏子,你緩緩,到底是怎麼回事,慢慢說。”
“小姐,就是攝……政王帶著行李要搬來……我們府上暫住了。”
什麼?!
嚴卿靈瞬間清醒,驚地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
“你說的可是真的?”嚴卿靈不死心,還是忍不住問了句。
“奴婢絕對沒看錯,就是攝政王。”杏子斬釘截鐵道。
說完,江玄寒就揚長而去。
看著江玄寒招呼都不打就離開,嚴卿靈莫名有些心慌。
嚴丞相看出了她的心慌,安慰道:“卿靈,為父也是為了你好,你這段時日就自求多福吧。”
嚴卿靈被兩人搞得很是迷茫,好奇他們揹著她說了什麼,怎麼總感覺會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累了一宿的嚴卿靈,好不容易送走了嚴丞相,收拾好了美美的去補覺了。
結果剛一躺下,杏子就急急忙忙地闖進來,“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杏子太過著急,跑的上氣不接下氣,扶著膝蓋,困難地喘著粗氣。
“杏子,你緩緩,到底是怎麼回事,慢慢說。”
“小姐,就是攝……政王帶著行李要搬來……我們府上暫住了。”
什麼?!
嚴卿靈瞬間清醒,驚地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
“你說的可是真的?”嚴卿靈不死心,還是忍不住問了句。
“奴婢絕對沒看錯,就是攝政王。”杏子斬釘截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