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十分之一,收歸庫房,以備不時之需,這樣纔是活泛的經濟運轉。”
“如果把大量的錢藏在庫房裡,錢不流通,錢的存在有什麼意義呢?”
“朝廷這邊把錢花出去,需要的東西建設起來了,那邊通過收稅在收回來,這纔是良性循環。”
“所以,沒救了,除非你能…”
陳楚歎息一聲,用表格來決定財政使用,那肯定是一目瞭然的,但顯然,眼前這個老哥們,他沒能力做到這一步啊…
……
隔壁院牆內,朱元璋面色凝重,蹲下身子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畫了個圈。
“五分之一做軍隊開支,五分之一做官員開支,二分之一做民用開支,一成入庫…”
“統計明年的收入,計劃明年的支出,有板有眼,一小部分用於救急,大量的錢花出去,在通過收稅收回來…”
“經濟的良性循環嗎?”
“怪不得標兒對經濟學這麼癡迷,看來這確實是門大學問啊。”
朱元璋抬腿將自己畫的表格擦乾淨,轉身道:“今晚找個由頭,把曹國公放出來。”
“記著,別讓他看出破綻。”
給毛驤丟下一句話,朱元璋頭
“商會組織,控製商賈,一個海商負責一個佈政司的過剩物資海外兜售。”
“加征商稅…”
“看來,一切還是要從商會組織先下手啊。”
歎息一聲,朱元璋看了眼身邊的樸不成說道:“李琪出京了嗎?”
“聖人,駙馬都尉已經出京去蘇州了,想來,再有幾日,就能有訊息傳回來了。”
“嗯,駙馬都尉要是有公文送回來,第一時間送到咱面前。你幫咱記著,給駙馬都尉的迴文中要有海商的事情。”
“海商…必須要祖上八代都是清清白白的人。”
嘴角微微上揚,商會組織還沒建立起來,朱元璋已經感覺到,商會組織對商人可以做到何等的控製程度。
詔獄內。
李文忠盤膝而坐,白衫的胸口處,畫著一個大大的囚字,聚精會神的盯著地面雜草。
停頓了良久,李文忠抬頭問道:“先生,有什麼辦法,能讓軍官也一直有新鮮血液注入嗎?”
“武舉和科舉完全不可比擬…”
李文忠雖是學了不少經史子集,儒家學術,但畢竟他是在軍中建功立業,既是皇親國戚,又是武將勳貴。
而武人集團,最痛惡的便是文官壓著武官一頭。
這個情況實際到了明朝中後期尤為凸顯。
見到李文忠的心情平複下來,陳楚吞了吞口水道:“科舉和武舉沒有可比性的唯一原因就是,科舉三年一次,隻有加沒有減。”
“而相比起來,武舉沒有定例,而且還沒有負責培養軍官的學府,想要讓武官和文官一樣有新鮮血液持續進入,最好的辦法就是組建一個學府。”
“如果可以的話,請各大名將講解戰爭,剖析戰爭,將自己的經驗以授課的方式,傳授下去。”
“另外就是提高武人的地位,從學府順利完成學業的可以和國子監出身直接進入翰林院的一樣…”
“你問這個做什麼?”
陳楚疑惑的目光看著李文忠,他都免不了要在行刑場上來一刀了,還關注武人會不會被文人壓製?
李文忠並沒有回答陳楚的問題,站起身,他似乎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左右掃視一圈。
毛驤正帶著兩名錦衣衛從遠處走了過來,站到李文忠的牢房門口,揮了揮手道:“這個人什麼身份?他也配住詔獄?送刑部大牢去,等勾紅讓刑部的人砍了!
而武人集團,最痛惡的便是文官壓著武官一頭。
這個情況實際到了明朝中後期尤為凸顯。
見到李文忠的心情平複下來,陳楚吞了吞口水道:“科舉和武舉沒有可比性的唯一原因就是,科舉三年一次,隻有加沒有減。”
“而相比起來,武舉沒有定例,而且還沒有負責培養軍官的學府,想要讓武官和文官一樣有新鮮血液持續進入,最好的辦法就是組建一個學府。”
“如果可以的話,請各大名將講解戰爭,剖析戰爭,將自己的經驗以授課的方式,傳授下去。”
“另外就是提高武人的地位,從學府順利完成學業的可以和國子監出身直接進入翰林院的一樣…”
“你問這個做什麼?”
陳楚疑惑的目光看著李文忠,他都免不了要在行刑場上來一刀了,還關注武人會不會被文人壓製?
李文忠並沒有回答陳楚的問題,站起身,他似乎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左右掃視一圈。
毛驤正帶著兩名錦衣衛從遠處走了過來,站到李文忠的牢房門口,揮了揮手道:“這個人什麼身份?他也配住詔獄?送刑部大牢去,等勾紅讓刑部的人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