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李厚出去迎接,童炎已經帶人找了過來。
“天啊!!”
“大人,我們又見面了,想死小的了。”
童炎果真哭爹喊孃的衝進屋內,見到沈飛就跟見到祖宗似的,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啊...這?”
李厚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是在做夢呢吧?
童炎沒等沈飛回話,砰砰砰先磕了三個響頭。
“童炎見過大人,向大人請安了。”
沈飛神色依舊平靜:“喊我沈先生好了。”
童炎滿臉諂笑:“好的沈先生,沈先生您明察啊,小人自從到了江都,便讓手下的人安分守己,從不讓他們做違法亂紀的事,一旦察覺有人犯錯,堅決嚴懲,定不放過。”
“今天的事絕對是個例外,您要相信小人啊。”
李厚咧著嘴,看著滿臉諂媚的童炎,感覺心裡有一萬匹馬在奔騰。
堂堂千山王,宗師高手,在沈飛面前居然自稱小人,還如此的阿諛奉承...
這他孃的說出去,誰會信啊?
就在這時,李厚聽到沈飛開口了。
“可以,事情和你說過了,你自己處理好了。”
童炎磕頭回道:“
“這...”
李厚臉色大變,急忙也跟著跪下:“等,等下,我,我能求個饒嗎?”
李厚自己都覺得說不過去了,實在是剛纔把話說的太滿太滿了。
這會再想求饒,哪有那麼好開口。
童炎冷冷道:“晚了,當初我怎麼跟你說的,不要為非作歹,不要惹是生非,既然你壞了規矩,就得按家法處置。”
“來人,拖出去斷掉手筋腳筋,抹上斷續膏不許恢複。”
“是。”
立即有人過來抓李厚。
“不,不要...”
李厚嚇得魂不附體,不停的給沈飛磕頭。
“這位大人,小的錯了,小人知錯了,求求你給個機會吧,小人真的知錯了。”
“隻要放小人一馬,大人你要做什麼都成啊,求求您了。”
不過,沈飛沒有理他。
兩名寒著臉的采參人抓著李厚腳踝拖著就往出走。
“啊...大人,我給您當牛做馬,童老大,給個機會。”
...
沈飛冷笑:“現在知道求饒了?不好意思,晚了。”
“剛纔你若有半點緩和,算你還有一絲人性,我都可以鬆鬆口。”
“可你沒有!”
“現在再求饒,隻是畏懼權勢罷了,不值得同情。”
童炎立即行禮:“小人受教了。”
他還記得當初自己也是沒有下死手留了一線,方纔逃過一劫。
這次李厚實在太不當人,隻能如此了。
很快,外面就傳來李厚的慘叫聲。
童炎跪在沈飛面前,低聲道:“沈先生,小人一定吸取教訓好好管理手下。”
“嗬嗬,畢竟小人正是戴罪立功的時候,嚴格來說還是個犯人。”
沈飛笑道:“態度很好,看來你改造的挺不錯啊。”
童炎諂笑:“多虧沈先生您給的機會和教誨,否則小人絕走不到今天。”
“當初小人殺人越貨無惡不作,還多虧了沈先生您將小人打醒,小人感激不儘啊。”
守在門外的保鏢們眼皮抽了抽,他們何曾見過童炎如此說話,簡直跟平時判若兩人。
屋內的小子到底什麼身份,年紀輕輕竟將童炎收拾的服服帖帖,而且聽二人說話,好像童炎還輸給過他。
真是難以置信...
沈飛擺手:“行了,沒空聽你拍馬屁,這裡有份合同,你想辦法弄妥。”-
“可你沒有!”
“現在再求饒,隻是畏懼權勢罷了,不值得同情。”
童炎立即行禮:“小人受教了。”
他還記得當初自己也是沒有下死手留了一線,方纔逃過一劫。
這次李厚實在太不當人,隻能如此了。
很快,外面就傳來李厚的慘叫聲。
童炎跪在沈飛面前,低聲道:“沈先生,小人一定吸取教訓好好管理手下。”
“嗬嗬,畢竟小人正是戴罪立功的時候,嚴格來說還是個犯人。”
沈飛笑道:“態度很好,看來你改造的挺不錯啊。”
童炎諂笑:“多虧沈先生您給的機會和教誨,否則小人絕走不到今天。”
“當初小人殺人越貨無惡不作,還多虧了沈先生您將小人打醒,小人感激不儘啊。”
守在門外的保鏢們眼皮抽了抽,他們何曾見過童炎如此說話,簡直跟平時判若兩人。
屋內的小子到底什麼身份,年紀輕輕竟將童炎收拾的服服帖帖,而且聽二人說話,好像童炎還輸給過他。
真是難以置信...
沈飛擺手:“行了,沒空聽你拍馬屁,這裡有份合同,你想辦法弄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