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趙誌峰說話,遠處桌上一個大鬍子端著伏特加,滿眼通紅地來到趙誌峰身邊敬酒致謝。
見到桌上還有其他人,因此說的是中文。
“同誌,你好,我叫瓦格涅夫,遠東貿易大中華區的副總裁,我的父母都是紅色蘇聯的戰士,你剛纔的朗誦讓我想起了伏爾加河畔,想起了我的父母,想起了國旗上的那一抹赤色..”
大鬍子很是真誠地道謝道:“謝謝你,讓我知道古老東方還有人記得他們曾經的付出,你的俄語很地道,有機會歡迎你來莫斯科做客!”
“你好,我叫趙誌峰,蓉城歡迎你,我們永遠不會忘記中蘇兩國人民的友誼。”
握手寒暄一番後,一副多年好友重逢的樣子互換了聯絡方式。
一旁的吳不凡看傻了眼,他不禁懷疑眼前這個大鬍子是不是趙誌峰找的托。
但是這可是愛登堡法餐廳啊,是他安排的地兒。
他去哪裡找這麼一個大鬍子當托?
“趙哥,你簡直太帥了,人長這麼帥就算了,還會法文和俄語!”王子博看著趙誌峰扶了扶厚重的眼鏡框,小眼睛裡閃過一絲羨慕嫉妒。
“趙哥,你老實交代,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嗎”
“剛好就會這兩種!”趙誌峰說罷看向吳不凡一臉玩味地笑了笑。
吳不凡氣得差點沒岔過氣!
這頓飯明明是他買單,結果反倒是讓趙誌峰出儘了風頭,他怎麼甘心給這麼一個小職員當綠葉。
“不行,老子要反擊,本少纔是最強的!”吳不凡內心已然發狂。
“waiter(侍應生),紅酒呢?怎麼還不拿上來!”
侍應生也注意到了吳不凡臉上的不悅,十分配合的推上餐車將一瓶高檔紅酒帶了上前,和之前約好的一樣,將紅酒推上來之後就閃身離開了。
王子博忍不住笑道:“吳少,你在這裡還藏了紅酒?”
“實不相瞞,我家裡有點股份,當然了主要是這家餐廳的味道不錯,不然我是不會帶你們來這裡的,畢竟我家的餐廳不少。”吳不凡有些嘚瑟的說道。
“那這瓶紅酒有什麼來曆不成?吳少跟我們說說唄,我好開開眼。”王子博接話道,他其實看出來了吳不凡丟了面子,想的是給對方機會找回一些。
可是誰曾想,吳不凡就是個半吊子,這紅酒是他父親吳天龍存在這裡留著招待貴客的。
要不是今天被趙誌峰搶了風頭,他纔不可能讓侍應生拿出這麼好的紅酒來。
眼下侍應生離開了,他裝模作樣地拿起酒瓶打量著上面的標簽,文字既不是德語也不是英語,可讓他叫苦不迭。
因為他壓根兒就看不出來。
眼看著幾人目光灼灼地看著他靜待下文,他又不可能說不認識,否則不是丟死人了。
吳不凡怎麼可能願意在兩個女神面前丟人,笑著擺了擺手道:“這酒很一般,也怪我到處存酒,記混了,這樣吧我重新點一瓶好一點的。”
說著他就要拿起菜單準備重新點酒。
誰知道王子博突然冷不丁地看向趙誌峰說道:“趙哥,這酒標簽上面的文字你認識不?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吳不凡心裡面就差罵娘,原本他都轉移話題了,沒成想王子博又給他帶了回去。
轉念一想,這上面的鳥文字他都不認識,趙誌峰總不至於還會說吧?
於是訕笑著看向趙誌峰接話道:“也是,趙哥的語言天賦我們是有目共睹的,不知道這紅酒你能不能看出來曆,但說無妨嘛,反正說錯了我們也不知道。”
要不是今天被趙誌峰搶了風頭,他纔不可能讓侍應生拿出這麼好的紅酒來。
眼下侍應生離開了,他裝模作樣地拿起酒瓶打量著上面的標簽,文字既不是德語也不是英語,可讓他叫苦不迭。
因為他壓根兒就看不出來。
眼看著幾人目光灼灼地看著他靜待下文,他又不可能說不認識,否則不是丟死人了。
吳不凡怎麼可能願意在兩個女神面前丟人,笑著擺了擺手道:“這酒很一般,也怪我到處存酒,記混了,這樣吧我重新點一瓶好一點的。”
說著他就要拿起菜單準備重新點酒。
誰知道王子博突然冷不丁地看向趙誌峰說道:“趙哥,這酒標簽上面的文字你認識不?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吳不凡心裡面就差罵娘,原本他都轉移話題了,沒成想王子博又給他帶了回去。
轉念一想,這上面的鳥文字他都不認識,趙誌峰總不至於還會說吧?
於是訕笑著看向趙誌峰接話道:“也是,趙哥的語言天賦我們是有目共睹的,不知道這紅酒你能不能看出來曆,但說無妨嘛,反正說錯了我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