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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4章 煙柳番外:大金龍的愛意無處不在他早就向煙柳表達了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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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溟還沒反應過來,竄出來的白色鱗片順著他手背到他的手臂,從他的手臂蔓延到他的身體乃至脖子以及臉頰……

猝不及防控製不住的變化,讓重溟瞳孔圓睜豎起,臉色大變,他猛然抽回手,踉蹌後退兩步,望著煙柳,胸口起伏,呼吸急促,似她是毒蛇猛獸,似蛇蠍蟲蟻,世上最惡毒的人。

煙柳微微蹙起眉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右手除了手腕上有個光腦,有小花紋什麼也沒有。

他握上她的手,手上卻竄起了鱗片,難道是因為她食了小金龍崽子,身上帶了龍味,帶了龍壓兒,鎮住了他這個小幼崽,讓竄串起了鱗片?

司木北作為一個合格的路人甲,看到此情此景,也聰明的閉了嘴,不說話,一雙琥珀色的眼睛,在他倆身上來回掃。

煙柳抬腳上前:“重溟閣下……”

重溟舉起滿是鱗片的手,製止了她,藍色泛著金的眸子裡帶著驚慌失措:“煙柳閣下,您別過來,您站在那裡別動,就在那裡別動。”

他身上裸露的肌膚除了一雙眼睛之外,全都被白色的鱗片覆蓋住,他白色的鱗片很亮,很白,像白玉似的。

看著他,煙柳想到了小金龍崽子,與她在一起,她靠近的時候,他身上也竄鱗片,也如他一般驚恐,讓她離他遠點。

重溟望著她,呼吸越來越急促,眼色越來越難看,本來隻和她有兩三步的距離,現在後退,後退好幾步,到門前:“抱歉煙柳閣下,我先失陪一下,麻煩您等我一下。”

煙柳轉身望著他,眸子微閃,眉頭微皺,目送著他,一點都不穩重,腳下帶著淩亂,離開了她的會客廳。

哢嚓一聲。

司木北這一隻大橘子,坐靠在椅子上,一隻腳放在下面,一隻腳撐在椅子上,手肘搭在膝蓋上。

他像個大耗子一樣,哢嚓哢嚓啃著手中的大紅蘋果,望著煙柳的眼神耐人尋味。

煙柳手一指他的腳:“別把我的椅子弄臟了。”

司木北琥珀色的眼睛一翻:“貓爪肉墊不臟的。”

煙柳張口漫不經心的威脅道:“你現在是穿著鞋子的,腳不是貓爪,你要是不想要,我手起刀落,抱著你一點都感覺不到疼,腳就落地了。”

司木北把口中的蘋果往肚子裡一咽,眼巴巴的望著煙柳:“煙柳小寶貝,你不再是我的小心肝……”

煙柳聲音微涼提醒:“好好說話。”

司木北:“!!!!”

他不想好好說話,但是她的威懾力,不經意出現的壓迫力好高啊。

有點像…有點像他這個小貓咪站在一個巨物之下,帶著來自靈魂深處的壓迫感與臣服感。

她這是精神力又升級了,異能又強悍了?

司木北嚥了一下口水:“煙柳小寶貝兒,你等一下。”

煙柳落坐在他的旁邊,望著他。

司木北頂著她目光的壓力,哢嚓哢嚓把一個大紅蘋果吃完,嘴巴一抹,身體一斜,靠近煙柳:“恭喜煙柳小寶貝兒,賀喜煙柳小寶貝,又擁有了一個巨龍愛慕者。”

煙柳眉頭一擰:“啥玩意兒?”

司木北賊似地小聲逼逼:“啥玩意兒,巨龍愛慕者啊。”

煙柳眉頭擰得更緊:“好好說話。”

司木北覺得自己已經好好說話了,但是他家的煙柳小寶貝好像聽不懂,那行,他重新好好說話:“我的意思是說,深海人魚族前大祭司滄瀛到死之前都在傾慕於你,現在深海人魚族新晉大祭司又傾慕於你,你是捅了龍窩,巨龍緣這麼好。”

煙柳擰起的眉頭一舒,譏諷道:“誰跟你說深海人魚族新晉大祭司重溟傾慕於我,我與他現在不過是兩面之緣,總共說出的話個手指可數。”

“還有小金龍崽子也不喜歡我,你不能因為他死了,就往他身上潑臟水,亂給他按個喜歡我的罪名。”

司木北聽到她這樣一說,腰桿一直:“煙柳小寶貝兒,你說這話我就不高興了啊,他傾慕於你,跟你見不見面,說不說話,有什麼關係?”

“我近些日子聽說一個關於深海人魚族大祭司的謠傳,說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們不知道的維度空間裡的龍族王,墜落到我們這個空間,被深海人魚族的祖先救過。”

“為了報答深海人魚族,龍族的王承諾了他們,會永遠庇護他們,會派與這邊有緣的龍,過來幫他們的大祭司。”

“所以,深海人魚族的科技和發展,是整個阿貝爾星係乃至銀河係最先進的,隻不過,他們安於現狀,沒有什麼宏圖大誌。”

“但是,怎麼會讓一隻龍離開自己的族群,跨越不知道什麼樣的結界山河心甘情願的來深海呢?”

煙柳舒展的眉頭又微微蹙起:“緣分,你剛剛說是緣分,龍族那邊會派有緣的龍過來。”

司木北大腿一拍:“是,又不是,所謂緣分,不是派過來的龍跟深海人魚族這邊有緣,而是他們的命定伴侶可能存於這個維度空間裡。”

煙柳:“!!!!”

命定,命定,又出現一個命定。

小金龍崽子認錯命定,重溟也來搞命定,阿貝爾星係銀河係哪裡有那麼多龍給他們搞命定,真TM事不夠多的。

“存在神話故事裡的龍族,是一個霸道的種族……”

煙柳涼涼的潑著司木北冷水,打斷他,提醒他說道:“他們並不霸道,在地球華夏神話曆史上,龍多如牛毛,豢龍氏就是養龍的。”

司木北話鋒一轉:“不要在意細節,不要在意細節,你聽我慢慢說來,好好說來。”

煙柳冷哼的一聲:“你繼續。”

司木北一秒正經:“存在於神話故事裡的龍族,是霸道的,是可以翻雲覆雨的,但這都不是他們最好的優點。”

“他們最好的優點就是對伴侶的執著,伴侶的忠誠,他們終其一生有的龍都在找伴侶。”

“因為龍是萬獸之王,萬獸之主,他們自身的強大,自身的強悍,可以改變伴侶的身體,讓伴侶可以承受他們,可以為他們生兒育女,繁衍後代。”

“所以他們的伴侶不限於隻是龍族,可以擴展到各種種族,隻要他們喜歡,隻要是他們的命定,便可以。”

煙柳聽完這些,冷冷的吐出話:“說重點。”

司木北虛了一下,他說這麼多沒說到重點麼,他說的這麼多她還沒聽明白嗎?

大金龍死了,煙柳小寶貝變笨兒了,他倆也沒接觸多長時間不應該如此啊。

司木北輕咳了一聲:“重點就是,據謠傳,龍見到自己命定的伴侶,就會忍不住的心跳加快,血液沸騰,控製不住的往外竄鱗片!”

煙柳聞言一愣,沉著聲音道:“謠傳不可信,死掉的小金龍崽子見到獵殺薑蛋蛋竄鱗片,見到我也竄鱗片,總不可能我們三個都是他的命定吧!”

司木北這個不隨便掐指算的先知,語重心長,“緣分之事,奇妙不可言,我家狐狸說特羅亞帝國繼承人跟一條龍一把刀糾纏不清。”

“對於我家狐狸說這話的時候,我起先是好奇的,好奇他們家繼承人怎麼可能跟一條龍一把刀糾纏不清,後來我是不讚同的,特羅亞帝國繼承人又不是她曦和一人,這不還有你嗎?”

“你,煙柳也是正兒八經的特羅亞帝國繼承人,隻不過繼承的順位不一樣,但是沒有人,沒有任何一條法律,能否定你特羅亞帝國皇位的繼承權。”

煙柳望著司木北:“胖子,下回你沒錢的時候,在我的皇宮門口支個攤,豎上大旗,寫著算卦兩個字,保管你賺得盆缽滿。”

司木北咧嘴齜牙:“好主意,好主意,下回我就這麼乾,哎呀呀,我怎麼沒想到呢。”

煙柳翻了個白眼給他,沒再理他,手摸在手腕上的小花紋身上,細細的小花紋,纏繞在她的手腕上,就跟個鐲子似的,鱗片很涼,帶有莫名的暖。

她摸著小花紋有些共情獵殺那個狗東西,為什麼貪戀薑蛋蛋給他帶來的暖。

龍,的確是好東西,好食物,無論他們在身邊,還是吃了他們,喝了他們的血,總能調和她們自身的陰。

過去許久許久,司木北這個胖大橘啃了三個蘋果,4個橘子,串葡萄,0個雞爪,兩個兔腿,三個兔頭,灌了三瓶飲料,吃了一盆瓜子,花生,重溟回來了。

他身上的鱗片已經褪去,恢複本來清俊的模樣,因為年齡小,28歲,像個小幼崽,臉頰上還帶了點嬰兒肥。

穿著玄黑色衣袍,腰間沒有玉玨,沒有懸掛紅色福牌,白髮裡沒有纏繞珍珠,跟小金龍崽子裝扮相似而又不似。

他走進來,距離煙柳三四步之遙,停了下來,拱手作輯,客氣疏離而又不敢靠近:“煙柳閣下,我想與您單獨聊聊,望允許。”

司木北:“!!!!”

卸磨殺貓,卸磨殺貓。

這是真正的卸磨殺貓。

他把他帶進來,他卻用完就丟。

深海人魚族新的大祭司他記住了。

拉入黑名單xxoo!

司木北在煙柳的目光注視之下,抬頭挺胸,端著神棍的架勢,氣場不弱的離開了會客廳。

走是不可能走的,打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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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走的,變成了九條尾巴黃燦燦的大橘子,他走著貓步,無聲的來到會客廳的窗戶下。

煙柳坐著望著距離她三四步之遙的重溟:“重溟,名字很好聽,大海的意思。”

重溟距離她這幾步,控製了自己的鱗片,控製了自己狂跳的心,握緊手中金色殼子隨行本:“是的,重溟是海的意思,就如滄瀛前輩的名字是大海的意思一樣。”

煙柳摸著小花紋身上的手一頓,“你們起的名字挺重複的。”

重溟回答她:“人魚族賴以生存之地就是大海,我們從龍族而來,名為大海,意為守護人魚族。”

煙柳嘴角微微一翹:“不錯,挺好的,就是不知道你要單獨跟我聊什麼?”

重溟緊了下手中的隨行本,眸子直視著煙柳:“是這樣的煙柳閣下,我的前輩滄瀛留下了一個筆記本,上面記載著,他來到深海一直到死亡所發生的一切。”

煙柳細線從他的臉上移到了他的手上,看到了他手上那金色一個大巴掌大小的本子:“然後呢?”

重溟心頭有些發緊,停頓了一下,接著道:“滄瀛前輩在筆記本上記載,何為命定?”

“何為命定,碰見命定,血液翻騰,鱗片忍不住的往外冒,便是命定!”

“何為命定,你視它為命定,它卻不是你的命定,這不是命定!”

“何為命定,見到忍不住想靠近,心動之人便是命定。”

煙柳翹起的嘴角未下:“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重溟心頭不但發緊,還有些緊張:“滄瀛前輩在本子上記載,他認錯了命定之人,他的命定之人,有了命定之人。”

“他除了對命定之人竄起鱗片,再後來,對心動的女子,也竄起了鱗片,他不敢看她,不敢靠近她……”

煙柳聲音一涼,打斷他:“說正事。”

重溟聲音戛然而止,望著她,望著眼前比龍族最美麗的姑娘還要美的姑娘,她渾身散發出來的氣息夾雜著一股龍味。

滄瀛前輩的龍味……

滄瀛好像和她融合為一體了,雖然味道很淡,但是對他這個龍足夠聞得到了,這股融合的味道,很有壓迫力,很有威懾力。

重溟向前一步,沉著聲音道:“滄瀛前輩之所以認錯命定,一來當時與他命定之人在一起的人特別多,二來他命定之人把自己的鱗片送於他人,他從他人脖子上摳出。”

“三來,所謂命定隻不過是他的一廂情願,他所尋的命定,壓根不知道他在尋她,壓根不知道他們的姻緣。”

“我…他的後輩,深海人魚族新的大祭司重溟遇見和他同樣的問題,我見您的第次,我沒有竄鱗片,我見您的第2次我竄起了鱗片。”

“就在之前與你握手之際,我心跳加快,我血液翻騰,我渾身抑製不住的亢奮,這是見到命定之人特有的表現。”

“我不想像滄瀛前輩一樣,明明長了嘴卻什麼都不說,卻什麼都不問,什麼都自己去承受,憋在心裡,我不是他,我也不想像他。”

“所以,我想問您,您的身上,您的周邊,除了剛剛的獸人族先知司木北之外,可還有其他人?”

煙柳的左手扣在了右手腕的小花紋身上,遮住了都不敢呼吸,裝死裝狗的小花紋,翠綠色的眼睛望著重溟:“你倒是直白的很。”

重溟微微一笑,真誠而又嚴肅:“閣下很強大,比滄瀛前輩強大,比我強大,我自知配不上閣下,未對閣下一見鐘情,心動,所以我選擇簡單粗暴的直白,望閣下告知,您身上可還有其他活物?”

煙柳站起來,左手端於前,右手負於背後,走向重溟,張口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們這些龍真奇怪,一邊執著命定,一邊又否定命定。”

“何為命定,讓你們血液沸騰竄鱗片的就是命定。”

“何為命定,讓你們心動之人竄鱗片的也是命定。”

“合著,你們總是在肯定中和不肯定中反覆矛盾中推翻自己!”

重溟隨著她的靠近,強壓的心跳又狂跳起來,血液又開始翻騰,好不容易下去的鱗片又竄到脖子上。

煙柳強大的氣息,帶有震撼力的威壓,又讓他抗壓不過,隻能被壓的連連後退。

退到門口無路可退,重溟張口叫道:“煙柳閣下,我無意冒犯您,我隻是不想誤會,不想重蹈覆轍滄瀛前輩走過的路。”

他弄錯命定了,又碰見心動之人,愛的隱忍,愛的剋製,愛的隱藏,愛秘而不發,他不想像他一樣。

煙柳腳步一停,下顎微抬:“你倒是一個長嘴的,會說話。”

重溟眼睛一亮,頂著滿脖子的白色鱗片:“您的意思是……”

煙柳把右手從背後轉了過來,舉起,發現右手腕除了光腦,小花紋不見了,消失了。

重溟望著她的右手,想起似乎她與他握手時,她的手腕上還有其他的東西,一個鐲子,一個她的光腦。

他遲疑的問道:“您的右手腕上……”

煙柳把隻帶著光腦的右手伸向重溟:“重新介紹一下自己。”

重溟聽她這樣說,便知道她認同自己的猜想。

他手微微發顫,伸出去握住了她,沒有心跳加快,沒有鱗片再竄出,沒有血液在沸騰。

如此種種跡象表明,她的右手腕帶的那個鐲子是活的是活,他的命令就是那個鐲子,就是那個像鐲子一樣的活物。

還好他問了,不然如同當初滄瀛前輩找到命定時一樣,因為面前有很多人所以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誰是命定,又在尋找命定之中,陰差陽錯。

他慶幸,慶幸自己沒有走滄瀛前輩的道路,慶幸自己看完滄瀛前輩的隨行筆記,慶幸自己直白。

重溟張口聲音微顫重新自我介紹:“煙柳閣下,您好,我叫重溟,是深海人魚族新晉大祭司,我今年28歲!”

煙柳緊握他的手,冰冷客氣地警告道:“你好,我也很高興認識你,但是我的崽子不想認識你,你的存在,你口中的命定,讓它厭煩,讓我厭煩,所以它不讓你見著。”

“我請你以後沒事除了政務之外,不要來尋我,不要來尋我的崽子,更不要打命定的旗號,來道德綁架我的崽子。”

重溟:“!!!!”

她的崽?

完蛋,眼前這個是丈母孃!

他的命定是她養的!

重溟以最快的速度想自己有沒有對煙柳不敬之處,發現沒有,自己一來就非常客氣。

現在張口他更是客氣,把姿態擺到很低很低,就是女婿見丈母孃的低:“煙柳閣下,您放心,它不喜歡的我不會做,它不想見到我,除了正事之外,我便不來打擾。”

“更不會打著命定的旗號來道德綁架於它,我雖是龍族,霸道的種族,但不是不講道理的龍,知兩情相悅,抵過一切。”

煙柳鬆開手,轉身邊掏出帕子擦手邊道:“你可以滾了。”

重溟還不知道自己的命定是什麼物種,就這樣滾了,心裡多多少少有些不甘,他上前跟了兩步,恭敬而又客氣:“煙柳閣下,不知可否能麻煩您告知於我,它是什麼物種嗎?”

煙柳落坐於椅子之上,把擦完手的帕子往空間一丟,泛著金的翠綠色的眸子望著重溟:“你在得寸進尺嗎?”

重溟立馬來了個三連否:“我沒有,我不是,我不敢!”

煙柳揮了揮手:“滾吧!”

重溟見問不到什麼,但他又是幸運的,他來深海才十幾天,又碰見了自己的命定,比來深海所有的龍都要幸運。

現在不知道是什麼物種,沒關係,早晚會知道,更何況煙柳是閣下是陸地的執掌者,跑掉和尚跑不了廟,他知道他的命定在哪,往後有的是時間相處認識。

重溟要開口告辭,想到什麼,從自己的空間鈕裡掏出一方白色帶著一條白龍的請柬,放在煙柳手邊的桌子上,後退兩步:“煙柳閣下,兩個月半之後,是我正式繼承深海人魚族大祭司之位,局時,還望您捧場,出席我的祭祀祈福典禮現場。”

煙柳目光掃了那白色請柬:“再說吧,到時候不一定有空。”

重溟沒有強求,“是,我就不打擾您了,告辭。”

煙柳聲音涼涼:“不送了。”

重溟點頭,後退,後退三步才轉身,走到門口,跨過門檻離開。

外面有侍女迎接他,引著他往皇宮外走。

煙柳更是聽不到腳步聲之後,一甩柳枝條,從打開的窗戶處下裹上了一隻九條尾巴的大橘貓。

大橘貓的脖子被扼住,喵喵的掙紮,身後九條大尾巴各撲通各的,要多搞笑有多搞笑。

煙柳把柳枝條一收,胖大橘落地,變成了人,噯喲了一聲,惡貓先告狀:“煙柳小寶貝兒,我的年齡一大把了,你想摔死我啊。”

煙柳拿起桌子上白色請柬瞥了一眼,又重新扔到桌子上:“胖子,我覺得70個崽還不夠多,你的相親對象我應該把她們邀請到皇宮裡來。”

司木北噌的一下子竄起來,來到煙柳背後,伸出手給她敲背:“我的煙柳小寶貝兒,我是愛你的,深深愛你的,不要這麼殘忍對我。”

“哦,對了,新的深海人魚族大祭司命定不是你,原來是你可愛的崽崽,小青龍啊。”

煙柳眼睛一斜:“我的小花紋呢?”

司木北啊了一聲,臉不紅,氣不喘:“它叫小花紋這麼威武霸氣的名字,你問我它去哪了,我也不知道啊。”

煙柳豎起了一根手指:“我數三聲,你要是不知道,我就拔光你的毛!”

司木北給她敲背的手一縮,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小花紋:“給你,給你!”

煙柳拿過小花紋,往自己手腕上一扣,站起身來:“該乾嘛乾嘛去,別天天跟在我屁股後面,再見。”

司木北:“!!!!”

他無業遊民,他沒事乾,就想好奇八卦一下。

煙柳現在是八卦的源泉,不靠近她靠近誰?

重溟上了飛行器,飛行器起飛,看見腿上金色外殼的筆記本,才驚覺,自己找煙柳閣下是想告訴她滄瀛未能喧囂出口的愛意。

但因為自己命定的原因,他把這事兒完全忘了,不過在回想煙柳閣下一聽面對命定之人會竄鱗片之事,她好像很排斥。

她在排斥什麼,排斥滄瀛前輩對她的愛意?

她不想知道滄瀛前輩是愛她的?

重溟想一圈沒想明白,就不想了,他開始想自己的命定伴侶,會是什麼物種,可不可愛,漂不漂亮!

不可愛,不漂亮也沒關係,隻要是他的命定,是他的伴侶,怎麼著都行,怎麼著他的歡喜。

重建有條不紊的進行,煙柳私人財產撥了一波又一波,錢就跟流水似的,她花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星網上磕滄瀛和煙柳CP的人經過大半個多月沒有減反而增,be美學的殺傷力,讓廣大星友久久不能忘懷,什麼同人小作文,什麼同人小短篇,都出來。

很多人@煙柳的賬號,她始終沒有上網,沒有登錄,也沒有人在地球拍到她。

也正是因為如此,腦洞大的星友們認為自己磕的也許不是單向暗戀,是一個盛大的雙向暗戀,因為不知道彼此喜歡彼此,所以沒有向彼此表白,錯過了。

加上滄瀛死了,煙柳沒出現在網上,大夥認為她傷心欲絕,都不願意出現在公眾面前,現在獨自療傷,獨自落淚。

他們不知道的事,煙柳有上網,每天都在上網,也有出去,每天都出去,隻不過,強大的精神力,稍微遮蔽一下,就沒有人看見她。

上網更簡單了,隱形登陸,或者不用賬號登錄,就可以了。每天的時事新聞,網上熱點,她每天都有關注,都是心無波瀾,面無表情的看著。

轉眼之間,兩個半月過去,許多地方重建已好,流離失所的人,開始陸續往家回,開始開門做生意,損壞的城市恢複往日生機勃勃,繁花似錦。

地球的旅遊行業,治療行業,各個行業,重新回到軌道,每個人臉上重新洋溢著快樂,幸福,開心,似三個月前的那一場星空獸的災難,被人遺忘,不存在一樣。

星網上惋惜滄瀛死亡的星友們彷彿也把他遺忘了,不再說什麼,不再如先前一般磕的起勁。

煙柳還是原來的煙柳,隻不過把喜歡穿大紅大綠大紫的裙子,換成了各種黑色的馬面裙加襯衣。

翠綠色眼中的金點不再像以前細細看才能看到,現在一眼就能看見,翠綠色髮梢的金色,也是越發明顯。

就像獵殺口中所說的那樣,她食了一條龍,她的葉子,鑲了一層金邊兒,特別是她是一棵樹的時候,如華蓋般的枝條垂落,每一根枝條上的綠葉,都帶了金邊。

煙柳望著龍身人頭小花紋:“你願意跟我去深海?”

小花紋露出甜甜的笑,臉上兩個小酒窩浮現:“是呀是呀,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出去玩玩呀!”

它想去,煙柳就帶它去:“可以,你這樣去,還是戴在我手上去?”

小花紋跳在了她的肩頭:“我蹲在你的肩頭去,我是你的崽,我又不是見不得人的崽。”

煙柳眉毛挑起:“你說的是,走吧。”

小花紋一副小龍人的模樣,坐在煙柳的肩頭,雙手環抱於胸,翹著二郎腿,就跟她去深海。

與她們同行的是司木北這一隻閒的沒事兒,每天就知道閒逛,也不知道相親生崽九尾大橘貓。

三個人一行,來到入海口,重溟在入海口迎接她們,他第一眼就看見了煙柳肩頭上的小龍人。

青色鱗片的龍腹部帶著花紋,小小的身軀,長長的尾巴,沒有巴掌大的小臉肉乎乎的,帶著一對酒窩,一雙深紫色的眼睛,跟紫葡萄似的,黑色濃密軟發裡冒出兩個青色的小角角。

兩個前龍爪子幻化成手,小手環抱於胸,一副爾等都是臣,我就是王傲嬌又高冷的小模樣。

兩個多月,他把煙柳身邊的東西都查了一遍,最後鎖定在那顆青蛋上,那顆青蛋是特羅亞帝國繼承人,是煙柳帶著的,是滄瀛筆記裡有提起過的,沒想到,它長得這麼可愛,小酒窩那麼甜。

煙柳聲音冷淡,不帶任何一絲感情,問重溟:“重溟,你是來接我們的嗎?眼睛往哪看呢?”

重溟猛然回神,強壓一口氣,不管竄到脖子和手臂上的鱗片,側身讓道,做出一個請的姿勢:“請!”

小花紋衝他哼了一聲,看什麼看啊,眼珠子給你挖掉。

煙柳踩著8公分的高跟鞋,猶如女王駕齡一般,斜睨了他一眼,從他面前而過。

深海人魚族大祭司的做駕,和深海女王的一個規格,大又敞亮,四周透明,可以30度無死角的看深海的一切景色。

煙柳背靠著沙發上,雙手環抱於胸,微閉著雙眼,閉目養神。

她肩頭的小花紋也如同她一般,閉著眼兒假寐,長長的龍尾垂落在沙發上,晃悠晃悠……

司木北這個路人甲,吃著瓜,心裡嘖嘖有聲,深海人魚族的大祭司真是一茬不如一茬,眼前這個小白龍,一雙眼睛都粘在了小花紋身上。

在想之前滄瀛,他愛煙柳,傾慕於她,心悅於她,也端正克己,不苟言笑,把愛藏於心中,哪怕看煙柳,也是偷偷的,小心點的,隱藏的,剋製的。

現在這條小白龍,眼睛灼熱的,就跟兩團火似的,真是龍比龍得扔龍,貨比貨得扔啊。

幾個小時之後,到達深海大西國,煙柳司木北小花紋是特邀國賓,有專門的高台之上,給他們觀禮深海大祭司繼位祈福。

煙柳穿著黑襯衫黑色馬面裙,長長的頭髮,被一根菸柳條挽起,既不嚴肅又不鬆散,坐在高台之上,正好斜對著高高的祭祀台。

戰鼓般地鼓聲響起,她從空間裡掏出打磨猶如琉璃珠的寶石,抓在手上把玩。

司木北視線落在她的手上,她手上玩的那些珠子,是滄瀛打磨的,給她的,給她玩兒的,給她花的。

有好多,一盒子,還是一箱,還有很多珍珠,很多沒有經過打磨的寶石,還有很多金幣。

她現在是抓那些珠子出來玩,之前他還看她夜裡沒事兒把金幣倒在地上,一個一個的在數到箱子裡,一數就是一夜。

重溟在鼓聲之中出現在高台之上,他穿著一身玄黑寬袖大袍,赤著腳,紅色腰封,紅色腰帶,腰間紅色福牌墜落,玉玨墜落,白色如霜到腰間的頭髮裡纏繞著白珍珠,黑珍珠,七彩珍珠。

他神情肅穆,莊嚴,跳起舞來……

煙柳停止了玩手中的寶石琉璃珠,望著他,彷彿望著幾年前,她在台下,站在萬人跪拜的中間,昂頭望著高台之上跳舞的滄瀛。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止,回到了幾年前。

“祈福舞!”司木北湊到煙柳面前,手指的高台之上:“煙柳小寶貝兒,深海人魚族新晉大祭司跳的祈福,等待,守護,期待舞,又名求偶舞!”

煙柳緩緩的轉過頭,直勾勾地望著司木北:“求偶舞?”

司木北被她望得瑟縮了一下,連忙把符歡給他解釋過的求偶舞解釋了一遍。

煙柳聞言,眼睛有些澀,她眨了一下:“原來如此,挺好看的。”

司木北:“!!!!”

為什麼他感覺煙柳不對勁蛋?

是他的錯覺?

好吧!

一定是他的錯覺。

他的煙柳小寶貝隻搞錢,隻搞事業,不搞男人。

哪怕因為滄瀛死了,哪怕他對煙柳的愛意喧囂到整個阿貝爾星係乃至銀河係,也與他家煙柳小寶貝無關。

重溟跳了一支舞,向天神祈福,無數個透明的小碎珠子落了下來,落在操場的子民們身上,落在小花紋身上。

煙柳伸出手,幾年前滄瀛祈福的時候,也有無數個透明小碎珠子爭先恐後的往她手上落。

現在她伸出手,隻有一顆小碎珠子落在她的手心裡,反觀小花紋都快被碎珠子包圍了,它的手手腳腳點著碎珠子,玩的不亦樂乎。

司木北接了一個碎珠子,用手捏爆,融入身體,感歎道:“來自深海人魚族大祭司的福,真是他喜歡誰,這些小碎珠子就偏愛誰,就往誰身上落,往誰身上融入。”

“我們的小花紋,不愧是那條小白龍的命定,嘖嘖,那一條小白龍是懂得在眾目睽睽之下,利用職務之便,毫不掩飾自己對小花紋的偏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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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定不是你,原來是你可愛的崽崽,小青龍啊。”

煙柳眼睛一斜:“我的小花紋呢?”

司木北啊了一聲,臉不紅,氣不喘:“它叫小花紋這麼威武霸氣的名字,你問我它去哪了,我也不知道啊。”

煙柳豎起了一根手指:“我數三聲,你要是不知道,我就拔光你的毛!”

司木北給她敲背的手一縮,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小花紋:“給你,給你!”

煙柳拿過小花紋,往自己手腕上一扣,站起身來:“該乾嘛乾嘛去,別天天跟在我屁股後面,再見。”

司木北:“!!!!”

他無業遊民,他沒事乾,就想好奇八卦一下。

煙柳現在是八卦的源泉,不靠近她靠近誰?

重溟上了飛行器,飛行器起飛,看見腿上金色外殼的筆記本,才驚覺,自己找煙柳閣下是想告訴她滄瀛未能喧囂出口的愛意。

但因為自己命定的原因,他把這事兒完全忘了,不過在回想煙柳閣下一聽面對命定之人會竄鱗片之事,她好像很排斥。

她在排斥什麼,排斥滄瀛前輩對她的愛意?

她不想知道滄瀛前輩是愛她的?

重溟想一圈沒想明白,就不想了,他開始想自己的命定伴侶,會是什麼物種,可不可愛,漂不漂亮!

不可愛,不漂亮也沒關係,隻要是他的命定,是他的伴侶,怎麼著都行,怎麼著他的歡喜。

重建有條不紊的進行,煙柳私人財產撥了一波又一波,錢就跟流水似的,她花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星網上磕滄瀛和煙柳CP的人經過大半個多月沒有減反而增,be美學的殺傷力,讓廣大星友久久不能忘懷,什麼同人小作文,什麼同人小短篇,都出來。

很多人@煙柳的賬號,她始終沒有上網,沒有登錄,也沒有人在地球拍到她。

也正是因為如此,腦洞大的星友們認為自己磕的也許不是單向暗戀,是一個盛大的雙向暗戀,因為不知道彼此喜歡彼此,所以沒有向彼此表白,錯過了。

加上滄瀛死了,煙柳沒出現在網上,大夥認為她傷心欲絕,都不願意出現在公眾面前,現在獨自療傷,獨自落淚。

他們不知道的事,煙柳有上網,每天都在上網,也有出去,每天都出去,隻不過,強大的精神力,稍微遮蔽一下,就沒有人看見她。

上網更簡單了,隱形登陸,或者不用賬號登錄,就可以了。每天的時事新聞,網上熱點,她每天都有關注,都是心無波瀾,面無表情的看著。

轉眼之間,兩個半月過去,許多地方重建已好,流離失所的人,開始陸續往家回,開始開門做生意,損壞的城市恢複往日生機勃勃,繁花似錦。

地球的旅遊行業,治療行業,各個行業,重新回到軌道,每個人臉上重新洋溢著快樂,幸福,開心,似三個月前的那一場星空獸的災難,被人遺忘,不存在一樣。

星網上惋惜滄瀛死亡的星友們彷彿也把他遺忘了,不再說什麼,不再如先前一般磕的起勁。

煙柳還是原來的煙柳,隻不過把喜歡穿大紅大綠大紫的裙子,換成了各種黑色的馬面裙加襯衣。

翠綠色眼中的金點不再像以前細細看才能看到,現在一眼就能看見,翠綠色髮梢的金色,也是越發明顯。

就像獵殺口中所說的那樣,她食了一條龍,她的葉子,鑲了一層金邊兒,特別是她是一棵樹的時候,如華蓋般的枝條垂落,每一根枝條上的綠葉,都帶了金邊。

煙柳望著龍身人頭小花紋:“你願意跟我去深海?”

小花紋露出甜甜的笑,臉上兩個小酒窩浮現:“是呀是呀,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出去玩玩呀!”

它想去,煙柳就帶它去:“可以,你這樣去,還是戴在我手上去?”

小花紋跳在了她的肩頭:“我蹲在你的肩頭去,我是你的崽,我又不是見不得人的崽。”

煙柳眉毛挑起:“你說的是,走吧。”

小花紋一副小龍人的模樣,坐在煙柳的肩頭,雙手環抱於胸,翹著二郎腿,就跟她去深海。

與她們同行的是司木北這一隻閒的沒事兒,每天就知道閒逛,也不知道相親生崽九尾大橘貓。

三個人一行,來到入海口,重溟在入海口迎接她們,他第一眼就看見了煙柳肩頭上的小龍人。

青色鱗片的龍腹部帶著花紋,小小的身軀,長長的尾巴,沒有巴掌大的小臉肉乎乎的,帶著一對酒窩,一雙深紫色的眼睛,跟紫葡萄似的,黑色濃密軟發裡冒出兩個青色的小角角。

兩個前龍爪子幻化成手,小手環抱於胸,一副爾等都是臣,我就是王傲嬌又高冷的小模樣。

兩個多月,他把煙柳身邊的東西都查了一遍,最後鎖定在那顆青蛋上,那顆青蛋是特羅亞帝國繼承人,是煙柳帶著的,是滄瀛筆記裡有提起過的,沒想到,它長得這麼可愛,小酒窩那麼甜。

煙柳聲音冷淡,不帶任何一絲感情,問重溟:“重溟,你是來接我們的嗎?眼睛往哪看呢?”

重溟猛然回神,強壓一口氣,不管竄到脖子和手臂上的鱗片,側身讓道,做出一個請的姿勢:“請!”

小花紋衝他哼了一聲,看什麼看啊,眼珠子給你挖掉。

煙柳踩著8公分的高跟鞋,猶如女王駕齡一般,斜睨了他一眼,從他面前而過。

深海人魚族大祭司的做駕,和深海女王的一個規格,大又敞亮,四周透明,可以30度無死角的看深海的一切景色。

煙柳背靠著沙發上,雙手環抱於胸,微閉著雙眼,閉目養神。

她肩頭的小花紋也如同她一般,閉著眼兒假寐,長長的龍尾垂落在沙發上,晃悠晃悠……

司木北這個路人甲,吃著瓜,心裡嘖嘖有聲,深海人魚族的大祭司真是一茬不如一茬,眼前這個小白龍,一雙眼睛都粘在了小花紋身上。

在想之前滄瀛,他愛煙柳,傾慕於她,心悅於她,也端正克己,不苟言笑,把愛藏於心中,哪怕看煙柳,也是偷偷的,小心點的,隱藏的,剋製的。

現在這條小白龍,眼睛灼熱的,就跟兩團火似的,真是龍比龍得扔龍,貨比貨得扔啊。

幾個小時之後,到達深海大西國,煙柳司木北小花紋是特邀國賓,有專門的高台之上,給他們觀禮深海大祭司繼位祈福。

煙柳穿著黑襯衫黑色馬面裙,長長的頭髮,被一根菸柳條挽起,既不嚴肅又不鬆散,坐在高台之上,正好斜對著高高的祭祀台。

戰鼓般地鼓聲響起,她從空間裡掏出打磨猶如琉璃珠的寶石,抓在手上把玩。

司木北視線落在她的手上,她手上玩的那些珠子,是滄瀛打磨的,給她的,給她玩兒的,給她花的。

有好多,一盒子,還是一箱,還有很多珍珠,很多沒有經過打磨的寶石,還有很多金幣。

她現在是抓那些珠子出來玩,之前他還看她夜裡沒事兒把金幣倒在地上,一個一個的在數到箱子裡,一數就是一夜。

重溟在鼓聲之中出現在高台之上,他穿著一身玄黑寬袖大袍,赤著腳,紅色腰封,紅色腰帶,腰間紅色福牌墜落,玉玨墜落,白色如霜到腰間的頭髮裡纏繞著白珍珠,黑珍珠,七彩珍珠。

他神情肅穆,莊嚴,跳起舞來……

煙柳停止了玩手中的寶石琉璃珠,望著他,彷彿望著幾年前,她在台下,站在萬人跪拜的中間,昂頭望著高台之上跳舞的滄瀛。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止,回到了幾年前。

“祈福舞!”司木北湊到煙柳面前,手指的高台之上:“煙柳小寶貝兒,深海人魚族新晉大祭司跳的祈福,等待,守護,期待舞,又名求偶舞!”

煙柳緩緩的轉過頭,直勾勾地望著司木北:“求偶舞?”

司木北被她望得瑟縮了一下,連忙把符歡給他解釋過的求偶舞解釋了一遍。

煙柳聞言,眼睛有些澀,她眨了一下:“原來如此,挺好看的。”

司木北:“!!!!”

為什麼他感覺煙柳不對勁蛋?

是他的錯覺?

好吧!

一定是他的錯覺。

他的煙柳小寶貝隻搞錢,隻搞事業,不搞男人。

哪怕因為滄瀛死了,哪怕他對煙柳的愛意喧囂到整個阿貝爾星係乃至銀河係,也與他家煙柳小寶貝無關。

重溟跳了一支舞,向天神祈福,無數個透明的小碎珠子落了下來,落在操場的子民們身上,落在小花紋身上。

煙柳伸出手,幾年前滄瀛祈福的時候,也有無數個透明小碎珠子爭先恐後的往她手上落。

現在她伸出手,隻有一顆小碎珠子落在她的手心裡,反觀小花紋都快被碎珠子包圍了,它的手手腳腳點著碎珠子,玩的不亦樂乎。

司木北接了一個碎珠子,用手捏爆,融入身體,感歎道:“來自深海人魚族大祭司的福,真是他喜歡誰,這些小碎珠子就偏愛誰,就往誰身上落,往誰身上融入。”

“我們的小花紋,不愧是那條小白龍的命定,嘖嘖,那一條小白龍是懂得在眾目睽睽之下,利用職務之便,毫不掩飾自己對小花紋的偏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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