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伊立刻反應過來,這絕對不是自己睡著了滾過來的,一定是陸廷恒將自己抱在懷裡。
饒是知道陸廷恒是怕自己凍死,她的心也狠狠地跳了幾下,衝得胸腔發疼。
蘇南伊小心地動作著,想悄悄從他的懷裡鑽出來。
好一會兒才鑽出來,她回頭看著斜靠在壁上的陸廷恒,還好沒醒。
蘇南伊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又摸了摸臉,額頭不燙,臉好燙。
她慌忙跑到河邊去洗漱。
在她走後,陸廷恒睜開冷淡的墨眸。
蘇南伊到了河邊才發現,自己臉上的傷疤被昨天落水又亂蹭蹭掉了一半。
他一定發現了。
蘇南伊看著傷疤苦惱,突然倒影裡又出現了一個人,站在她的身後。
她攢了好久的勇氣回頭,“陸少,早啊。”
“該叫我什麼?”
蘇南伊突然回想起,兩人的第二次,陸廷恒這麼問她。
她被迫叫了老公。
“陸哥哥?”
“你好大的膽子。”陸廷恒冷笑。
蘇南伊呼吸一窒,難道被髮現了?自己腰
“我不懂你的意思。”蘇南伊繼續嘴硬。
長久的沉默。
過了許久,陸廷恒才如施恩般開口,“竟然醒了也不叫我,我還以為你跑了。”
“???”
這撒嬌的話是怎麼從這冰冷的嘴裡說出來的?
這語氣直接拿去開會都行了吧?
竟然用來賣萌?
蘇南伊鬆了一口氣,還好沒被髮現。
“我看你腿腳不便,想找點東西給你當柺杖用。”
“找吧。”
陸廷恒就地尋了塊石頭坐下,蘇南伊任勞任怨的挑選合適的樹枝。
看著她因為動作不時露出的纖腰,陸廷恒眸光微眯。
昨晚他發現她的傷疤是假的,便立刻去看了她腰間的胎記,可那胎記無論怎麼擦都擦不出一朵梅花來,一直是那隻栩栩如生的蝴蝶。
剛剛他又故意試探她,也沒試探出什麼。
難道真的是他當局者迷?
陸廷恒從未像現在這般,為了一個不切實際的猜想而絞儘腦汁的確信。
蘇南伊捧著剛剛找到的兩根樹枝跑過來,“陸少,你看這兩根怎麼樣?”
“可以。”陸廷恒接過,架著身子往前走。
兩人同行在路上,蘇南伊刻意放慢腳步。
“陸少,按照你利益最大化的理論,我現在是不是應該先跑去找救援,然後再回來救你?”
“或許你應該逼我簽署遺囑再被狼吃掉,出去拿著遺囑哭喪。”
“……好狠。”蘇南伊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蘇南伊突然看見遠處有個樵夫。
“叔叔。”蘇南伊激動的跑過去。
樵夫打量著蘇南伊,“乖乖,城裡人都長得這麼好看嗎?”
蘇南伊恰到好處的害羞一笑,“麻煩借用一下手機。”
“你們城裡人不是人手一部手機嗎?”
“泡水了。”蘇南伊拿出手機,怎麼摁也沒反應。
樵夫拿出手機借給蘇南伊,蘇南伊跑過去遞給陸廷恒,陸廷恒將柺杖放在腋下,單手撥了個號碼過去。
打完電話後,蘇南伊將手機雙手遞還給樵夫,“謝謝叔叔。”
“這你男朋友?”樵夫好奇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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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陸廷恒接過,架著身子往前走。
兩人同行在路上,蘇南伊刻意放慢腳步。
“陸少,按照你利益最大化的理論,我現在是不是應該先跑去找救援,然後再回來救你?”
“或許你應該逼我簽署遺囑再被狼吃掉,出去拿著遺囑哭喪。”
“……好狠。”蘇南伊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蘇南伊突然看見遠處有個樵夫。
“叔叔。”蘇南伊激動的跑過去。
樵夫打量著蘇南伊,“乖乖,城裡人都長得這麼好看嗎?”
蘇南伊恰到好處的害羞一笑,“麻煩借用一下手機。”
“你們城裡人不是人手一部手機嗎?”
“泡水了。”蘇南伊拿出手機,怎麼摁也沒反應。
樵夫拿出手機借給蘇南伊,蘇南伊跑過去遞給陸廷恒,陸廷恒將柺杖放在腋下,單手撥了個號碼過去。
打完電話後,蘇南伊將手機雙手遞還給樵夫,“謝謝叔叔。”
“這你男朋友?”樵夫好奇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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