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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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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銀萍抬頭一看,見對方是一個年輕人,開著一輛不知道幾手的破大眾,於是惡人先告狀,凶巴巴的衝李牧吼道:“你是怎麼開車的?”

“我直行,你倒車,我都過去大半了,你倒車的時候怎麼不看看?”李牧心平氣和的跟她講道理。

李銀萍身上帶著濃厚的土著氣息,最顯著的特點是自覺高人一等,在永安這片土地上,沒有擺不平的事兒。

一聽李牧操著一口標準的普通話,李銀萍登時有了底氣,要知道,本地人是不說普通話的,永安土話,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我倒車的時候看了,後邊沒車才倒的,誰知道你什麼時候開過來的?!這裡是你家啊,開個車也不看著點,想怎麼開怎麼開?!””李銀萍橫眉立目,對李牧大加指責,同時摸出手機打電話。

“喂,我在全福元讓人撞了,你趕緊過來!”李銀萍氣呼呼的說道,說完直接掛斷電話,然後瞪著李牧,一臉煩氣的說道:“說吧,打算怎麼辦?”

“要不各修各的吧!”跟這種不講道理的女人,沒什麼好談的,李牧開門見山的說道。

“開什麼玩笑,是你的責任好不好?再說你這破車修不修的都沒什麼意義,我這車呢,修好了少說也得一千多,還得加上車損,廢話少說,賠錢!”李銀萍雙手抱胸,獅子大開口。

“你想要多少?”李牧笑著問道,他抬頭看了看,門口好幾個攝像頭都對著這邊,不愁沒有證據。

“等我朋友過來再說吧,我也不訛你,該多少就多少!”李銀萍沒好氣的說道。

李牧回身走到車前,對一臉擔心的高潔茹說道:“碰上一不講理的無賴,還得等人過來,要不你去超市裡等一會兒,外面太冷了!”

“她喊人了是吧,咱在這人生地不熟的,不行就給她錢吧,也花不了多少!”高潔茹連忙說道,她跟李牧都是外地人,擔心被人欺負,所以本能反應就是花錢息事寧人。

“憑什麼給她錢?你放心吧,沒事兒,這又不是舊社會,不能滋長惡人的氣焰,不行就報警!還有警察叔叔呢!”李牧笑著安慰高潔茹道。

十幾分鐘後,一輛麪包車停在跟前,五個男人從車上下來,其中一位染著黃頭髮的年輕人走到李銀萍跟前,一臉關切的問道:“什麼情況?”

“就是他,讓他撞了!”李銀萍指著李牧,態度十分囂張。

“這輛車是你的?”黃毛青年晃悠著走到李牧跟前,踹了一腳桑塔納,皺著眉頭,一副牛逼轟轟的樣子。

“是!”李牧一臉平靜,他根本沒把這個咋咋呼呼的年輕人放在眼裡。

“兄弟,你惹上事了!黃哥,你來看看,修車費得多少錢?”黃毛青年衝李牧冷冷一笑,扭頭對另外一個男人喊道。

男人來到李銀萍車後蹲下,裝模作樣的看了看,起身說道:“得重新整形烤漆,還要換個防撞梁,少說也得兩千!”

“聽到沒?大過年的,我們也不想找麻煩,拿兩千塊錢,我們自己去修車,這事兒就算完了!”黃毛看著李牧,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

“是她撞的我~~”李牧看著黃毛,笑著說道。

“不是,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是我們的責任唄?”黃毛急了,上前一步湊到李牧跟前,氣勢洶洶的逼問道。

“該是誰的責任就是誰的責任,如果說不清,可以報警處理!”李牧伸手擋在胸前,示意黃毛不要再靠近。

“你嚇唬我是吧?草!報警?你知道警察局是誰開的嗎?”黃毛怒了,上前推了李牧一把。

李牧側身閃過,冷聲說道:“有事兒說事兒,別動手動腳!”

高潔茹一直在車上緊張的看著外面,看到黃毛動手,她連忙從車上下來,快跑幾步擋在李牧跟前,十分客氣的跟黃毛說道:“兩千是吧,我們給,你拿去修車~~”

高潔茹一邊說一邊打開手提包拿錢,她準備買家電,包裡正好裝了一萬塊錢。

黃毛瞅著高潔茹白嫩的脖頸,目露一絲淫邪,冷笑著說道:“現在兩千塊錢不行了,得四千!”

高潔茹一愣,旋即說道:“四千就四千!”

李牧輕輕將高潔茹拉到身後,緩聲說道:“你回車裡去,這裡不要管!”

高潔茹剛要說什麼,抬頭一看,發現李牧一臉冷峻,登時將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她從來沒見李牧這樣過。

“回去就行,不要出來!”李牧看著高潔茹說道,表情異常嚴肅。

高潔茹隻能一臉擔心的回到車上。

李牧看都不看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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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一眼,掏出手機準備報警,黃毛一看,徹底毛了,一巴掌將李牧的手機拍飛,然後一臉挑釁的看著他。

“趙德智,讓你來擺平事兒的,你別動不動就打架!”李銀萍見狀,在後面扯著嗓子喊道,這時候,她倒有些後悔喊這個惹事精過來了,但是誰想到李牧這麼油鹽不進呢,一般外地人,碰到趙德誌這樣的,早就服軟了。

“今天這事兒,不是拿錢就能解決的,我得好好跟你說道說道!”黃毛看著李牧,極其囂張。

“說道你媽逼!”李牧不溫不火,盯著黃毛小聲說道。

“臥槽尼瑪!”黃毛瞬間被激怒,揮著拳頭衝李牧撲上來。

李牧輕鬆的側身閃過,一手拽住他的胳膊,一手薅住他的衣領,擰身將他摔了出去!

黃毛像麻袋一樣被扔出去三四米遠,吧唧一聲,重重的摔在人行道上,幸虧冬天穿的比較厚,不然這一下就夠他受的!

剩下的四個人一見,高聲怒罵著圍上來。

李牧怡然不懼,不慌不忙的往後退了兩步,從兜裡掏出手套戴上,擺好架勢準備大乾一場!

“小心點,這傢夥有可能練過!”對方有人有點見識,看到李牧沉著冷靜的樣子,警惕道。

就在他說話的時候,一個傢夥從側後方偷襲,飛起一腳踹向李牧,李牧一把抓住他的腳腕,順勢一把甩了出去,這廝單腿站立,踉踉蹌蹌的撞在旁邊的電動車上,摔的比黃毛還慘,貌似還拉到了跨,剛剛站起來,一個趔趄,捂著大腿呲牙咧嘴的倒在地上。

此時,黃毛已經從地上爬起來,惱羞成怒的從懷裡掏出一把蝴蝶刀,這時候還不忘耍一手漂亮的刀花。

“麻辣隔壁的,今天非得給你放點血!”黃毛十分驍勇,一邊罵一邊耍著刀花衝李牧撲上來。

就在這時,誰也沒有料到,一個飲料瓶如天外飛星般砸過來,正中黃毛的鼻梁,緊接著,隻聽一聲大吼:“殺!”

張雲京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拎著一根木頭棍子,嚎叫著衝黃毛撲了上來。

黃毛被飲料瓶砸的眼淚鼻涕橫流,還沒反應過來,已經劈頭蓋臉的捱了好幾棍,另外幾個人見狀,從麪包車上抽出鋼管,凶神惡煞的衝張雲京撲去,倒是把李牧晾到了一邊。

張雲京不管不顧,摁著黃毛一個人狠抽,打的他呼爹喊娘。

李牧當然不可能讓張雲京捱揍,他欺身而上,沒等鋼管落下,直接撞進衝在最前面的那人的懷裡,一膝蓋將他頂了回去,同時抓住鋼管一把奪了過來。

此時,另外兩個人已經撲到張雲京跟前,揮舞著鋼管沒頭沒臉的砸下去,李牧大喝一聲:“閃開!”

張雲京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前一秒還打的正歡,下一秒腦袋一縮,一下子滾到一邊,兩根鋼管砸了個空,差點抽到黃毛身上!

李牧上前一步,狠狠一棍子抽在一人握著的鋼管上,鋼管巨震傳到手上,那人疼的猛甩胳膊,鋼管咣嘰一聲掉在地上!

對方五個人,一個扭到跨,現在還沒起爬起來,一個被李牧一膝蓋頂回去,疼的蹲在地上直揉胸口,一個黃毛被張雲京砸的鼻青臉腫暈頭轉向,躺在地上嗷嗷罵娘,一眨眼的功夫,隻剩下兩個人站著,其中一人還手臂發麻。

張雲京見到局勢可控,從地上爬起來,看都不看李牧一眼,一言不發就要離開。

“哎!”李牧連忙喊住他。

“我出手隻是為了還你的人情!”張雲京不回頭,很冷酷的說道。

“不是那意思,你先別走,警察來了,少不了找你瞭解情況~~”李牧解釋道,應該是高潔茹報的警,遠處一輛警察閃著警燈疾馳過來。

張雲京很憋屈,還以為李牧想趁機和好呢,原來是這樣!

警車停在路旁,兩個警察快步上前,打眼一看,就已經瞭解了大概,當下看著李牧,一臉嚴肅的問道:“什麼情況!”

“撞了,對方喊人過來,一言不合就動手,我是正當防衛!”李牧指了指兩輛車,對警察解釋道。

“誰先動的手?”其中一名警察問道。

“他!”李牧跟黃毛不約而同的指著對方,異口同聲的說道。

“老實點啊,說實話!”警察衝黃毛喊道,倒不是警察偏心,這個黃毛一看確實不像好人。

黃毛沒有說話,摸出手機準備打電話找人。

“警察同誌,是這樣的,黑車是我的,白車是她的,我直行,她倒車,撞上了,沒多大點事,我本來想私了,各修各的車完了,她不同意,找了幾個人過來,讓我賠兩千塊錢,我朋友本來想寧事息人,結果這個人坐地漲價,又要四千,我隻能報警,他很生氣,就動手打人!事情經過就是這樣的!”李牧將事情經過從頭到尾捋了一遍。

“你不要聽他一面之詞,現在受傷的可是我的人!”李銀萍走上前,蠻不講理的狡辯道。

李牧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事兒說大不大,我建議你們最好還是私了,誰也別鬨事兒,如果責任分辨不清的話,可以找交警來判定!”年長的警察建議道。

“人就白打了?”李銀萍拔高聲調,不依不饒道。

“那好,撞車的事兒我們不管,就捋捋打架的事兒,到底誰先動的手?”

“是他!”李牧沒說話,李銀萍指著李牧一口咬定,反正又沒什麼證據,還不是誰人多誰說了算。

“你別信口胡說啊,我可以告你誹謗的!”李牧看著李銀萍,認真的說道。

“我說是你先動的手就是你先動的手,你有證據嗎?”李銀萍依舊十分囂張。

這時,高潔茹也從車上下來,待的時間太久了,身體有些瑟瑟發抖,看到高潔茹凍成這樣,李牧不想折騰了,決定儘快寧事息人。

“大過年的,又是這麼冷的天,我不跟你鬨了,咱也別麻煩警察同誌,各修各的車,趕緊回去得了!行不行?”李牧對李銀萍說道。

“你說的倒是輕巧,你這破車修修多少錢,我這個多少錢,再說打了人就白打了?”看到李牧退讓,李銀萍以為他慫了,氣焰頓時上來了,不依不饒的說道。

“那你想怎樣?”李牧忍著怒氣說道。

“私了也可以,修車費加醫療費!一分錢都不能少!”李銀萍眼一橫,態度堅決。

“行,我本來不想跟你較真,既然你死咬不放,我就跟你耗到底,看看最後誰丟人!”李牧冷冷的看了一眼李銀萍,轉身對警察說道:“這裡有三處攝像頭,誰是誰非一調監控就清清楚楚!”

李銀萍下意識的抬頭觀察,看到超市前面一東一西一正中三處攝像頭的時候,她一下子慌了,扭頭看了看黃毛,黃毛不說話,心裡直罵娘,怎麼喊的救兵還沒到?

警察一看就明白怎麼回事,把黃毛一行人拎到一邊好一頓教訓,此時,李牧也撥打了交警大隊的電話。

交警很快趕到,首先檢視兩個人的證件和保險,結果一查才發現,李銀萍的車竟然連強險都沒交,事情一下子熱鬨了。

李銀萍一臉茫然,她隻知道談戀愛,哪裡知道車子還得必須交強險,他家人倒是知道,總覺得在永安這一畝三分地上,就是上下班來來回回,又不往別的地方去,交強險純屬浪費!

聽到交警準備扣車,李銀萍傻了,趕緊給家裡打電話,家裡一聽急了,趕緊打電話找關係!

李銀萍家裡有些人脈,很快有人將電話打到了處理事故的交警這裡,交警走到一邊一臉無奈的說道:“就是小刮擦,事情本來不大,女的全責,對方一開始沒打算追究,結果女的喊了一幫人過來,想訛人,還動了手,現在對方較上勁了,非要公事公辦!難就難在這裡!不好操作!除非對方不追究!”

李銀萍終於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家裡打電話將她劈頭蓋臉罵了一頓,非要讓她跟李牧好好說說,但李銀萍高傲慣了,怎麼可能低頭?

事情就僵在這裡,交警沒辦法,隻能喊兩個人趕緊把車開到交警大隊,李銀萍傻傻的一動不動,李牧很配合,剛啟動車輛,黃毛喊的救兵終於到了!

李牧一看,竟然是徐忠路!

徐忠路在路上已經知道事情的經過,他也覺得事情有些棘手,結果到了一看,竟然是李牧!

“徐哥,你怎麼來了呢?”李牧笑著跟徐忠路打招呼道。

“這不是這事兒鬨的嘛,你倆不認識啊,都是同事!”徐忠路笑著說道。

“我認識她,她不認識我!”

“小姑孃家不懂事,別跟她一般見識!”徐忠路拍了拍李牧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沒想鬨這麼大,是她不依不饒,找這麼一幫人來,先是要兩千,後來直接蹦到四千,警察來了都不鬆口,又跟我要醫藥費!你說我能怎麼辦?”李牧苦笑道。

“她也知道錯了,我跟她爸爸認識,關係不錯,給老哥個面子,成不成?”

“這說的什麼話,徐哥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李牧很敞亮的說道。

李牧不追究,對方又找了人,交警也不願意多事,事情圓滿解決,徐忠路倍有面子,對李牧的好感蹭蹭直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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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千塊錢,我朋友本來想寧事息人,結果這個人坐地漲價,又要四千,我隻能報警,他很生氣,就動手打人!事情經過就是這樣的!”李牧將事情經過從頭到尾捋了一遍。

“你不要聽他一面之詞,現在受傷的可是我的人!”李銀萍走上前,蠻不講理的狡辯道。

李牧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事兒說大不大,我建議你們最好還是私了,誰也別鬨事兒,如果責任分辨不清的話,可以找交警來判定!”年長的警察建議道。

“人就白打了?”李銀萍拔高聲調,不依不饒道。

“那好,撞車的事兒我們不管,就捋捋打架的事兒,到底誰先動的手?”

“是他!”李牧沒說話,李銀萍指著李牧一口咬定,反正又沒什麼證據,還不是誰人多誰說了算。

“你別信口胡說啊,我可以告你誹謗的!”李牧看著李銀萍,認真的說道。

“我說是你先動的手就是你先動的手,你有證據嗎?”李銀萍依舊十分囂張。

這時,高潔茹也從車上下來,待的時間太久了,身體有些瑟瑟發抖,看到高潔茹凍成這樣,李牧不想折騰了,決定儘快寧事息人。

“大過年的,又是這麼冷的天,我不跟你鬨了,咱也別麻煩警察同誌,各修各的車,趕緊回去得了!行不行?”李牧對李銀萍說道。

“你說的倒是輕巧,你這破車修修多少錢,我這個多少錢,再說打了人就白打了?”看到李牧退讓,李銀萍以為他慫了,氣焰頓時上來了,不依不饒的說道。

“那你想怎樣?”李牧忍著怒氣說道。

“私了也可以,修車費加醫療費!一分錢都不能少!”李銀萍眼一橫,態度堅決。

“行,我本來不想跟你較真,既然你死咬不放,我就跟你耗到底,看看最後誰丟人!”李牧冷冷的看了一眼李銀萍,轉身對警察說道:“這裡有三處攝像頭,誰是誰非一調監控就清清楚楚!”

李銀萍下意識的抬頭觀察,看到超市前面一東一西一正中三處攝像頭的時候,她一下子慌了,扭頭看了看黃毛,黃毛不說話,心裡直罵娘,怎麼喊的救兵還沒到?

警察一看就明白怎麼回事,把黃毛一行人拎到一邊好一頓教訓,此時,李牧也撥打了交警大隊的電話。

交警很快趕到,首先檢視兩個人的證件和保險,結果一查才發現,李銀萍的車竟然連強險都沒交,事情一下子熱鬨了。

李銀萍一臉茫然,她隻知道談戀愛,哪裡知道車子還得必須交強險,他家人倒是知道,總覺得在永安這一畝三分地上,就是上下班來來回回,又不往別的地方去,交強險純屬浪費!

聽到交警準備扣車,李銀萍傻了,趕緊給家裡打電話,家裡一聽急了,趕緊打電話找關係!

李銀萍家裡有些人脈,很快有人將電話打到了處理事故的交警這裡,交警走到一邊一臉無奈的說道:“就是小刮擦,事情本來不大,女的全責,對方一開始沒打算追究,結果女的喊了一幫人過來,想訛人,還動了手,現在對方較上勁了,非要公事公辦!難就難在這裡!不好操作!除非對方不追究!”

李銀萍終於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家裡打電話將她劈頭蓋臉罵了一頓,非要讓她跟李牧好好說說,但李銀萍高傲慣了,怎麼可能低頭?

事情就僵在這裡,交警沒辦法,隻能喊兩個人趕緊把車開到交警大隊,李銀萍傻傻的一動不動,李牧很配合,剛啟動車輛,黃毛喊的救兵終於到了!

李牧一看,竟然是徐忠路!

徐忠路在路上已經知道事情的經過,他也覺得事情有些棘手,結果到了一看,竟然是李牧!

“徐哥,你怎麼來了呢?”李牧笑著跟徐忠路打招呼道。

“這不是這事兒鬨的嘛,你倆不認識啊,都是同事!”徐忠路笑著說道。

“我認識她,她不認識我!”

“小姑孃家不懂事,別跟她一般見識!”徐忠路拍了拍李牧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沒想鬨這麼大,是她不依不饒,找這麼一幫人來,先是要兩千,後來直接蹦到四千,警察來了都不鬆口,又跟我要醫藥費!你說我能怎麼辦?”李牧苦笑道。

“她也知道錯了,我跟她爸爸認識,關係不錯,給老哥個面子,成不成?”

“這說的什麼話,徐哥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李牧很敞亮的說道。

李牧不追究,對方又找了人,交警也不願意多事,事情圓滿解決,徐忠路倍有面子,對李牧的好感蹭蹭直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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