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塊徽墨,是多少文人雅客的千金不換的珍藏,可師父卻願意贈予她,可想而知,對她抱有多高的期望。
她感動之餘又有些慚愧,“爺爺,其實我這幾年…都沒怎麼畫畫,而且都給拿出去賣了。”
本以為張景成會生氣,會罵她,誰知他意味深長地說道:“你我首先是這世俗中需要生存的人,其次纔是附庸風雅的客,這世上有誰敢說自己不為金錢不為名利?就算都不屑一顧,那也得吃飯呐,吃飽飯纔有力氣拿起筆創作。”
“晚晚,你記住,自己雙手創造的勞動成果換成任何東西,都不是對它的褻瀆,相反能夠證明它是有價值的,隻要不被**掌控,那麼你就永遠有絕對的主動權。”
顧江晚眼眶通紅,“嗚嗚嗚,老頭子,你說得太對了,我還以為你會罵我呢。”
張景成拍拍她的肩膀,“傻孩子,我罵你做什麼,倒是你這麼久都不來看我,今天突然過來,難道發生什麼事了?”
她抹掉眼淚,強裝鎮定,“沒事,就是想你了呀
而後又話鋒一轉,看向桌上的徽墨,“爺爺,我想把這塊墨送人,可以嗎?”
老爺子老臉一黑,“送給誰?你這丫頭,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為了它把我門檻都踏破了,你倒好,還沒捂熱乎呢就要送人。”
顧江晚連忙拉著他的胳膊撒嬌,“哎呀,我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你要聽嗎?”
“你說我聽聽看。”
“我有喜歡的人了。”
此話一出,張景成鬍子一翹,面露喜色,“誰?哪家的公子,竟然讓我們晚晚開竅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你肯定不認識,不過今天我要去見他的爺爺,聽說老人家很喜歡書法,我正愁找不到禮物送呢,所以就想借花獻佛,不知道可不可以呀?”
“可以,當然可以!不過我得見見那小子,就當替你爺爺把關了。”
聽到他提起爺爺,顧江晚表情瞬間落寞了下來,“要是爺爺還在的話,說不定也不會變成這樣了。”
“哪樣?是不是有事瞞著我,不說的話我可生氣了。”
女人連忙笑道:“我是說爺爺還在,就是你們兩個老頭子無話不談,直接把我當透明人了。”
張景成見她神色無異,才放下心來,他和顧羲是至交好友,可惜對方先他一步逝世,此後再也無人跟他飲酒作詩,下棋對弈了。
“既然是見家長,那可不能讓人看輕了去,爺爺這裡還有個寶貝。”
顧江晚當即擺手,“夠了夠了,就這徽墨和您的畫已經價值萬金了,我要是再拿,就太不懂事了,爺爺,這次我來得匆忙,沒給你帶禮物,我讓朋友寄個東西過來,到了您可得親自簽收啊。”
老爺子捋了捋鬍鬚,“好,就說沒白疼你。”
“臭老頭!又偷偷塞什麼好東西給師妹了。”
一道悅耳的聲音突然響起,惹得二人紛紛朝門口外看去,就看見身穿黑色休閒套裝的男人逆光走來,待看清他的臉時,顧江晚和張景成皆是一臉驚訝。
“蘇湳?這小子,你怎麼也回來了?”
“蘇哥哥,你也來看爺爺,這也太巧了吧!”-
女人連忙笑道:“我是說爺爺還在,就是你們兩個老頭子無話不談,直接把我當透明人了。”
張景成見她神色無異,才放下心來,他和顧羲是至交好友,可惜對方先他一步逝世,此後再也無人跟他飲酒作詩,下棋對弈了。
“既然是見家長,那可不能讓人看輕了去,爺爺這裡還有個寶貝。”
顧江晚當即擺手,“夠了夠了,就這徽墨和您的畫已經價值萬金了,我要是再拿,就太不懂事了,爺爺,這次我來得匆忙,沒給你帶禮物,我讓朋友寄個東西過來,到了您可得親自簽收啊。”
老爺子捋了捋鬍鬚,“好,就說沒白疼你。”
“臭老頭!又偷偷塞什麼好東西給師妹了。”
一道悅耳的聲音突然響起,惹得二人紛紛朝門口外看去,就看見身穿黑色休閒套裝的男人逆光走來,待看清他的臉時,顧江晚和張景成皆是一臉驚訝。
“蘇湳?這小子,你怎麼也回來了?”
“蘇哥哥,你也來看爺爺,這也太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