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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3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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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薄言歸的大喜日子,李錫並不想做什麼,隻是這段時間想明白了很多事情,也算是明白了自己的職責所在,應該做點什麼。

“皇帝哥哥!”豆豆高聲喊著,一下子衝上來,撲在了李錫的身上。

李錫又驚又喜,“你可算是來找朕了?朕還以為,你把人都忘了呢!”

“人太多了,豆豆找不到你。”小傢夥牽起李錫的手,眼巴巴的笑著,“好久好久沒見著皇帝哥哥了,你都不想豆豆……”

李錫彎腰將豆豆抱起來,雖然彼此年紀都大不,但是抱個小豆丁,還是綽綽有餘的,“皇帝哥哥最喜歡豆豆,走,這裡酒氣太重,咱找個僻靜點的地方說話,要不然這一口一個朕的,說著還真是不習慣。”

“嗯嗯嗯!”豆豆連連點頭,“皇帝哥哥去哪,豆豆都願意跟著。”

李錫笑了笑,“真乖,走!”

豆豆帶著李錫去了園子裡,雲來趕緊讓人在亭子裡奉了好吃好喝的,此處清淨,無人會打擾,足夠小皇帝與小公子說話。

晚風習習,真當舒坦,有吃有喝,果茶飄香……

今日的攝政王府,好生熱鬨。

熱鬨過後,等著客人都走了,又重新安靜了下來。

奴才們都在前院收拾著桌席,將吃醉酒的大人送回府邸,有些實在是醉得厲害,則是留下來在廂房歇著,諸多安排,皆是早有準備,沒有半點怠慢。

畢竟,這是主上的大婚之日……

薄言歸回來的時候,在門外吹了一會風,縱然如此,還是難掩一身酒氣。

“怕是會熏著你!”他仔細的輕嗅著身上的酒氣,有些無奈的皺眉。

枝月行禮出門,小心的合上了房門。

真好!

“醒酒湯早就備著了,眼下正溫。”燕綰將案頭的醒酒湯送上,“先喝了再說。”

薄言歸點點頭,“我素日裡不喝酒。”

“我知道!”她無奈的輕笑。

他生怕她誤會一般,喝了酒有點話多,喋喋不休的……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喝了醒酒湯,然後被燕綰扶坐在了床邊。

“素日裡不喝酒,此番吃醉了更是難受。”燕綰蹙眉瞧著他,“你先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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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再說。”

瞧著她微紅的眼眸,薄言歸有些擔慮,“你累了吧?”

說著,他緊握住她的手,仰頭瞧著站在跟前的佳人。

“你沒回來的時候,我眯了一會,不累。”燕綰如實回答,“倒是你,外頭應酬纔是真的累,好在就這麼一次,累也就累著吧!你自個娶妻,算是自找的。”

薄言歸笑出聲來,“我樂意。”

說著,他拽著她進自己的懷中,緊緊的將她箍在懷中,“真好,這是真的。娶到了我心心念唸的姑娘,終於可以此生圓滿了。”

說到情深處,薄言歸不由自主的紅了眼。

燕綰隻覺得心口悶悶的,竟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才能寬慰他?

他們之間隔了太多的東西,而這些東西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釋清楚,也不是誰往前走兩步,就能跨過去的,國仇家恨這東西,始終是一道傷疤。

有時候想想,什麼時候沒有戰爭,什麼時候就能淡化這所謂的國仇家恨,否則的話,不隻是他們之間,還有兩國百姓之間,永遠都隔著國仇家恨,難以自由。

“不要再離開我。”薄言歸緊緊抱著她,“好不好?”

燕綰輕輕拍著他的脊背,“既已經締結連理,自然是要同生共死的,隻有一點我且待說明,還望你能謹記,莫要忘懷。”

“薄夫人隻管說。”薄言歸鬆開她。

燕綰面色嚴肅,半點都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一,我此生不與其他女子,共事一夫,我這人心眼小,眼裡揉不得沙子。”

“好!”薄言歸自是歡喜。

一生一世一雙人,獨一無二是偏愛。

“第二條,既已經締結連理,便是夫妻,理當同心同德,理當深信不疑。”燕綰直勾勾的盯著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分外凝重,“我知道,要做到永不相疑是件難事,等同交付脊背,所以你可以再考慮一下。”

對此,薄言歸沒有任何的異議,“不需要考慮,隻要薄夫人說的,我都會照做。”

“你就不怕我到時候,在背後捅你一刀?”她可都聽枝月說了,那個冒牌貨當時就一刀子捅了進去,好在他們早就有準備,影子也是做了十足的防範,要不然那一刀真的會要了人命。

薄言歸搖頭,“不怕,隻要是你,縱然是鴆酒一杯,我亦甘之如飴。”

“你這人真是腦子壞掉了,為了一個女人這般沒骨氣,仔細真的死我手上。”話是這麼說的,但心裡卻是高興的。

薄言歸擁她在懷,“隻要有你在,什麼都好,什麼都可以,死亦無悔。”

“你這人真是……”燕綰坐在他懷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人與人之間的感情,還真是奇妙得很,前一秒還在說話,下一秒已經心動難耐。

新婚之夜,自然是要做新婚之夜該做的事情。

四目相對,情難自己。

薄言歸輕輕將她壓在了床榻上,目光灼灼的盯著她,連帶著呼吸都跟著微促起來,以至於兩個人都有些難以言說的緊張。

“你……”燕綰面紅耳赤,“好像有點緊張。”

薄言歸輕輕解開她的羅裙,指尖都有些微顫,“薄夫人臉紅了。”

燕綰:“……”

這不是廢話嗎?

她記憶裡,完全沒有這一檔子事。

可她不知道的是,薄言歸也就一回,成親之後喝醉了酒,實在是想她想得慌,於是乎……豆豆便是那一回的結果。

“時隔多年,怕是生疏了,也怕薄夫人不適應。”薄言歸伏在她耳畔,溫軟低語,“薄夫人,做好準備了嗎?”

身上微涼,羅裳儘解。

做好準備了嗎?

燕綰想著,應該是做好了準備。

隻是,隻是……

還是免不得有些緊張,實在是不記得當初是何滋味?

“別怕,我會溫柔的。”他吻過她的耳畔。

燕綰呼吸微促,低聲應了句,“好!”

這一句好,就像是打開了閘門,忽然間什麼都失控了,再也無法控製……

燕綰覺得自己可能快要死了,說好的溫柔?說好的剋製?說好的清冷矜貴呢?恍惚間,她已經看不清楚眼前的人,這廝就跟餓急了的豺狼虎豹,全然不像是個人……

真是……瘋子啊!

是瘋子!

窗外雨疏風驟,吹落一地飛花。

淩亂枝頭上,化作人間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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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範,要不然那一刀真的會要了人命。

薄言歸搖頭,“不怕,隻要是你,縱然是鴆酒一杯,我亦甘之如飴。”

“你這人真是腦子壞掉了,為了一個女人這般沒骨氣,仔細真的死我手上。”話是這麼說的,但心裡卻是高興的。

薄言歸擁她在懷,“隻要有你在,什麼都好,什麼都可以,死亦無悔。”

“你這人真是……”燕綰坐在他懷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人與人之間的感情,還真是奇妙得很,前一秒還在說話,下一秒已經心動難耐。

新婚之夜,自然是要做新婚之夜該做的事情。

四目相對,情難自己。

薄言歸輕輕將她壓在了床榻上,目光灼灼的盯著她,連帶著呼吸都跟著微促起來,以至於兩個人都有些難以言說的緊張。

“你……”燕綰面紅耳赤,“好像有點緊張。”

薄言歸輕輕解開她的羅裙,指尖都有些微顫,“薄夫人臉紅了。”

燕綰:“……”

這不是廢話嗎?

她記憶裡,完全沒有這一檔子事。

可她不知道的是,薄言歸也就一回,成親之後喝醉了酒,實在是想她想得慌,於是乎……豆豆便是那一回的結果。

“時隔多年,怕是生疏了,也怕薄夫人不適應。”薄言歸伏在她耳畔,溫軟低語,“薄夫人,做好準備了嗎?”

身上微涼,羅裳儘解。

做好準備了嗎?

燕綰想著,應該是做好了準備。

隻是,隻是……

還是免不得有些緊張,實在是不記得當初是何滋味?

“別怕,我會溫柔的。”他吻過她的耳畔。

燕綰呼吸微促,低聲應了句,“好!”

這一句好,就像是打開了閘門,忽然間什麼都失控了,再也無法控製……

燕綰覺得自己可能快要死了,說好的溫柔?說好的剋製?說好的清冷矜貴呢?恍惚間,她已經看不清楚眼前的人,這廝就跟餓急了的豺狼虎豹,全然不像是個人……

真是……瘋子啊!

是瘋子!

窗外雨疏風驟,吹落一地飛花。

淩亂枝頭上,化作人間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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