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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 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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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芸琅本來已經不太想揪著趙知州的問題不放了,隻要雙方相安無事,其實倒也不必計較他做了什麼。

隻是事關鐵礦,那她就不得不防著了。

鐵礦可是與戰事息息相關,他們隻牟取私利還算輕的,萬一將鐵賣到關外,那纔是噩耗。

“你繼續從那些士兵身上套話,尤其是在軍械庫待過的,再找機會將許家如今當家作主的人帶過來。”

羅靳好奇地問:“您是想從許家人口中驗證此訊息?可他們會不會不知情?”

邵芸琅笑道:“許夫人肯定不知情,但許家不可能沒有人知情,這麼大的事情,家裡的錢財莫名其妙多了出來,難道都沒人過問?

那許夫人看著就不是個會管家的,你得找許家如今的實際掌權人。”

“屬下有聽了一耳朵,好像說許家準備舉家搬遷了,想去京城投靠親族。”

“趙大人允許嗎?”邵芸琅目光一凝,“不好,快派人去盯著許家,他們要是老實安分待在錦州城還好,一旦他們離開,恐怕趙大力會殺人滅口。”

羅靳倒吸了一口冷氣,“那可是一整戶人家,他敢?”

不過以防萬一,他也沒多問,趕緊派人去許家盯著,萬一真有殺手,也肯定會在他們動身後才動手。

不為別的,那一家的老弱婦孺,他們當兵的也不能見死不救。

邵芸琅仔細想了想這件事,覺得光從一處下手太慢,於是將何驍喊來,讓他去挨個去查錦州官員。

也不用個個查,能有權利摸到這個東西的也不多,然後再有就是查一查城中的富商。

“富商屬下知道幾個,是全都查嗎?”

“排名前三的稍微查一查吧,也無需查太細,看看哪家在圍城前有大動作的,或者是有異樣的,最主要的是,哪家與官府聯絡最緊密的。”

何驍想了想,這,與將軍交代的人物不謀而合,而且夫人的指示還更加詳細,於是歡快地領了任務。

這個年過得十分平淡,甚至許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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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在這一天發喪,路上全是紙錢和哭聲。

將軍府沒有男主人,也沒什麼過年氣氛,隻吃了一頓豐盛的年夜飯,邵芸琅給大家發了一份紅封,這個年就算過了。

吳家最終還是將兒媳婦的喪禮辦的體體面面的,他們以為將軍府真的會一直關注著他們家,就怕哪裡做的不好。

結果何驍根本沒空管這些小事,但目的也算達到了。

年一過,許家就動身了,連正月都沒過。

最近天氣還不錯,積雪也開始化了,路上雖然難走,但走得慢一些也沒關係。

許家老小就在這時出了錦州城,一步三回頭,戀戀不捨。

許主簿在時,他們家好歹是官身,如今許主簿不在了,他們留在錦州城日夜心驚膽戰,不得不離開。

隻是還沒走多久就遇到了一支穿著西涼軍鎧甲的西涼士兵,雖然隻有二十幾人,可許家上下心都涼了。

他們隻有十幾個普通護衛,哪裡是這群西涼兵的對手。

他們甚至都沒看出這群西涼兵鎧甲下長著一張大慶人的臉。

羅靳也隻帶了十幾個人來,本來是想先讓兩邊互相消耗,再出手相救的。

結果許家這邊還沒開打就亂了,幾個主子各自帶著沉重的包袱四處逃散,那群假的西涼兵不得不分開來追。

羅靳罵了一聲:“蠢貨!”然後隻好帶著人朝著許家庶長子那邊追過去,剩下幾個留在這裡的順便救了許夫人。

等趙知州得到訊息,許夫人和許大少爺已經被安置妥當了。

趙大力煩躁地在書房走來走去,“她怎麼還在關注這件事,本官以為她已經不管了的。”

“大人,咱們現在怎麼辦?”心腹忐忑地問,看目前這行事,將軍府是確定要與趙大人作對了。

“涼生啊,你覺得本官與楊將軍硬碰硬,誰輸誰贏?”

“這……”心腹沒敢直言,這不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嗎?這東北誰的權利能大過楊將軍?

趙知州猶豫了許久,最終捏著一枚印章走了出去,“備車,本官要去將軍府!”

心腹以為他是去要人的,趕緊上前攔下,“大人,您別急啊,咱們再想想辦法,也不一定非得兵戎相見。”

“誰說本官要兵戎相見的?本官是去負荊請罪的。”

心腹覺得他瘋了,他要請罪也該對楊將軍請罪,和將軍夫人請什麼罪?

不過等陪他坐上馬車,他也漸漸想明白了,將軍府目前留在錦州城的人手明顯是聽命於將軍夫人的。

恐怕這件事從頭到尾也是將軍夫人在查的。

她一個女子,怎麼就愛管這些事情呢?

馬車一路疾行,路上看到哭靈的隊伍,也看到了還未復甦的冷清的商業街,以及路上麻木走過的行人。

錦州城雖然未被攻破,可也是元氣大傷,沒有好好養幾年很難複原。

想起將軍府送來的那份方案,趙大力握緊拳頭,既然對方示好,那他也應該有所表示。

“大人,到了。”

“去投拜帖。”

邵芸琅正準備去見許家人,還未出門就聽說趙知州求見,頓時笑了,“看來不用咱們去審問了,請他去外院的書房等候。”

等邵芸琅慢吞吞過去,趙大力已經在喝第二杯茶了,這將軍府的茶葉確實不錯,可惜他心急如焚,也沒喝出什麼滋味來。

見到邵芸琅從外頭進來,娉娉婷婷的一道身影,一身桃粉色的襖裙,頭戴金色步搖,腰佩白玉,行走間絲毫不亂。

便是他以最苛刻的眼光來衡量,這位將軍夫人也是禮儀的典範。

他從前見過的楊家幾位夫人,鮮少有這樣懂規矩的,雖然一個個能文能武,可心卻沒這麼細。

這京城裡嬌養出來的貴女,心眼多得像篩子,偏偏膽氣十足,讓人無可奈何。

“趙大人久等了,今日才初一,您怎麼就上門拜年來了?”邵芸琅從他身前走過,徑直在主位坐下。

他們這樣的會見於理不合,可是如今將軍府沒有男主人,也隻有主母親自接待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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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出去,“備車,本官要去將軍府!”

心腹以為他是去要人的,趕緊上前攔下,“大人,您別急啊,咱們再想想辦法,也不一定非得兵戎相見。”

“誰說本官要兵戎相見的?本官是去負荊請罪的。”

心腹覺得他瘋了,他要請罪也該對楊將軍請罪,和將軍夫人請什麼罪?

不過等陪他坐上馬車,他也漸漸想明白了,將軍府目前留在錦州城的人手明顯是聽命於將軍夫人的。

恐怕這件事從頭到尾也是將軍夫人在查的。

她一個女子,怎麼就愛管這些事情呢?

馬車一路疾行,路上看到哭靈的隊伍,也看到了還未復甦的冷清的商業街,以及路上麻木走過的行人。

錦州城雖然未被攻破,可也是元氣大傷,沒有好好養幾年很難複原。

想起將軍府送來的那份方案,趙大力握緊拳頭,既然對方示好,那他也應該有所表示。

“大人,到了。”

“去投拜帖。”

邵芸琅正準備去見許家人,還未出門就聽說趙知州求見,頓時笑了,“看來不用咱們去審問了,請他去外院的書房等候。”

等邵芸琅慢吞吞過去,趙大力已經在喝第二杯茶了,這將軍府的茶葉確實不錯,可惜他心急如焚,也沒喝出什麼滋味來。

見到邵芸琅從外頭進來,娉娉婷婷的一道身影,一身桃粉色的襖裙,頭戴金色步搖,腰佩白玉,行走間絲毫不亂。

便是他以最苛刻的眼光來衡量,這位將軍夫人也是禮儀的典範。

他從前見過的楊家幾位夫人,鮮少有這樣懂規矩的,雖然一個個能文能武,可心卻沒這麼細。

這京城裡嬌養出來的貴女,心眼多得像篩子,偏偏膽氣十足,讓人無可奈何。

“趙大人久等了,今日才初一,您怎麼就上門拜年來了?”邵芸琅從他身前走過,徑直在主位坐下。

他們這樣的會見於理不合,可是如今將軍府沒有男主人,也隻有主母親自接待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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