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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7章 沙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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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營帳,楊鉞剛要開口說話,就見面前擺著一座沙盤,顏色豔麗,造型逼真,還散發著一股香甜味。

楊鉞把要出口的話吞了回去,下意識地走了過去,伸手在沙盤上摸了一下,“這是你給我準備的?”

邵芸琅仔細觀察著他的表情,想知道他喜不喜歡。

“這是用糖做出來的,圖個新鮮。”

邵芸琅說的容易,但要用糖做出這麼大一座沙盤,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突然想到邵芸琅新收的丫鬟,詫異地問:“你身邊那個小丫鬟做的?”

“嗯,喜歡嗎?”

楊鉞把手放進嘴巴裡舔了舔,甜的,笑著說:“你做一個這樣的沙盤送給我,是想讓我全吃光嗎?那我的牙齒還能要嗎?”

“你也可以不吃。”邵芸琅走過去,調整了一下蠟燭的角度,讓光亮照在該照的地方。

有了光線的加持,沙盤更加美觀,尤其是列陣對峙著的兩支-軍隊,起碼有上千個糖人,讓人不得不感歎一聲:壯觀!

楊鉞輕而易舉找到了自己,坐下的馬是棗紅色的,鎧甲是黑色的,帽子上的紅纓都那麼生動,這樣的作品誰捨得吃呢?

可這是糖做的啊,等天氣一熱就會融化,放不久的。

“這裡是……長白山附近的地形圖嗎?看著有些眼熟。”楊鉞去輿圖上看了一眼,果然找到了沙盤的地形圖。

邵芸琅並不是隨便畫了一幅畫讓姚如蘭捏,而是參照了真實的地形,就連這場戰役都是根據當初楊鉞告訴她的情形描繪出來的。

楊鉞每個細節都認真看過去了,過往彷彿曆曆在目。

“當初你告訴我這場戰役的時候,我就在腦海裡浮現出這幅畫面了,一直記憶猶新,因此當我知道姚如蘭會用糖做糖塑時,就想給你做一座這樣的沙盤了。”

楊鉞在沙盤前站了許久,將幾處細微的錯誤指了出來。

邵芸琅也學了一點,拿了工具過來將那幾處仔細修了修,雖然達不到完美,但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來。

邵芸琅去洗了手,然後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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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釵環,換了寢衣,回來時見他還戀戀不捨地盯著沙盤,好奇地問:“你如果喜歡,改日我讓人做一個真正的沙盤來。”

“不用,這個就很好,明日搬出去讓大家看看,也讓他們見見世面。”

楊鉞偷偷拔了一根草塞進嘴裡,嘴角微微揚起。

他吹滅蠟燭,拉著邵芸琅的手坐到床上。

外面的喧鬨聲還未停歇,營帳內卻有一種曖昧的靜謐。

“今天多謝你,我過得很開心。”楊鉞喝了不少酒,之前還不覺得如何,此時進了黑暗的環境,酒勁慢慢上來了。

邵芸琅伸手推開他一些,“你身上酒味有些重,去換身衣裳。”

楊鉞跳下床,不僅去換了衣裳,還特意衝了個澡,一身清爽地回到床上。

邵芸琅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看到楊鉞朝自己靠近,溫熱的呼吸灑在自己的臉上,她僵了一下,沒有動彈。

楊鉞笑著問:“你不躲?”

“我為何要躲?”

“你知道我想做什麼嗎?”楊鉞低沉的聲音傳入耳中。

邵芸琅心跳如鼓,卻沒有退縮,表面平靜地說:“不知,你喝多了,早點睡吧。”

“今夜怕是睡不著了……”楊鉞湊過去偷了個吻,他的唇有些涼,卻很軟,邵芸琅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退開了。

邵芸琅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卻沒想到楊鉞突然伸手抱住自己,雙唇用力貼了過來,差點將邵芸琅撞倒。

楊鉞輕輕咬了一下邵芸琅的嘴唇,迫使她接納自己。

邵芸琅發現,楊鉞比上次熟練多了,如果不是自己知道他的為人,都要以為他找人練習過了。

夜涼如水,兩人身上卻火熱的很。

楊鉞兩輩子加起來幾十歲了,可是卻還從未有過女人,更不知道女人的身體可以如此美妙。

“我後悔了,我們應該早點成親的。”他低語道。

邵芸琅神智回籠,輕輕推了推他,轉頭瞥了一眼營帳外。

外頭還有火光,也還有人聲,這座軍營還沒有陷入沉睡,她有些緊張,深怕有人會突然闖進來。

“別分心……”楊鉞咬住她的耳朵輕輕咬著,令邵芸琅無暇關注其他。

她不抗拒楊鉞的親密,也不在乎成親前能否圓—房,她既然選擇了楊鉞,就不會排斥與他親近。

隻是緊張在所難免,她已經不記得上輩子僅有的幾次房事,反正沒有任何歡愉”

快樂,隻有痛苦。

她不知道是否所有的房—事都是痛苦的,但如果這痛苦是楊鉞帶來的,她又似乎能夠忍受。

楊鉞感受到她的緊張,手下用力,身體緊緊貼著她,在她耳邊輕聲說:“你怕嗎?”

“不……怕。”邵芸琅聲調不穩地回答。

楊鉞低聲笑了起來,他能感受到邵芸琅言不由衷,不過會怕是正常的,他也怕。

他怕自己做不好,也怕自己控製不住自己。

這裡條件太過簡陋,他並不想兩人的第一次發生在軍營。

他想要有燒不完的紅燭,想要有鴛鴦紅被,想要親手脫下邵芸琅的鳳冠霞帔,想名正言順地擁有她。

楊鉞到底沒有進行到最後,緊緊地擁著邵芸琅,心跳加速,喘息難平,艱難地說:“睡吧。”

邵芸琅的呼吸也有些急促,將臉埋在他胸口,笑著說:“你睡得著?”

“睡不著,你先睡,我……我出去一趟。”楊鉞起床穿衣,狼狽地奔向恭房。

邵芸琅將衣裳穿好,躺在床上平複心情,說真的,她有些期待洞房花燭夜了,剛纔的感覺很美妙。

魚水之歡還是應該與心愛的人一起纔有感覺,否則隻會是一場酷刑。

不過她這樣天天與楊鉞睡在一張床上,不知對楊鉞來說是否是一場煎熬。

算了,明日還是回城吧,她也怕自己哪天忍不住會主動將楊鉞撲倒。

她今日從早忙到晚,又喝了幾杯酒,身心疲憊,思維也不如平時清晰,還未等楊鉞回來,她就已經進入了夢鄉。

一夜好夢,醒來時身邊已經沒人了,但還有屬於楊鉞的溫度。

帳篷外陽光明媚,日上三竿,風雪似乎停了,難得了好天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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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進來。

“別分心……”楊鉞咬住她的耳朵輕輕咬著,令邵芸琅無暇關注其他。

她不抗拒楊鉞的親密,也不在乎成親前能否圓—房,她既然選擇了楊鉞,就不會排斥與他親近。

隻是緊張在所難免,她已經不記得上輩子僅有的幾次房事,反正沒有任何歡愉”

快樂,隻有痛苦。

她不知道是否所有的房—事都是痛苦的,但如果這痛苦是楊鉞帶來的,她又似乎能夠忍受。

楊鉞感受到她的緊張,手下用力,身體緊緊貼著她,在她耳邊輕聲說:“你怕嗎?”

“不……怕。”邵芸琅聲調不穩地回答。

楊鉞低聲笑了起來,他能感受到邵芸琅言不由衷,不過會怕是正常的,他也怕。

他怕自己做不好,也怕自己控製不住自己。

這裡條件太過簡陋,他並不想兩人的第一次發生在軍營。

他想要有燒不完的紅燭,想要有鴛鴦紅被,想要親手脫下邵芸琅的鳳冠霞帔,想名正言順地擁有她。

楊鉞到底沒有進行到最後,緊緊地擁著邵芸琅,心跳加速,喘息難平,艱難地說:“睡吧。”

邵芸琅的呼吸也有些急促,將臉埋在他胸口,笑著說:“你睡得著?”

“睡不著,你先睡,我……我出去一趟。”楊鉞起床穿衣,狼狽地奔向恭房。

邵芸琅將衣裳穿好,躺在床上平複心情,說真的,她有些期待洞房花燭夜了,剛纔的感覺很美妙。

魚水之歡還是應該與心愛的人一起纔有感覺,否則隻會是一場酷刑。

不過她這樣天天與楊鉞睡在一張床上,不知對楊鉞來說是否是一場煎熬。

算了,明日還是回城吧,她也怕自己哪天忍不住會主動將楊鉞撲倒。

她今日從早忙到晚,又喝了幾杯酒,身心疲憊,思維也不如平時清晰,還未等楊鉞回來,她就已經進入了夢鄉。

一夜好夢,醒來時身邊已經沒人了,但還有屬於楊鉞的溫度。

帳篷外陽光明媚,日上三竿,風雪似乎停了,難得了好天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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