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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2章 竇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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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護衛是漕幫的奸細?”邵芸琅沒看到過程,隻知道徐家有護衛反水了。

“是,是我的失誤,這幾年家裡的人和事都疏於管教了。”徐衍畢竟纔剛當了幾年官,還沒吃過什麼苦,多幾次這樣的經曆,人也就老練了。

邵芸琅看到有人爬上岸,握著手裡的墨玉印章問:“漕幫總舵在什麼地方?”

“在滄州。”

“你認識他們漕幫的幫主嗎?”

“沒見過,但有過書信往來,漕幫的船隻從姑蘇通過都要交稅,我曾經扣過漕幫的船。”

邵芸琅多瞥了他幾眼,都這樣還敢說沒過節?

“你害人家損失慘重,他們要報複你很正常。”

徐衍理直氣壯地說:“那是他們運送違禁品在先,我隻是按規矩辦事。”

邵芸琅跟年輕時的徐衍不熟,但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很有違和感,徐衍這個人不該是這樣直來直往的。

換做是徐首輔,他一定會讓漕幫把違禁品吐出來,還奉上足夠的金銀企圖逃過一劫。

看來還是官不夠大啊。

“夫人,徐大人,有十幾艘從兩頭圍過來了。”長戈前來彙報。

這回他們沒轍了,僅剩一艘船,想全身而退有點難。

何一過來擠開徐衍,對邵芸琅說:“夫人,屬下護送您殺出去,其餘人先投降吧,我們逃出去後立即報官。”

邵芸琅搖頭,“不必,先跟他們走。”

硬碰硬,他們就算贏肯定也損失慘重,邵芸琅不捨得搭進去這麼多人。

徐衍說:“不,你們走,我與他們去就是了。”

“徐大人想做英雄已經太晚了,我們殺了他們好些人,仇已經結下了。”

邵芸琅的船很快被包圍了,黃安一身濕漉漉地走上穿透,胳膊綁著滲血的繃帶,看來也在水裡受了傷。

“哼,看你們這回還能使出什麼手段,老大,就是他們殺了我們二十幾名弟兄。”黃安朝一旁的男子恭敬地說道。

邵芸琅打量了一眼那人,器宇軒昂,看起來不過二十幾歲,這樣的人會是竇江濤?

不過她五十歲的時候這人都還好端端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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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應該是很年輕的。

徐衍想過去與他們交涉,對方卻不理他們,直接下令:“帶走。”

邵芸琅的船被十幾根大鐵爪勾住,船被迫拖著前進。

邵芸琅讓大家稍安勿躁,一路跟著到了滄州碼頭。

船剛下錨,一群漕幫幫眾就帶著武器衝上船,將長戈他們的武器繳了。

一個絡腮鬍大漢打量著船上的人,在看到邵芸琅時眼睛一亮,被何一擋了。

那人一拳頭揍在何一肚子上,冷笑道:“老子看看美人怎麼了?你們哪來的孫子,敢到爺爺面前叫囂。”

長戈氣笑了,這人當爺爺都當到他們頭上了,漕幫還真是囂張啊。

邵芸琅突然喊了一聲:“竇幫主。”

美人的聲音一響,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邵芸琅在船上沒戴幕籬,白皙靚麗的一張臉,一身渾然天成的高貴氣質,令人垂涎。

長戈等人迅速將她圍在中心,怒視著漕幫的人。

“這位夫人認得我?”竇江濤十分意外,在這樣的情況下,婦人往往不是要死要活就是躲起來不敢見人。

這位夫人還挺有膽量。

“我不認識你,但家夫應該認識。”

竇江濤往前走幾步,端詳著徐衍問:“這位難道不是你夫君?”

“不是,這位是朝廷命官徐大人,吏部新上任的郎中。”

竇江濤十分敷衍地拱拱手,“原來是徐大人,失敬失敬,那不知夫人的夫君是哪位,說不定我還真認識。”

邵芸琅推開面前的侍衛,攤開手,露出掌心裡的墨玉印章。

那印章上雕刻著的圖案是船舵,十分特別,也十分好認。

“這是……”竇江濤快步走到邵芸琅面前,被長戈和長戟攔下來。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那枚印章,突然大聲笑起來:“哈哈哈……誤會!誤會!大水衝了龍王廟,快把人放了。”

黃安震驚地問:“幫主,怎麼放了?兄弟的仇……”

“啪!”竇江濤反手甩了他一巴掌,“誰允許你私自攔截朝廷命官的?漕幫是聽你的還是聽本幫主的,回去幫規處置。”

黃安吐出一口血水,指著徐衍說道:“他就是當初在姑蘇扣押了我們十條船的通判,我本來也沒想怎麼著他,是他們先動手的。”

“閉嘴!先將黃舵主押回去,之後再好好治你。”

竇江濤凝視著邵芸琅,從她手裡接過印章,懷念地說:“這枚印章我已經送出去許多年了,沒想到今日還能看到。”

“竇幫主言而有信,夫君泉下有知,想必也會安慰的。”

竇江濤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救命恩人叫什麼名字,是什麼人,後來派人查過,也毫無線索。

此時聽到邵芸琅的話,愣了片刻,“恩公已逝?他明明比我還小幾歲。”

“外子從小身體不好,已走了兩年多了。”

竇江濤握著印章歎氣,又詢問了一些謝淵的事情,邵芸琅將能說的都說了。

竇江濤是個講義氣的人,今日這一關應該能過。

等他回過神來,掃了一眼圍著邵芸琅的人,一個個英勇無比,與他記憶中的恩人完全不符。

他試探地問:“夫人身邊這幾位瞧著厲害,就是他們殺了我漕幫的弟子吧?”

邵芸琅點頭,“他們也是護主心切,你的人不僅攔截我們的船,還鑿船,無奈之下纔不得不出手,不信你看看我們的船底,還有個洞。”

“此事另說,夫人可以帶著您的人離開,但徐大人必須留下來,我的人死了,總得有個人負責,否則兄弟們會寒心。”

“我勸竇幫主最好不要為難徐大人,普通的五品郎中你可能不放在眼裡,但徐大人不同。”

“有何不同?”

“他是皇上的心腹寵臣,任命也是皇上欽點的,他不能如期抵達京城,皇上怪罪下來,漕幫罪責重大。”

竇江濤不怕威脅,但這件事原本就是手下人自作主張,他沒必要因為一點小事把皇上看重的官員得罪了。

隻是摩擦已經發生,就不可能當做沒發生過。

“原來如此,我也聽說過一些徐大人的豐功偉績,甚是佩服,隻是今日這仇不報,竇某無法給兄弟們交代啊。”

徐衍站出來說:“我與竇幫主走一趟,還請讓我母親與謝三夫人先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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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著徐衍說道:“他就是當初在姑蘇扣押了我們十條船的通判,我本來也沒想怎麼著他,是他們先動手的。”

“閉嘴!先將黃舵主押回去,之後再好好治你。”

竇江濤凝視著邵芸琅,從她手裡接過印章,懷念地說:“這枚印章我已經送出去許多年了,沒想到今日還能看到。”

“竇幫主言而有信,夫君泉下有知,想必也會安慰的。”

竇江濤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救命恩人叫什麼名字,是什麼人,後來派人查過,也毫無線索。

此時聽到邵芸琅的話,愣了片刻,“恩公已逝?他明明比我還小幾歲。”

“外子從小身體不好,已走了兩年多了。”

竇江濤握著印章歎氣,又詢問了一些謝淵的事情,邵芸琅將能說的都說了。

竇江濤是個講義氣的人,今日這一關應該能過。

等他回過神來,掃了一眼圍著邵芸琅的人,一個個英勇無比,與他記憶中的恩人完全不符。

他試探地問:“夫人身邊這幾位瞧著厲害,就是他們殺了我漕幫的弟子吧?”

邵芸琅點頭,“他們也是護主心切,你的人不僅攔截我們的船,還鑿船,無奈之下纔不得不出手,不信你看看我們的船底,還有個洞。”

“此事另說,夫人可以帶著您的人離開,但徐大人必須留下來,我的人死了,總得有個人負責,否則兄弟們會寒心。”

“我勸竇幫主最好不要為難徐大人,普通的五品郎中你可能不放在眼裡,但徐大人不同。”

“有何不同?”

“他是皇上的心腹寵臣,任命也是皇上欽點的,他不能如期抵達京城,皇上怪罪下來,漕幫罪責重大。”

竇江濤不怕威脅,但這件事原本就是手下人自作主張,他沒必要因為一點小事把皇上看重的官員得罪了。

隻是摩擦已經發生,就不可能當做沒發生過。

“原來如此,我也聽說過一些徐大人的豐功偉績,甚是佩服,隻是今日這仇不報,竇某無法給兄弟們交代啊。”

徐衍站出來說:“我與竇幫主走一趟,還請讓我母親與謝三夫人先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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