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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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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動靜鬨得太大,不僅將蔡家的下人引了過來,就連原本在隔壁玩樂的客人也驚動了。

陳大公子剛纔誤把蔡晨當戲子,臉上掛不住,急忙將麻煩甩給沈鐸。

“沈鐸!你出來!是你故意引我們過來的,還誤導我們,害我們以為這裡是……是……你出來說清楚,為何如此陷害我們?”

其餘幾位大少爺紛紛附和,“對對,就是沈鐸設計陷害我等,他是何居心?還是他與蔡晨有仇?”

蔡晨冷笑一聲,自嘲道:“昔日我與沈兄還算世交之子,如今我這等身份如何能入得了沈兄的眼?”

在場的人都知道,蔡家敗了,就剩蔡晨一人,變賣家產遠走他方。

而蔡家的許多產業就是被沈家收走的,怎麼可能沒仇?

如此想來,定是那沈鐸想報複蔡晨,才故意引導了這麼一齣戲,讓眾人以為蔡晨不檢點,壞了他的名聲。

蔡晨好歹是個讀書人,而那沈鐸隻不過是個吃喝玩樂的花花公子罷了。

在姑蘇城,讀書人的地位是很高的,哪怕蔡晨連個秀才功名都沒有。

陳大少爺的隨從將沈鐸從角落裡拎出來,群起攻之,沈鐸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被一群人揍得遍體鱗傷。

蔡晨冷聲說:“要打人請出去打,我可不想姓沈的死在我家裡。”

陳大少爺好奇地打量著這座宅院,雖然不大,可極其清靜別緻,可不像是落魄戶住的樣子。

“你一直都住在這裡?”

蔡晨實話實說,“並不,在下一直在京城求學,月前纔回到姑蘇,準備參加年底的鄉試。”

“原來如此,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心性,待你考中之日,兄弟幾個再與你慶祝!”

陳大少爺帶人離開,那沈鐸是被拖著走的。

鄙舍很快安靜了下來,蔡晨目送他們離開,嘴角掛著一抹冷笑。

他朝一旁的長戈說道:“師父,您這計謀雖好,可懲罰力度太輕了,那沈鐸挨一頓揍也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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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能那麼容易完呢,這纔剛開始。”長戈笑嘻嘻地說:“別急,明日得送謝三夫人出城,你早點休息吧。”

邵芸琅一早起來,與大房的人一起去與謝老太爺道別。

對於大房的人來說,此去一別,再見老太爺就不知是何時了。

謝靈之趴在祖父膝頭哭著說:“祖父,待我成親之時,您一定要來京城送我。”

“好好,你成親是頭等大事,祖父一定會去的。”他又叮囑了嫡孫幾句,然後單獨將大兒叫到面前。

“你年紀也不小了,謝家以後就靠你掌舵,你們兄弟二人齊心協力,不求高官封爵,隻求平平安安。”

謝大爺心一軟,原先他們是兄弟三人,如今隻餘兩人,若謝淵還在,謝家何愁不興盛?

“是,父親,您也要照顧好自己,來日兒子親自來接您回京。”

“再說吧。”謝老太爺又看了他們一眼,若有所指地叮囑了一句:“回京城安分些,別欺負人。”

邵芸琅懷疑這句話是對她說的,但她不認,她可不會欺負人。

等出門上了馬車,邵芸琅便聽靈犀是說了昨夜發生在蔡晨家中的趣事,以及那沈鐸最後的下場。

“這麼冷的冬夜,沈大少爺被扒光了衣服丟進河水裡,聽說撈上來的時候人都昏迷了。”

邵芸琅淡淡地說:“他自己找來的幫手,結果成了害他的元凶,自作孽不可活!”

墨香在一旁附和道:“可不是,那陳家公子可不是個寬宏大量的,又極愛面子,被小小的商戶之子設計陷害,指不定多生氣呢。”

沈鐸能請他們去玩耍,至少是說明他們是一丘之貉,臨時反水一點不奇怪。

等又過幾日,長戈從後方追上來,告訴邵芸琅,“沈夫人帶著兒子回揚州孃家避難去了,沈氏商行的生意也悄悄往揚州轉移。”

邵芸琅在馬車裡坐累了,要了一匹馬騎著,長戈就跟在她後面,聽她問:“你追上來就是特意告訴我這訊息的?”

長戈笑笑,反駁道:“哪能啊,小的這是要往京城去,說不得要與你們同路一段時日,希望夫人別嫌棄。”

“有你這個高手在旁,我怎會嫌棄?隻是你一人一馬可以更快,跟著我們這些老弱婦孺做什麼?”

“不急不急,奴才隻是回去給老夫人送信的,閒差。”長戈太懂得說話了,無論邵芸琅怎麼試探他,都能回答的滴水不漏。

謝大夫人問女兒:“那是楊家小子的小廝吧?他和芸琅看著很熟的樣子。”

謝靈之是少數幾個知道長戈曾經替邵芸琅給三叔送過信的人。

又想起他是楊鉞的貼身小廝,琢磨的語氣說:“他們應該也是通過三叔認識的,三叔和楊鉞是好友嘛。”

“這倒是真的,楊家那小子如今可不得了,有這麼個朋友是好事。”謝大夫人沒往那方面想,畢竟楊鉞那樣的身份怎麼可能和邵芸琅有交集。

就算邵芸琅還是武侯府的姑娘,也配不上楊鉞的家世的。

路上的日子實在無聊,天氣太冷,北方的河面已經凍住了,一行人隻能走陸路。

長路漫漫,邵芸琅是最耐得住寂寞的人,每日騎騎馬,騎累了就坐馬車,偶爾還會加快速度到前頭先看看風景。

這樣慢慢走著,總算趕在冬至前抵達了京城。

京城落著雪,銀裝素裹,一片銀白。

排隊等著入城的百姓很多,排了許久的隊纔到他們。

他們拿著謝家的路引,謝首輔離開京城也不過區區一年,城門守衛見到謝家家眷十分客氣地放行。

謝府的下人已經在城門口候著了,接到他們格外高興,嘴巴沒停地給大家說這一年京城發生的趣事。

“二爺早幾日就在問了,天天叮囑我們輪流在城門口守著,可算把主子們盼到了。”

墨香小聲嘀咕:“二爺若真有那份心,不是應該自己在這裡等著嗎?”

邵芸琅斜了她一眼,“多嘴!”心知肚明的事情,沒必要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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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長戈笑笑,反駁道:“哪能啊,小的這是要往京城去,說不得要與你們同路一段時日,希望夫人別嫌棄。”

“有你這個高手在旁,我怎會嫌棄?隻是你一人一馬可以更快,跟著我們這些老弱婦孺做什麼?”

“不急不急,奴才隻是回去給老夫人送信的,閒差。”長戈太懂得說話了,無論邵芸琅怎麼試探他,都能回答的滴水不漏。

謝大夫人問女兒:“那是楊家小子的小廝吧?他和芸琅看著很熟的樣子。”

謝靈之是少數幾個知道長戈曾經替邵芸琅給三叔送過信的人。

又想起他是楊鉞的貼身小廝,琢磨的語氣說:“他們應該也是通過三叔認識的,三叔和楊鉞是好友嘛。”

“這倒是真的,楊家那小子如今可不得了,有這麼個朋友是好事。”謝大夫人沒往那方面想,畢竟楊鉞那樣的身份怎麼可能和邵芸琅有交集。

就算邵芸琅還是武侯府的姑娘,也配不上楊鉞的家世的。

路上的日子實在無聊,天氣太冷,北方的河面已經凍住了,一行人隻能走陸路。

長路漫漫,邵芸琅是最耐得住寂寞的人,每日騎騎馬,騎累了就坐馬車,偶爾還會加快速度到前頭先看看風景。

這樣慢慢走著,總算趕在冬至前抵達了京城。

京城落著雪,銀裝素裹,一片銀白。

排隊等著入城的百姓很多,排了許久的隊纔到他們。

他們拿著謝家的路引,謝首輔離開京城也不過區區一年,城門守衛見到謝家家眷十分客氣地放行。

謝府的下人已經在城門口候著了,接到他們格外高興,嘴巴沒停地給大家說這一年京城發生的趣事。

“二爺早幾日就在問了,天天叮囑我們輪流在城門口守著,可算把主子們盼到了。”

墨香小聲嘀咕:“二爺若真有那份心,不是應該自己在這裡等著嗎?”

邵芸琅斜了她一眼,“多嘴!”心知肚明的事情,沒必要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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