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行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曆史 軍事 遊戲 競技
繁體小説網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曆史 軍事 遊戲 競技 科幻
  1. 繁體小説網
  2. 都市小說
  3. 邵芸琅楊鉞
  4. 第336章 故人

第336章 故人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這張皮子便是送入宮裡也是非常上等的貢品,沒想到楊小爺就這樣給她家夫人送來了。

惜月是最早知道二人關係的,也曾因為邵芸琅無法嫁給楊鉞難過過。

她甚至懷疑邵芸琅是對楊小爺有好感的,因為她從未見過她對其他男人這般上心過。

她對謝三爺也很好,照顧的無微不至,體貼入微,可那不一樣。

在三爺面前,夫人就是一個賢淑溫良的好妻子,事事不出錯,可在楊小爺面前,姑娘會有喜怒哀樂,會釋放自己的本性,也從不在意楊小爺看到自己凶狠的一面。

那纔是真正的生活吧?而不是戴著面具活著。

邵芸琅伸手摸了摸,確實非常舒服,顏色是純白色,沒有一根雜色,極品的皮子。

“做襖子太浪費了,裁開給我與大嫂、靈之各做一副圍脖和袖套吧,配我那件白狐皮的鬥篷正好。”

惜月笑著應下,同時說:“您與大夫人她們的感情真好。”

“人都是相互的,她們敬我三分,我自然回敬她們五分。”

“那等大夫人他們回京,您不如也一起回去吧,哪怕回去住幾年也好啊,到時候三姑娘應該也要出嫁了。”

邵芸琅剛收到二嬸的來信,特意知會她邵宛茹定親的訊息,也算有心了。

“到時候再看吧,這一來一回少不得兩個月,怪累人的。”

惜月吐著舌頭,小聲吐槽道:“您這樣都嫌累,若是讓您去天涯海角,您保管去一兩年都不嫌累的。”

邵芸琅哈哈大笑起來,還真是這樣,惜月不愧是最瞭解她的丫鬟。

她讓靈犀端來燕窩粥,分給惜月一碗,自在地說:“你確實懂我,但有些事情知道了也別說出來。”

惜月捧著燕窩粥吃了一口,笑著說:“是是是,有這麼好吃又貴重的燕窩粥喝,主子對我真好。”

“知道就好,好好養著,給我生個白白胖胖的小子給我玩。”

邵芸琅雖然不喜歡生孩子,但有可愛的孩子逗一逗,抱一抱還是可以的。

不是自己的孩子,就算再造孽也傷不到她了。

就在這時,一名謝府的小丫鬟從外頭跑進來,給邵芸琅遞了一封信,“夫人,這是剛纔門外一名小乞丐給您的,我們看過覺得沒問題纔給您送來,您要看嗎?”

小乞丐?邵芸琅可不認為自己會和什麼小乞丐有關係。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不過她還是把信接過來看了,信上隻有一句話:故人相約,明日午時臨淵閣一會。

這人是不知道臨淵閣是她的,還是故意選這裡的?

從筆跡看不出任何問題,而她確定自己不可能有故人會用這種方式相約。

“小乞丐離開了嗎?”邵芸琅問那小丫鬟。

“他把信扔給門房就跑了,可能是怕我們查他。”

邵芸琅點頭,讓靈犀給那小丫鬟一點賞錢,然後把信丟到一邊,去不去到時候再說。

惜月擔憂地問:“聽說您在姑蘇也得罪了人,會不會是那人故意設計陷害您的?”

“不清楚,不過大白天的,又是在自己的地方,他能做什麼?”邵芸琅並不是太擔心。

真正能傷害到她的人都不會選擇這種方式。

她如今也沒什麼值得人大費周章對付她的。

第二日,邵芸琅用過午膳纔出門,也沒有直接去臨淵閣,而是在文軒閣坐了一會兒。

她讓人去臨淵閣轉了一圈,並沒有看出什麼異常,也沒有除了書生以外的人出現,甚至都不太可能有邵芸琅認識的人。

“難道對方過點就離開了?”靈犀摘掉帽子,她剛纔是裝扮成書生進的酒樓,還好鬆煙給她開後門。

“鬆煙怎麼說?”

“他一直有留意,今日進樓審查的格外嚴,都是持有木牌的貴客,午時前後也並未有陌生人進樓。”

邵芸琅坐在櫃檯前撥弄著算盤,店裡這時進來了一名少年,穿藍色布衫,戴黑色紗帽,低著頭看不清臉。

他進門後直接到櫃檯前說:“掌櫃,給我拿十刀紙,三支太湖筆,和十支鬆煙墨。”

他聲音沙啞,聽起來有些怪,但又是男孩子都會經曆的階段—變聲期。

靳掌櫃給他拿東西,那少年瞧見邵芸琅坐在櫃檯前,不好意思地退到一邊,用扇子遮住臉。

邵芸琅原本沒多想,但他的動作有些多餘,有些做作,一種熟悉感油然而生,她倏然站起,震驚地說道:“蔡晨!沒想到故人是你啊!”

少年放下扇子,朝她走了過來,算算時間,他們已經一年多沒見過了。

男孩子這個年紀長得尤其快,蔡晨身材拔高了許多,也進入變聲期了,又把臉遮住,還真不容易認出是他。

蔡晨喊了聲“姐”,被拍了下腦袋,聽邵芸琅訓道:“你還挺會玩。”

蔡晨往外瞥了一眼,低聲說:“姐,這裡有後門嗎?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說話。”

邵芸琅目光一變,朝靈犀使了個眼色,然後帶著蔡晨上樓。

文軒閣的二樓不對外開放,隻是休息室,也不可能隔牆有耳。

等關上門,邵芸琅皺眉問道:“怎麼回事?難道有人跟蹤你?”

蔡晨將外衣脫了,露出染血的繃帶,以及一個油紙包。

“誰傷的你?”

蔡晨擺擺手,並不在意身上的傷勢,將油紙包遞給她,“這個您收著,我得趕緊離開這裡,否則會連累您。”

邵芸琅拉住他,不悅地問:“把話說清楚再走,你的傷,還有遇到的事,都一一告訴我。”

蔡晨站不穩了,扶著桌子坐下來,捂著傷口說:“那好,我……咳咳,我簡單說說。”

邵芸琅給他倒了杯水,又盯著他的傷,這個位置的傷,恐怕是九死一生才活下來的。

“年底要參加鄉試,所以我結束了書院的課就收拾行李回來了,本來一路順利,可在運河途徑鎮江一帶時,我們的船被匪寇圍了。”

“這一條運河乃是漕運護著的,什麼匪寇敢明目張膽地出沒?”

“我也不知,後來我們船上的人被殺的殺,抓的抓,與我同行的小廝護衛全都死了,隻有我因為年紀小又手無縛雞之力被抓起來帶回去了。

至此我都以為是自己倒黴遇到了土匪,身上帶的金銀財物都被搜走了,但還好聽了姐姐的話,在衣裳裡縫了一些銀票,當時想,隻要他們不殺人,我便是耗也能耗到得救的機會。

但被帶入賊窩後,我漸漸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他們這群匪寇似乎並不全是大慶人,除了幾個能說大慶話外,其餘說的都是外族語言。”

邵芸琅邊聽邊拆開油紙包,裡面是幾張紙和一些家常用的東西,看得出來是隨手順出來的。

“我聽不懂他們的話,聽著像是南方話,姐姐,能看出這些東西是屬於什麼哪裡的嗎?”

邵芸琅嘴唇緊抿,眼神透出凶光,“我當然知道,可太知道了,這些倭人原來這麼早就在大慶境內活動了,藏的可真深啊。”

“倭人?”

那幾張紙上的文字是屬於倭人的,常用的物品雖然與大慶百姓日常用的東西差不多,但有塊布上頭的花紋不是大慶的手藝,而她正巧見過相似的圖案。-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蔡晨往外瞥了一眼,低聲說:“姐,這裡有後門嗎?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說話。”

邵芸琅目光一變,朝靈犀使了個眼色,然後帶著蔡晨上樓。

文軒閣的二樓不對外開放,隻是休息室,也不可能隔牆有耳。

等關上門,邵芸琅皺眉問道:“怎麼回事?難道有人跟蹤你?”

蔡晨將外衣脫了,露出染血的繃帶,以及一個油紙包。

“誰傷的你?”

蔡晨擺擺手,並不在意身上的傷勢,將油紙包遞給她,“這個您收著,我得趕緊離開這裡,否則會連累您。”

邵芸琅拉住他,不悅地問:“把話說清楚再走,你的傷,還有遇到的事,都一一告訴我。”

蔡晨站不穩了,扶著桌子坐下來,捂著傷口說:“那好,我……咳咳,我簡單說說。”

邵芸琅給他倒了杯水,又盯著他的傷,這個位置的傷,恐怕是九死一生才活下來的。

“年底要參加鄉試,所以我結束了書院的課就收拾行李回來了,本來一路順利,可在運河途徑鎮江一帶時,我們的船被匪寇圍了。”

“這一條運河乃是漕運護著的,什麼匪寇敢明目張膽地出沒?”

“我也不知,後來我們船上的人被殺的殺,抓的抓,與我同行的小廝護衛全都死了,隻有我因為年紀小又手無縛雞之力被抓起來帶回去了。

至此我都以為是自己倒黴遇到了土匪,身上帶的金銀財物都被搜走了,但還好聽了姐姐的話,在衣裳裡縫了一些銀票,當時想,隻要他們不殺人,我便是耗也能耗到得救的機會。

但被帶入賊窩後,我漸漸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他們這群匪寇似乎並不全是大慶人,除了幾個能說大慶話外,其餘說的都是外族語言。”

邵芸琅邊聽邊拆開油紙包,裡面是幾張紙和一些家常用的東西,看得出來是隨手順出來的。

“我聽不懂他們的話,聽著像是南方話,姐姐,能看出這些東西是屬於什麼哪裡的嗎?”

邵芸琅嘴唇緊抿,眼神透出凶光,“我當然知道,可太知道了,這些倭人原來這麼早就在大慶境內活動了,藏的可真深啊。”

“倭人?”

那幾張紙上的文字是屬於倭人的,常用的物品雖然與大慶百姓日常用的東西差不多,但有塊布上頭的花紋不是大慶的手藝,而她正巧見過相似的圖案。-

Advertisements

Advertisements

相關小說推薦


回到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