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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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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芸琅抬頭掃了楊鉞一眼,後者掛著大大的笑容與她對視,絲毫不虧心,也一點不害羞。

那首詩也沒什麼特別,就是一首情詩,用詞大膽露骨,深怕她看不懂似的。

邵芸琅嫌棄道:“我記得你不怎麼愛讀書,這首詩是自己寫的還是找人代筆?”

楊鉞湊過來,趴在她面前委屈地說:“我雖然沒什麼文采,可寫一首詩還是不成問題的,你看這首詩,每個字每一句都是我的心情。”

“確實,每個字都醜的這麼有個性,確實像你寫的。”

楊鉞的字確實不怎樣好,但也沒差到不能看的地步。

邵芸琅將花簽收起來,然後開始數銀票,一共是一萬兩,是善堂開辦後收到最大筆的錢了。

“昨日不是剛給了一千兩?你給這麼多錢做什麼?”

“為了博美人一笑啊,收了一萬兩銀票什麼感覺?能給小爺笑一個麼?”楊鉞開玩笑問道。

邵芸琅白了他一眼,“這話換做別人來說,我可能就將銀票甩到他臉上去了,終歸進不了我的荷包,我能有什麼感覺?”

“你喜歡錢?昨日在城裡逛了一圈,聽說了你想買鋪子,你又不缺錢,沾染這低賤的行當做什麼?”

“誰不喜歡錢?有錢雖然不能為所欲為,但能做許多事情,而且我發現經商是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風險極高,稍有不慎就滿盤皆輸。”

“都說商場如戰場,也是有一定道理的,看來你我要分別在不同的領域繼續作戰了。”

楊鉞就喜歡和邵芸琅並肩作戰的感覺,即使現在兩人一南一北,他卻沒有分別太遠的感覺。

他相信邵芸琅也是這樣,否則不會接了他的信就立即將慈幼堂建起來。

楊鉞按住她的手,下面是一萬兩銀票,他笑著問:“那這一萬兩能否算我入股,我們一起合夥做買賣如何?”

“不必,我不缺銀子。”

楊鉞趁機多摸了一下她的手,緊緊握住,“不缺是不缺,但兩個人合夥能分擔風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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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虧了,你後半生窮困潦倒,沒錢怎麼過好日子?”

邵芸琅理直氣壯地說:“我好歹是謝家的兒媳,每個月公中都有月銀,管吃管喝,沒錢也餓不死。”

她撥開楊鉞的手,將銀票收起來,“我還未想好做什麼生意,等我想好了再告知你。”

楊鉞給她出主意,“這容易啊,你把沈家的生意搶過來就行,要我幫你嗎?”

“沈家是一塊肥肉,盯著的人太多,這棵大樹一旦倒下,來分食的豺狼不會隻有一家兩家,各憑本事了。”

她叮囑道:“不用你出手,你是朝廷官員,砸店這種小事做做無妨,若是乾涉太多,容易被人彈劾,沈家隻要露出一點破綻,多的是人動手。”

“看來你都想好了,你向來走一步看三步,那沈鐸這輩子犯的最大的錯誤就是當街調戲你。”

邵芸琅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她該回去了,從這裡回城還需要時間。

“你明日回程我便不相送了,有份禮物送你、”

邵芸琅從袖兜裡掏出一封信遞給他,楊鉞笑眯眯地問:“難道你也要送我一封情書?”

他迫不及待地打開,卻發現並非什麼情書,而是一張名單。

“這是什麼?”他正經地問。

“新帝上位,朝中百官幾乎都沒動過吧,他謹小慎微,這是好事也是壞事,該動的還是要動一動的。”

楊鉞不在皇帝身邊,也不乾涉他政務上的事,曆代帝王登-基後都會培植自己的勢力。

但二皇子上位後,江南已經斬殺了數十位官員,朝中大臣再換一批,那可真就要亂了。

“這些人是……”

“都是貪官庸官,給你並不是讓你現在就除了他們,可以留著慢慢用,你自己做決定。”

楊鉞將信收好,“皇上還年輕,又接觸政事太少,我不插手,他也能慢慢成長起來,不過有了這個,起碼能少走幾個彎路。”

邵芸琅揶揄道:“你對他倒是好,希望他不要辜負你的信任。”

“這不叫信任,隻是我別無選擇罷了,就算將來他食言了,那也不叫辜負,隻有男子背叛女子,才叫辜負呢。”

楊鉞伸手往邵芸琅發上插了一支簪子,一簇白色的梔子花,帶著兩片綠葉,用的是一整塊翡翠雕刻而而成,白的地方白,綠的地方綠,非常契合。

這樣的一塊翡翠原石就很難找了,何況還要在上面雕刻,就是技藝精湛的老師傅也得花費不少時間。

“當初那支金蟬不適合戴了,這支簪子很適合你寡婦的身份,雖然比不上謝淵哥的手藝,但你也不能隻有一支花簪戴吧,收下我這支可好?”

邵芸琅將那支梔子花的簪子取下,細細打量著,能看出手藝拙劣,但勝在貴重。

她的手指從每朵花上滑過,低聲說:“你剛纔還與洪真說不與我私相授受,這算什麼?”

“算謝禮啊,你送了我那麼好的禮物,我這回禮算不上什麼。”

邵芸琅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將簪子收下了,隻是沒戴在頭上。

“我該走了,你保重吧。”邵芸琅告辭。

楊鉞送她出門,見她扶著丫鬟的手上了馬車,車伕普普通通,隨行連個護衛都沒有。

得罪了沈家,還敢這麼隨意出行,真是太不讓人放心了。

“長戈……”楊鉞喊了一聲。

長戈從角落裡跑出來,“少爺。”

“往謝家送幾個人,就說是……罷了,悄悄送到她身邊,她會收的。”

長戈抓了下腦袋,“少爺,三夫人身邊人挺多的,鬆煙帶著一群小廝伺候著呢,隻是她這幾日不知為何沒帶在身邊。”

“鬆煙啊?他不是在幫邵芸琅管生意嗎?”楊鉞一掌拍在長戈腦袋上,“你看看你,跟人家比,你怎麼什麼都不會?鋪子也不懂管。”

長戈委屈地說:“是您選的掌櫃不行啊,庭叔還總把我和長戟當免費長工,還不許我們提意見。”

“咳,他年紀大了,我隻好找個藉口讓他來這裡看鋪子,將來讓父親將他帶在身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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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信任,隻是我別無選擇罷了,就算將來他食言了,那也不叫辜負,隻有男子背叛女子,才叫辜負呢。”

楊鉞伸手往邵芸琅發上插了一支簪子,一簇白色的梔子花,帶著兩片綠葉,用的是一整塊翡翠雕刻而而成,白的地方白,綠的地方綠,非常契合。

這樣的一塊翡翠原石就很難找了,何況還要在上面雕刻,就是技藝精湛的老師傅也得花費不少時間。

“當初那支金蟬不適合戴了,這支簪子很適合你寡婦的身份,雖然比不上謝淵哥的手藝,但你也不能隻有一支花簪戴吧,收下我這支可好?”

邵芸琅將那支梔子花的簪子取下,細細打量著,能看出手藝拙劣,但勝在貴重。

她的手指從每朵花上滑過,低聲說:“你剛纔還與洪真說不與我私相授受,這算什麼?”

“算謝禮啊,你送了我那麼好的禮物,我這回禮算不上什麼。”

邵芸琅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將簪子收下了,隻是沒戴在頭上。

“我該走了,你保重吧。”邵芸琅告辭。

楊鉞送她出門,見她扶著丫鬟的手上了馬車,車伕普普通通,隨行連個護衛都沒有。

得罪了沈家,還敢這麼隨意出行,真是太不讓人放心了。

“長戈……”楊鉞喊了一聲。

長戈從角落裡跑出來,“少爺。”

“往謝家送幾個人,就說是……罷了,悄悄送到她身邊,她會收的。”

長戈抓了下腦袋,“少爺,三夫人身邊人挺多的,鬆煙帶著一群小廝伺候著呢,隻是她這幾日不知為何沒帶在身邊。”

“鬆煙啊?他不是在幫邵芸琅管生意嗎?”楊鉞一掌拍在長戈腦袋上,“你看看你,跟人家比,你怎麼什麼都不會?鋪子也不懂管。”

長戈委屈地說:“是您選的掌櫃不行啊,庭叔還總把我和長戟當免費長工,還不許我們提意見。”

“咳,他年紀大了,我隻好找個藉口讓他來這裡看鋪子,將來讓父親將他帶在身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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