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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土匪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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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之際,莊子裡的下人起來後才得知昨夜家裡進了賊。

“難怪不讓我們進出和亂走動,三夫人這是得了菩薩保佑吧?”

“你傻啊,肯定是事先得到訊息了,來了個甕中捉鱉,否則哪那麼容易?”

“這年頭,賊人偷盜還事先通知不成?”

“那不得先踩個點望個風?以為咱們莊子上就幾位夫人小姐,有恃無恐,也不知道誰膽子這麼大?”

“那人如何處置?”

“八成送官吧,總不能動用私刑吧?”

“吱呀……”老舊的木門被從外推開,看守的護衛用棍子敲了敲門框,嗬斥道:“消停點,別再亂吼亂叫了!”

沈鐸已經將謝家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還有邵芸琅,直罵她是毒婦。

“快放了本少爺,否則要你們全家死絕!”

“嘿,我真怕哦,先擔心擔心自己的小命吧。”

長戈摸過來想看看淫賊長啥樣,瞧見他躺在肮臟的柴火間裡哀嚎,腿不正常地彎著,汙言穢語往外冒,鄙夷中帶著同情。

“你們最好給他請個郎中治治吧,否則腿斷了沈家真得跟你們夫人拚命了。”長戈提醒道。

“這還用說,夫人已經交代過了,腿是要打斷的,但治也要治的,放心,沒看起來那麼嚴重,我們下手有分寸的。”

長戈心裡嘀咕:那位膽子也是大,怎麼什麼人都不怕?

邵芸琅睡了一覺起來,洗漱完換好衣裳,先去陪大夫人母女用了早膳,略微提了提家裡進賊的事。

大夫人得知賊人抓到就不管了,謝靈之則跟著邵芸琅去看熱鬨。

“我猜闖進來的不是普通的小賊吧?”謝大姑娘問。

“淫賊!”

“難道是……沈家那個登徒子?”謝靈之大膽猜測。

邵芸琅點頭,到了前院,讓小廝將她寫好的信送去沈家。

謝靈之繼續問:“你是讓沈家親自來接人?不報官嗎?這種淫邪之徒不能輕易放過,他連你的莊子都敢闖,還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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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官有什麼用?他既沒有得逞,就可能反咬我們一口,說是我們囚禁他,沈家和官府關係不錯,官府最後肯定兩邊不得罪,大事化小了。”

“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邵芸琅一副好心腸地說:“給他足夠的教訓就好了,畢竟不能殺了他,隻是以後你出門在外得多加小心,他是個心眼小的,肯定不會這麼算了。”

“真麻煩!這種人還是死了乾淨!”

“別瞎說,他還罪不至死。”

邵芸琅朝護衛點點頭,等對方將門打開,她問:“腿上藥了吧?”

“是,已經讓大夫看過了,綁了夾板,餵了藥,鬨了一夜,現在睡著了。”

邵芸琅隻探頭瞥了一眼,收回目光後又問:“跟著他來的那些下人都抓到了嗎?”

“您放心,一個不落都抓起來了,關在另一處。”

“好,放掉一個,讓他回去報信。”

護衛想說這做法怎麼那麼像土匪抓人質要贖金的流程,不過想想三夫人高門出身,肯定乾不出這種事。

沈夫人來的極快,邵芸琅算過時辰,這一來一回怎麼也得兩個時辰,對方在午時闖進了山莊。

邵芸琅打發下人去報官,然後出面應對。

她依舊一副素面朝天的打扮,但今日髮髻上插著謝淵送她的那朵玉蘭花,看起來格外嬌美動人。

沈夫人原以為會是謝大夫人招待她,沒想到隻有一個三夫人出來,後頭跟著一個漂亮的女子。

她冷著臉道:“謝三夫人,我們又見面了。”

“是啊。”邵芸琅歎氣道,無奈地說:“沈夫人來的巧,我正準備用膳,不如一起?”

“免了,貴府的飯菜誰知道有沒有毒。”

“我謝府光明磊落之輩,怎麼會做出這種陰險之事呢,我們書香門第最重規矩和禮儀,從不做偷雞摸狗之事。”

沈夫人已經從下人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經過,她兒子犯錯在先,如今被人拿捏著,她也不敢放肆。

“開門見山地談吧,謝三夫人要怎樣才肯放了我兒?”

“該說的在信中不是說明白了麼?沈夫人是否不識字?可以找家裡人幫忙念一唸啊。”

沈夫人怒極,這謝邵氏每句話都在諷刺她,哪有半點書香門第的風範?

“我以為謝三夫人在跟我開玩笑呢,讓我用十萬兩換我兒,這與那土匪有何區別?”

“當然有區別,我起碼不會說話不算數,拿了錢又撕票啊,若是落入土匪手中可就不一定了。”

沈夫人不是拿不出十萬兩,而是咽不下這口氣。

“我得先看看小兒是否安好。”

“放心,令郎正酣睡著,除了昨夜爬牆摔下來時摔到了腿,其他一切都好,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找大夫給他看過了,無大礙。”

沈夫人緊張地問:“他的腿怎麼了?”

“斷了而已,不過幸運的是接上了,小心看護,三個月後又能活蹦亂跳了。”

聽到兒子受傷,沈夫人如發怒的母獅子,怒吼道:“邵芸琅,你好的很,我從未見過如你這般惡毒的女子!”

邵芸琅笑著介面道:“巧了,我也從未見過如沈夫人這般愛子如命的母親,真真偉大啊!”

沈夫人自問在商場上巧舌如簧,多少樁生意都是靠她說下來的,沒想到一山還比一山高,竟然在邵芸琅面前敗下陣來。

當然,主要是她理虧在先。

邵芸琅喝了一口茶,重重地放下茶杯,放下臉說:“沈夫人應該知道令郎昨夜做了什麼,難道就沒什麼要說的?”

“嗬,這莊子裡住著狐狸精,把我兒的魂都勾沒了,但確實也是他活該,誰讓他把持不住呢!”

謝靈之聽出她話中之意,怒火中燒,“沈夫人真是女性楷模,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難怪能教養出沈鐸那樣無能且惡毒的兒子。”

邵芸琅搶在沈夫人發作前先訓斥道:“靈之,不得無禮,沈夫人對你來說是長輩,她如何教子是她的事,咱們謝家可管不到沈家頭上。

當然,如果他不小心犯在了我們謝家人手裡,那隻好勉為其難為沈夫人管教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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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說的在信中不是說明白了麼?沈夫人是否不識字?可以找家裡人幫忙念一唸啊。”

沈夫人怒極,這謝邵氏每句話都在諷刺她,哪有半點書香門第的風範?

“我以為謝三夫人在跟我開玩笑呢,讓我用十萬兩換我兒,這與那土匪有何區別?”

“當然有區別,我起碼不會說話不算數,拿了錢又撕票啊,若是落入土匪手中可就不一定了。”

沈夫人不是拿不出十萬兩,而是咽不下這口氣。

“我得先看看小兒是否安好。”

“放心,令郎正酣睡著,除了昨夜爬牆摔下來時摔到了腿,其他一切都好,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找大夫給他看過了,無大礙。”

沈夫人緊張地問:“他的腿怎麼了?”

“斷了而已,不過幸運的是接上了,小心看護,三個月後又能活蹦亂跳了。”

聽到兒子受傷,沈夫人如發怒的母獅子,怒吼道:“邵芸琅,你好的很,我從未見過如你這般惡毒的女子!”

邵芸琅笑著介面道:“巧了,我也從未見過如沈夫人這般愛子如命的母親,真真偉大啊!”

沈夫人自問在商場上巧舌如簧,多少樁生意都是靠她說下來的,沒想到一山還比一山高,竟然在邵芸琅面前敗下陣來。

當然,主要是她理虧在先。

邵芸琅喝了一口茶,重重地放下茶杯,放下臉說:“沈夫人應該知道令郎昨夜做了什麼,難道就沒什麼要說的?”

“嗬,這莊子裡住著狐狸精,把我兒的魂都勾沒了,但確實也是他活該,誰讓他把持不住呢!”

謝靈之聽出她話中之意,怒火中燒,“沈夫人真是女性楷模,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難怪能教養出沈鐸那樣無能且惡毒的兒子。”

邵芸琅搶在沈夫人發作前先訓斥道:“靈之,不得無禮,沈夫人對你來說是長輩,她如何教子是她的事,咱們謝家可管不到沈家頭上。

當然,如果他不小心犯在了我們謝家人手裡,那隻好勉為其難為沈夫人管教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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