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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國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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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開嗓子嚎嚎大哭,拔了黎統領的佩劍就要當場斬殺三皇子。

“好你個不孝子!竟然為了皇位弑父,我要為父皇報仇!”大皇子高高舉起長劍,眾人忙喊:“不可!”

黎統領瞥了二皇子一眼,後者二話不說衝上前抱住大皇子的腰,“皇兄,不可啊,先將事情弄清楚了再說,而且父皇已經……我們得趕緊通知宮內宮外。”

“你滾開!”大皇子反手砍向二皇子,在他胳膊上劃開了一道口子。

眾大臣驚怒交加,趕緊勸阻,“平王殿下,您快住手!”

大皇子難道是想直接殺了二皇子和三皇子,好剷除對手嗎?

黎統領見狀,伸手拉了二皇子一把,然後上前一掌劈在大皇子的手腕處,奪回了自己的佩劍。

“平王殿下,得罪了。”黎統領退到一旁,吹了一聲口哨,兩排禁衛軍衝了進來,將現場的人團團圍住。

黎統領拱手說道:“這裡的人暫時都不得離開養心殿,皇上駕崩,需得查明死因纔可放大家離去。”

大皇子握著劇痛的手腕叫囂道:“黎勇鋒!誰給你的膽子!剛纔所有人都瞧見了,是老三害死了父皇,還有什麼可查?”

黎勇鋒並不理會他,讓人去請大理寺與刑部官員,查案這種事,還是交給專業的人來做吧。

謝首輔找了個位置跪下,神色低落地吩咐:“再通知百官諸王進宮,敲響喪鐘,關閉城門,治國喪。”

沒多久,皇後也帶著後宮妃嬪來了,顯然是得到了皇帝駕崩的訊息,還未進入就開始痛哭。

皇帝中風多時,早就與後宮絕緣了,這群人裡又有多少人是真哭呢?

就算是真哭,恐怕哭得也是自己往後餘生該怎麼度過吧?

本朝沒有妃嬪殉葬的規矩,但沒有子嗣的妃嬪也隻能移到皇家庵堂,一輩子青燈古佛,不可再邁出一步。

那與終生囚禁有何區別?

“先帶二皇子去包紮傷口。”黎勇鋒讓人扶二皇子出去,大皇子第一個反對,“為何他能出去?”

黎勇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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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地說:“難道平王想看到二皇子死在這裡?他的傷可是您砍的。”

“哼,誰讓他自不量力衝上來阻止本王!”大皇子也不怎麼將二皇子放在眼裡,今天主要是針對三皇子。

他自己都未想到,母後竟然布了一個絕殺的局,先燒死了喬貴妃,將老三和喬家人引進宮裡。

推測到他們會來找父皇,再讓父皇死在恰當的時間,這麼多雙眼睛看著的,他們辯無可辯。

皇後坐在皇帝的床邊安靜地落淚,並未哭出聲來,她甚至伸手撫摸著皇帝的臉,像在撫摸年輕的愛人。

“來人,將皇上的壽衣取來,本宮親自給皇上穿,從前我也曾這樣靜靜地看著他睡覺,然後催他起來上朝,那時候,他還有雄心壯誌,哎……”

喪鐘響,鐘聲傳遍京城內外,聽到喪鐘,許多百姓自發放下手中事物,朝著皇宮的方向跪下磕頭。

鐘聲傳不到京郊的山莊,但謝府的下人第一時間騎快馬去郊外通知了謝三爺夫婦。

“皇上駕崩,三爺與三夫人可要回府?大夫人的意思是,謝府有官職有誥命的需進宮哭靈,三爺與三夫人不回去也可。”

畢竟謝淵身無官職,邵芸琅也沒有誥命在身。

謝淵看向邵芸琅,邵芸琅斬釘截鐵地說:“我們不回,還請回去告知大嫂,請她務必保重身體,再將靈之送過來小住,她在家中也幫不上忙。”

“是,那小人先告辭了。”

謝靈之在當天黃昏抵達了山莊,此時山莊已經大變樣了,外牆刷了新漆,院子搬來了一盆一盆開得正嬌豔的花。

邵芸琅他們住的院子也擴建了,原本在屋內隔出來的書房和茶室都分開了,除了四個大丫鬟與他們住在一起,其餘人都搬到了後面的新瓦房住。

謝靈之來了後,邵芸琅原本是安排她住在自己隔壁,但她不願意,選了新建的瓦房,圈出了幾間給她居住。

邵芸琅無法,隻能讓人趕緊將瓦房外的圍牆砌起來,免得衝撞了嬌客。

國喪期間,家家戶戶都得掛上白燈籠,穿素淡的衣裳,綁白腰帶,青樓酒館全都得停業一個月,家中也不可宴請。

舉國哀悼。

百姓們隻知道老皇帝死了,卻不知道他是怎麼死的,也不知道宮裡正發生權力更替,新皇將會在靈前即位。

可新皇會是誰呢?

嫡長子呼聲最高,皇上未下詔書,那論資排輩,也該是大皇子即位。

可內閣大臣們並未點頭,見過大皇子拿劍砍人的凶狠,眾人並不想扶持一個暴君即位。

而且大皇子在監國期間的表現並不好。

隻是要想越過大皇子扶持其他皇子,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無禮可依,無規矩可循。

“這場奪嫡之爭看似大皇子贏了,但到此刻還沒有好訊息傳來,恐怕是出變故了。”謝淵坐在大樹下,遙望著京城的方向。

邵芸琅在一旁寫字,頭也沒抬,說道:“人在最得意的時候破綻最多,皇後與大皇子大概以為穩贏了,正是最得意的時候。”

“可我想不出要如何越過大皇子讓二皇子登基。”謝淵第一次在邵芸琅面前談起這件事,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沒有詢問對方是如何知道的。

邵芸琅早上剛送走鄭管事,她讓鄭管事去做一件事。

“要想讓二皇子越過大皇子即位,隻有兩種可能,一是大皇子死,二是大皇子犯了極大的錯誤,朝臣民眾都無法原諒的那種。”

“這種時候殺他是不可能的,那你要如何讓他犯錯?”

邵芸琅朝他搖搖頭,“不是我讓他犯錯,而是他一直以來都在犯錯。”

謝淵更加糊塗了,大皇子做過什麼是邵芸琅知道而自己不知道的事呢?

還是說,那些訊息都是楊鉞查到的?

可楊鉞為何要和邵芸琅聯手呢?楊家遇難,奮起反擊他能理解,那邵芸琅又是為何摻入此局?

“從前我一直覺得自己挺聰明,如今才發現,夫人靈慧勝於我。”

邵芸琅笑道:“那你是覺得自豪還是自卑呢?”

“當然是自豪,如此能耐的女子是謝某的妻,我也能放心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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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衣裳,綁白腰帶,青樓酒館全都得停業一個月,家中也不可宴請。

舉國哀悼。

百姓們隻知道老皇帝死了,卻不知道他是怎麼死的,也不知道宮裡正發生權力更替,新皇將會在靈前即位。

可新皇會是誰呢?

嫡長子呼聲最高,皇上未下詔書,那論資排輩,也該是大皇子即位。

可內閣大臣們並未點頭,見過大皇子拿劍砍人的凶狠,眾人並不想扶持一個暴君即位。

而且大皇子在監國期間的表現並不好。

隻是要想越過大皇子扶持其他皇子,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無禮可依,無規矩可循。

“這場奪嫡之爭看似大皇子贏了,但到此刻還沒有好訊息傳來,恐怕是出變故了。”謝淵坐在大樹下,遙望著京城的方向。

邵芸琅在一旁寫字,頭也沒抬,說道:“人在最得意的時候破綻最多,皇後與大皇子大概以為穩贏了,正是最得意的時候。”

“可我想不出要如何越過大皇子讓二皇子登基。”謝淵第一次在邵芸琅面前談起這件事,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沒有詢問對方是如何知道的。

邵芸琅早上剛送走鄭管事,她讓鄭管事去做一件事。

“要想讓二皇子越過大皇子即位,隻有兩種可能,一是大皇子死,二是大皇子犯了極大的錯誤,朝臣民眾都無法原諒的那種。”

“這種時候殺他是不可能的,那你要如何讓他犯錯?”

邵芸琅朝他搖搖頭,“不是我讓他犯錯,而是他一直以來都在犯錯。”

謝淵更加糊塗了,大皇子做過什麼是邵芸琅知道而自己不知道的事呢?

還是說,那些訊息都是楊鉞查到的?

可楊鉞為何要和邵芸琅聯手呢?楊家遇難,奮起反擊他能理解,那邵芸琅又是為何摻入此局?

“從前我一直覺得自己挺聰明,如今才發現,夫人靈慧勝於我。”

邵芸琅笑道:“那你是覺得自豪還是自卑呢?”

“當然是自豪,如此能耐的女子是謝某的妻,我也能放心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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