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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靈堂上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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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年紀也沒比邵芸琅大幾歲,但整個人看起來老成許多,接人待物總透著一股逢迎討好。

二夫人摸著膝蓋說:“我就不行了,昨夜跪太久,回去發現膝蓋又紅又腫,二爺替我抹了藥油,今天一動都還痛得很。”

邵芸琅歎氣道:“二嫂若是實在撐不住,可以稍微休息一下的,儘力就好。”

“這可不行,老夫人待我極好,從未因為我的身份看不起我,如今她走了,我自然得儘孝心的。”

邵芸琅並不太想和她多說話,可是二夫人越湊越近,藉著和尚的誦經聲,竟然和她說起了府裡的一些**。

“你剛嫁進來,院子裡也分了一批下人吧?你可得擔心著點,下人們最會鑽營,小心被人算計了。”

邵芸琅一臉茫然,“不會吧,我瞧她們都挺好。”

“你可太天真了,就拿你帶過來的熊嬤嬤來說,她之前好幾年都被冷落了,被大嫂找出來放進你院子裡,誰知道會是為了什麼。”

“熊嬤嬤是伺候過老夫人的。”邵芸琅這樣說。

“是又怎樣?這府裡伺候過老夫人的可多了,但也不是個個都是好的,她若是個好的,之前怎麼會被冷落?”

邵芸琅瞥了眼站在堂前對老夫人跪拜的熊嬤嬤,心不在焉地問:“那二嫂知道原由嗎?”

“知道啊,不過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等改日有空你來我院子做客,我再細細說給你聽。”

邵芸琅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點點頭答應下來,然後挪到一旁去給老夫人折元寶。

“哎呀!”二夫人突然叫喚一聲,然後捂著肚子坐了下來。

邵芸琅以為她故意裝病裝痛,想趁機偷懶,收回目光不再看她。

等過了好一會兒,突然有個丫鬟跑進來說:“二爺,二夫人有喜了!”

這話如平地一聲雷,驚得在場的人都懵了。

大夫人最先反應過來,“快,快讓二弟妹回屋去好好休息,這邊不要過來了,還有,讓郎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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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看,昨夜她跪了許久。”

謝二爺大喜過望,朝老夫人跪拜磕頭,哭著說:“娘,您聽到了嗎?我媳婦兒有孕了,您是不是要投胎回謝家來了,娘啊,您怎麼就走得那麼匆忙呢?”

是啊,如果老夫人遲走一日,也就能聽到這個好訊息了,那是否會走得更無遺憾呢?

又有幾道目光投向邵芸琅,可邵芸琅除了剛開始聽到訊息時愣了一下,之後一直在默默地做事,情緒都未波動分毫。

有位堂嫂大聲問:“三弟妹啊,久安還沒醒嗎?怎麼會昏迷這麼久?是不是你照顧不來?”

邵芸琅沒想到會有人在靈堂上對她發難,抬頭回答說:“有郎中和太醫在呢,夫君慣用的小廝們也在守著,我一個無知婦人,確實幫不上什麼忙。”

“我早就說,這成親還是要講究八字相合的,當初大伯母就是太心急了,三媒六聘辦的太急,想著自己身體不好娶個兒媳婦進門沖喜,結果呢,喜沒衝到,倒是把自己沖走了。”

邵芸琅剛纔已經認識過這位堂嫂了,夫君是謝家旁係出身,因為極有文才,被謝首輔手把手教導過一段時日,如今已經是某地知府了。

而這位堂嫂據說是他自小定的娃娃親,兩家十幾年沒來往,突然有人拿著婚書找上門,不得不娶。

娶進門後三天一小鬨,五天一大鬨,不許夫君納妾,不許夫君喝花酒,是族內公認的悍婦。

可她肚子爭氣,一連生了三個兒子,而且有道士說她有旺夫命,娶了她後,他夫君果然步步高昇,因此也不敢休了她。

她向來自詡命格貴重,最是迷信的,連出門都得問個吉時,因此特別看不慣謝淵這門親事。

且她認定了是這門親事不好,才衝撞了這對母子,那罪魁禍首自然就是邵芸琅了。

“珍嫂子是拿我尋開心的嗎?這樣的話怎能在母親的靈堂上說?”邵芸琅見周圍的人都不吭聲,自己為自己爭辯。

“我就是說給大伯母聽的,你命好不好自己不知道嗎?你要是命格好,大伯母現在豈會躺在這裡?”

話糙理不糙,命理一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何況在場的幾乎都是謝家人,自然是更向著自家人的。

邵芸琅沒有和謝淵拜過堂,洞房也沒有,認親更沒有,在不少人心裡,她還不算謝家人。

謝大夫人怕她們二人在靈堂前吵起來,趕緊勸和,“苗氏,嘴下留德,母親多盼著三弟能娶妻,如今三弟妹進門了就是一家人,如此說話太過分了。”

“哼,大嫂當然偏幫著她,大伯母去了,你就是這個家裡的女主人了,好處都被你占去了。”苗氏這張嘴如果不是有家裡人護著,早被人打殘了。

“越說越過分,你要是不想在這裡守靈,可以回家去!”謝大夫人威嚴赫赫地說道。

她管家也不是一年兩年了,謝氏的長子長媳,是宗婦,也是朝廷親封的二品誥命夫人,豈會被一個悍婦嚇到?

邵芸琅暗暗為大夫人鼓掌,附和了一句:“珍嫂子還是莫要驚擾母親安息了,而且客人來來往往的,別讓人看笑話了。”

苗氏聽謝大夫人訓斥也就夠了,畢竟大夫人年紀和地位擺在那裡,可邵芸琅年紀輕輕臉又嫩,憑什麼教訓她?

“真是不知羞恥,你當我們都不知道你成親前做過了什麼?若換做是我,早一根腰帶吊死了,竟然還有臉嫁人!”

邵芸琅驚訝地問:“怪了,這話怎麼聽著如此耳熟,難道昨日在喜宴上喊那一句的人就是你?要不是有人喊這一嗓子,我夫君也不會氣急攻心暈了,母親更不會因為擔心夫君而亡故!”

當時在場的人很多,雖然沒找到那個喊話的人,但內容確實是相同的,這苗氏就算不是那說話的人,也是一丘之貉。

苗氏正要反駁,外頭傳來一聲怒喝:“夠了!在靈堂前吵吵鬨鬨,成何體統?”

眾人朝外看去,就見謝首輔帶著邵家一行人走了進來,與他並肩齊行的正是武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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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命好不好自己不知道嗎?你要是命格好,大伯母現在豈會躺在這裡?”

話糙理不糙,命理一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何況在場的幾乎都是謝家人,自然是更向著自家人的。

邵芸琅沒有和謝淵拜過堂,洞房也沒有,認親更沒有,在不少人心裡,她還不算謝家人。

謝大夫人怕她們二人在靈堂前吵起來,趕緊勸和,“苗氏,嘴下留德,母親多盼著三弟能娶妻,如今三弟妹進門了就是一家人,如此說話太過分了。”

“哼,大嫂當然偏幫著她,大伯母去了,你就是這個家裡的女主人了,好處都被你占去了。”苗氏這張嘴如果不是有家裡人護著,早被人打殘了。

“越說越過分,你要是不想在這裡守靈,可以回家去!”謝大夫人威嚴赫赫地說道。

她管家也不是一年兩年了,謝氏的長子長媳,是宗婦,也是朝廷親封的二品誥命夫人,豈會被一個悍婦嚇到?

邵芸琅暗暗為大夫人鼓掌,附和了一句:“珍嫂子還是莫要驚擾母親安息了,而且客人來來往往的,別讓人看笑話了。”

苗氏聽謝大夫人訓斥也就夠了,畢竟大夫人年紀和地位擺在那裡,可邵芸琅年紀輕輕臉又嫩,憑什麼教訓她?

“真是不知羞恥,你當我們都不知道你成親前做過了什麼?若換做是我,早一根腰帶吊死了,竟然還有臉嫁人!”

邵芸琅驚訝地問:“怪了,這話怎麼聽著如此耳熟,難道昨日在喜宴上喊那一句的人就是你?要不是有人喊這一嗓子,我夫君也不會氣急攻心暈了,母親更不會因為擔心夫君而亡故!”

當時在場的人很多,雖然沒找到那個喊話的人,但內容確實是相同的,這苗氏就算不是那說話的人,也是一丘之貉。

苗氏正要反駁,外頭傳來一聲怒喝:“夠了!在靈堂前吵吵鬨鬨,成何體統?”

眾人朝外看去,就見謝首輔帶著邵家一行人走了進來,與他並肩齊行的正是武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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