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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我怎麼會怕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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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母孃來了,淮王於情於理都得過來見個禮,即使他全程黑著臉,說完兩句場面話就離開了。

邵宛卿屈辱至極,梁氏也被氣的不輕,隻有邵芸琅無憂無慮,甚至有些竊喜。

許久不見周晁文,如今的他眉眼透著陰沉失意,意誌消沉,哪怕出身皇室,氣度也遠不如前世。

也難怪邵宛卿對他無法一心一意了,這樣的男人魅力有限,很難抓住邵宛卿這天之嬌女的心。

邵芸琅中午留在淮王府用膳,菜色與在武侯府如出一轍,看來邵宛卿帶來的廚子很得重用。

午後,梁氏將邵宛卿房裡的下人叫來訓了一通,免得再出第二個芙蓉。

她也怪不了別人,芙蓉是從她院子裡出去的,人是邵宛卿自己帶來的,背主也隻能怪她們自己識人不清。

“時候還早,母親去我屋裡歇一會兒吧,我帶芸娘出去走走。”邵宛卿如是說。

邵芸琅擠出笑容說:“姐姐,這大中午的,外頭曬的很,咱們還是別出去了,在屋裡說說話就好。”

她可不想在淮王府亂走,誰知道邵宛卿會不會把她賣了。

“也好,是我考慮不周,那我們去書房下棋如何?”

邵芸琅遲疑地說:“可我不怎麼會下棋。”

“不怕,隨便玩玩的。”邵宛卿笑容拂面,可真去了書房,沒多久就笑不出來了。

她真想掀了這棋盤啊。

輸了兩局後,邵宛卿笑不出來了,嘲諷道:“妹妹真是無所不能啊,且總能掩藏的這麼深。”

邵芸琅一臉無辜地說:“我真的很少下棋的,我和謝家姐姐下棋總是輸,可能是姐姐也不太會吧。”

邵宛卿氣結,但又無法反駁,難道真是自己的棋藝太差勁了?以往大家都是讓著她的?

人一旦從雲端跌落下來,就會無時不刻懷疑自己。

邵宛卿從前在邵芸琅面前何等高貴,如今卻覺得自己處處低了邵芸琅一截,明明她嫁的並不比邵芸琅差。

可自從嫁進這淮王府,她確實沒過過幾天得意日子。

她丟開棋子,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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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迎枕上,氣色不好地問:“芸娘,你說我這輩子的結局會是什麼樣的?”

“這誰知道?我又不能未卜先知。”

“可我覺得你處處都能化險為夷,說不定真能未卜先知呢。”

邵芸琅挑了挑眉,目光落在她臉上,這對夫妻還真是天生的一對,前世得意時兩人何等風采照人,如今失意了,兩人如出一轍的消沉。

邵芸琅譏諷地看著她,道:“我所遭遇的危機不都是大姐姐一手造成的,我為何每次都能化險為夷,當然是因為我懂你啊。

姐姐你害人的手段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點新意都沒有,我每次都小心再小心,可還是會中了你的圈套,這說明我還是不如你。”

“二妹妹,以前是姐姐錯了,姐姐自小得意慣了,突然被你比了下去,心裡不平,可如今不會了。”

邵宛卿一臉悔意地說:“若時光能倒流,我一定不會再做那些事情了,我們是親姐妹,本該相互扶持相互依靠的。”

邵芸琅暗忖:若時光能倒流,邵宛卿占儘先機,根本不可能讓自己活到成年。

好聽的話隨便聽聽就好,不必當真。

“自從長公主去世後,我便想明白了,天理昭昭,報應不爽,害人者都不會有好下場的。”

邵宛卿想起長公主的下場,渾身不自在。

聽說長公主死時極為痛苦,是活生生被野獸啃噬而死的。

聽說她死相極其恐怖,連一具完整的屍體都拚湊不出來,被毀的慘不忍睹。

趙家低調發喪,也是因為這樣的遺體太過可怕,連自家人都不敢多看一眼。

邵宛卿那段時日夜夜做噩夢,深怕自己會步長公主的後塵,因為她知道,長公主的遭遇一定是人為的。

她們前腳剛設計了邵芸琅和楊鉞,後腳長公主就出事了,哪有那麼巧的事情。

她甚至懷疑淮王被軟禁也是他們一手策劃的,她恨自己,這點毫無疑問。

而邵芸琅最大的底氣並不是武侯府,也不是她的未婚夫謝家,而是楊鉞啊。

邵宛卿從前覺得楊鉞隻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如今卻不敢這麼看他了。

她想了很多,表情變幻莫測,但最後那句話其實也是說給邵芸琅聽的。

邵芸琅隻當聽不出,她害過的人也不少,如果良心還在,早就夜夜噩夢了。

“王府的景色太枯燥太單調了,姐姐有空了不如好好打理打理這座王府,別想東想西的。

隻有做了虧心事的人才怕半夜鬼敲門,姐姐虧心事做多了會怕是正常的,但這還是白天,您儘管放寬心。”

“你就不怕嗎?”

“我怕什麼?”邵芸琅好笑地問。

“因你而死的人會化作厲鬼來向你索命的。”

“哈哈哈……姐姐,別開玩笑了,我自己就是厲鬼啊,怎麼會怕鬼呢?”邵芸琅笑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她可是死過一次的人,怎麼可能還會怕死人啊?

邵宛卿沉下臉來,邵芸琅果然是瘋了,瘋子纔是最可怕的。

那她還要按計劃行事嗎?如果事成了,邵芸琅恐怕會和她拚個魚死網破的吧?

不過到時候有這天大的把柄在手,她能拿自己如何呢?

邵宛卿眼中精光閃過,更加確定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對的,對付邵芸琅這種瘋子,不下猛藥根本不行。

這是在淮王府,自己的地盤,她就不信邵芸琅還能化險為夷!

邵芸琅趁著低頭喝茶的瞬間想了許多,比如邵宛卿在茶水裡給她下毒,比如又想用誰來破壞她的清白,再比如,給她下蠱,讓她成為被-操控的人偶。

想了這許多,邵芸琅茶水也喝不下去了,歎氣道:“姐姐什麼時候才能學會坦誠相待呢?”

“怎麼會這麼說?是我又做錯了什麼嗎?”

邵芸琅搖搖頭,“沒有,天色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邵宛卿也沒有強留她,這才第一天,不能著急。

她親自送邵芸琅出去,正好梁氏也睡醒了,母女倆在一側說了一會兒悄悄話,直到上馬車離開,梁氏的臉上還寫滿了擔憂。

為人父母,果然還是有一絲溫情的,隻可惜邵芸琅感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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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鉞隻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如今卻不敢這麼看他了。

她想了很多,表情變幻莫測,但最後那句話其實也是說給邵芸琅聽的。

邵芸琅隻當聽不出,她害過的人也不少,如果良心還在,早就夜夜噩夢了。

“王府的景色太枯燥太單調了,姐姐有空了不如好好打理打理這座王府,別想東想西的。

隻有做了虧心事的人才怕半夜鬼敲門,姐姐虧心事做多了會怕是正常的,但這還是白天,您儘管放寬心。”

“你就不怕嗎?”

“我怕什麼?”邵芸琅好笑地問。

“因你而死的人會化作厲鬼來向你索命的。”

“哈哈哈……姐姐,別開玩笑了,我自己就是厲鬼啊,怎麼會怕鬼呢?”邵芸琅笑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她可是死過一次的人,怎麼可能還會怕死人啊?

邵宛卿沉下臉來,邵芸琅果然是瘋了,瘋子纔是最可怕的。

那她還要按計劃行事嗎?如果事成了,邵芸琅恐怕會和她拚個魚死網破的吧?

不過到時候有這天大的把柄在手,她能拿自己如何呢?

邵宛卿眼中精光閃過,更加確定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對的,對付邵芸琅這種瘋子,不下猛藥根本不行。

這是在淮王府,自己的地盤,她就不信邵芸琅還能化險為夷!

邵芸琅趁著低頭喝茶的瞬間想了許多,比如邵宛卿在茶水裡給她下毒,比如又想用誰來破壞她的清白,再比如,給她下蠱,讓她成為被-操控的人偶。

想了這許多,邵芸琅茶水也喝不下去了,歎氣道:“姐姐什麼時候才能學會坦誠相待呢?”

“怎麼會這麼說?是我又做錯了什麼嗎?”

邵芸琅搖搖頭,“沒有,天色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邵宛卿也沒有強留她,這才第一天,不能著急。

她親自送邵芸琅出去,正好梁氏也睡醒了,母女倆在一側說了一會兒悄悄話,直到上馬車離開,梁氏的臉上還寫滿了擔憂。

為人父母,果然還是有一絲溫情的,隻可惜邵芸琅感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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