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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這一刀刺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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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偏,又有邵芸琅的手緊緊握住匕首,隻推進去了一寸,卻也疼得楊鉞滿頭大汗。

他低聲說:“你個蠢女人,插這裡更痛!”

邵芸琅手裡還拿著沾血的匕首,驚慌失措地後退了好幾步,撞上了柱子才無力地滑倒坐在地上。

“……他……他是誰?怎會有男人出現在這屋裡?”

“芸琅!你沒事吧?”

謝靈之第一個擠開眾人跑過去,也第一個發現被刺傷的人是楊鉞,不等她開口,有人高聲喊道:“這不是楊鉞楊六郎嗎?”

“對啊,他怎麼在這裡?”

“發生了什麼?邵芸琅要殺楊鉞?”

“難道是他逼-奸不成,被邵芸琅刺傷了?”

“好端端的,他們二人怎麼會在這間空屋子裡?”

楊鉞回頭惡狠狠地瞪了她們一眼,“閉嘴!滾出去!”

他現在理智不清,這麼多女人杵在他面前,讓他怎麼控製體內的藥性?雖然這些女人在他看來醜陋無比。

謝靈之雙手抱住邵芸琅,低聲問:“怎麼回事?你怎麼樣?”

“嗬,被算計了!”邵芸琅咬牙切齒,她重生後還沒這麼狼狽過。

門打開後,屋裡空氣流通起來,那藥味散了許多,邵芸琅扶著謝靈之的手站起來,走到香爐灰那邊,發現徐瑤正踩在那爐灰上。

她陰鬱地看著對方,冷笑道:“原來是你啊,徐瑤!”

徐瑤嚇得跳開,支支吾吾地說:“我……不是……”

她驚呼道:“邵二,你手受傷了,我去給你請大夫!”說完一溜煙跑了。

“我看得先讓人把楊鉞綁起來,他看起來讓人害怕。”有個小姑娘遠遠地躲在人身後說。

楊鉞已經退到角落裡,靠在牆壁上,低頭含胸地捂著受傷的肚子,雙眼緊閉,並不理會她們。

這個局還沒完,他和邵芸琅都清楚這一點。

“芸琅在裡面嗎?”門外傳來一道清越好聽的聲音,謝靈之眼睛一亮,“是我三叔來了。”

來了!邵芸琅瞥了楊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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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對上他剛睜開的眼睛,兩人心照不宣。

謝淵站在門外,朝眾人作揖道:“還請各位姑娘先退出來,謝某帶了衙役來,需要解決一些事情。”

女孩們忙退出去,屋裡隻剩下邵芸琅、謝靈之和楊鉞三人。

外面的人都以為,謝淵是要來找楊鉞算賬的,就連佈局者也這麼認為。

“好在邵芸琅清白還在,否則楊家和謝家恐怕要因此反目成仇了。”有人小聲說道。

邵宛卿內心一喜,回頭溫柔地叮囑眾人:“今日之事還請大家保密,其實什麼也沒發生,說多了,旁人不免會胡思亂想。”

“放心吧邵姐姐,我們不會亂說的。”

“是啊是啊,都是自家姐妹,這種損人清白的話我們是不會亂說的。”

邵宛茹咬牙切齒地“哼”了一聲,她心裡明白,任何保證都沒用,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邵芸琅真是掃把星!

謝淵走進去,先看了邵芸琅手上的傷,灑上傷藥包紮好,纔去看楊鉞。

楊鉞還有心情調侃道:“明明我傷的更重,流血更多,你怎麼隻顧著她?”

謝淵無奈地歎了口氣:“你這皮糙肉厚的,哪能跟小姑娘比?”

他搭上楊鉞的脈搏,細細聽了一會兒後說:“你們中的這種藥藥性很烈,發作起來難以抵抗,這一刀刺得好!”

隻有這樣的疼痛才能取代身體本能的反應,不讓他做出後悔的事情來。

“那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否則……”楊鉞嬉皮笑臉起來,像個玩世不恭的公子哥。

謝淵搖搖頭,“你不會的,你有你的底線。”

楊鉞臉上笑容一收,想起剛纔做的事,有些彆扭地轉過頭。

“我先給你上止血藥,傷口不深,回去再做處理。”

“嗯。”

邵芸琅看著那兩名不像衙役的衙役將地上的香爐灰收集起來,然後四周觀察了一遍就離開了。

她讓人端了一盆水進來,將臉埋了下去,冷水刺激後,大腦總算清明瞭。

“給我也來一盆!”楊鉞說道。

邵芸琅不去看他們二人,問謝靈之:“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是誰提議來找我的?”

“是你三妹問你怎麼離開這麼久,我擔心你喝醉了,就說出來看看,結果她們說怕你醉倒在外面,人多好一起找。

至於是誰先提議的,似乎是邵宛卿,但也好像是李玉蓮。”

“那又是誰帶路來了這裡?”邵芸琅記得很清楚,淨房就在廳堂後方,離得很近,她轉出來後,即使變換了方向,肯定也沒走很遠。

“這裡就在咱們用膳那間右後方,我們出來才發現,這裡的屋子都長一個樣,其他幾間都開著門,隻有這間掛了鎖。”

謝靈之是第一個跑過來的,“鎖沒鎖緊,隻是掛在門上,所以你從裡面打不開。”

“那我的丫鬟呢?”

“我詢問過,這裡的侍女說她去廚房端醒酒湯了,我急著找你,便沒去找她,說起來,她離開的時間也太長了些。”

邵芸琅閉上眼睛,身體還是很難受,不過這些能忍耐,更難受的是內心,她再一次被同一個人背叛了。

腦海裡將今日之事過了一遍,也基本能猜出這是一出什麼計了。

隻是對方可能不會知道,她與謝淵並非那樣情深意重的關係,而謝淵和楊鉞也不是那麼淺薄的交情。

過了半刻鐘,鬆煙跑了進來,手裡提著藥箱。

謝淵從藥箱裡取出一瓶藥,分給邵芸琅和楊鉞,“吃下,解毒的,回去再沐浴更衣就沒事了。”

謝淵走出去問了幾句話,然後告訴他們:“這怡園的管事和下人全都拿下了,我讓人帶回謝府盤問,我送二姑娘回武侯府,讓鬆煙送六郎回去。”

楊鉞看了他倆一眼,捂著傷口站起來,苦笑道:“給你添麻煩了,此事全因我而起,事後我再找你賠罪。”

謝淵搖頭:“我明白,就如同上次算計我的人,一次尚且可以忍受,一而再再而三地拿我做刀,我也不是那麼好脾氣的,這件事你先別管,我自會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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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來一盆!”楊鉞說道。

邵芸琅不去看他們二人,問謝靈之:“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是誰提議來找我的?”

“是你三妹問你怎麼離開這麼久,我擔心你喝醉了,就說出來看看,結果她們說怕你醉倒在外面,人多好一起找。

至於是誰先提議的,似乎是邵宛卿,但也好像是李玉蓮。”

“那又是誰帶路來了這裡?”邵芸琅記得很清楚,淨房就在廳堂後方,離得很近,她轉出來後,即使變換了方向,肯定也沒走很遠。

“這裡就在咱們用膳那間右後方,我們出來才發現,這裡的屋子都長一個樣,其他幾間都開著門,隻有這間掛了鎖。”

謝靈之是第一個跑過來的,“鎖沒鎖緊,隻是掛在門上,所以你從裡面打不開。”

“那我的丫鬟呢?”

“我詢問過,這裡的侍女說她去廚房端醒酒湯了,我急著找你,便沒去找她,說起來,她離開的時間也太長了些。”

邵芸琅閉上眼睛,身體還是很難受,不過這些能忍耐,更難受的是內心,她再一次被同一個人背叛了。

腦海裡將今日之事過了一遍,也基本能猜出這是一出什麼計了。

隻是對方可能不會知道,她與謝淵並非那樣情深意重的關係,而謝淵和楊鉞也不是那麼淺薄的交情。

過了半刻鐘,鬆煙跑了進來,手裡提著藥箱。

謝淵從藥箱裡取出一瓶藥,分給邵芸琅和楊鉞,“吃下,解毒的,回去再沐浴更衣就沒事了。”

謝淵走出去問了幾句話,然後告訴他們:“這怡園的管事和下人全都拿下了,我讓人帶回謝府盤問,我送二姑娘回武侯府,讓鬆煙送六郎回去。”

楊鉞看了他倆一眼,捂著傷口站起來,苦笑道:“給你添麻煩了,此事全因我而起,事後我再找你賠罪。”

謝淵搖頭:“我明白,就如同上次算計我的人,一次尚且可以忍受,一而再再而三地拿我做刀,我也不是那麼好脾氣的,這件事你先別管,我自會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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