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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你真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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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過了一會兒,楊鉞心緒平複一些,轉頭盯著邵芸琅問:“你到底是怎麼來到這裡的?你一個人就敢從武侯府跑出來,駕著一輛驢車跑出城,甚至上了這青雲山,你膽子怎麼這麼大?”

邵芸琅理直氣壯地回答:“我膽子大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哼,說說,驢車是怎麼來的?不會是偷的吧?”

“拿金戒指換的,沒帶荷包。”

楊鉞歎了口氣,解下腰帶上的荷包丟給她,“拿著,就當是給你的壓歲錢。”

邵芸琅打開荷包看了一眼,發現金子銀子還挺多,她拿了幾顆碎銀,然後將其餘的還給他。

“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我收你壓歲錢算什麼?”邵芸琅坐到軟塌上,抱著一個軟枕,整個人都放鬆下來了。

楊鉞打趣道:“你就這麼不管不顧地偷跑出來,有沒有想過明天要怎麼回去?或者我趁著天還沒亮把你送回去吧,要是被抓住了,嗬嗬……你的親事可能就完了。”

“我不急,惜月會替我做好掩護,祖父進宮了,大家不會有空管我的。”

“那你猜,如果謝淵知道我和你……我倆,在他的地方,孤男寡女共處一夜……嘖,聽聽,你覺得合適嗎?”

邵芸琅把抱枕砸向他,冷哼道:“那我走?”

楊鉞笑了一聲,一整天的陰霾也消散了不少,他太需要有人陪著了,可他卻不知道該找誰。

謝淵身體一直不太好,楊鉞不太會拿這些事情去煩他,而他其他的朋友大多沒有交心的。

算來算去的,竟然隻有一個邵芸琅能與他分享秘密。

而那麼巧,邵芸琅竟然會在這樣的夜裡出現在他面前,如天降神靈,讓他怎能不心動啊?

他捂住雙眼,低聲說:“你這樣跑出來找我,就算不被家裡人知道,謝淵哥肯定也會知道的,你就不怕他在意?”

邵芸琅不是很能理解他關注的點,“你都這樣了,謝淵為何會在意我來找你?而且我說了我不是來找你的。”

“那你就不怕我會因為你太好對你日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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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情?”

邵芸琅得意地笑了起來,“你在誇我?不過你要喜歡我是你的事情,少年慕艾,你無非是與我見得次數多了,沒接觸過其他女孩罷了。”

“你真冷漠。”楊鉞就知道,不可能從她嘴裡聽到什麼想聽的話。

邵芸琅開解道:“你不必在意這些,情愛不過是生活的調劑品,有最好,沒有也無妨,日子過得開心最重要,像你,如果楊家順利度過難關,你是否會欣喜若狂?”

“自然。”

“那是不是比你所謂的喜歡更值得付出心血與精力?”邵芸琅從未喜歡過誰,真正能讓她放在眼裡的男性也不多。

那些為了感情連自己都捨棄的女子在她看來格外愚蠢,她不喜歡蠢人。

“你從前可以為了保家衛國付出一切,如今可以選一條更寬更遠的路去走,即使不從軍,你也可以做其他的。”

楊鉞靠過去好奇地問她:“你是不是以為我上戰場是為了什麼百姓安危、王朝穩固?”

“難道不是?”

“嗬!”楊鉞冷笑,眉目間一股戾氣閃過,“我可不是聖人,雖說上了戰場確實有過這樣的念頭,當我當初遠赴邊關不是為了贖罪,更不是為了國家百姓,而是為了查明真相。

當年我在京城時隻能查出他們構陷我父兄的證據,卻始終查不出父兄的死因,連凶手是誰都不知道。

我帶著滿腔恨意從軍,自然是想為他們報仇雪恨的,當然,東遼也是敵人之一,我屠過東遼無辜的百姓,殺過手無寸鐵的平民,也害死過忠臣良將,這樣你還以為我是個大義之人嗎?”

邵芸琅聽完無動於衷,舉起自己的手問:“你是要與我比誰手上沾染的鮮血更多嗎?”

楊鉞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捶著桌子笑道:“也對,我竟然忘了你是那個冷血暴政的太皇太後!”

“胡說!我何曾有過暴政?”

“反正民間傳的聽難聽的,壞事都是你乾的,好事都是那些當官的乾的,你高高在上,卻也隻能看到片面的東西,甚至連自己的親人都看不清。”

邵芸琅發現自己是出來找罪受的,她根本就不該同情楊鉞。

青雲山上冷冷清清,一點也沒有過年的氣氛,兩個人獨處一間書房,想說的話也能儘情說,不用掩飾自己的情緒。

邵芸琅問他塞外風光,楊鉞便說起了當年在邊塞的過往,能被他記在心裡的都是刻骨銘心的事情,格外動人。

雞鳴聲起,天光乍現。

邵芸琅眼皮子一睜一閉,差點睡了過去。

楊鉞出去用冷水洗了一把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裳,大過年的,他連新衣都未換,等回家就得換上孝服了。

父親過世,他要服三年大喪,三年後,邵芸琅就是徹徹底底的寡婦了。

“我已經派人去西南尋找你說的那位神醫,如果能尋到,也許能讓謝淵哥多活幾年。”

邵芸琅睜開眼,神色從茫然到清醒,說:“有時,命數乃是天定的,我已有心理準備,不會難過的。”

楊鉞心道:現在的你自然不會難過,但等你真正愛上他,就會發現陰陽永隔之痛是常人無法忍受的。

“走吧,我送你下山。”楊鉞趕著驢車把邵芸琅送進城,城門口宋七正等著他。

他讓宋七送邵芸琅回府,自己慢慢走回將軍府。

一路上,行人低頭避讓,沒人敢直視楊鉞的眼睛,有人自發地換上麻布衣為亡者默哀,也有人在路邊燒紙錢為大將軍祭奠。

百姓尚且如此,可享受著高官厚祿的朝臣卻依舊在狂歡,昨夜的煙花甚至比往年更加喜慶絢爛。

楊鉞停在一個燒紙錢的老伯面前,蹲下來撥弄了一下火盆,問:“您這是為誰燒的紙錢?”

那老伯老眼昏花,認不出楊鉞,悲慼地說:“為了咱們的楊大將軍啊,聽說他戰死啦。”

“哦,那您傷心難過嗎?”

老伯抹著眼淚說:“天下百姓誰不難過呢?做人要懂得感恩,楊家曆代鎮守邊關,纔有我們的安穩生活,如今他為國戰死,我燒幾張紙錢又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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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面的東西,甚至連自己的親人都看不清。”

邵芸琅發現自己是出來找罪受的,她根本就不該同情楊鉞。

青雲山上冷冷清清,一點也沒有過年的氣氛,兩個人獨處一間書房,想說的話也能儘情說,不用掩飾自己的情緒。

邵芸琅問他塞外風光,楊鉞便說起了當年在邊塞的過往,能被他記在心裡的都是刻骨銘心的事情,格外動人。

雞鳴聲起,天光乍現。

邵芸琅眼皮子一睜一閉,差點睡了過去。

楊鉞出去用冷水洗了一把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裳,大過年的,他連新衣都未換,等回家就得換上孝服了。

父親過世,他要服三年大喪,三年後,邵芸琅就是徹徹底底的寡婦了。

“我已經派人去西南尋找你說的那位神醫,如果能尋到,也許能讓謝淵哥多活幾年。”

邵芸琅睜開眼,神色從茫然到清醒,說:“有時,命數乃是天定的,我已有心理準備,不會難過的。”

楊鉞心道:現在的你自然不會難過,但等你真正愛上他,就會發現陰陽永隔之痛是常人無法忍受的。

“走吧,我送你下山。”楊鉞趕著驢車把邵芸琅送進城,城門口宋七正等著他。

他讓宋七送邵芸琅回府,自己慢慢走回將軍府。

一路上,行人低頭避讓,沒人敢直視楊鉞的眼睛,有人自發地換上麻布衣為亡者默哀,也有人在路邊燒紙錢為大將軍祭奠。

百姓尚且如此,可享受著高官厚祿的朝臣卻依舊在狂歡,昨夜的煙花甚至比往年更加喜慶絢爛。

楊鉞停在一個燒紙錢的老伯面前,蹲下來撥弄了一下火盆,問:“您這是為誰燒的紙錢?”

那老伯老眼昏花,認不出楊鉞,悲慼地說:“為了咱們的楊大將軍啊,聽說他戰死啦。”

“哦,那您傷心難過嗎?”

老伯抹著眼淚說:“天下百姓誰不難過呢?做人要懂得感恩,楊家曆代鎮守邊關,纔有我們的安穩生活,如今他為國戰死,我燒幾張紙錢又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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