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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動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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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靈之朝邵芸琅曖昧地眨了眨眼,等謝淵走後,調侃道:“看來我很快就要喊你一聲小嬸嬸了,真是過分,平白高了我一輩。”

邵芸琅一點不害羞,甚至反調侃她說:“那以後咱們就能天天見面了,你難道不開心?”

謝靈之斜了她一眼,“你是不是傻了,等你嫁過來,我說不定也已經出閣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哪能時常回孃家?”

邵芸琅愣了愣,隨即擠出笑容說:“是我考慮不周。”

“不過不要緊,總歸是一家人了,那關係就不一樣了,至少咱們能一輩子有機會見面,不像遠嫁的姑娘,一分別就成了永別。”

邵芸琅好奇地問:“那你的婚期定在何時?”

“明年秋冬吧,我與嶽大郎年紀都不小了,若不是母親捨不得我,我今年就該出嫁的。”

邵芸琅暗道:幸好,幸好沒有今年出嫁,明年兩家都有老人去世,三年大喪,還能再拖一拖。

出門上馬車前,邵芸琅忍不住說:“有空多陪陪你祖母,老人家喜歡天倫之樂。”

謝靈之誤會了她的意思,眨著眼睛說:“知道了,我一定會多多在祖母面前說你好話的,也替你多儘一份孝心。”

邵芸琅也不辯解,回家的路上心情極好,惜月和墨香與她說了許多在謝府的見聞,也嚮往著以後能住在謝府。

一路熱熱鬨鬨地回到家裡,氣氛陡然一變,全府上下都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下人們更是戰戰兢兢的。

“發生何事了?”惜月抓著一個小丫頭問。

“不……不知道,好像是老侯爺發怒了。”

邵芸琅不解,祖父難道是知道了邵宛卿的事情所以生氣了?印象中似乎沒見過他大發雷霆。

不過能統領三軍的戰神自然不會是個和藹可親的老頭,隻是平日沒什麼他計較的事情罷了。

邵芸琅先回了紫蘭苑,準備弄明白事由再去請安。

青碧正等著她回來,一進門就緊張兮兮地說:“姑娘,您趕緊去望春園,剛纔老侯爺通知讓三房的主子都過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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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

“所有人?”

“是,大老爺和三老爺還未下衙,幾位公子去了書院,都有人去門口守候了,一回來就會過去。”

邵芸琅一邊換衣裳一邊問:“可知是何事?”

“奴婢也不清楚,隻知道老侯爺生了好大的氣,勒令全府上下今日不得出門半步。”

邵芸琅急匆匆地趕去望春園,發現這裡圍滿了侍衛,見到她帶著丫鬟過來,也隻放了她一人進去。

邵芸琅心跳加速,這陣仗可不小啊,看來祖父確實很生氣。

進入廳堂,邵芸琅瞧見祖父坐在首位上,閉著眼睛休息,三位夫人站在一旁,小輩們則靠邊立著,屋裡靜悄悄的。

邵芸琅看到邵宛卿白著臉站在角落裡,更加肯定她是

邵芸琅硬著頭皮上前說:“給祖父請安,芸琅回來了。”

老侯爺淡淡地“嗯”了一聲,閉著眼睛問:“聽說你去謝府了?”

“……是。”邵芸琅心想:老侯爺如果知道她把自己的終生大事定了,會不會對她動家法?

“嗯。”老侯爺似乎沒什麼心情管她,並未打聽她去謝府做了什麼。

天已經快黑了,往常這個點大家都開始用晚膳了,可老侯爺一動不動地坐著,眾人隻能餓著肚子等著。

先回來的是三老爺和幾位少爺,腳步匆匆,每個人進來後都沒得到老侯爺的好臉色。

而最後一個回來的大老爺,估計是剛從酒桌上下來,身上帶著酒味,臉色潮紅,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老侯爺睜開眼睛,怒視著他,“你也老大不小了,都快當祖父的人了,怎麼如此不知輕重?”

大老爺被罵的一頭霧水,心想:我不就是出去喝了頓酒麼?這不是最普通的應酬麼?

“父親息怒,兒子今日回來晚了,今日是戶部尚書宴請同僚,便耽擱了一陣。”

“我不想聽這個,我今日將你們都叫來,隻想說一件事,分家!”

“分家”二字一出,大家都驚呆了,怎麼回事,為何好端端的要分家?

三老爺看向大哥,皺著眉頭問:“父親,為何要此時分家,當初不是說好的嗎?”

大家都有共識,老爺子在時不分家,若是此時分家,外人指不定會怎麼想呢。

老侯爺冷哼一聲:“此一時彼一時,趁我還在世,將這個家分了,你們也去過自己的小日子去,我就住在望春園,你們有空可以回來看我。”

若說分家,自然是大房最最得,自古嫡長子最受重視,分家占大頭,宗族的祭田祖產都是大房繼承的。

三老爺若非知道自己大哥的秉性,肯定以為是他教唆父親分家的。

“父親,不可!”大老爺紅著眼眶說:“您一輩子在外征戰,落下一身病根,好不容易能回來頤養天年,怎麼能此時分家?”

老侯爺氣惱道:“我怕再不分家,我武侯府的名聲與家業就要被你們這群敗家子敗光了!”

“父親此話怎講?我們做錯了什麼?”兩位老爺齊齊跪在地上。

邵宛卿閉了閉眼,走出來跪在一旁,磕了三個響頭,冷聲說:“祖父不必為難大家了,此事全因孫女而起,您罰我一人即可,不必如此動氣!”

老侯爺還未發話,大老爺已經忍不住訓斥她了,“宛卿放肆!誰允許你如此說話的?你的教養和規矩呢?”

“自然是被狗吃了。”邵宛卿破罐子破摔了,從她昏倒的那天起,一切就變了。

她的院子被封了,她的丫鬟全換了,她甚至連房門都出不了一步,更可笑的是,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

直到現在,邵宛卿也不知道自己被診出喜脈的事情,隻當是因為自己與四皇子婚前失貞才被罰。

她的身體這幾天已經完全養好了,沒有任何不適的地方,以往她若有個頭疼腦熱,郎中必定天天來診脈,如今她連郎中都看不得了嗎?

祖父叫囂著要分家,不過是怕她與四皇子以後連累家裡罷了。

真是可笑啊,明明她已經定了親,即將嫁入皇家,在別人家裡是多風光的事情。

可在武侯府,她的婚姻卻像一把刀,將她與家族切割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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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眉頭問:“父親,為何要此時分家,當初不是說好的嗎?”

大家都有共識,老爺子在時不分家,若是此時分家,外人指不定會怎麼想呢。

老侯爺冷哼一聲:“此一時彼一時,趁我還在世,將這個家分了,你們也去過自己的小日子去,我就住在望春園,你們有空可以回來看我。”

若說分家,自然是大房最最得,自古嫡長子最受重視,分家占大頭,宗族的祭田祖產都是大房繼承的。

三老爺若非知道自己大哥的秉性,肯定以為是他教唆父親分家的。

“父親,不可!”大老爺紅著眼眶說:“您一輩子在外征戰,落下一身病根,好不容易能回來頤養天年,怎麼能此時分家?”

老侯爺氣惱道:“我怕再不分家,我武侯府的名聲與家業就要被你們這群敗家子敗光了!”

“父親此話怎講?我們做錯了什麼?”兩位老爺齊齊跪在地上。

邵宛卿閉了閉眼,走出來跪在一旁,磕了三個響頭,冷聲說:“祖父不必為難大家了,此事全因孫女而起,您罰我一人即可,不必如此動氣!”

老侯爺還未發話,大老爺已經忍不住訓斥她了,“宛卿放肆!誰允許你如此說話的?你的教養和規矩呢?”

“自然是被狗吃了。”邵宛卿破罐子破摔了,從她昏倒的那天起,一切就變了。

她的院子被封了,她的丫鬟全換了,她甚至連房門都出不了一步,更可笑的是,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

直到現在,邵宛卿也不知道自己被診出喜脈的事情,隻當是因為自己與四皇子婚前失貞才被罰。

她的身體這幾天已經完全養好了,沒有任何不適的地方,以往她若有個頭疼腦熱,郎中必定天天來診脈,如今她連郎中都看不得了嗎?

祖父叫囂著要分家,不過是怕她與四皇子以後連累家裡罷了。

真是可笑啊,明明她已經定了親,即將嫁入皇家,在別人家裡是多風光的事情。

可在武侯府,她的婚姻卻像一把刀,將她與家族切割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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