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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沒人敢欺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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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晨理直氣壯地說:“幾位師兄血口噴人,傷人的明明是這馬兒,你們為何要怪我?”

“呸!這畜生難道不是你的?不是你騎著馬兒衝撞了崔師兄嗎?你倒是會狡辯,小小年紀就顛倒是非黑白,長大還了得?”

“我說的是事實,再說了,崔師兄隻是跌了一跤,又沒受傷,你們為了這點小事與我斤斤計較,實在有失風範。”

這後半句是之前他們在學院時對蔡晨說的,他依葫蘆畫瓢送回給他們。

崔尤旺緩過勁來,鼻子磨破了皮,鼻血直流,嘴唇也擦破了,看起來有些滑稽。

“蔡晨!既然你說是這畜生傷了我,那就拿這畜生的命來抵!”崔尤旺等人都是書生,對馬兒一竅不通,否則定能辨認出這匹馬來曆不凡。

蔡晨高傲地說:“狂妄至極,一點小傷就要用我這萬金寶馬償命,你不配!”

最傷人的話莫過於此,崔尤旺聽他說自己連一匹馬都不如,怒火中燒,上前一腳踹向馬腿,可寶兒平時作威作福慣了,還沒人敢如此對它,當即高高抬起前蹄,朝崔尤旺踹去。

蔡晨被它這麼一抬,身體從馬背上摔下來。

“少爺!”

“崔兄!”

小書童跑過去及時接住了蔡晨,而另一邊的崔尤旺就沒這麼幸運了,被馬蹄踹中胸口,倒飛了出去。

這回傷的可就不輕了。

“沒有王法了!蔡晨,你竟然縱馬傷人,這回你還有什麼話說?”

蔡晨驚魂未定,他也沒想到寶兒這麼靈性,不過還好它靈性,否則受傷的就是它了。

他反駁道:“是他先動手的,馬兒自動防衛何錯之有?難道隻準他傷馬,不準馬傷人?”

“強詞奪理!畜生的命怎麼能跟人的命比?”

“哦?是嗎?如果本少爺說你們的命加在一起都不如我的馬命值錢呢?”楊鉞看夠了戲,從後方走上來,站在他的馬面前。

寶兒受了委屈,用腦袋頂了頂他的後背。

楊鉞安撫地摸著它的脖子,對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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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沒人敢欺負你。”

“楊……楊鉞?”一名學子下意識喊出了楊鉞的名字。

其餘人紛紛後退,將受傷的崔尤旺暴露在最前面。

崔尤旺趴在地上,抬頭看到是這尊煞神,頓時慌了起來,“楊小爺,這是您的馬?”

“是啊,我的馬你們都不認識?”楊鉞隨手抓了一個路邊的觀眾,問他認不認識自己的馬。

對方使勁點頭,諂媚地笑道:“楊小爺的寶馬我們自然都認識的,如此靈性的馬全京城也僅此一匹。”

楊鉞滿意地點頭,“看吧,我沒故意誆你們,而且你們知不知道,我的馬是禦賜的寶馬,純種的汗血寶馬。”

崔尤旺幾人更慌了,無論是“禦賜”還是“純血”還是“汗血寶馬”,每個字都昂貴無比。

果然,楊鉞沒說出,他們幾個人加起來都沒這匹馬貴。

可楊鉞的馬怎麼會讓蔡晨騎?他們要是知道蔡晨有這樣強硬的靠山怎麼敢欺負他?

其餘人忙說:“楊小爺恕罪,我們幾人隻是路過此地,並未對您的馬無禮,我們還有事,先走了。”

一群人腳底生風地跑了,獨獨留下崔尤旺面對這場災難。

崔尤旺欲哭無淚,他想死的心都有了,胸口痛得不行,卻還得忍痛給楊鉞賠罪。

“楊小爺恕罪,小生不是故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麼?不敢欺負我的馬,還是不敢欺負我弟弟?”

“弟弟?”崔尤旺大驚,蔡晨竟然是楊鉞的弟弟?表弟嗎?

“別愣著,趕緊磕頭認錯,本少爺忙得很。”

楊鉞招手讓蔡晨過來,攬著他的肩膀問:“你想怎麼處置他?還有剛纔跑掉的那個,要追回來嗎?”

蔡晨紅著臉說:“不必處置了,他們在書院欺辱我,我也欺辱回來了,此事便清了。”

楊鉞捏著他的臉笑道:“不錯,本性善良啊!繼續保持。”

崔尤旺聽了想吐血,就蔡晨這報複人的手段竟然也算善良?不愧是一家的。

他趕緊磕頭認錯,真誠道歉,蔡晨與他們也不是生死之仇,教訓了幾句也就過去了。

而且經此一事,量他們也不敢再來欺負自己。

蔡晨又跟寶兒道了謝,親自牽著它走回去,小書童低頭跟在楊鉞身後,小聲說:“六少爺,是奴才保護不力,讓小公子受欺負了。”

“你又不能進書院,而且你的面子還不夠大,打擊報複這種事情當然得由大人來做。”

小書童心道:您也沒比我大幾歲。

楊鉞去參觀了邵芸琅的鋪子,前面還在裝修,聽說這裡準備開個茶樓,他十分懷疑邵芸琅會賠個精光。

鄭管事憂愁地說:“二姑娘說了,茶樓贏不贏利不要緊,她現在不缺錢,開茶樓比較方便我們出入。”

他們幾個大男人住在後院,如果是做女人生意,那他們就不好住在這裡了。

“她財大氣粗,你們聽她的就是了。”

“是,屬下們知曉輕重,不過二姑娘目前隻讓我們去請會說書的先生,說茶樓下個月開業時要用。”

楊鉞甩下一句:“到時候開業了通知本少爺。”然後揮揮手離開了。

謝淵回到家中,給母親診脈開藥,鍼灸推拿,一番忙碌後老夫人才精神起來。

“倒是累壞你了,以後這種事讓府裡的大夫做就行了。”謝老夫人心疼地說。

謝淵洗了手坐下來,笑著說:“不礙事,又不是什麼力氣活。”

“你啊,從小脾氣就倔,看著斯文,實則執拗的很,那件事我說乾了嘴你也不肯答應,可我真想在閉眼前看到你大婚啊。”

“娘,您何必呢?”謝淵著實不明白她為何執著此事。

“你不懂,咳咳……這不過就是當孃的一點執念罷了。”

謝淵苦笑,他是個不孝子,從小到大讓父母操心的事情太多了,就連終生大事,也總讓他們發愁。

“可否讓我見一見邵二姑娘,我想問她幾句話。”謝淵退一步說。

老夫人喜笑顏開,“好好!我這就讓人去給那丫頭送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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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頭認錯,真誠道歉,蔡晨與他們也不是生死之仇,教訓了幾句也就過去了。

而且經此一事,量他們也不敢再來欺負自己。

蔡晨又跟寶兒道了謝,親自牽著它走回去,小書童低頭跟在楊鉞身後,小聲說:“六少爺,是奴才保護不力,讓小公子受欺負了。”

“你又不能進書院,而且你的面子還不夠大,打擊報複這種事情當然得由大人來做。”

小書童心道:您也沒比我大幾歲。

楊鉞去參觀了邵芸琅的鋪子,前面還在裝修,聽說這裡準備開個茶樓,他十分懷疑邵芸琅會賠個精光。

鄭管事憂愁地說:“二姑娘說了,茶樓贏不贏利不要緊,她現在不缺錢,開茶樓比較方便我們出入。”

他們幾個大男人住在後院,如果是做女人生意,那他們就不好住在這裡了。

“她財大氣粗,你們聽她的就是了。”

“是,屬下們知曉輕重,不過二姑娘目前隻讓我們去請會說書的先生,說茶樓下個月開業時要用。”

楊鉞甩下一句:“到時候開業了通知本少爺。”然後揮揮手離開了。

謝淵回到家中,給母親診脈開藥,鍼灸推拿,一番忙碌後老夫人才精神起來。

“倒是累壞你了,以後這種事讓府裡的大夫做就行了。”謝老夫人心疼地說。

謝淵洗了手坐下來,笑著說:“不礙事,又不是什麼力氣活。”

“你啊,從小脾氣就倔,看著斯文,實則執拗的很,那件事我說乾了嘴你也不肯答應,可我真想在閉眼前看到你大婚啊。”

“娘,您何必呢?”謝淵著實不明白她為何執著此事。

“你不懂,咳咳……這不過就是當孃的一點執念罷了。”

謝淵苦笑,他是個不孝子,從小到大讓父母操心的事情太多了,就連終生大事,也總讓他們發愁。

“可否讓我見一見邵二姑娘,我想問她幾句話。”謝淵退一步說。

老夫人喜笑顏開,“好好!我這就讓人去給那丫頭送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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