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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原來是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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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將至,邵芸琅用過午膳後就在想該用什麼藉口出門。

沒等她想出個名堂,卿水閣那邊跑過來一個小丫鬟說:“二姑娘,大姑娘想請您一道去青雲觀,她想給冬藏姐姐做一場法事。”

邵芸琅懷疑地問她:“為何請我同去?家裡其他姐妹去嗎?”

“沒,大姑娘說……說您膽子大,這種事隻好勞煩您了,畢竟不是好事,不想讓三姑娘四姑娘知道。”

邵芸琅點點頭,“那好吧,我換身衣裳就來。”

那小丫鬟躊躇了片刻,多叮囑了一句:“二姑娘,大姑娘心情不太好,您別帶太多人,免得觸怒了大姑娘。”

邵芸琅見她態度和善,免不了對她道謝,還問了她的名字。

那小丫鬟也就十三四歲,笑起來兩個甜甜的酒窩,雖然長相一般,可給人感覺很親切。

“奴婢叫寶盈。”

邵芸琅很快就收拾好自己,帶著墨香出門,這是個最不會出錯的丫鬟。

果然,邵宛卿瞧見她帶著墨香什麼也沒說,隻催她快點上車。

邵芸琅看了左右,發現她們並沒有安排自己的車,看樣子是要和邵宛卿同車了。

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看來邵宛卿今天確實被刺激到了。

她提著裙子上車,坐在邵宛卿對面,乾巴巴地說了聲:“節哀。”

邵宛卿憤而抬頭,直勾勾地盯著她,森冷地問道:“邵芸琅,你的手段我算是領教了,這回是我輸了,輸得徹底,你很高興吧?”

邵芸琅自然不會承認,“妹妹不明白姐姐在說什麼,如果你說的是冬藏,我也替你惋惜,多好的姑娘啊。”

“是啊,冬藏一直老老實實的,你為何衝她下手呢?”

邵芸琅慵懶地靠在一旁,嘲諷道:“是啊,為什麼是她呢?難道你想不明白?”

邵宛卿臉色煞白,看來邵芸琅連她用冬藏家人的事情都知道了,好本事啊!

接下來的路,兩人一句話也沒說,氣氛凝滯,不過二人都是擅於掩飾自己的,也沒覺得不自在。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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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雲觀,邵宛卿果然捐了錢請道長替冬藏做了一場七天的法事,看來是怕冬藏死的冤屈。

她在祖師爺面前上了三炷香,對邵芸琅說:“如果我是你,也會給冬藏做法事,你纔是害死她的始作俑者!”

“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覺得良心不安嗎?好姐姐,她是你的丫鬟,你連自己的人都護不住,與我何乾?”

“你可真是冷心冷肺!不知道如果死的是你身邊的人你會如何?”

“自然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誰敢加害她們,我就讓她十倍償還!”

“瘋子!”

“是啊,你最好別來惹我這個瘋子!”

邵宛卿理直氣壯地問:“我何時惹過你?一直以來都是你在算計我!”

邵芸琅懶得跟她算賬,邵宛卿自小都是這樣的,自己做的事情永遠是對的,錯誤都是別人的。

見時間也差不多了,她找藉口說:“我看你不順眼,我去外頭透透氣,你好了讓人來叫我。”

盯著她的身影走出大殿,邵宛卿站起身,隨手拂了拂裙子上的灰塵,臉色肅然,哪裡還有半分憂傷。

“去,跟著她,見機行事,”邵宛卿對一旁跟著的春熙說。

春熙點頭,走出去後繞了一圈,換了一件外衣,然後才往約定的地點走去。

“呀,這不是邵大姑娘麼?沒想到這個時辰還會在青雲觀碰到。”兩名貴夫人相攜著走進大殿。

邵宛卿朝她們行禮,“二位夫人安好。”

“你這是自己來的?你母親呢?”禮部尚書嶽夫人問道。

邵宛卿乖巧地回答:“我與妹妹一道來的,她嫌打醮無聊,到後頭玩耍去了。”

“是你那個庶出的二妹妹嗎?她也來了?”站在嶽夫人身旁的是謝府的大夫人,也就是謝靈之的母親。

這二人就快成為親家了,因此來往也比往常更多一些。

今日嶽夫人要來青雲觀還願,便拉著謝大夫人來了。

邵宛卿心中暗暗發笑,這二人來的可真是時候,看來天助我也。

“三爺,您要去赴約嗎?”謝淵的小廝將傘拿來,太陽還未下山,他家少爺出門得撐傘才行。

謝淵本來是不想理會這樣的事情的,可手裡拿著的那張寫了詩的紙張讓他猶豫不決。

換做旁人可能看不出來,他卻能看出這張紙上的筆跡和之前寫信給他的人是同一人。

一個人即使會多種書法,哪怕換左手寫字,依然會有一些獨特的筆法。

隻是謝淵一直以為寫信給自己的是人是個書生,突然變成女子,讓他措手不及。

“離約定時辰還有多久?”謝淵問道。

鬆煙回答道:“還有一刻鐘,咱們慢慢走過去就差不多了。”

謝淵起身,將那張紙塞回荷包裡,荷包繡得精美,並蒂蓮栩栩如生,有這樣手藝的姑娘不該被辜負。

還是當面說清楚比較好。

“走吧。”等他出門,頭頂遮著一把傘,他推開鬆煙說:“今日不打傘。”

鬆煙想勸他保重身體,可瞧著自家公子面色不虞,不敢開口相勸。

二人慢慢往約定地點走去,這山裡他們熟悉的很,快到的時候就聽見前頭有人說話的聲音。

他停下腳步,側耳傾聽,聽見一個姑娘在絮絮叨叨地說話,都是些日常小事,看來不止一人在。

“姑娘,您在等人嗎?”墨香唸叨完晚膳應該吃什麼後問了邵芸琅一嘴。

“是啊,很明顯嗎?”

“這地方您都來迴繞三圈了,還頻繁往那邊看,不是等人是什麼?”

不得不說,墨香偶爾還是挺聰明的。

謝淵聽出了邵芸琅的聲音,腳步頓時邁不開了。

原來是她啊。

也對,那樣聰慧的姑娘確實能看懂自己的詩,也能寫出那麼好看的字。

他猶豫不決,這會兒若是走出去他該說什麼呢?也許對方並不是想與自己告白,若是會錯意就尷尬了。

鬆煙輕輕扯了下主子的袖子,小聲說:“三爺,不過去嗎?”

謝淵拒絕過許許多多向他表露心跡的女子,但今天,他感覺自己沒有勇氣說出拒絕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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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約嗎?”謝淵的小廝將傘拿來,太陽還未下山,他家少爺出門得撐傘才行。

謝淵本來是不想理會這樣的事情的,可手裡拿著的那張寫了詩的紙張讓他猶豫不決。

換做旁人可能看不出來,他卻能看出這張紙上的筆跡和之前寫信給他的人是同一人。

一個人即使會多種書法,哪怕換左手寫字,依然會有一些獨特的筆法。

隻是謝淵一直以為寫信給自己的是人是個書生,突然變成女子,讓他措手不及。

“離約定時辰還有多久?”謝淵問道。

鬆煙回答道:“還有一刻鐘,咱們慢慢走過去就差不多了。”

謝淵起身,將那張紙塞回荷包裡,荷包繡得精美,並蒂蓮栩栩如生,有這樣手藝的姑娘不該被辜負。

還是當面說清楚比較好。

“走吧。”等他出門,頭頂遮著一把傘,他推開鬆煙說:“今日不打傘。”

鬆煙想勸他保重身體,可瞧著自家公子面色不虞,不敢開口相勸。

二人慢慢往約定地點走去,這山裡他們熟悉的很,快到的時候就聽見前頭有人說話的聲音。

他停下腳步,側耳傾聽,聽見一個姑娘在絮絮叨叨地說話,都是些日常小事,看來不止一人在。

“姑娘,您在等人嗎?”墨香唸叨完晚膳應該吃什麼後問了邵芸琅一嘴。

“是啊,很明顯嗎?”

“這地方您都來迴繞三圈了,還頻繁往那邊看,不是等人是什麼?”

不得不說,墨香偶爾還是挺聰明的。

謝淵聽出了邵芸琅的聲音,腳步頓時邁不開了。

原來是她啊。

也對,那樣聰慧的姑娘確實能看懂自己的詩,也能寫出那麼好看的字。

他猶豫不決,這會兒若是走出去他該說什麼呢?也許對方並不是想與自己告白,若是會錯意就尷尬了。

鬆煙輕輕扯了下主子的袖子,小聲說:“三爺,不過去嗎?”

謝淵拒絕過許許多多向他表露心跡的女子,但今天,他感覺自己沒有勇氣說出拒絕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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