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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輕薄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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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芸琅有些感慨,原來這世上竟然不止她一個人回到了從前,那有第二個,是否就有第三個,第四個呢?

罷了,隻要她的仇人不是重生的,她就沒什麼好怕的。

楊鉞搬了一把椅子過來坐下,直截了當地說:“既然說開了,那我們就好好談一談合作的事。”

“楊小爺竟然要與我合作?我能幫你什麼?”邵芸琅以為楊鉞也是在死後重生的,那時候自己在後宮地位卑微,他應該不知道自己纔對。

“幫我遞刀。”楊鉞聲音低沉,眉心透著一股凜冽淩厲之色。

邵芸琅投桃報李,告訴他一個訊息,“當初楊家叛國的罪名是四皇子一手促成的,參與的官員不少,但追根究底,這個案子是皇帝默許的,要改變結局,首先要改變皇帝的想法。”

“我可沒這麼大的能耐,我最多能改變四皇子在朝臣心目中的分量。”

“再有就是,抓出你父親軍中的奸細,隻要你父兄贏了那場仗,保住性命,那罪名自然也就沒了。”

“談何容易?”

“我知道奸細是誰。”

楊鉞倏地起身,衝過去抓著她的肩膀問:“是誰?”

“你弄疼我了。”邵芸琅平靜地說。

楊鉞收手,但依舊坐在她床沿上,死死地盯著她,不得到答案誓不罷休。

“我也隻知道其中之一,但應該是最重要的那個。”

“說。”

“你父親最信任的副將。”邵芸琅丟下這句話時楊鉞的表情都崩裂了。

“不可能!”他低聲怒喝道,“你是說朱貴瑉?他也死在了那場戰役中。”

“沒錯,是他,死了又如何,死了的人就不能是奸細了嗎?我不知道他是被誤殺還是因為自責故意戰死,但反正那封通敵賣國的偽造信是他放進了你父親的書房。”

楊鉞一直在找奸細,上輩子也查到了幾個,他死後靈魂不散,也許就是因為有這心願未了。

但他從未懷疑過朱貴瑉。

“你是怎麼知道的?”楊鉞不敢全信她,這個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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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說是當時的皇帝告訴我的,你信嗎?”

“他還會和你談政事?你們感情不是一直不好嗎?”楊鉞譏諷道。

“你不用管這些,我反正說了我該說的,信不信由你。”

“好,如果楊家能避開這次大劫,我欠你一個人情。”

屋外突然傳來敲門聲,青碧在外頭問:“姑娘,您是不是還沒睡?奴婢怎麼聽到了說話聲?”

楊鉞一個翻身跳上床,將帷幔放下來。

邵芸琅怒視著他,不得不先應付外頭的青碧,“我還沒睡,剛纔在自言自語呢。”

“姑娘,還是讓奴婢陪您吧?”

“不用!”邵芸琅急切地說:“不必了,你去睡吧,我也要睡了。”

她和楊鉞大眼瞪小眼,這個情況要是讓丫鬟看見了,她要怎麼解釋?

還要青碧是個聽話的丫鬟,沒得邵芸琅允許她也不敢闖進去。

等外頭沒了聲音,邵芸琅低聲說:“該說的都說完了,你快走。”

楊鉞呼吸急促,為了躲避他將身體壓的很低,感覺離邵芸琅的臉隻有一根手指的距離,近的他都能看到邵芸琅鼻子上的一顆小紅疙瘩。

邵芸琅伸出右手,冷淡地對他說:“楊小爺如果再不下去,這巴掌就要落在你臉上了。”

楊鉞撇撇嘴,故意擠兌她:“你也不是真正的小姑娘,還會怕這個?”

“不怕不代表不討厭,你輕薄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楊鉞突然好奇心起,問:“什麼代價?”他看看自己能否付得起。

邵芸琅突然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壓,兩人的臉幾乎要貼在一起,她吐著氣說:“那你娶我……”

楊鉞心下一緊,然後就聽見邵芸琅冷酷地說:“然後你再自儘,我要當寡婦!”

楊鉞:“……”

他跳下床,整理了一下衣裳,目光遊移地說:“你是不是還想當太皇太後啊,還想垂簾聽政?”

“沒有。”

楊鉞纔不信,隻有一種女人會想當寡婦,就是手握大權的那種。

他勸說道:“你還是別了吧,老路再走一次有什麼意思?還想被自己的親孫子毒殺一次?”

邵芸琅猛地坐起來,震驚地看著他,“你……怎麼會知道這個?”

不可能的,楊鉞死的那麼早,他怎麼可能知道那些事?

楊鉞自知說漏了嘴,找不到合理的理由,趕緊跳出窗戶跑了。

青碧又跑過來問:“姑娘,剛纔是什麼聲音?是不是窗戶沒關好?”

邵芸琅根本聽不到她的聲音,她還處於震驚狀態,腦海裡充斥著各種想法。

青碧推開門進來,看到邵芸琅呆呆地坐在床上,床前竟然有一把椅子,窗戶果然大開著。

“這……姑娘怎麼了?做噩夢了?”

邵芸琅愣愣地點頭,下意識說:“是做噩夢了,做了個非常可怕的噩夢。”

青碧隻當她是被上次的事嚇壞了,她還知道惜月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心疼極了。

“明日讓郎中開幾副安神藥吧,這樣睡不好對您身體也不好。”青碧去關了窗戶,看到窗戶上的鎖壞了,唸叨:“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野貓弄壞了,風一吹窗戶就開了。”

邵芸琅回過神來,目光深邃地說:“嗯,明天找人來把鎖修好,夜裡都檢查一遍,把窗戶關好。”

“好。”

楊鉞出去被冷風一吹就清醒了,拍了自己一巴掌,怪這張嘴太多事,怎麼什麼都往外說。

長戈輕飄飄地站在他面前,伸手搖了搖,問:“少爺,您乾什麼壞事了?”

“沒……”

“不信,您就差拿把刀自儘了,一定是乾了什麼羞於見人的勾當。”

“滾滾滾,回家了。”

楊鉞回去後將自己鎖在書房裡寫信,他要提醒父親小心朱副將,可他實在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解釋這件事。

朱貴瑉是他父親年輕時從戰場上救回來的人,一直對他忠心耿耿,他懷疑過許多人就是沒有懷疑過他。

但這話從邵芸琅嘴裡說出來肯定假不了。

可惜他不能離開京城,否則一定要親自去邊關將這個人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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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你還是別了吧,老路再走一次有什麼意思?還想被自己的親孫子毒殺一次?”

邵芸琅猛地坐起來,震驚地看著他,“你……怎麼會知道這個?”

不可能的,楊鉞死的那麼早,他怎麼可能知道那些事?

楊鉞自知說漏了嘴,找不到合理的理由,趕緊跳出窗戶跑了。

青碧又跑過來問:“姑娘,剛纔是什麼聲音?是不是窗戶沒關好?”

邵芸琅根本聽不到她的聲音,她還處於震驚狀態,腦海裡充斥著各種想法。

青碧推開門進來,看到邵芸琅呆呆地坐在床上,床前竟然有一把椅子,窗戶果然大開著。

“這……姑娘怎麼了?做噩夢了?”

邵芸琅愣愣地點頭,下意識說:“是做噩夢了,做了個非常可怕的噩夢。”

青碧隻當她是被上次的事嚇壞了,她還知道惜月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心疼極了。

“明日讓郎中開幾副安神藥吧,這樣睡不好對您身體也不好。”青碧去關了窗戶,看到窗戶上的鎖壞了,唸叨:“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野貓弄壞了,風一吹窗戶就開了。”

邵芸琅回過神來,目光深邃地說:“嗯,明天找人來把鎖修好,夜裡都檢查一遍,把窗戶關好。”

“好。”

楊鉞出去被冷風一吹就清醒了,拍了自己一巴掌,怪這張嘴太多事,怎麼什麼都往外說。

長戈輕飄飄地站在他面前,伸手搖了搖,問:“少爺,您乾什麼壞事了?”

“沒……”

“不信,您就差拿把刀自儘了,一定是乾了什麼羞於見人的勾當。”

“滾滾滾,回家了。”

楊鉞回去後將自己鎖在書房裡寫信,他要提醒父親小心朱副將,可他實在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解釋這件事。

朱貴瑉是他父親年輕時從戰場上救回來的人,一直對他忠心耿耿,他懷疑過許多人就是沒有懷疑過他。

但這話從邵芸琅嘴裡說出來肯定假不了。

可惜他不能離開京城,否則一定要親自去邊關將這個人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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