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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你不會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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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是上早課的時間,住在小院裡的女客們都出來了,那婦人盯了好一會兒,才找到了他要找的人。

他從大樹後轉出來,故意攔在邵芸琅面前,嬌羞地問:“這位姑娘,請問你知道茅房在哪兒嗎?”

惜月見她長得英氣,橫插在二人中間,叉著腰問:“我們也剛來,你要問就去問廟裡的師父啊。”

“是是是,我隻是尿急,對不住。”那婦人聲音也怪怪的,像是捏著嗓子在說話,一把推開惜月,自我介紹說:“我姓孫,名小福,是特地來找二姑孃的。”

邵芸琅也有些意外,大概沒料到他會以這種方式進來,看看四周,對他說:“我得先去做早課,你找個理由在庵裡留下來,一會兒再來說話。”

“是。”孫小福機靈的很,回去後就對比丘尼說,想在菩薩面前上幾柱香,聽說溪源庵的送子菩薩最靈驗了。

這溪源庵雖然很少香火,但也不拒絕來拜佛的香客,因此就同意了。

邵芸琅中途偷溜出來,在大雄寶殿後和孫小福見面。

她第一次見徐嬤嬤的孫子,沒想到他長相還挺俊秀的,穿上女裝也沒有太違和。

孫小福尷尬地笑笑:“實在是沒其他法子進來,隻好這樣了,不知姑娘有什麼吩咐我去做的?”

孫小福不是侯府的奴才,隻是受雇於邵芸琅,因為之前邵芸琅替他擺平了賭坊的追殺,算是他救命恩人了,他才甘願聽命於一個小姑娘。

“我在這山裡聽不到外面的訊息,也不知道之前東遼使臣的案子了結了沒有?”

孫小福忙回答說:“我聽說是結了,凶手是四皇子身邊的幕僚,叫什麼就不清楚了,隻是那人殺完人後就自儘了。”

“四皇子身邊的幕僚?”邵芸琅眸光閃了閃,這倒是有意思,四皇子是怎麼肯點頭的?難道大理寺卿敢越過四皇子直接給魏仁懷定罪?

“是啊,據說兩人是在青樓裡為了女人爭風吃醋才衝動殺人的,證據確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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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就定案了。”

邵芸琅發現,許多事情都與前世不同了,她能靠預知所得的便利越來越少。

她需要人手,需要及時知道一些訊息,她有預感,這兩年都不會太平靜。

邵芸琅審視著孫小福,這人雖然好賭,但接觸的三教九流也多,人也機靈,應該可以試著用一用。

“你認識靠譜的人牙子嗎?”

孫小福詫異地問:“姑娘想買人?您想要什麼樣的?”

“你幫我尋摸幾個有點武功底子的壯仆,能看家護院的那種,最好是死契,價高點無妨。”

孫小福把腰彎得更低些,畢恭畢敬地問:“您打算買幾個?外族人可否?”

許多大戶人家喜歡買崑崙奴和鮮卑奴,因為力氣大,乾活快,看家護院也不成問題。

“不要外族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寧缺毋濫,如果這兩天有買到,將人送到山腳,給他們租個院子,方便我隨傳隨到。”

孫小福答應下來,雖然不明白這位武侯府的姑娘為何要從外頭買人,侯府裡可不缺經驗老到的護衛。

邵芸琅身上隻帶著楊鉞給她的一千兩,這會兒也隻好先借用一部分了。

巡查的比丘尼遠遠地看到兩人躲在大殿後,大聲嗬斥道:“誰在那邊?”

孫小福下意識將邵芸琅擋在身後,想起自己現在是個女人,微低著頭說:“師父見諒,我是來送菜的。”

邵芸琅從他背後走出來,朝著那比丘尼雙手合十,唸了句佛號,“師父,是我嘴饞了,想問問這位嬸子明日能否給我帶些果子來。”

“那你剛纔遞給她的是什麼?”

邵芸琅不安地揪著衣角說:“是……是銀票。”

那比丘尼神色一變,將她拉過來,“你糊塗,買什麼果子需要用得到銀票?你們這些大戶人家出來的姑娘真是讓人一言難儘。”

孫小福趕緊遞過來一張銀票,面額是十兩的,訕笑著說:“我也說了不用這麼多,可這小姑娘說她沒有銅板,連碎銀也沒有,我沒有要占她便宜的意思。”

他朝邵芸琅保證道:“姑娘您放心,明日我來送菜時一定給您帶新鮮的果子來,以後日日都送。”

邵芸琅笑了起來,“多謝嬸子,冬日裡果子貴,這些錢也不算多,你拿著吧。”

孫小福瞥了那比丘尼一眼,見她不再反對,安心地收了起來,然後告辭離開了。

邵芸琅年紀小,長得好,瞧著這位師太心腸還不錯,又問了她一些問題,比如能否讓她在山裡逛一逛,或者讓她見見主持師太。

前者被否決了,後者對方沒說死,隻說願意幫她傳個話,至於見不見,就是主持師太的事情了。

邵芸琅高興地說:“多謝師父。”

那比丘尼被她燦爛的笑容晃了一下眼睛,放緩聲音問:“你找主持師太做什麼?如果是想下山還是別去了,不可能。”

她們這裡可不是尋常庵堂,都是收了人錢財的,目的就是看住這些受罰的婦人娘子們。

邵芸琅自然不肯說真話,隻說自己想找師太聊一聊佛法,抄幾本經書供奉在菩薩前,保佑家人平安。

那比丘尼的年紀與邵芸琅生母差不多,看到這個年紀的孩子於心不忍,小聲告訴她:“聊佛法就免了,你若是有事想求她,倒是可以去試一試,咳咳……別在外人面前露財,出門在外要防著人些,別誰的話都信。”

邵芸琅不料還能聽到這麼一番語重心長的話,對她好感提升了幾分,甜甜地問:“好,我都記下了,還不知道師姐如何稱呼?”

“阿彌陀佛,你叫我雲起就好。”

“雲起師姐不用去做早課嗎?”

“不用,我是戒律堂的,像你這樣早課做一半就偷跑出來的,我本該帶你回去懲戒,念你是初犯,這次就不追究了。”

邵芸琅害怕地退後一步,小心翼翼地問:“若是再犯,會如何懲戒呢?”

雲起冷冷地看著她說:“你不會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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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銅板,連碎銀也沒有,我沒有要占她便宜的意思。”

他朝邵芸琅保證道:“姑娘您放心,明日我來送菜時一定給您帶新鮮的果子來,以後日日都送。”

邵芸琅笑了起來,“多謝嬸子,冬日裡果子貴,這些錢也不算多,你拿著吧。”

孫小福瞥了那比丘尼一眼,見她不再反對,安心地收了起來,然後告辭離開了。

邵芸琅年紀小,長得好,瞧著這位師太心腸還不錯,又問了她一些問題,比如能否讓她在山裡逛一逛,或者讓她見見主持師太。

前者被否決了,後者對方沒說死,隻說願意幫她傳個話,至於見不見,就是主持師太的事情了。

邵芸琅高興地說:“多謝師父。”

那比丘尼被她燦爛的笑容晃了一下眼睛,放緩聲音問:“你找主持師太做什麼?如果是想下山還是別去了,不可能。”

她們這裡可不是尋常庵堂,都是收了人錢財的,目的就是看住這些受罰的婦人娘子們。

邵芸琅自然不肯說真話,隻說自己想找師太聊一聊佛法,抄幾本經書供奉在菩薩前,保佑家人平安。

那比丘尼的年紀與邵芸琅生母差不多,看到這個年紀的孩子於心不忍,小聲告訴她:“聊佛法就免了,你若是有事想求她,倒是可以去試一試,咳咳……別在外人面前露財,出門在外要防著人些,別誰的話都信。”

邵芸琅不料還能聽到這麼一番語重心長的話,對她好感提升了幾分,甜甜地問:“好,我都記下了,還不知道師姐如何稱呼?”

“阿彌陀佛,你叫我雲起就好。”

“雲起師姐不用去做早課嗎?”

“不用,我是戒律堂的,像你這樣早課做一半就偷跑出來的,我本該帶你回去懲戒,念你是初犯,這次就不追究了。”

邵芸琅害怕地退後一步,小心翼翼地問:“若是再犯,會如何懲戒呢?”

雲起冷冷地看著她說:“你不會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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