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看到這樣的薑念,眼淚刷的一下噴湧而出,她快步來到沙發邊。
“小念,發生了什麼事?”林溪關心的問,見薑念無動於衷,又伸手去推她、晃她:“你不要嚇我,小念......你怎麼了?”
任由林溪搖晃了好一會兒,薑念好像才重新活過來般,僵硬的轉過頭看向林溪。
“小溪,我爸沒了,嗚嗚,我爸沒了!!”薑念情緒崩掉,原本已經流乾了的眼淚子再次噴湧而出。
林溪也被定住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哽咽的問:“小念,你說的你爸沒了是幾個意思?什麼叫沒了?”
“任務犧牲,沒了,犧牲了!”薑念傷心的閉上眼。
怎麼會?
林溪頹然的跌坐在地上,下一秒,又激動的拽著薑念:“你不是說你爸快回來了嗎?他怎麼會犧牲?他那麼厲害,怎麼可能會犧牲!!”
她還沒有來得及問顧燁到底喜不喜歡她!
她還沒有和他在一起!
怎麼就犧牲了!
林溪比薑念還不能接受。
但薑念沒心情去顧及薑念
“有人想你死,你再厲害都沒用!”薑念想起了前兩天老夫人的幸災樂禍。
“是誰,小念,是誰要害死你爸
“霍老夫人前兩天特意打電話來告訴我爸犧牲的訊息,她還說這就是得罪她的下場,我不信,沒當回事,昨天我爸的戰友來了,帶了我爸的遺物......嗚嗚......”
說不下去了,薑念嗚咽的哭了起來。
林溪此刻也是淚流滿面,她突然拉起薑念:“走,我們找她去,我們去給你爸報仇!”
薑念搖了搖頭:“我問過我爸的戰友,我爸就是任失敗正常犧牲,沒有人為,我們也沒有證據,去了也是白去,還極有可能被倒打一耙!”
“那就這樣算了嗎?”林溪不甘心。
“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我一定會找到證據為我爸討回公道!”薑念堅定的說道。
“小念,我陪著你一起!”林溪也認真的說道。
薑念突然一把抱住林溪:“小溪,謝謝你!”
“謝什麼,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林溪故作堅強,岔開話題:“對了,你爸的後事處理好了嗎?他在哪兒?我們能去看看他嗎?”
“任務還沒完成,還有其他軍人在繼續拚搏,我爸的死訊暫時不能公佈,我們也不能去祭拜!”
若非如此,薑念昨天就跟著她爸的戰友一起去了。
“這樣啊......”林溪失落,眼淚颼颼往下掉,她飛快抬手抹掉眼淚,可眼淚就像止不住般越掉越多。
薑念以為林溪是在替她難過,沒有多想,她也沒心情去多想。
看到林溪哭這麼慘,薑念也忍不住眼淚噴湧,與林溪一起抱頭痛哭。
一個因為失去唯一的親人哭,一個是失去摯愛。
早在很早之前,林溪就明白她愛顧燁比她以為的還要多很多,她真的好難過,難過得像是要死掉一樣。
不過兩個人相互取暖,總好過一個人默默舔傷口。
晚上,林溪也沒走,就在家陪著薑念,抱團取暖,消化失去顧燁的痛苦。
有林溪的安慰,薑念也重新振作起來,主要也是怕林溪也不去考試,次日一早,薑念就跟林溪一起去了學校。
這堂課是解剖實操課。
考完後,薑念就跑去廁所吐了,這麼久了,她還是沒有習慣上解剖課,吐得昏天暗地,整個人都差點虛脫。
扶著牆緩了緩,薑念又把剩下的礦泉水灌進嘴裡,漱了個口,才離開格子間。
又在洗手檯洗了把冷水臉,這纔出去找林溪。
隻是林溪還沒找到,卻先看到了許久不見的霍霆深。
“這樣啊......”林溪失落,眼淚颼颼往下掉,她飛快抬手抹掉眼淚,可眼淚就像止不住般越掉越多。
薑念以為林溪是在替她難過,沒有多想,她也沒心情去多想。
看到林溪哭這麼慘,薑念也忍不住眼淚噴湧,與林溪一起抱頭痛哭。
一個因為失去唯一的親人哭,一個是失去摯愛。
早在很早之前,林溪就明白她愛顧燁比她以為的還要多很多,她真的好難過,難過得像是要死掉一樣。
不過兩個人相互取暖,總好過一個人默默舔傷口。
晚上,林溪也沒走,就在家陪著薑念,抱團取暖,消化失去顧燁的痛苦。
有林溪的安慰,薑念也重新振作起來,主要也是怕林溪也不去考試,次日一早,薑念就跟林溪一起去了學校。
這堂課是解剖實操課。
考完後,薑念就跑去廁所吐了,這麼久了,她還是沒有習慣上解剖課,吐得昏天暗地,整個人都差點虛脫。
扶著牆緩了緩,薑念又把剩下的礦泉水灌進嘴裡,漱了個口,才離開格子間。
又在洗手檯洗了把冷水臉,這纔出去找林溪。
隻是林溪還沒找到,卻先看到了許久不見的霍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