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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你們都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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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昕的話立刻引起了陳岩的警覺,他問:“學杜莎莎?”

“對呀,你不知道嗎,杜莎莎和她老公各玩各的,誰也不管誰,誰也不乾預誰。”

陳岩滿臉震驚,因為在他的傳統觀念裡,這樣的行為無疑是對他認知的一種莫大沖擊。

見陳岩一臉不可思議,唐昕又說:“是杜莎莎親口跟我說的。”

“既然他們沒感情,為什麼不離婚?”

“她和她老公是政治聯姻,想離婚哪有那麼簡單。”

幸福的婚姻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婚姻各有各的不同。

所以婚姻註定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就像陳岩明明掌握了唐昕出軌的證據,卻沒勇氣揭穿,沒勇氣提出離婚,隻能選擇“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方式進行報複一樣。

而這所謂的報複,無非又是權衡利害關係後一種自私的表現。

杜莎莎說的很對,什麼為了生存,為了理想,為了愛人,其實都是胡扯,人活著終歸還是為了自己。

想到這些,陳岩淡然地坐在了沙發上,問:“咱爸今年是不是在評副廳?”

“嗯。”

“杜莎莎透露說,咱爸評副廳的事希望不大。”

唐昕在陳岩身邊坐下,問:“為什麼?”

“競爭的人太多。”

唐昕皺起眉,說:“這算什麼理由,難道學生多就不能考第一了?”

“別的她沒說,應該是有些事不好深說吧。”

“那你就不知道多問問。”

“還怎麼問,人家也是有紀律的,能告訴這些已經不錯了。”

“也是。那她有沒有說,誰最有機會嗎?”

“沒有。”

“暗示也沒有?”

陳岩略顯不耐煩,說:“沒有。你之前不是很討厭官場上的事麼,怎麼現在對官場上的事這麼上心。你要是那麼在乎你爸,當初就應該聽你爸的,進機關單位,不跟我結婚。”

唐昕詫異看著陳岩,說:“你今天怎麼了,跟吃了槍藥似的,這麼大情緒。是不是最近單位壓力太大了。”

“沒怎麼。”

“肯定有事,說,發生了什麼事?”

面對唐昕的質問,陳岩很想把心中的苦悶一吐為快,可話嘴邊又嚥了下去。

“你倒是說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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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著我!”唐昕提高了語調。

陳岩抬頭注視著咄咄逼人的唐昕,問:“你還愛我嗎?”

“嗯?”

唐昕被陳岩這個的問題,搞得莫名其妙。

“你還愛我嗎?”陳岩鄭重其事問出同樣的問題。

“你沒事吧?”

“回答我!”

“是不是杜莎莎……”

“你先回答我!”

“當然愛,如果不愛你,我怎麼會關心我爸評副廳的事,我還不是想讓他官當大一點,將來對你有幫助麼。”

多麼好的一個理由,可是陳岩不信!

“你這是什麼表情?”

陳岩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說:“少說的這麼好聽,你就是為了你爸的前途,明知道現在杜莎莎是什麼樣的人,還讓我主動去和她聯絡,跟她套近乎,玩曖昧,你把我當什麼!”

如果一個女人這樣說,丈夫為了高升讓妻子跟領導眉來眼去,一點違和感都沒有,但同樣的事男女換個位置,聽著就很彆扭了。

所以,陳岩現在心裡就很彆扭,比他說出的話還彆扭。

唐昕先是愣住,然後“噗嗤”一聲笑了,問:“杜莎莎引誘你了?她怎麼引誘你的,你說說。”

“……”

唐昕撲在陳岩身上,高興的說:“親愛的你真棒。”

原本是要吵架的節奏,卻畫風突變成這樣讓陳岩徹底蒙了,他完全踩不到唐昕的點上。

唐昕自豪的說:“杜莎莎說,世界上沒有不偷腥的貓,也沒有不出軌的男人。我說你就不是,她就說,可以幫我試試你。原以為她是開玩笑,沒想到她居然真這麼乾了。親愛的,你真棒,我愛死你了。”

無語,陳岩徹底的無語。

唐昕在陳岩臉上親了一下,然後清了下嗓子,學著記者的腔調說:“陳先生,請問面對美女的誘惑,你是如何保持清醒和理智的?你有什麼要對被美色誘惑的男同胞,想說要說的嗎?”

陳岩推開唐昕,說:“有病。”

“啊?”

“我累了。”

陳岩起身離開沙發,逃似的進了衛生間,可唐昕又追到了衛生間門口,笑吟吟的問:“陳先生,你說有病是什麼意思,能不能解釋一下。”

陳岩慍怒說:“你,杜莎莎,你們都有病!”

“生氣了?你別生氣嘛,又不是我讓她測試你的,不過我還是挺開心的……”

當天晚上,陳岩輾轉反側又失眠了。

第二天上午,陳岩接到了橋西區派出所馮副隊長的電話,說下午可以去領人了,掛馮副隊長的電話,陳岩就給李淑婷打了個電話,讓她下午去橋西區派出所辦手續領人,可李淑婷有點犯怵,問陳岩能不能陪自己一起去。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陳岩也就答應了下來。

下午向薛立人請了半天假,陳岩開車接上李淑婷去了橋西區派出所,在橋西區派出所門口,陳岩先給馮副隊長打了個電話,不一會時間,馮隊長就出來接他們。

簡單的握手寒暄後,馮副隊長介紹說,他和李隊已經做通了狗主人的工作,狗主人不要再求賠償,也不追究常世光的責任。

聽了這話,李淑婷大為感激,不停的向馮副隊長道謝,但她心裡很清楚,最應該感謝地還是陳岩。

馮副隊長客套了幾句,便帶著兩人去給常世光辦手續,手續辦完後,馮副隊長又讓人把常世光領了出來。

見到常世光,陳岩不由得愣了一下,常世光顴骨高聳,鬍子拉碴,兩眼空洞無神,油膩的頭髮一縷一縷的貼在頭皮上,要多頹廢有多頹廢,跟他說話就像是丟了魂似的也不吭聲,跟下鄉之前的簡直判若兩人。

在派出所門口,陳岩握著馮副隊長的手再次寒暄道謝,順手往他口袋裡塞了兩張購物卡,馮副隊長先是假意推辭了幾句,然後也就把購物卡收下了。

開車送常世光和李淑婷回家,陳岩不停的從鏡子裡觀察坐在後排的常世光,從見到他開始到現在,他一句話都沒說,耷拉著腦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讓陳岩不由得有些擔心,常世光是不是癔症了。

陳岩清了一下嗓子,說:“常哥,事情已經過去了,就別再糾結了。這次嫂子為了你的事可沒少操心,接下來你先在家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單位的事你也不用擔心,薛主任說了,他替你解決。”

常世光緩緩抬起頭,面露猙獰,惡狠狠地說:“領導都是王八蛋,同事都是心機婊,你少在這裝好人,就是你害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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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慍怒說:“你,杜莎莎,你們都有病!”

“生氣了?你別生氣嘛,又不是我讓她測試你的,不過我還是挺開心的……”

當天晚上,陳岩輾轉反側又失眠了。

第二天上午,陳岩接到了橋西區派出所馮副隊長的電話,說下午可以去領人了,掛馮副隊長的電話,陳岩就給李淑婷打了個電話,讓她下午去橋西區派出所辦手續領人,可李淑婷有點犯怵,問陳岩能不能陪自己一起去。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陳岩也就答應了下來。

下午向薛立人請了半天假,陳岩開車接上李淑婷去了橋西區派出所,在橋西區派出所門口,陳岩先給馮副隊長打了個電話,不一會時間,馮隊長就出來接他們。

簡單的握手寒暄後,馮副隊長介紹說,他和李隊已經做通了狗主人的工作,狗主人不要再求賠償,也不追究常世光的責任。

聽了這話,李淑婷大為感激,不停的向馮副隊長道謝,但她心裡很清楚,最應該感謝地還是陳岩。

馮副隊長客套了幾句,便帶著兩人去給常世光辦手續,手續辦完後,馮副隊長又讓人把常世光領了出來。

見到常世光,陳岩不由得愣了一下,常世光顴骨高聳,鬍子拉碴,兩眼空洞無神,油膩的頭髮一縷一縷的貼在頭皮上,要多頹廢有多頹廢,跟他說話就像是丟了魂似的也不吭聲,跟下鄉之前的簡直判若兩人。

在派出所門口,陳岩握著馮副隊長的手再次寒暄道謝,順手往他口袋裡塞了兩張購物卡,馮副隊長先是假意推辭了幾句,然後也就把購物卡收下了。

開車送常世光和李淑婷回家,陳岩不停的從鏡子裡觀察坐在後排的常世光,從見到他開始到現在,他一句話都沒說,耷拉著腦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讓陳岩不由得有些擔心,常世光是不是癔症了。

陳岩清了一下嗓子,說:“常哥,事情已經過去了,就別再糾結了。這次嫂子為了你的事可沒少操心,接下來你先在家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單位的事你也不用擔心,薛主任說了,他替你解決。”

常世光緩緩抬起頭,面露猙獰,惡狠狠地說:“領導都是王八蛋,同事都是心機婊,你少在這裝好人,就是你害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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