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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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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陳岩和唐昕準時赴約,來到好地方盛夏園B6,杜莎莎已經在等他們了。

今天杜莎莎穿了一身大紅色的裙子,性感中帶著嫵媚,從她身上完全看出半點公職人員的嚴肅和刻板。

唐昕驚豔說:“哇,莎莎,你今天好漂亮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大明星呢。”

杜莎莎笑著說:“為了見你們兩口子,我特意穿成這樣的,不然你們兩個要是在我面前秀恩愛,我豈不是太沒存在感了。”

杜莎莎打量著陳岩,來之前陳岩也特意換了身衣服,黑西褲配白色韓版小領襯衫。

陳岩身高將近一米八,之前身上還有點贅肉,可自從到了基層,整天這跑那跑,費心勞神,不僅減了有十多斤,皮膚也曬黑了。

現在配上這身打扮,顯得十分精神,乾練。

唐昕說:“我們要秀恩愛那也是在家裡秀啊,跑到你跟前秀什麼。是不是親愛的?”

還說不秀,不秀你說什麼親愛的?

女人啊。

陳岩笑了笑,說:“沒錯。”

落座後,陳岩問:“你來多久了。”

“也是剛來,還沒點菜的。”杜莎莎拿起菜單,說:“看看,想吃什麼。”

唐昕接過菜單,說:“莎莎先說好啊,今天我們請客,你可別跟我們爭。”

杜莎莎笑著說:“不爭,讓你們兩口子一起過來,就是為了讓你們請客,你們兩個人,我一個人,你們不請誰請啊。”

把服務員叫來,兩個女人有說有笑的點了七八個菜,沒有要酒,隻要了果汁。

服務員離開後,兩個女人又開始聊衣服,聊包包,聊化妝品,陳岩在旁邊也插不上嘴,隻能陪笑,時不時附和兩句。

菜上了桌,三人以果汁代酒碰杯。

杜莎莎說:“陳岩,你托我辦的事我跟我爸提了一嘴,問題應該不大。”

陳岩說:“這麼點小事,還麻煩你爸操心,真不好意思。”

杜莎莎說:“你千萬別跟我說謝謝什麼的,我幫你可不是看你面子,是看唐昕的面子。”

唐昕說:“看吧,你老婆我面子多大,娶了我這麼好的老婆,你沒事就偷著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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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岩笑著說:“我經常晚上笑醒。”

唐昕說:“我怎麼不知道?”

杜莎莎說:“好啦,好啦,你們真是膩得慌,受不了。你們倆要是再這樣,我可就走了啊。”

唐昕笑眯眯的說:“好好,我們不刺激你了。對了莎莎,你真要離婚啊?”

“嗯。”

“辦到什麼程度了?”

“就這兩天吧。”

唐昕舉起杯子,說:“好姐妹,來慶祝你重獲自由,將來找一個愛你的,你愛的伴侶。”

杜莎莎也端起杯子,餘光瞟了陳岩一眼,說:“謝謝。不過愛自己,自己也愛的男人,哪那麼好找啊。”

“那就把條件降降,找個愛自己的。”

杜莎莎笑著說:“相比找一個愛自己的,我更願意找一個自己愛的。”

陳岩再次注意到了杜莎莎看自己的眼神,忙說:“結婚找愛自己的,談朋友找自己愛的,以你的條件無論是找愛自己的,還是自己愛的,都不難。”

杜莎莎眼睛眯成一道縫,說:“其實,女人離了男人也一樣能過的很好。”

唐昕說:“就是嘛,我們莎莎是女強人,沒有男人一樣能活的很好。來,莎莎,我祝你脫離苦海,永遠快樂。”

“謝謝。”

跟唐昕碰了下杯子,杜莎莎看向陳岩,說:“陳岩,你不跟我碰一下嗎?”

陳岩忙端起杯子,說:“祝你永遠快樂。”

杜莎莎抿了一口果汁,說:“陳岩,你來找我之前,你們縣委書記陸春明知道嗎?”

“縣委書記?想找你幫忙的是縣組織部長張謙。”

“我知道。”

“那你怎麼問縣委書記陸春明知不知道?”

杜莎莎笑著說:“陳岩,你這樣可不行呀。難道你沒看出這件事中有蹊蹺?”

陳岩當然看出來了,但蹊蹺在什麼地方卻沒想明白,這並不是他悟性差,而是他所處的層次太低了,看事情實在是有侷限性。

陳岩虛心求教,說:“有什麼蹊蹺,你給說一說。”

“據我瞭解的情況,陸春明在茂陵縣的處境並不好,基本上是被人給架空了,市紀檢委的劉學恒是陸春明恩師,但上個月突然辦了內退,所謂人走茶涼,陸春明也就成了無根的浮萍,現在的陸春明急需有個依托,所以我猜呀,他是想搭上我父親這層關係。”

陳岩恍然大悟,之前他一直想不通張謙為什麼兒子考公要找自己,現在終於明白了,張謙是陸春明的人,張謙的意思自然就是陸春明的意思。

不過通過自己搭杜莎莎父親這條線,還真是不嫌麻煩。

但不嫌麻煩,也正好證明瞭陸春明現在的處境確實是相當的難。

還有就是,陳岩從杜莎莎話裡也聽出另外一層意思,那就是杜莎莎的父親似乎對陸春明並不排斥,不然杜莎莎也就不會這麼瞭解杜春明現在的處境,並答應幫張謙解決兒子考公的事情了。

唐昕說:“莎莎,我聽說你父親可能要進市委了,是嗎?”

杜莎莎笑了笑,說:“應該是吧,但有些事隻要檔案還沒下來,就會存在變數。”

陳岩沉吟了片刻,問:“我回茂陵縣後,該怎麼給張謙說?”

“你就說事情辦妥了,讓他兒子參加公考之前,去找市公安廳刑警隊的楊隊長,楊隊長是我爸的學生,有什麼事跟楊隊長說就行。”

陳岩點點頭,說:“行。”

唐昕雖沒在體製內,但父母都在體製內乾了一輩子,受父母的影響,對官場上的一些潛規則還是挺清楚的。

唐昕感慨的說:“官場上的事可真複雜,幸虧當初我沒聽我爸媽的進事業單位。”

杜莎莎笑著說:“唐昕,如果你當初進了事業單位,我敢保證你絕對比陳岩有前途。”

唐昕忙說:“不行,不行,我可不行。”

杜莎莎說:“我的眼光看人一般不會錯,你比陳岩更適合混官場。”

唐昕打趣說:“為什麼?因為我漂亮嗎?”

“漂亮隻是一方面,主要是你比陳岩更知道自己要什麼,陳岩他呀……,哎,算了,不說了。”

杜莎莎話隻說一半,讓唐昕心裡特別難受,她讓杜莎莎繼續說,可無論唐昕說什麼,杜莎莎隻是笑就是不說。

見唐昕多少有點不高興,陳岩隻好打圓場,把這個話題揭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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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恩師,但上個月突然辦了內退,所謂人走茶涼,陸春明也就成了無根的浮萍,現在的陸春明急需有個依托,所以我猜呀,他是想搭上我父親這層關係。”

陳岩恍然大悟,之前他一直想不通張謙為什麼兒子考公要找自己,現在終於明白了,張謙是陸春明的人,張謙的意思自然就是陸春明的意思。

不過通過自己搭杜莎莎父親這條線,還真是不嫌麻煩。

但不嫌麻煩,也正好證明瞭陸春明現在的處境確實是相當的難。

還有就是,陳岩從杜莎莎話裡也聽出另外一層意思,那就是杜莎莎的父親似乎對陸春明並不排斥,不然杜莎莎也就不會這麼瞭解杜春明現在的處境,並答應幫張謙解決兒子考公的事情了。

唐昕說:“莎莎,我聽說你父親可能要進市委了,是嗎?”

杜莎莎笑了笑,說:“應該是吧,但有些事隻要檔案還沒下來,就會存在變數。”

陳岩沉吟了片刻,問:“我回茂陵縣後,該怎麼給張謙說?”

“你就說事情辦妥了,讓他兒子參加公考之前,去找市公安廳刑警隊的楊隊長,楊隊長是我爸的學生,有什麼事跟楊隊長說就行。”

陳岩點點頭,說:“行。”

唐昕雖沒在體製內,但父母都在體製內乾了一輩子,受父母的影響,對官場上的一些潛規則還是挺清楚的。

唐昕感慨的說:“官場上的事可真複雜,幸虧當初我沒聽我爸媽的進事業單位。”

杜莎莎笑著說:“唐昕,如果你當初進了事業單位,我敢保證你絕對比陳岩有前途。”

唐昕忙說:“不行,不行,我可不行。”

杜莎莎說:“我的眼光看人一般不會錯,你比陳岩更適合混官場。”

唐昕打趣說:“為什麼?因為我漂亮嗎?”

“漂亮隻是一方面,主要是你比陳岩更知道自己要什麼,陳岩他呀……,哎,算了,不說了。”

杜莎莎話隻說一半,讓唐昕心裡特別難受,她讓杜莎莎繼續說,可無論唐昕說什麼,杜莎莎隻是笑就是不說。

見唐昕多少有點不高興,陳岩隻好打圓場,把這個話題揭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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