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山愣了愣,這二者似乎還真的沒有什麼區別。
無論是他們二人誰的主意,自己也隻有遵守的份。
“你說得也是,那咱們現在就動身吧。”
說完,陳山翻身上馬,陳瑤則是緊跟身後,羅英國雖是以遊獵為重,但其王庭也還是有著不少的城鎮。
其中居住的除了王公貴族,多半是捋掠又或者是自己投奔而來的漢人。
這些漢人掌握著鍊鐵鍛造等相關技術,所以他們在羅英國也是備受器重。
由於漢人多,所以這城中也傳襲了不少漢人習氣,這跨馬遊街的習俗,也是從大明傳來的。
陳山坐在高頭大馬之上,一路行去,引來了無數人為之側目。
這眼光多是羨慕,但也摻雜著嫉妒和仇恨。
南院大王的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記著,陳山一來,就直接搶了這個位置,他們要是再能心平氣和,這纔有鬼。
不過此時就算再氣,他們也隻能將這股氣焰憋到肚子裡去。
畢竟他現在深受聖女國主兩方器重,眾人就算再氣不過,也沒有什麼用。
陳山知道現在就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但他卻也絲毫不以為意。
若是連著點忌憚都承受不住,那也無需指望能立於高位之上。
跨馬遊街,回到宮中。
各色佳肴陳列其中,美酒美食不計其數。
眾人暢飲其中,但席間朱雲卻是一直悶悶不樂,她看向陳山的眼神之中也充滿了憂慮。
陳山無意間望到了朱雲神情,他不知其中緣由,隻是覺得這事情似乎遠沒有想的那麼簡單。
不過此時礙於身份緣故,陳山也無法去問個所以然。
酒酣過後,群臣退散。
陳山則理所當然地被當然地被留了下來。
康萬舉著白玉酒盅,緩步走下高台,然後站在陳山面前。
“南院大王,我敬你一杯!”
陳山連忙起身。
“國主您真是折殺我了,君臣有別,我如何擋得何擋得起如此大禮!”
“哈哈,無需如此,我等和漢人朝廷到他也不
陳山隻是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
他知道康萬雖然嘴上這麼說,但自己要真是敢按他說的做,那無異於自尋死路。
君臣之分,這是所有君王都刻在骨子裡的東西。
若真的有那麼仁愛親民,那還做什麼帝王呢?
康萬似乎瞧出了陳山心中所想,他伸了伸手,示意陳山坐下。
然後接著說道。
“南院大王,我國情形你可知曉?”
“知曉。”
“嗯,那你可知該如何禦敵?”
說到此處,陳山的臉上流露出了一股難得的從容和自信。
“不知國主有多大的決心了。”
“哦,此話怎講?”
“國主,你有多大的決心,我便有多大的韜略。”
康萬捋須長笑。
“哈哈哈哈,不愧是年輕人,單是你這氣魄便少有人敵。但僅憑口舌之勇,可是退不了敵的。”
“國主,想要退敵不過反手之間,這又有何難呢?”
“說說你的想法。”
陳山挺直了腰板。
“國主,依我之見,瓦剌行兵入境,這最重要的莫過於補給和糧草。長線作戰,這糧草供應必成問題,所以他們大舉入境,一是為了殲滅我等有生力量,二來就是要擄掠牛羊以戰養戰。”
康萬點了點頭,示意陳山繼續說下去。
“國主據我所知,羅英國最大的牧場,就在以北的胭脂郡,而瓦剌的行軍路線,也是直奔此處而來,所以依我看,胭脂郡若是失守,他們一旦得到補給,我等必是覆水難收。而要是守住了胭脂郡,再派小股部隊襲擾,不出十日,瓦剌兵必退。”
陳山所說的這些話,和康萬所想得如出一轍。
所以此時他看向陳山的目光,也不由多了幾分欣賞。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我現在一直有個顧慮。”
“國主還請明言。”
“你有沒有想過,這胭脂郡既無高牆壁壘,也沒有深溝天塹,我等如何攔得住瓦剌騎兵?”
陳山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笑看著康萬。
對於陳山這模棱兩可的笑容,康萬此時也是一臉的狐疑,因為他實在摸不準陳山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南院大王,你我二人在此,並無主臣之分,所有有什麼你大可暢所欲言。”
“國主,我已然和你說了,此事成與不成,全在你的膽魄。”
“陳山,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舉國十萬兵,男女百萬人全歸你調遣,如今正值國難,若是能救羅英國於水火,我沒有什麼是不敢做的!”
“好,國主,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那麼接下來有幾條獻策,若是能執行,我敢保羅英國國祚綿延,若是有一條不允,我自辭去官職,不再過問是非。”
康萬似乎也感受到了陳山言語之中的認真,所以也極為慎重地點了點頭。
“你請說來。”
“好,第一,我需用羅英國七成賦稅去購買銅鐵、硫磺、硝石、白炭。”
僅是這第一條,就使得康萬不免面露難色,但他還是想知道陳山到底在盤算些什麼,於是便點了點頭,示意陳山繼續說下去。
“第二,我需要全國所有工匠聽我調配。”
這似乎並不是一件難事。
“第三,我需要三千精銳由我親自訓練。”
第三條對於康萬來說,更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了,可問題的關鍵在於時間真的來得及嗎?
瓦剌已經大兵壓接,若是等陳山將三千人馬訓練好,會不會黃花菜都涼了。
陳山看得出康萬再遲疑和猶豫。
“國主,你若是信得過我,就需要答應我這些條件,若是信不過我,那我也將別無它法。”
他這番話顯然是在逼迫康萬,而康萬也隨之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遲疑片刻後,他試探性地問向陳山。
“硫黃等物想來都是用來煉製火藥的,可就算是你能鍛造出一匹規模不凡的火器,在瓦剌鐵騎之下,似乎也不夠看吧?畢竟這火器威力,也終究有限……”
陳山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笑看著康萬。
對於陳山這模棱兩可的笑容,康萬此時也是一臉的狐疑,因為他實在摸不準陳山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南院大王,你我二人在此,並無主臣之分,所有有什麼你大可暢所欲言。”
“國主,我已然和你說了,此事成與不成,全在你的膽魄。”
“陳山,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舉國十萬兵,男女百萬人全歸你調遣,如今正值國難,若是能救羅英國於水火,我沒有什麼是不敢做的!”
“好,國主,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那麼接下來有幾條獻策,若是能執行,我敢保羅英國國祚綿延,若是有一條不允,我自辭去官職,不再過問是非。”
康萬似乎也感受到了陳山言語之中的認真,所以也極為慎重地點了點頭。
“你請說來。”
“好,第一,我需用羅英國七成賦稅去購買銅鐵、硫磺、硝石、白炭。”
僅是這第一條,就使得康萬不免面露難色,但他還是想知道陳山到底在盤算些什麼,於是便點了點頭,示意陳山繼續說下去。
“第二,我需要全國所有工匠聽我調配。”
這似乎並不是一件難事。
“第三,我需要三千精銳由我親自訓練。”
第三條對於康萬來說,更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了,可問題的關鍵在於時間真的來得及嗎?
瓦剌已經大兵壓接,若是等陳山將三千人馬訓練好,會不會黃花菜都涼了。
陳山看得出康萬再遲疑和猶豫。
“國主,你若是信得過我,就需要答應我這些條件,若是信不過我,那我也將別無它法。”
他這番話顯然是在逼迫康萬,而康萬也隨之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遲疑片刻後,他試探性地問向陳山。
“硫黃等物想來都是用來煉製火藥的,可就算是你能鍛造出一匹規模不凡的火器,在瓦剌鐵騎之下,似乎也不夠看吧?畢竟這火器威力,也終究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