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邊站著。”
“是。”
柳平看著封三,“老規矩,我問你答。”
“到了這個地步,我還有必要隱瞞嗎?”封三神色平靜。
“封三,你是個聰明人,憑你的腦袋,你不會被一個背叛老公的女人掌控的,告訴我假酒的真正來源。”
封三滿眼佩服,看著柳平,“我見過很多自認為聰明的年輕人,但沒有一個人的智商能超過你。”
停了幾秒,繼續說道:“假酒的製造者是莘楊妻子的侄子譚金龍,至於莘楊和妻子有沒有參與,我不關心,我隻要拖住譚金龍,至少安全一些。”
“造假酒的地點在哪裡?”
“美麗家花園,四號別墅。”
裘銘海看了一眼禹昌,“怎麼還留在這裡?”
“跟我走。”
禹昌手一揮,帶著所有巡捕快速消失了。
“封三,你與婁迅的老婆鬼混在一起,婁迅一定知道吧?”
“知道。”
“封三,你個王八犢子,竟敢汙衊我。”
“汙衊你?”
封三滿眼嘲諷,“我是個逃犯,但我不像你一樣陰險,花錢收買我,讓我每天拖住你老婆。”
暈死!
還
這還是人嗎?
“封三,我絕不會放過你。”
“你不放過我?”
封三眼神越發鄙視,“你覺得你還能活著離開嗎?你做的哪一件事,我不知道?”
“汙衊,純屬汙衊,你有證據嗎?”婁迅近乎崩潰,身體戰抖。
“證據?”封三滿眼鄙視,“跟你這種人打交道,我會毫無準備嗎?告訴你吧,你的事情,我不僅做了詳細記錄,還拍了視頻。”
封三是逃犯,又與婁迅夫婦勾結,肯定會留下保命的東西。
“封三,把證據交給我。”柳平說道。
“你附耳過來。”封三小聲說道。
柳平不怕封三耍花招,把耳朵附在封三的嘴邊。
封三很想張嘴咬下柳平的耳朵,猶豫了兩秒,放棄了不切實際的想法,“在柳平耳邊嘀咕了幾句。”
柳平站了起來,看著封三,“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我會想向法庭陳述,至於你能不能活下來,我不能保證。”
“活著太苦了,我希望法庭判我死刑。”封三閉上眼睛,彷彿輕鬆了。
柳平指著站在一邊的服務生,“帶我去封三的辦公室。”
“是。”
柳平走進封三的辦公室,挪開衣櫃,衣櫃後面的牆上,鑲嵌著一個小保險箱。
輸入密碼。
哢嚓。
保險箱的門彈開,裡面隻有一把鑰匙和一張紙條。
柳平拿起紙條,記下紙條上的數字,把紙條和鑰匙放進兜裡,關上保險箱,箱子恢複到原來的位置。
已經過了下午五點,銀行下班了。
柳平看著裘銘海,“縣首,我現在要進入中行,必須打開銀行保險箱,拿到證據,絕不能放跑一個人。”
“我來安排。”
裘銘海拿著電話走了出去,不一會兒,返回大廳,看著柳平,“我帶你去,銀行行長在等我們。”
柳平點點頭,看著王炳輝,叮囑了一句,“王副會長,你們留在這裡,任何人如果有小動作,視同封三的同夥。”
“臭小子,你以為我是吃乾飯的,去忙你的吧。”王炳輝笑罵了一句。
裘銘海駕車載著柳平趕到中行。
行長厲靜山是個戴眼鏡的矮胖子,站在門口,滿臉訕笑。
“裘縣首,您來了,我都安排好了,請跟我來。”厲靜山恭敬地說道。
“我們進去吧。”裘銘海說道。
“請。”-
輸入密碼。
哢嚓。
保險箱的門彈開,裡面隻有一把鑰匙和一張紙條。
柳平拿起紙條,記下紙條上的數字,把紙條和鑰匙放進兜裡,關上保險箱,箱子恢複到原來的位置。
已經過了下午五點,銀行下班了。
柳平看著裘銘海,“縣首,我現在要進入中行,必須打開銀行保險箱,拿到證據,絕不能放跑一個人。”
“我來安排。”
裘銘海拿著電話走了出去,不一會兒,返回大廳,看著柳平,“我帶你去,銀行行長在等我們。”
柳平點點頭,看著王炳輝,叮囑了一句,“王副會長,你們留在這裡,任何人如果有小動作,視同封三的同夥。”
“臭小子,你以為我是吃乾飯的,去忙你的吧。”王炳輝笑罵了一句。
裘銘海駕車載著柳平趕到中行。
行長厲靜山是個戴眼鏡的矮胖子,站在門口,滿臉訕笑。
“裘縣首,您來了,我都安排好了,請跟我來。”厲靜山恭敬地說道。
“我們進去吧。”裘銘海說道。
“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