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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沈荔蔣昀崢
  4.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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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荔收拾好東西從教室出來,就聽見一陣刺耳的笑鬨聲。

她往旁邊看去,果然是蔣晏晨那幾個人。

“蔣少,在等你那村姑老婆呢?”

“什麼老婆啊,那叫未婚妻,嚴謹一點好不好哈哈哈!”

蔣晏晨皺著眉一語不發,被人起鬨地推了一下肩膀,煩的“嘖”了一聲,一看走出來的沈荔,立馬嚷道:“喂,你能不能快點,走不動路嗎?”

“走不動蔣少你背啊!”

那些人看見沈荔,聲音更大了,一鬨而上推搡著蔣晏晨往這邊走。

沈荔退了兩步,眼神滿是戒備。

蔣晏晨掙紮開了,衝她一揚下巴,“愣著乾什麼,走啊!”

沈荔抓著帆布包袋子,扭頭就走,看也沒看他。

蔣晏晨傻眼地看著她往反向走,哪能不知道她是故意的。

“草。”

要不是今天特殊情況,誰樂意等她!

沈荔繞了條遠路走的,到校門口的時候看見那裡停著一輛漆黑車身的邁巴赫,看起來已經等了有一會兒了。

司機候在車旁,見她來了,為她打開了後座車門。

沈荔彎腰進去,入目的首先是那人鋥亮的皮鞋以及筆直的西裝褲管,她抬眼一瞥,恰好跟蔣昀崢望過來的視線撞上。

蔣昀崢長了一副好相貌,甚至於早年這張過於英俊的臉在生意場上還給他帶來了一些麻煩,但當他逐漸鋒芒顯露,威名在外時,就沒人再敢拿這事當作談資了。

沈荔垂下眸子,乖乖叫了一聲“二叔”,在他旁邊坐下了。

蔣昀崢還沒應答,副駕駛坐著的蔣晏晨就咋呼起來。

“二叔你看吧,她就是故意的,我好心提前去等她,結果她還不領情,要不是她我們這會兒都快到家了。”

把帆布包捋平放在腿上,沈荔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閉上了眼睛,完全把蔣晏晨說的話當放屁。

蔣晏晨簡直要被氣死了,但是當著蔣昀崢的面不敢做什麼,隻能恨恨地瞪著她。

蔣昀崢手放在膝蓋上,白皙的指尖點了點,“待會在爺爺面前別胡言亂語了,當心他揍你。”

“這我當然知道。”一想起蔣老爺子被他氣的吹鬍子瞪眼的樣子,蔣晏晨就心有餘悸,他害怕地縮了縮脖子。

汽車行駛了十來分鐘後進入一條隧道,視野變黑暗時,沈荔睜開了眼睛。

她左手悄悄往旁邊伸去,很快就碰到了順滑的西裝布料。

感受到溫熱體溫的下一秒,她的手腕就被抓住了。

“二叔,爺爺什麼態度,不至於真的打我吧?”前面的蔣晏晨再度出聲。

沈荔第一次乾這事,還挺緊張的,但大腦卻異常清醒,思維極度活躍,甚至在摸著蔣昀崢大腿的時候還在分神聽著蔣晏晨說話。前一陣蔣晏晨去酒吧開趴,喝醉了跟另一桌人起了爭執,兩波人打得不可開交,最後打進了警察局,李菁容半夜去保釋出來的。

他在外面躲了好幾天沒敢回老宅,但風聲到底還是傳到了蔣老爺子耳中,勒令他今天回去,他沒辦法,隻好搬出了蔣昀崢這尊大佛來當擋箭牌,再讓她去分散一點火力。

“難說,昨晚知道的時候氣得不輕。”蔣昀崢語氣毫無異常,冷靜到沈荔都在懷疑自己手底下摸的到底是誰。

男人的手勁不大,卻將她箍得動彈不得。

“真煩。”蔣晏晨揉了揉嘴角,那裡還有些淤青沒消,“希望我爸有點眼力勁,別在這時候火上澆油。”

隧道昏黃的光影在車內幾人身上來回掃過,蔣昀崢矜沉的眉眼稍動。

沈荔掌心來回撫了撫,實在是沒什麼發揮的空間,就當她要放棄收手時,手腕上的禁錮卻陡然一鬆。

她一怔,而後小心地向裡摸去,伸進了蔣昀崢的大腿內側。

他的默許讓她膽子大了起來,手下的肌肉隱隱有些繃緊,沈荔下意識想起那個晚上,她曾觸碰過沒有布料遮擋的這裡。

沈荔喉間不自覺咕嘟吞嚥了一下,額頭都冒出汗來。

這下子都不知道是在勾引他還是在折磨她。

蔣昀崢不知是不是在想她所想,呼吸也有些繃緊。

“一會兒回去如果動起手了,二叔你一定要幫我攔著啊!”

蔣晏晨突然從前座回過頭來,與此同時,天光驟亮,轎車從隧道裡疾馳而出。

沈荔愣愣地瞪大眼睛,慢半拍地看向蔣晏晨。

後者嫌棄地瞪著她,“看什麼看!你坐這麼近乾嘛!靠邊靠邊!”

沈荔忙不迭退回到貼著車門的位置,蔣昀崢剛那一下甩得有點疼,她揉著手腕,不過也幸虧蔣昀崢反應快將她甩開了,如果被蔣晏晨發現他們的小動作,那還得了。

她心有餘悸地用餘光關注著蔣昀崢,發現他依然氣息平穩,神情自若,彷彿剛剛短暫的享受刺激的人不是他一樣。

真是難搞,沈荔暗自捏了捏拳頭。

明裡

津大離蔣家老宅半小時的車程,沈荔在那之後都老老實實貼著門邊,連手指頭都沒動一下。

鏤空雕花的鐵門緩緩開啟,轎車低調駛入。

蔣晏晨將縮頭烏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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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做派貫徹到底,下車後甚至屈尊降貴地伸手扒拉了沈荔一下,讓她走在前面。

沈荔被他碰到的一瞬間手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唰”一下把他甩開了。

兩人都有些愣,蔣晏晨反應過來,小聲罵了一句,“有病。”

蔣昀崢側目看了他們一眼,沒有說話,他在前,一行三人穿過鵝卵石鋪就的小徑。

客廳內氣氛緊張,蔣銘閉目坐在沙發上,蔣昀翰和李菁容一左一右坐在側位。

蔣晏晨畏畏縮縮躲在後面,沒曾想前面兩個人一進屋就立馬閃開了,他猝不及防地暴露在眾人視線內。

蔣昀翰板著臉,李菁容則拚命給他使眼色,蔣晏晨眼瞧著擋箭牌們失效,隻能咬咬牙,“撲通”一聲跪在了蔣銘身前。

“爺爺,我錯了,你打我吧!”

蔣銘悠悠睜眼,像沒看見眼前跪了個人似的,衝沈荔招手道:“小荔枝啊,把爺爺的茶拿來。”

沈荔看了蔣昀崢一眼,對方注意到她的視線,隻是平靜與她對視。

她抿了抿唇,從傭人手裡接過茶盞遞到他面前,蔣銘慢慢抿了一口。

蔣晏晨跪不住了,膝蓋動來動去的,跟他媽求救。

“那個,爸,小晨還跪著呢,他知道錯了,您就原諒他這一回吧。”

李菁容陪著笑臉求情,蔣晏晨忙不迭狠狠點頭。

蔣銘眼風掃過,兩人都立馬垂頭噤了聲。

他看了眼蔣晏晨委屈的腦袋頂,半晌恨鐵不成鋼地歎了口氣,“犯錯就求饒,知錯也不改,你要是有小荔枝一半懂事,我跟你爸媽也不至於這麼操心。”

蔣晏晨本還有些無地自容,聽到後半句,火立馬就起來了。

“爺爺你罵我就罵我,提她乾什麼?”

李菁容也有些不滿,厭嫌的眼刀子恨不得在沈荔身上戳出幾個孔來。

“這丫頭也配跟小晨比,爸——”

“怎麼不配了?”蔣銘陡然提高了聲調,“小荔枝是這小子未來媳婦兒!怎麼不配了?!”

兩人被他突如其來的脾氣嚇到,一時間沒敢說話,但都暗自窩著火。

沈荔頗有些不耐煩地閉上了眼睛,不知何時她已經挪到了蔣昀崢後面,對方總算是發了善心,把身體借給她躲了一下。

“行了,小晨不懂事你也不懂?”一直沉默的蔣昀翰開口,先是數落了李菁容兩句,而後又一腳踹在蔣晏晨身上,那力道看著重,其實根本沒踹到要緊處,“天天在外面鬼混,爺爺說你兩句是為你好,還敢頂嘴!”

蔣晏晨配合地“哎喲”一聲倒在地上,李菁容撲下來抱著他的腦袋求情。

三個人有來有回演得跟真的似的,連蔣昀崢都上去裝模作樣地攔了兩下。

蔣銘糟心地很,揮揮手讓他們歇了。

一場鬨劇就此結束,蔣銘要回房休息了,他自從病了以後身子就一直不爽朗,沈荔來了之後總算有些好轉,但還是不能太勞神。

蔣昀崢與蔣昀翰閒談了兩句,也上樓了。

沈荔撿起包,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跟在他後面,她在這裡一向存在感低,而且兩人臥室都在三樓,也不會引人注目。

她埋頭想事情,沒發現蔣昀崢不知何時停下了腳步,她一下子撞了上去,鼻子一陣痠痛,眼淚都出來了。

始作俑者氣定神閒轉過身,見她捂著鼻子眼淚嘩嘩的樣子挑了挑眉,“還想往哪兒走?”

沈荔這才發現她已經跟到了蔣昀崢房門口,早就過了她的臥室了。

這也是個機會,沈荔不想放棄。

“二叔,我之前說的,你再考慮一下吧。”

你就是這樣勾引我的?

蔣昀崢沒有立馬回答,反而是慢條斯理地將她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

臉確實是漂亮,尤其是那眼睛,琉璃似的,像會勾人一般,就是形象差了點,一頭長髮不知是不是因為常年營養不良有些毛躁,被接來蔣家也有小半年了,蔣銘給她置辦了不少東西,但她卻依舊穿著自己的衣服。

洗的有些泛白的黑T和牛仔褲,隨時拎一個破舊的帆布包。

不過身材倒是不錯,曾深入瞭解過的蔣昀崢不得不對此表示肯定。

那視線有如實質,沈荔隻覺得被他視線掃過的地方都要發起燙來,他的眼神意味性十足,卻不讓人覺得輕佻下流。

這也是沈荔一直覺得他難搞的原因。

明明看著像是會耽於美色的主,也確實有這個資本,但偏偏極為潔身自好,要不是那晚沈荔曾親身領教過他另一面的瘋狂,說不定會以為他可能有什麼缺陷。

但除了那一次之後,沈荔再也沒能近得了他的身,今天是難得的一次機會,如果不是知道蔣昀崢會來津大接人,她纔不會答應蔣晏晨一起回來。

隻是車上兩人短暫的交鋒讓她更加拿不準了,這人實在難捉摸。

按兵不動她自己著急,貿然激進又怕把大魚嚇跑了。

沈荔飛快權衡著,還是心道不行,不能再拖下去了。

“你已經考慮了兩分鐘了,二叔,考慮好了麼?”

蔣昀崢似是被她惹笑了,那笑聲輕不可聞,沈荔差點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眼前罩下一片陰影,沈荔下意識後退了兩步,沒兩下就被逼到了牆邊,鼻尖滿是蔣昀崢身上清冷的香水味,她喉間吞嚥一下,倉皇抬眼看他。

兩人這會兒在走廊上,隨時可能會有傭人上來。

“二叔……”沈荔僵笑著開口。

“你就是這樣勾引我的?”蔣昀崢道,如此近的耳鬢私語,就像他們是親密的愛侶一樣,他說著仿若**的話,虎口卻重重地掐著沈荔的下巴。

沈荔感覺到一陣痛意,不懂自己哪裡惹怒他了。

“我不敢了,二叔,你饒我這次吧。”她艱難出聲。

蔣昀崢哼笑一聲,指腹緩慢地摩挲著她的嘴唇,這回沈荔清楚地看到了他眼中的笑意,她還看見他眼中的自己,狼狽的漲紅著臉,緊接著那小小的自己慢慢變大,與此同時,唇上覆蓋下另一個更柔軟的溫度。

蔣昀崢吻住了她。

沈荔微微瞪大了眼睛,比起驚訝,更多的是害怕。

害怕會有人撞見這驚世駭俗的一幕,她是蔣晏晨的未婚妻,卻在在開闊的走廊上與他的二叔接吻。

要是被人撞見了,不敢想象等待著她的會是什麼。

蔣昀崢吻得很輕,像是在等著看她驚慌失措的反應。

沈荔呼吸微微急促,卻也沒有推開,她想到了連日來蔣晏晨的欺負,李菁容和蔣昀翰遮遮掩掩的針對,還有剛剛蔣銘雷聲大雨點小的教訓,心中厭惡不已。

她必須要儘快離開這裡。

既然已經做了打算,即便走不通,她也必須要讓這條路在她面前敞開。

沈荔攀上蔣昀崢的肩,舌尖舔了舔。

蔣昀崢挑了挑眉,在她笨拙探索的時候突然一把攬住她的腰身,沈荔穩不住中心,衝他胸膛撲過去。

隨即呼吸一滯。

我的床塌了,可以來你房間睡覺嗎?

沈荔回到房間是十分鐘之後了,她進門先是愣愣站了一會兒,然後泄了氣般的跌坐到地毯上。

這還是她第一次體驗到被親到腿軟的感覺,強撐著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來已經用儘了她最後的力氣。

唇上又麻又熱,她走神了片刻,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出剛纔的畫面,臉慢慢又紅起來。

這一次,說不上是誰占了上風,但經此一役,沈荔感覺好像有點摸清蔣昀崢的腦迴路了。

她納悶地皺起眉頭,這個蔣昀崢怎麼跟個陀螺一樣,不抽不動,但凡拿鞭子抽一下,他就能舞起來。

那晚是,車上是,剛剛也是。

那是不是就說明,如果她再趁熱打鐵的話,就能更進一步了?

沈荔精神一震,小跑進了搬進來就沒動過的衣帽間。

蔣銘當時歡迎她的架勢特別隆重,給她安排的房間比她小姨家還大,屋內一應設備樣樣俱全,還有個奢華的衣帽間。

沈荔隻在剛來那天被領著進去看了一眼,之後就再沒踏入過。

那天的匆匆一瞥,她還看見了一些有用的東西。

她一頭紮進了衣山飾海中,找到了幾件設計很節省的布料,那些鏤空和蕾絲看得她頭皮發麻,一想到他們準備這些的意圖可能是為了蔣晏晨,她就不免厭惡,這也是她不願意再進入衣帽間的原因。

不過現在一碼歸一碼,就算是看不上的東西,用到點上了就是她的寶貝。

她挑挑揀揀,在一群離譜的花樣中選了一個最為大膽的,既然要做,就得一次到位。

“加油,你可以的!”她一邊給自己打氣一邊摸索著穿上了。

穿好後沈荔又在外面套了一件真絲睡衣,流暢貼合的面料將她妙曼的身姿都勾勒了出來,她頗為羞恥,攏緊了衣襟,輕悄悄打開門,確定走廊空曠後就往蔣昀崢的房間走去。

人到位了,接下來就得找個理由讓蔣昀崢不趕她走。

不然萬一那人又犯病,突然高潔起來,那她不是白乾?

沈荔一遍思索一邊敲門,各種理由翻來覆去的在心裡過了一遍。

沒一會兒裡面就傳來隱隱約約的腳步聲,沈荔捏起拳頭,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下一秒,門在她面前打開,門後站著剛洗完澡的蔣昀崢,額發濕漉漉的垂在額前,浴袍半敞不敞,露出小片肌肉緊實的胸膛,比起平時一絲不苟的精英打扮,瞧著性感得甚至有點妖孽。

沈荔直愣愣地看著他,想說什麼全都忘了,注意力跟著他下顎滑動的水珠而動,眼瞧著它墜落在鎖骨處,然後順著胸口流進浴袍深處。

她感覺自己臉上的熱度有點誇張,在蔣昀崢詢問的視線裡緩緩張口,“二叔,我的床塌了,能來你房間睡覺麼?”

話音落下,世界都寂靜了幾秒鐘。

沈荔第一次在蔣昀崢臉上見到啼笑皆非的神情。

“不能。”蔣昀崢抱著胸,一副軟硬不吃的樣子,“還有事麼?”

沈荔腦袋一懵,後知後覺知道丟人了。

天知道她原本不是打算這麼說的!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沈荔破罐破摔,手指在腰間一勾,睡衣的腰帶被抽走,柔軟的布料絲滑敞開,露出女孩精心準備的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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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眼前罩下一片陰影,沈荔下意識後退了兩步,沒兩下就被逼到了牆邊,鼻尖滿是蔣昀崢身上清冷的香水味,她喉間吞嚥一下,倉皇抬眼看他。

兩人這會兒在走廊上,隨時可能會有傭人上來。

“二叔……”沈荔僵笑著開口。

“你就是這樣勾引我的?”蔣昀崢道,如此近的耳鬢私語,就像他們是親密的愛侶一樣,他說著仿若**的話,虎口卻重重地掐著沈荔的下巴。

沈荔感覺到一陣痛意,不懂自己哪裡惹怒他了。

“我不敢了,二叔,你饒我這次吧。”她艱難出聲。

蔣昀崢哼笑一聲,指腹緩慢地摩挲著她的嘴唇,這回沈荔清楚地看到了他眼中的笑意,她還看見他眼中的自己,狼狽的漲紅著臉,緊接著那小小的自己慢慢變大,與此同時,唇上覆蓋下另一個更柔軟的溫度。

蔣昀崢吻住了她。

沈荔微微瞪大了眼睛,比起驚訝,更多的是害怕。

害怕會有人撞見這驚世駭俗的一幕,她是蔣晏晨的未婚妻,卻在在開闊的走廊上與他的二叔接吻。

要是被人撞見了,不敢想象等待著她的會是什麼。

蔣昀崢吻得很輕,像是在等著看她驚慌失措的反應。

沈荔呼吸微微急促,卻也沒有推開,她想到了連日來蔣晏晨的欺負,李菁容和蔣昀翰遮遮掩掩的針對,還有剛剛蔣銘雷聲大雨點小的教訓,心中厭惡不已。

她必須要儘快離開這裡。

既然已經做了打算,即便走不通,她也必須要讓這條路在她面前敞開。

沈荔攀上蔣昀崢的肩,舌尖舔了舔。

蔣昀崢挑了挑眉,在她笨拙探索的時候突然一把攬住她的腰身,沈荔穩不住中心,衝他胸膛撲過去。

隨即呼吸一滯。

我的床塌了,可以來你房間睡覺嗎?

沈荔回到房間是十分鐘之後了,她進門先是愣愣站了一會兒,然後泄了氣般的跌坐到地毯上。

這還是她第一次體驗到被親到腿軟的感覺,強撐著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來已經用儘了她最後的力氣。

唇上又麻又熱,她走神了片刻,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出剛纔的畫面,臉慢慢又紅起來。

這一次,說不上是誰占了上風,但經此一役,沈荔感覺好像有點摸清蔣昀崢的腦迴路了。

她納悶地皺起眉頭,這個蔣昀崢怎麼跟個陀螺一樣,不抽不動,但凡拿鞭子抽一下,他就能舞起來。

那晚是,車上是,剛剛也是。

那是不是就說明,如果她再趁熱打鐵的話,就能更進一步了?

沈荔精神一震,小跑進了搬進來就沒動過的衣帽間。

蔣銘當時歡迎她的架勢特別隆重,給她安排的房間比她小姨家還大,屋內一應設備樣樣俱全,還有個奢華的衣帽間。

沈荔隻在剛來那天被領著進去看了一眼,之後就再沒踏入過。

那天的匆匆一瞥,她還看見了一些有用的東西。

她一頭紮進了衣山飾海中,找到了幾件設計很節省的布料,那些鏤空和蕾絲看得她頭皮發麻,一想到他們準備這些的意圖可能是為了蔣晏晨,她就不免厭惡,這也是她不願意再進入衣帽間的原因。

不過現在一碼歸一碼,就算是看不上的東西,用到點上了就是她的寶貝。

她挑挑揀揀,在一群離譜的花樣中選了一個最為大膽的,既然要做,就得一次到位。

“加油,你可以的!”她一邊給自己打氣一邊摸索著穿上了。

穿好後沈荔又在外面套了一件真絲睡衣,流暢貼合的面料將她妙曼的身姿都勾勒了出來,她頗為羞恥,攏緊了衣襟,輕悄悄打開門,確定走廊空曠後就往蔣昀崢的房間走去。

人到位了,接下來就得找個理由讓蔣昀崢不趕她走。

不然萬一那人又犯病,突然高潔起來,那她不是白乾?

沈荔一遍思索一邊敲門,各種理由翻來覆去的在心裡過了一遍。

沒一會兒裡面就傳來隱隱約約的腳步聲,沈荔捏起拳頭,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下一秒,門在她面前打開,門後站著剛洗完澡的蔣昀崢,額發濕漉漉的垂在額前,浴袍半敞不敞,露出小片肌肉緊實的胸膛,比起平時一絲不苟的精英打扮,瞧著性感得甚至有點妖孽。

沈荔直愣愣地看著他,想說什麼全都忘了,注意力跟著他下顎滑動的水珠而動,眼瞧著它墜落在鎖骨處,然後順著胸口流進浴袍深處。

她感覺自己臉上的熱度有點誇張,在蔣昀崢詢問的視線裡緩緩張口,“二叔,我的床塌了,能來你房間睡覺麼?”

話音落下,世界都寂靜了幾秒鐘。

沈荔第一次在蔣昀崢臉上見到啼笑皆非的神情。

“不能。”蔣昀崢抱著胸,一副軟硬不吃的樣子,“還有事麼?”

沈荔腦袋一懵,後知後覺知道丟人了。

天知道她原本不是打算這麼說的!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沈荔破罐破摔,手指在腰間一勾,睡衣的腰帶被抽走,柔軟的布料絲滑敞開,露出女孩精心準備的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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