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看著墨雲景的動作,安康委屈的眨巴眨巴雙眼。
猶豫了片刻終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貧僧腦袋不臟!昨夜才洗的。”
聽見他嘀咕的話,安雪棠笑了笑,趕緊說了一句,“對對,不臟不臟,但是我的手臟,小糰子你不要在意哦。”
安康努努嘴,別以為他不知道她這是在安慰他,奈何做這個動作的人是堂堂北疆王,他也不敢說什麼。
隻好默默站在一旁,表情略有些委屈巴巴的。
安雪棠用胳膊戳了戳墨雲景,壓低聲音道,“阿景,你太過分了啊!”
墨雲景卻勾唇,表情很是理所當然,“本王見不得你摸別的男子。”
“……”
安雪棠瞠目結舌,好想開口問他一句:能做個人不?
她方纔摸的可是一個四五歲的小糰子啊!
而且……小糰子還是個和尚,是個已經出家的和尚啊!
多日不見,她家阿景怎就突然變得如此小家子氣了?
先前在一起那麼久,她也沒發現她家阿景是這樣一個醋罈子啊。
她還想說什麼時,那個栗哥兒已經嗷嗷大叫起來了,他拚命的掙紮,想要讓十一放開他。
因為鑒真大師已經確定了,從他腰間搜出來的藥包是真的毒藥,這種毒藥正好鑒真大師是瞭解的。
這種毒藥若是人食用後,確實是會出現像地上躺著的男孩一樣,口吐白沫後漸漸氣息微弱,要是不及時解毒,就會直接死去。
現在物證都從栗哥兒的身上搜尋出來了,栗哥兒不過就是一個十來歲的孩子,他這會兒嚇得不行,所以就不管不顧的拚命掙紮,想要讓十一放開他。
可是十一沒得到安雪棠和墨雲景的命令,自然不會讓他掙脫開,於是這栗哥兒就大喊大叫起來了。
這時,安雪棠抿嘴,給了墨雲景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阿景,過後我再收拾你。”
墨雲景嘴角微抽,作為一個王爺,除了當今聖上,還真的沒有敢對他說‘收拾他’這種話。
不過這樣的話從
安雪棠可不知道自己隨隨便便的一句話也能讓他起了暖意,此時此刻她已經轉身看向那栗哥兒。
“十一,他要是再掙紮便直接弄死得了,讓他一命償一命,正好也免了讓官兵來追責。”
“……”
安雪棠冷冰冰的話把栗哥兒和他母親嚇夠嗆,他母親真怕安雪棠說的出做得到,當下就撲通一聲給安雪棠跪下,她身邊的婢女也一併跪下,哭哭唧唧的。
栗哥兒的母親跪著給安雪棠磕頭,邊哭著邊向安雪棠求饒:
“夫人,夫人求求你別殺了我兒,這……這件事定是有什麼誤會,我兒不是那種會給人下毒之人,況且明哥兒和他是一起長大的朋友,我兒怎麼可能會給明哥兒下毒?肯定不是他,凶手肯定不是他。”
安雪棠沉著臉,看不出情緒的雙眸定定的盯著她,“毒藥就是從你兒身上搜出來的,你現在想要否認?”
“這…這…”
婦人瞬間就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她堅信肯定不是她兒子下的毒。
可是安雪棠說的對,這毒藥確實是從他兒子身上搜出,這件事又該如何解釋?
頓時,婦人看向栗哥兒,“栗哥兒,栗哥兒你告訴為娘,是不是有什麼人讓你把這個藥包放在身上?你快告訴為娘,為娘知道你不是凶手,你快告訴為娘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栗哥兒壓根就不知道這毒藥為何會在他身上,這會兒掙紮了一下,見掙紮不開,咬著牙道:
“我不知道,我根本就不知道這東西為何會在我身上。”
栗哥兒這話一出,安雪棠突然冷笑一聲,她的笑讓人下意識的都將目光投向她。
安雪棠一步一步靠近栗哥兒,犀利的眸子盯著他,冰冷刺骨的嗓音悠悠開口:
“一句你不知道就完了?小子,下劇毒這行為可是謀殺,而且你除了謀殺那明兒,你還試圖栽贓陷害,說,你可知罪?”
安雪棠這話說的太有氣勢,讓在場的夫人小姐以這幫小孩身體都忍不住抖了抖。
栗哥兒也被嚇愣了,回過神後衝著安雪棠怒吼,“我都說了,不是我不是我,你愛信不信!”
安雪棠眯了眯眼,意味不明的盯著他來了一句,“喲?都這時候了脾氣你這小孩還敢這麼硬,有種,你果真有種!”
這樣的安雪棠讓栗哥兒的母親嚇得全身發抖,她趕緊搖頭替栗哥兒解釋:
“不不不,夫人,栗哥兒不是這個意思,我家……我家栗哥兒隻是百口莫辯,他隻是著急,他不是脾氣大,他他……”
“夠了!”
安雪棠嗬斥一聲,她也懶得浪費時間跟她們說那麼多,這會兒冰冷的眸子盯著栗哥兒,冷聲質問:
“說,到底是誰讓你們過來的?我記得這地方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上來,還有,是誰跟你們說我們這屋子裡有寶貝?”
“為何非要闖進去?我們住的這地方距離你們上香的地方那麼遠,你們幾個小孩為何會突然走到這來?”
說完,安雪棠扭頭看向其餘的小孩,她的眸子犀利無比,看過去時那些小孩嚇得趕緊躲在自己家大人的身後。
安雪棠冷笑一聲,“還有你們,別以為栗哥兒出了事你們就沒事了,今日你們是跟栗哥兒一起來的,栗哥兒是下毒之人的話,你們就全是幫凶。”
“栗哥兒因為殺人償命要掉腦袋,你們就算罪不至死,不至於掉腦袋,但至少也得被剝層皮後關進大牢,永不見天日!”
這些都是小孩,聽到安雪棠說出這樣恐怖至極的話,他們瞬間哇的大哭起來。
他們撲通一跪,哭著喊道,“不關我們的事兒,不關我們的事兒啊,是栗哥兒……是栗哥兒讓我們過來的,我們什麼也不知道。”
這幾個小孩口口聲聲將過錯全部都推到栗哥兒的身上,栗哥兒的母親臉色蒼白,聲音顫抖,“你們……你們不能這麼汙衊我兒。”
這時,一個男孩突然抬頭,惡狠狠的指著栗哥兒,“是你,是你殺了明兒,你一直以來就看不慣明兒比你優秀,肯定是你殺了他。”-
栗哥兒也被嚇愣了,回過神後衝著安雪棠怒吼,“我都說了,不是我不是我,你愛信不信!”
安雪棠眯了眯眼,意味不明的盯著他來了一句,“喲?都這時候了脾氣你這小孩還敢這麼硬,有種,你果真有種!”
這樣的安雪棠讓栗哥兒的母親嚇得全身發抖,她趕緊搖頭替栗哥兒解釋:
“不不不,夫人,栗哥兒不是這個意思,我家……我家栗哥兒隻是百口莫辯,他隻是著急,他不是脾氣大,他他……”
“夠了!”
安雪棠嗬斥一聲,她也懶得浪費時間跟她們說那麼多,這會兒冰冷的眸子盯著栗哥兒,冷聲質問:
“說,到底是誰讓你們過來的?我記得這地方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上來,還有,是誰跟你們說我們這屋子裡有寶貝?”
“為何非要闖進去?我們住的這地方距離你們上香的地方那麼遠,你們幾個小孩為何會突然走到這來?”
說完,安雪棠扭頭看向其餘的小孩,她的眸子犀利無比,看過去時那些小孩嚇得趕緊躲在自己家大人的身後。
安雪棠冷笑一聲,“還有你們,別以為栗哥兒出了事你們就沒事了,今日你們是跟栗哥兒一起來的,栗哥兒是下毒之人的話,你們就全是幫凶。”
“栗哥兒因為殺人償命要掉腦袋,你們就算罪不至死,不至於掉腦袋,但至少也得被剝層皮後關進大牢,永不見天日!”
這些都是小孩,聽到安雪棠說出這樣恐怖至極的話,他們瞬間哇的大哭起來。
他們撲通一跪,哭著喊道,“不關我們的事兒,不關我們的事兒啊,是栗哥兒……是栗哥兒讓我們過來的,我們什麼也不知道。”
這幾個小孩口口聲聲將過錯全部都推到栗哥兒的身上,栗哥兒的母親臉色蒼白,聲音顫抖,“你們……你們不能這麼汙衊我兒。”
這時,一個男孩突然抬頭,惡狠狠的指著栗哥兒,“是你,是你殺了明兒,你一直以來就看不慣明兒比你優秀,肯定是你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