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雀一愣,看向食盒裡完好無損尚冒著熱氣的豆花。
主上這是讓他以身試毒?
雖說這是他身為死士的義務和責任,但是他與主上自小一起長大,情分非同一般。
主上這是……
烏雀的眼眶中已然微濕。
好!
哪怕今日被人毒死,能讓主上幡然醒悟,他也死得其所了。
他手持瓷勺,舀一勺,視死如歸般吃下去。
剛入口,烏雀不由得瞪大雙眼。
這世間竟然有比禦廚做的還好吃的食物?
鮮嫩可口,麻辣鮮香!
好吃!
就是立刻毒死,也令人無憾了!
待把豆花吃的乾乾淨淨後,他閉上雙眼,靜靜等待死亡的降臨。
半晌,蘇合從外頭趕來,給主上請平安脈。
見烏雀跪在地上,眉頭緊鎖,臉上的神情如要英勇就義一般,而他家主上正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烏雀。
主上這是……又在戲弄烏雀了?
蘇合見怪不怪,上前為陸修遠把脈。
指尖搭上脈搏,竟比往常跳動的更為強健有力。
蘇合眉頭上揚,不禁有些意外。
“烏雀,你起來。”
“我看看你的破風掌練得如何了。”
烏雀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使出十成十的力道,掌風拍向牆角那顆桂樹。
畢竟這是此生能為主上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哢嚓”一聲,桂樹攔腰截斷,轟然倒下。
烏雀瞪大雙眼,不可置信。
往日他不是隻能讓這樹晃動幾分麼
……
晌午不到,覃家食攤的豆花已經賣完了。
秦氏喜滋滋的收攤:
“好吃再來!”
覃宛心神不定的推車回家去。
路上,秦氏道:
“你說隔壁那位陸公子一表人才,還出手大方,是不是來曆非凡?”
覃宛道:
“總之肯定是我們惹不起的,娘,這五兩銀子我收著不安心,回頭您送還給人家。”
秦氏不大樂意:
“給都給了,不偷不搶又不是強要的,說明人家覺得咱家豆花就值這個錢!”
“你先前不是還教我個詞,叫,叫啥?小費!”
“對,這是小費!”
覃宛還是不放心:“娘,拿人手軟,這錢拿著燙手,我總覺得不安心。”
傍晚時分,斜陽掩映。
覃宛提著食盒輕輕敲了敲隔壁陸宅的門。
吱呀一聲,烏雀打開門,橫眉倒豎:
“又是你?”
覃宛見到他就想起那晚抵在她脖子上冰涼的刀鋒,鎮了鎮心神:
“這是我做的炸臭豆腐,香酥脆口,便拿過來給陸公子嘗一嘗。”
烏雀冷笑,雖說晨時他已明白過來這覃娘子送來的食物無毒,但是被主上戲耍了那麼一番,總是有些心裡不爽。
更何況,主上身份高貴,怎麼能吃這種平民的食物呢?
不過想到早上令人念念不忘的豆花,這炸豆腐滋味應當也不賴吧?
若拒絕她,回頭主上定要罵他無禮。
這種下裡巴人的東西還是由他來消滅吧。
覃宛見他猶豫不答,便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
“若是陸公子不願嘗,那就把這錠銀子收回去吧。”
烏雀正要伸手接過,肩膀卻被人牢牢摁住。
“既是我購買覃娘子的食物,哪有退還之禮?”
陸修遠從烏雀身後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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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斜陽掩映。
覃宛提著食盒輕輕敲了敲隔壁陸宅的門。
吱呀一聲,烏雀打開門,橫眉倒豎:
“又是你?”
覃宛見到他就想起那晚抵在她脖子上冰涼的刀鋒,鎮了鎮心神:
“這是我做的炸臭豆腐,香酥脆口,便拿過來給陸公子嘗一嘗。”
烏雀冷笑,雖說晨時他已明白過來這覃娘子送來的食物無毒,但是被主上戲耍了那麼一番,總是有些心裡不爽。
更何況,主上身份高貴,怎麼能吃這種平民的食物呢?
不過想到早上令人念念不忘的豆花,這炸豆腐滋味應當也不賴吧?
若拒絕她,回頭主上定要罵他無禮。
這種下裡巴人的東西還是由他來消滅吧。
覃宛見他猶豫不答,便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
“若是陸公子不願嘗,那就把這錠銀子收回去吧。”
烏雀正要伸手接過,肩膀卻被人牢牢摁住。
“既是我購買覃娘子的食物,哪有退還之禮?”
陸修遠從烏雀身後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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