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天極殿內。
隻聽‘咣’的一聲,龍案上的卷宗奏摺被通通掃落,散落的滿地都是。
太子戰戰兢兢的跪在漢白玉階下,見狀哐哐磕頭,鼻涕眼淚一起往下掉:
“父皇息怒,父皇息怒,千萬別因為兒臣氣壞了身子。”
“息怒?”
“你還有臉叫朕息怒?”
龍椅上端坐的聖上剋製住把案上的硯台砸向太子的衝動,壓抑著怒氣沉聲問道:
“朕問你?這幾日六部的案宗你到底有沒有認真批閱?”
“如今昌州、江州,甚至雲州的政務皆是一團糟!你這個太子到底是怎麼當的?讓陸珺放幾天權給你,你就交上來這麼個東西給朕看?”
“朕看你這個太子是當膩了!”
太子一聽這話,心底的恐懼和憤恨陡然壓製不住,抬頭咬牙切齒道:
“父皇,要不是陸珺,兒臣也不會把政務處理的這般讓您失望!自從您把六部交給兒臣負責,那陸珺就整日閉門不見,分明是不想用心教兒臣!
聖上面色沉冷的似要滴水:“此事當真?陸珺是這麼教你的?”
太子一聽,父皇這是相信他了,內心暗喜,忙磕頭道:
“沒錯,兒臣對天發誓,兒臣說的句句實言!”
聖上發白的雙唇抿成一道直線,眸中看不出多餘的情緒,隻冷冷道:
“既然如此,那便讓陸珺來殿前同你當場對峙吧!”
太子聽到這話,心底一涼?當場對峙?父皇這是什麼意思?
還沒等他回味過來,隻見聖上身前的大太監恭恭敬敬進殿內通傳:
“陛下,陸大人已經等在殿外了。”
“傳他進來。”
“是。”
大太監躬著身子退出去,很快陸修遠身著雲鳳四色緋袍官服走進來,依照慣例行大禮:
“臣陸珺參見陛下。”
“愛卿請起。”
聖上的語氣不再如剛纔訓斥太子那般壓抑著憤怒,反倒帶著一絲討好。
陸修遠依禮起身,淡淡掃了眼漢白玉階下滿地的奏摺和案卷,眼尾瞥了眼跪在地上的太子,心底有了幾分猜測:
“不知陛下詔微臣前來所為何事?”
聖上先是深深看了眼太子,才問陸珺:
“如今南蠻賊子敵襲我大燕昌州、江州和雲州三州,昌州知府棄城攜眷出逃,江州百姓受南蠻賊子殺燒奪搶,雲州百姓受南蠻探子各處騷擾,以陸首輔之見,待如何處理?”
陸修遠躬身作揖,不緊不慢道:
“回陛下,依臣之見,當令禦林軍抓獲昌州知府後立即處死,以儆效尤。江州遭難,當派戶部撥款於江州,讓當地知縣集中安置難民,以免百姓飽受流離失所之苦。需派兵部人馬趕往雲州,輔助陸統領捉拿南蠻探子。”
陸修遠頓了一頓,又道:
“如今戰事不斷,科舉一事也在不斷推遲,天下學子為此惶惶不安,禮部當商議出個章程,許諾戰事平定後會廣納天下賢士,以激勵眾書生學子,免得寒了他們的心。”
“不知陛下詔微臣前來所為何事?”
聖上先是深深看了眼太子,才問陸珺:
“如今南蠻賊子敵襲我大燕昌州、江州和雲州三州,昌州知府棄城攜眷出逃,江州百姓受南蠻賊子殺燒奪搶,雲州百姓受南蠻探子各處騷擾,以陸首輔之見,待如何處理?”
陸修遠躬身作揖,不緊不慢道:
“回陛下,依臣之見,當令禦林軍抓獲昌州知府後立即處死,以儆效尤。江州遭難,當派戶部撥款於江州,讓當地知縣集中安置難民,以免百姓飽受流離失所之苦。需派兵部人馬趕往雲州,輔助陸統領捉拿南蠻探子。”
陸修遠頓了一頓,又道:
“如今戰事不斷,科舉一事也在不斷推遲,天下學子為此惶惶不安,禮部當商議出個章程,許諾戰事平定後會廣納天下賢士,以激勵眾書生學子,免得寒了他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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