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話剛落下,萇孤的臉唰的變成鐵青色,像是從唇縫間擠出來的字:
“老國王的舊部?”
“另一隻南蠻軍?”
寒仁臉色亦是發白:
“大哥,那人會不會是……”
巴布圖國王的長子!
萇孤和寒仁深深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臉上看到震驚與駭然。
南蠻多年來內患不斷,皆因萇孤的父王巴木爾登位名不正言不順,而巴木爾王好大喜功,野心勃勃,時不時侵擾邊境的其他國家,南蠻民眾飽受顛沛流離之苦,早就怨聲載道。
此次巴木爾與萇孤父子二人合計攻打大燕,不僅是垂涎大燕遼闊的土地,亦是試圖平息民怨,安撫民心。
前國王巴布圖在位時提倡勵精圖治,讓百年來沒有安穩日子的南蠻子民擁有過一段平靜生活,他的聲望在百姓心中極高,隻是好景不長。
若那人真是巴布圖之子,此事又傳到南蠻百姓的耳裡……他和父王還能坐穩現在的位置麼?
萇孤不敢深想下去,近乎癲狂的抓住親信使的肩膀,
“那個人新建南蠻軍做什麼?難不成他要攻打南蠻?”
“不,那些舊部一定不會允許他們這麼做的!這幫老頭子不是一向自詡清高正義麼?能放任那個人不顧南蠻百姓的死活?”
親信使頭一次見到殿下這般氣急敗壞,顫抖道:“屬下,屬下不知。隻知道那南蠻軍駐紮在昌州山內,那山易守難攻,既沒聽說那支軍隊出來掠奪大燕百姓,也沒聽到他們要攻回南蠻的訊息。”
“倒,倒像是在是山中隱居,自給自足了。”
萇孤臉上的肌肉顫動了一下,冷笑道:“山中隱居?”
“笑話!當本殿下這麼好騙?”
“他們分明在積蓄勢力,等到父王和我打完大燕,來坐收漁翁之利”
“那人有舊部支援,靠著老巴布圖的名聲在百姓中又有威望,等活捉父王後,就能名正言順的坐上那個位置!”
寒仁聽著萇孤的分析,越聽越後怕,沒想到此人多年不出現,原來一直在韜光養晦,等著厚積薄發,不聲不響已經建了一支軍隊。
雖然當年巴木爾王登基後,就遣散了老國王的舊部,從前在宮中服侍的老人,死的死,散的散,往事的一樁樁秘辛,無人再敢提起。
就連上次寒仁隨口提起一句先王妃,都惹得萇孤不快,更別說現在這種重磅訊息了。
先國王先王妃的兩兒一女,死的死,失蹤的失蹤,真相早已無跡可尋,也成了南蠻國的一道舊疤。
恐怕除了那些根基頗深的世家,也沒幾個人知曉當年舊事了。
“來人,傳我之令,集結昌州駐守的所有南蠻軍,即刻絞殺那支冒名頂替的南蠻軍!”
萇孤雙拳緊握,咬牙切齒的吩咐近侍,似乎恨不得自己親自滅之而後快。
“大哥,這樣一來,若禦林軍趁勢反撲,我們恐怕連昌州都沒法守住了。或許事情沒有我們想的那麼可怕,當務之急是全力攻下雲州……”
他們剛打下昌州,根基不穩,在雲州還有一場苦戰,此刻貿然行動,終究不是良機。
寒仁見萇孤做下如此不理智的決定,忍不住出聲阻攔。
-
雖然當年巴木爾王登基後,就遣散了老國王的舊部,從前在宮中服侍的老人,死的死,散的散,往事的一樁樁秘辛,無人再敢提起。
就連上次寒仁隨口提起一句先王妃,都惹得萇孤不快,更別說現在這種重磅訊息了。
先國王先王妃的兩兒一女,死的死,失蹤的失蹤,真相早已無跡可尋,也成了南蠻國的一道舊疤。
恐怕除了那些根基頗深的世家,也沒幾個人知曉當年舊事了。
“來人,傳我之令,集結昌州駐守的所有南蠻軍,即刻絞殺那支冒名頂替的南蠻軍!”
萇孤雙拳緊握,咬牙切齒的吩咐近侍,似乎恨不得自己親自滅之而後快。
“大哥,這樣一來,若禦林軍趁勢反撲,我們恐怕連昌州都沒法守住了。或許事情沒有我們想的那麼可怕,當務之急是全力攻下雲州……”
他們剛打下昌州,根基不穩,在雲州還有一場苦戰,此刻貿然行動,終究不是良機。
寒仁見萇孤做下如此不理智的決定,忍不住出聲阻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