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他們繼續裝暈,有人將他們抬上牛車,然後運往某個地方。
薑綰雖然假裝昏迷,但精神力強大的她早就暗搓搓記下了路。
“小精靈,給我畫成地圖。”
薑綰就是故意試探係統的,沒想到係統居然答應了。
“好的,主人。”
看來係統還有很多她不知道的功能,她要慢慢摸索。
流放的人加上官差其實人不少,將近三百人,許裡正他們十輛牛車,也要拉三四次。
薑綰他們剛好是中間,等拉他們的人都走了,她睜開眼眸正好對上任邦和宋九淵的眼眸。
“多謝妹子提點,不然咱們就慘了。”
“不知道官爺是何打算?”
宋九淵要冷靜一些,他們此時似乎在一座山腳下。
大抵是過於自信,居然沒有人看守他們。
任邦瞥了一眼清醒過來的兄弟,直接道:“我想看看他們到底有何目的,必要的時候反敗為勝然後報官!”
“我們會配合你們的。”
薑綰和宋九淵對視了一眼,又聽見牛車的聲音,幾人飛快的躺了回去,假裝暈倒。
這一次許為帶著沈芊一塊過來了,沈芊看著地上躺著的眾人,顫著聲音問:
“許…許大哥,這是哪裡啊。”
她到現在還不知道許為和村裡人的目的,但嚇得不輕。
“你想問我們要乾嘛吧?”
許為笑了笑,“既然你都已經來了,那我便告訴你,我們這山下有一座礦。
這些人抓來就是替我們村挖礦的,你要是不想跟我,就跟著他們去挖礦吧,這輩子都別想出來。”
“挖……挖礦?”
沈芊人都傻了,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要被關在黑壓壓的山裡,她是怎麼也不願意的。
於是沈芊隻能委屈巴巴的扯著許為的袖子,“許大哥,我沒說不願意。”
這是願意跟著許為?
薑綰心裡暗暗吐槽,也不知道宋晨聽見會不會氣死。
不過有礦?
薑綰心中一動,能讓許為他們這麼瘋狂的,除了金礦銀礦這些,她想不到別的。
天啦擼,這麼值錢的東西可不能便宜狗皇帝。
不行,這不搬白不搬,薑綰腦子裡瘋狂想著該怎麼悄悄的搬空這金礦銀礦。
許為正摟著沈芊得意的笑,“你放心,他們進去了以後別想出來。
至於你討厭的那什麼薑綰他們幾個,往後你想怎麼處置都由你好不好?”
他嘴裡這般說著,卻忍不住舔了舔唇,等她們受夠了苦,會努力討好他的。
屆時他再嚐嚐那些女子的滋味。
“她們真的交給我處理?”
沈芊眼眸亮晶晶的,怪異的沖刷掉心中的緊張和害怕。
許為挑著眉輕笑,“那是自然,我可是村裡未來的裡正。”
他很自信,等礦全部被挖出來,他們便可以吃香的喝辣的,相當於這裡的土皇帝。
“謝謝你,許大哥,從前薑綰
沈芊嗓音柔軟了幾分,“你真是對我最好的人,從前我那個相公也隻會欺負我。”
“真要覺得我好,以後給我生個大胖小子。”
許為指尖滿意的在她身上拂過,沈芊覺得很不自在,但還是嬌滴滴的撒嬌。
“許大哥,你好壞啊。”
那語氣簡直綠茶無疑了,薑綰聽得很無語,宋九璃那暴脾氣差點炸了。
好在大家都記得薑綰的交代,沒敢衝動,隻聽著沈芊不要臉的同意成為許為的娘子。
牛車咕嚕嚕的響著,最後一批人被抬了下來,許裡正站在山腳的一塊石壁面前,神色嚴肅,對眾人交代:
“這次咱們是冒險了一些,但隻要成功,往後大家就吃穿不愁了。”
“裡正,有啥冒險的,人多人少不都是一包蒙汗藥的事。”
“是這個理,反正之前抓來的那幾個已經受不住死翹翹了,裡頭能容得下這麼些人。”
“隻要關幾天不給吃的,保管誰都老老實實,裡正你別擔心。”
“是,飯裡加點藥,誰還有力氣跑?”
“……”
“好了好了,先別廢話,把人弄進去再說。”
許裡正心裡打鼓,他總覺得不太對勁,以前可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感覺。
但他沒空想其他的,蒼老的手在石牆上接連按了好幾下,石牆轟隆隆的響著。
隨即眾人面前緩緩露出來一個大門,裡面黑黢黢的,黑不見底,有些滲人。
“你在這乖乖等著,我先去忙。”
許為捏了捏沈芊的臉,“你要是敢跑,別怪我讓你跟著一塊去挖礦。”
“不會的,我肯定乖乖的。”
沈芊瘋狂搖頭,這點她倒是挺有自知之明,她一個女娘,哪裡跑得過這些牛高馬大的男人。
不知道為什麼,沈芊心裡甚至奇異的慶幸,如果真的不用去流放,這未嘗不是件好事。
至於宋晨和宋家人,她本就不在意,死活與她何乾?
結果沈芊還沒想完,就目睹那十幾個昏迷的官差們倏地起身。
而他們手裡還拿著大刀,那模樣凶神惡煞的,將許家村的十幾個村民嚇了一大跳。
許裡正眼皮子一跳,“王麻子,不是讓你收了他們的武器嗎?!!”
他握著柺杖的手微微發緊,直覺這次不太好,他瞭解村裡人有幾斤幾兩。
“我…我忘了。”
王麻子嚇得腦殼發暈,剛纔他忙著想媳婦的事情,他還沒媳婦。
這次抓的女人多,他想找裡正討要個小娘子,一直糾結著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結果就疏忽了。
“你說你,讓你乾點事情都乾不好,還想娶媳婦!”
許裡正心虛的指責著王麻子,實際已經後退了幾步,隨時打算跑路。
說這話的同時,他還對著許為使眼色,然而許為智商堪憂,並未發現。
他繃著臉,還想和官差來硬的,“你們幾個要是識趣點就給我老老實實進去。”
他指著黑黢黢的洞口,估計那底下就是他們所謂的礦。
事到如今,許為還這麼自信,薑綰實在沒忍住笑出聲,她一起來,宋九淵他們幾個也沒有再裝。
“薑綰,你居然是裝的!”
沈芊快要氣死了,方纔她還覺得沈芊傻逼,一輩子註定要在地底下挖礦。
這會兒才知道,薑綰怕是從頭到尾都知道許家村人的打算。
薑綰瞥向面色難看的許為眾人,笑眯眯的拍了拍手,“這還得感謝你呢。
要不是你故意隻給我裝了一點點粥,我也不會這麼快醒來。”
“對啊,就一小口,沒想到還救了我的命。”
宋九璃幸災樂禍的瞪向沈芊,心裡鄙夷,方纔她和許為的話她可是一字一句聽得清清楚楚呢。
“賤人!”
許為氣惱的踢了一腳沈芊,先前他不是沒想到這些,隻是以為問題不大。
如今回想起來,他恨不得弄死沈芊,也暗恨自己**熏心,於是狠狠的揍了一頓身側的沈芊。
“啊,我不是故意的!”
本就舊傷未愈的沈芊又被許為揍了一頓,著實太慘,可並沒有人同情她。
畢竟方纔裝暈的時候,官差們可是見識到了沈芊發嗲的能力,噁心。
任邦手裡拿著大刀,冷著臉將許為的話複述了一遍。
“識趣的話你們就老老實實給我蹲著,不然刀劍無眼,別怪我不客氣!”
身後官差們個個手裡拿著大刀,嚇得許為不敢揍沈芊,拔腿就朝著許裡正跑。
“爺爺!”
那模樣,竟是嚇得屁滾尿流,妥妥一慫貨,更別提保護自己,沈芊懊惱不已,早知道她不該答應的。
“官爺,誤會,都是誤會。”
許裡正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還想再掙紮一番,然而任邦性子直,懶得聽他廢話。
“廢話少說,你們都給我老實一些。”
“裡正,怕什麼,他們有刀,我們也有,大不了就是一死!”
“是啊,裡正,富貴險中求,咱們不能退縮!”
“……”
到底是年輕的青壯年,這會兒還幻想著美好的未來,似乎並未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許裡正腦袋一陣陣眩暈,腦袋裡兩個小人在交戰,最終一咬牙說:
“好,咱們就拚一把!”
說完竟是一揮手,十幾個青壯年瘋了似的朝著任邦他們衝去,當然他們也有武器,手裡是粗劣的刀劍。
任邦冷笑一聲,手裡的大刀晃了晃,“不自量力啊!”
“九弛,你看好相公。”
薑綰幾步奔向任邦,大聲說:“任大哥,我先進去探探。”
“站住!”
許裡正瞧見薑綰往石門處跑,連忙想要阻止,結果還沒等追上,就被小鄧一把給拽了過去。
而薑綰可不管這些,進了石門,仗著外頭人瞧不見,她腳下生風就溜了好長一段距離。
他指著黑黢黢的洞口,估計那底下就是他們所謂的礦。
事到如今,許為還這麼自信,薑綰實在沒忍住笑出聲,她一起來,宋九淵他們幾個也沒有再裝。
“薑綰,你居然是裝的!”
沈芊快要氣死了,方纔她還覺得沈芊傻逼,一輩子註定要在地底下挖礦。
這會兒才知道,薑綰怕是從頭到尾都知道許家村人的打算。
薑綰瞥向面色難看的許為眾人,笑眯眯的拍了拍手,“這還得感謝你呢。
要不是你故意隻給我裝了一點點粥,我也不會這麼快醒來。”
“對啊,就一小口,沒想到還救了我的命。”
宋九璃幸災樂禍的瞪向沈芊,心裡鄙夷,方纔她和許為的話她可是一字一句聽得清清楚楚呢。
“賤人!”
許為氣惱的踢了一腳沈芊,先前他不是沒想到這些,隻是以為問題不大。
如今回想起來,他恨不得弄死沈芊,也暗恨自己**熏心,於是狠狠的揍了一頓身側的沈芊。
“啊,我不是故意的!”
本就舊傷未愈的沈芊又被許為揍了一頓,著實太慘,可並沒有人同情她。
畢竟方纔裝暈的時候,官差們可是見識到了沈芊發嗲的能力,噁心。
任邦手裡拿著大刀,冷著臉將許為的話複述了一遍。
“識趣的話你們就老老實實給我蹲著,不然刀劍無眼,別怪我不客氣!”
身後官差們個個手裡拿著大刀,嚇得許為不敢揍沈芊,拔腿就朝著許裡正跑。
“爺爺!”
那模樣,竟是嚇得屁滾尿流,妥妥一慫貨,更別提保護自己,沈芊懊惱不已,早知道她不該答應的。
“官爺,誤會,都是誤會。”
許裡正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還想再掙紮一番,然而任邦性子直,懶得聽他廢話。
“廢話少說,你們都給我老實一些。”
“裡正,怕什麼,他們有刀,我們也有,大不了就是一死!”
“是啊,裡正,富貴險中求,咱們不能退縮!”
“……”
到底是年輕的青壯年,這會兒還幻想著美好的未來,似乎並未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許裡正腦袋一陣陣眩暈,腦袋裡兩個小人在交戰,最終一咬牙說:
“好,咱們就拚一把!”
說完竟是一揮手,十幾個青壯年瘋了似的朝著任邦他們衝去,當然他們也有武器,手裡是粗劣的刀劍。
任邦冷笑一聲,手裡的大刀晃了晃,“不自量力啊!”
“九弛,你看好相公。”
薑綰幾步奔向任邦,大聲說:“任大哥,我先進去探探。”
“站住!”
許裡正瞧見薑綰往石門處跑,連忙想要阻止,結果還沒等追上,就被小鄧一把給拽了過去。
而薑綰可不管這些,進了石門,仗著外頭人瞧不見,她腳下生風就溜了好長一段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