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歌臉色大變:“斬不得呀!那可是晉王的兒子!”
“我知道他是晉王之子,但這和我斬他有什麼關係?”徐月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陳歌苦著臉:“我們抓了他兒子已經是塊燙手的山芋了,如果我們斬了他兒子,晉王來找我們要人怎麼辦?”
“這樣麼,你說的也是。”徐月光摸了摸下巴。
陳歌一喜,迴心轉意了?
“那就留個全屍給他,要不絞刑吧?等他過來了就給他。”徐月光道。
“……”。
陳歌笑容僵在了臉上,喜色很快轉變為苦澀:
“大人,別開玩笑了,那可是晉王,如果他願意,就算將我們整個縣屠了都沒人敢說什麼呀!”
“有我在這裡,沒人能對鵝縣做什麼,這幾天,我會開始著手整頓鵝縣。
既然我接手了鵝縣,我還是那句話,來到鵝縣,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臥著,就這麼簡單。”
徐月光說的輕描淡寫,但陳歌卻陰晴不定,一點都聽不進去,
“大人,晉王可是擁有上萬私兵,而且手下還有不少武林高手,暗地裡不知道還有多少兵力,我們真要這樣嗎?
就算是憑藉那些槍械,我們也對付不了晉王呀!”
一個小小的縣,對付一個王,這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就算是徐月光給了他們強大的武器也不行。
徐月光擺了擺手,“我有分寸,我既然說能對付,自然是能對付的,晉王你就別操心了,與其操心晉王,你不如操心一下這兩天整頓鵝縣的事情。”
“這兩天鵝縣越來越亂,今天我們出去的時候江湖人士也越來越多,必須要整頓一番,給這些江湖人士一點警告,算了,你做事太小心了,去把王製丈叫來。”
這種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事情,還是得王製丈來才行。
陳歌顧頭顧尾,反而做不好。
動個手恨不得將別人九代都查光,給陳歌不知道要花多長時間才能將鵝縣整頓下來。
給王製丈?
“大人,要不還是我來吧。”
陳歌臉色一白,他已經能想象到給王製丈會有什麼結果了。
到時候大牢說不定都裝不下人。
更別說要得罪多少勢力了。
他的根都在鵝縣,他不希望鵝縣被夷為平地。
“你來嗎?那就去將王製丈叫來,你和他一起。”
徐月光想了想,兩人結合一下,貌似還真是個不錯的組合。
一個衝動,一個細心,兩人互補一下說不定還真可以。
“行。”
陳歌想了想,貌似也行,遇到不能惹的攔住王製丈就是了。
平日裡就讓王製丈去得罪人,自己唱白臉正好還能給別人留個好印象,總比自己去得罪人要好。
……
院中,徐月光交代著兩人事情,
“這兩天,你們帶著其他的捕快一起巡邏街道,敢對你們動手的。
怎麼動手你們就怎麼還回去,要殺你們的就乾掉,天塌了有我頂著,出了事我扛著,順便關注一下,最近有什麼案子都要彙報給我。
特別是鵝縣百姓,如果受了欺淩,不管他是誰,都給我帶回來好好伺候。”
“好嘞!”
王製丈拍著胸脯:“放心大人,這兩天這裡的治安交給我就是,我一定給你乾的漂漂亮亮!
誰敢鬨事,還得問問我王製丈同不同意!”
“嗯,另外,將這兩個箱子裡面的衣服發給兄弟們一人一套。”
徐月光將身邊的兩個箱子踹到兩人面前。
兩人有些疑惑,對視一眼,陳歌打開箱子,發現裡面是黑色的軟甲。
“這是?”陳歌疑惑。
“這是特殊材料製作的軟甲,一人一套,隻要不是被砍頭,這軟甲都能夠抵消大半傷害。”
這都是徐月光選的自己能夠製造的東西裡面防禦力高還舒適的軟甲,在武俠世界是夠用了。
普通的子彈都穿不破這軟甲。
“軟甲?這玩意,能有用嗎?”王製丈臉上寫滿了不信。
“用你們的手槍對他開一槍就知道威力如何了。”徐月光道。
“好嘞,那我就不客氣了。”
王製丈也正有此意,他拿起一套軟甲,然後將軟甲放在槍口。
和陳歌緊張的盯著軟甲,眼睛眨都不眨,緩緩扣動扳機。
啪!
院子內一聲輕響。
一股青煙繚繞升騰。
王製丈和陳歌就盯著槍口那塊軟甲。
軟甲鼓起了一塊,並且王製丈抓著軟甲按在
“沒壞!真沒壞!”
但王製丈並不在意手上的衝擊力,反而是驚訝的看著槍口那塊軟甲。
將軟甲貼在槍口開槍,居然都沒有將軟甲弄壞,這簡直不可思議!
“這軟甲,如果穿在身上……”
陳歌拿起一套軟甲,堅硬程度堪比鋼鐵,但輕重和硬度就相當於一件內衣。
輕飄飄的,摸起來也冰冰涼涼,非常舒服,這簡直就是神器。
“頭,你這到底是哪來的?”
這些武器,這衣服,陳歌現在已經懷疑徐月光是不是神仙了。
“這種衣服應該不便宜吧?”
“便宜,要多少有多少,不過這衣服不能流出去,隻能給我們自己人穿,那幾個酒囊飯袋什麼都做不了的就別給了。
其他人人手一件,出去巡街總歸是一件危險的活,以後不僅白天巡街,晚上也巡!
子時之後還在外面的必須要盤查!”
這裡不比京城,京城有宵禁,這裡也有,但管理的並不嚴格。
畢竟隻是個小縣,就算晚上有人出來,也沒人管。
“是。”
王製丈笑的臉都要出花了。
這些武器加防具,他還不橫著走。
“不過這些武器和防具雖然是給你們用的,但也不能大意,以後每天我都會安排你們進行訓練,自身力量也要加強,光是依靠外物也是不行的。”
“我看看能不能去借一兩步功法給你們修煉。”
徐月光已經在想給自己這幾個得力乾將弄個什麼功法了。
自己的功法都在揹包,也取不出來。
隻能去借,至於向誰借,也很簡單,這兩天這麼多江湖人士,不去問這些人借不是白瞎了這麼多人麼。
至於他自己的功法太超綱了,這個世界靈氣也沒有修仙界那麼足,甚至都沒有現代足,根本不適合修仙。
安安心心的練武纔是正道。
“頭,你可真是我再生父母!”
王製丈聽見徐月光還要給他們功法都要感動的落淚了,淚眼朦朧,道:
“虧得我以前還想揍你,我可真不是人!”
他抽了自己一巴掌,覺得自己以前真是太對不起徐月光了。
又給錢,又給裝備,還要給功法,這世界上除了他爸媽,沒人對他這麼好了。
“你要是能打贏我隨便揍,行了,去吧,貼個告示,告訴全縣的人,河屍案真凶已經緝拿歸案了,身份也曝出去,無需隱瞞……”
……
“師父,我們要在鵝縣呆幾天呀。”
鵝縣城門口,不少江湖人士來來往往。
其中一隊人馬,人數不少,最前方的是一對中年服氣妻,容貌皆是不差。
男的鼻梁下帶有黑色胡茬,雖到中年,但面孔卻和同齡人格格不入。
婦人膚白貌美,臉蛋依然白嫩,風韻猶存,走起路來隨風擺柳,輕盈自然。
在其身後,有數名弟子緊隨其後。
“師弟,快跟上,嘻嘻,這鵝縣好熱鬨呀,你喜歡不?”
一顧盼生輝的女子走路蹦蹦跳跳,時不時回頭看一眼身後的男子。
在其身後,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看著那活潑可愛的師姐眼中滿是愛慕之色。
“師姐,你等等我,你說好了帶我一起玩呢。”
“當然,本師姐說話向來算話,走,我帶你去看看看這鵝縣。”
在旁邊,一眾弟子看著女子和小師弟關係如此親密表情都有些不自然。
特別是其中一個跟在夫婦後面的青年,看見女孩格外關照那年輕人後有些不快,
“好了師妹,別鬨了,這裡江湖人士眾多,安靜一點。”
“略略略~我就不安靜,大師兄你打我呀,小師弟,快來,那邊好熱鬨,我們去看看怎麼了。”
女孩拉住模樣俊俏的小師弟,朝著旁邊人多的地方擠了進去。
看見自己的師妹和小師弟如此親昵,大師兄皺了皺眉,沒有說什麼,隻是顯的有些不快。
“咦,爹,娘!你們過來看!這裡張貼有告示!”
擠進人群的女子不知道看到了什麼,對著夫婦大喊了一聲,聲音中似有些驚訝。
夫婦看向女子所在的方向,人群擁擠,似在討論什麼大事,他眉頭靠攏,
“衝兒,走吧,我們也去看看什麼情況。”
在牆上,張貼著一張特別顯眼的告示。
周圍的人在看見這張告示之後議論紛紛。
兩夫妻帶人輕鬆擠到告示前,在看見那告示之後,他臉色大變,
“河屍案真凶晉王之子被抓,明日審訊定罪??!”
“晉王之子被抓?!”
中年男人驚撥出聲,眼睛都瞪的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現在看到的。
“誰這麼大膽子,敢抓晉王的兒子?!”旁邊的婦人也被驚道了。
“審訊晉王的兒子,瘋了,這是嫌自己活的不夠長麼?”夫妻旁邊的弟子也驚撥出聲。
“爹,娘,他們審訊晉王的兒子,不會招致晉王的報複吧?”那活潑女子擔憂道。
“廢話,當然會,珊兒,這裡恐怕不安全了,本來還想帶你們見見世面,恐怕是不行了。”
中年男人眼珠轉動,思索片刻後聲音嚴肅且沉重。
“爹,你,”名叫珊兒的女子看向中年男人,不明白對方什麼意思。
“你和小師弟回去,你們兩個武功太低,留在這裡太危險了,恐怕這裡不日就要化作煉獄。
這鵝縣縣令真是瘋了,連晉王的兒子都感動,這不是在找死麼。”
旁邊的婦人點了點頭:“恐怕不僅僅是縣令,這整個鵝縣都要受到牽連。”
“爹,我不回去。
這晉王之子殺了人,接受審訊那不是應該的麼?晉王難不成還敢將整個鵝縣屠了?”女子理所當然的說道。
唰~
在其周圍,聽見這話的人臉色紛紛大變。
屠了整個鵝縣?
中年男人臉色有些難看,小聲道:“你別亂說話。
但如果是晉王,我也不敢肯定,你和小師弟明日就出發,回華山,決計不能留在這裡了。”
“師父,師弟師妹一個人回去太危險了,要不我陪他們吧。”旁邊大師兄有些猶豫片刻後道。
中年人瞥了眼他:“不行,你乃是我得意弟子,要留在這裡幫我,
不過你說的也對,小林小衣,你們兩個護送師妹師弟回去。”
“是,師父。”
兩名弟子應了一聲,大師兄則是有些失落。
“另外,這兩天江湖人士將會蜂擁至鵝縣,你們都小心行事,莫要高調,除了我們正道受到武林盟主的邀約。
魔道也有不少人受約而至,遇到魔道妖孽,打的贏就打,打不贏千萬不要去硬碰硬。”
“是。”
眾人聆聽中年人的教誨。
隻有小師妹和那名最小的弟子有些失落。
那小師弟悄聲盯著嶽林珊,眼中有精光流轉,似在謀劃著什麼。
……
晉王之子是河屍案的凶手,這件事不到半天就傳遍了整個鵝縣。
審訊晉王之子老百姓不在意,他們甚至不在意對方是不是晉王之子,明知是晉王之子還要審訊,他們甚至很高興。
這說明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但很快,又有一個訊息傳遍了鵝縣。
隻要晉王之子出了事,晉王將血洗整個鵝縣。
這件事就像是即將燒開的開水,一下就在鵝縣沸騰了起來。
所有的老百姓都笑不出來了。
李存勖出事,整個鵝縣都會陪葬,這句傳言就像是夢魘一般,鑽進了所有人的耳中。
鵝縣百姓在聽見江湖人士討論這件事之後嚇的差點尿褲子。
關係到自己性命的事情,沒人不擔心。
本來前面還高興於知縣英明神武,連晉王之子都敢懲處。
但前面有多高興,現在就有多傷心。
“晉王之子如果死了,會牽連到我們鵝縣,這可怎麼辦呀。”
“我不想死呀,晉王的兒子,那可是我們惹不起的大人物,你說縣令得罪誰不好,乾嘛非要得罪他呀!”
“可不是這樣說的,那李存勖是河屍案凶手,河屍案可死了好多人,該抓。”
“死的反正又不是我們的親戚,關我們什麼事?乾嘛要牽連我們?”
“對呀!死了人就死了,乾嘛要牽連到我們小老百姓,到時候晉王來看見自己兒子被審訊,到時候遷怒我們鵝縣百姓怎麼辦?”
“沒錯,殺了人就殺了人,總比我們鵝縣也跟著遭殃好呀。
我覺得,這人呀,就應該放了,反正人死不能複生。”
“對對對,我也覺得應該放了,隻要人放了,什麼事都沒有了。”
“明明是殺人犯,不應該死刑嗎?為什麼還要放了呀?”
一個不懂事的稚子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長輩還要求放了殺人犯。
不過很快就被婦人帶走,並且警告他不要亂說話。
事情的發展程度,超乎了徐月光的意料之外……
“河屍案真凶晉王之子被抓,明日審訊定罪??!”
“晉王之子被抓?!”
中年男人驚撥出聲,眼睛都瞪的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現在看到的。
“誰這麼大膽子,敢抓晉王的兒子?!”旁邊的婦人也被驚道了。
“審訊晉王的兒子,瘋了,這是嫌自己活的不夠長麼?”夫妻旁邊的弟子也驚撥出聲。
“爹,娘,他們審訊晉王的兒子,不會招致晉王的報複吧?”那活潑女子擔憂道。
“廢話,當然會,珊兒,這裡恐怕不安全了,本來還想帶你們見見世面,恐怕是不行了。”
中年男人眼珠轉動,思索片刻後聲音嚴肅且沉重。
“爹,你,”名叫珊兒的女子看向中年男人,不明白對方什麼意思。
“你和小師弟回去,你們兩個武功太低,留在這裡太危險了,恐怕這裡不日就要化作煉獄。
這鵝縣縣令真是瘋了,連晉王的兒子都感動,這不是在找死麼。”
旁邊的婦人點了點頭:“恐怕不僅僅是縣令,這整個鵝縣都要受到牽連。”
“爹,我不回去。
這晉王之子殺了人,接受審訊那不是應該的麼?晉王難不成還敢將整個鵝縣屠了?”女子理所當然的說道。
唰~
在其周圍,聽見這話的人臉色紛紛大變。
屠了整個鵝縣?
中年男人臉色有些難看,小聲道:“你別亂說話。
但如果是晉王,我也不敢肯定,你和小師弟明日就出發,回華山,決計不能留在這裡了。”
“師父,師弟師妹一個人回去太危險了,要不我陪他們吧。”旁邊大師兄有些猶豫片刻後道。
中年人瞥了眼他:“不行,你乃是我得意弟子,要留在這裡幫我,
不過你說的也對,小林小衣,你們兩個護送師妹師弟回去。”
“是,師父。”
兩名弟子應了一聲,大師兄則是有些失落。
“另外,這兩天江湖人士將會蜂擁至鵝縣,你們都小心行事,莫要高調,除了我們正道受到武林盟主的邀約。
魔道也有不少人受約而至,遇到魔道妖孽,打的贏就打,打不贏千萬不要去硬碰硬。”
“是。”
眾人聆聽中年人的教誨。
隻有小師妹和那名最小的弟子有些失落。
那小師弟悄聲盯著嶽林珊,眼中有精光流轉,似在謀劃著什麼。
……
晉王之子是河屍案的凶手,這件事不到半天就傳遍了整個鵝縣。
審訊晉王之子老百姓不在意,他們甚至不在意對方是不是晉王之子,明知是晉王之子還要審訊,他們甚至很高興。
這說明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但很快,又有一個訊息傳遍了鵝縣。
隻要晉王之子出了事,晉王將血洗整個鵝縣。
這件事就像是即將燒開的開水,一下就在鵝縣沸騰了起來。
所有的老百姓都笑不出來了。
李存勖出事,整個鵝縣都會陪葬,這句傳言就像是夢魘一般,鑽進了所有人的耳中。
鵝縣百姓在聽見江湖人士討論這件事之後嚇的差點尿褲子。
關係到自己性命的事情,沒人不擔心。
本來前面還高興於知縣英明神武,連晉王之子都敢懲處。
但前面有多高興,現在就有多傷心。
“晉王之子如果死了,會牽連到我們鵝縣,這可怎麼辦呀。”
“我不想死呀,晉王的兒子,那可是我們惹不起的大人物,你說縣令得罪誰不好,乾嘛非要得罪他呀!”
“可不是這樣說的,那李存勖是河屍案凶手,河屍案可死了好多人,該抓。”
“死的反正又不是我們的親戚,關我們什麼事?乾嘛要牽連我們?”
“對呀!死了人就死了,乾嘛要牽連到我們小老百姓,到時候晉王來看見自己兒子被審訊,到時候遷怒我們鵝縣百姓怎麼辦?”
“沒錯,殺了人就殺了人,總比我們鵝縣也跟著遭殃好呀。
我覺得,這人呀,就應該放了,反正人死不能複生。”
“對對對,我也覺得應該放了,隻要人放了,什麼事都沒有了。”
“明明是殺人犯,不應該死刑嗎?為什麼還要放了呀?”
一個不懂事的稚子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長輩還要求放了殺人犯。
不過很快就被婦人帶走,並且警告他不要亂說話。
事情的發展程度,超乎了徐月光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