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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阮蘇霍北辭
  4.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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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蘇抬起頭,看著車中的女人。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阮蘇問向杜思琪。

“南城好歹也是我土生土長的城市,沒這點本事,我還怎麼混啊?”

杜思琪的語氣依舊不太友好,但看向阮蘇的眼神卻不再那麼敵對。

阮蘇上了車,任由杜思琪載著她到了一個高檔小區。

“這是我的小窩,你暫時就住這裡吧。”

杜思琪熱情地將阮蘇迎進了屋,然後拿出一套疊放整齊的睡衣給她。

“新睡衣,隻下過水,還沒穿過頭回。”

阮蘇對杜思琪突如其來的關心極度不適,總覺得還有大事要發生。

“你想對我說什麼,就直說吧。”阮蘇沒有伸手去接那衣服,有些拘謹地頓在原地。“別這麼緊張,北辭哥不知道我來找你了。”杜思琪笑了笑。

阮蘇閃了閃眼眸,依舊沒有挪動步伐。

杜思琪看著她那警惕的樣子,直接伸手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你的行李都被郭棟搶走了,是不是?”

杜思琪的話讓阮蘇很驚訝,這件事她怎麼知道?

“明天,郭家可能就要舉家搬遷了,所以,你不用怕他,也不用擔心自己的行李回不來。”杜思琪早就猜到了阮蘇會是這樣的表情。

“為什麼?”阮蘇不太明白。

杜思琪聳了聳肩:“下午我把你電話內容告訴了我哥,他就決定要給郭家一點顏色看看。”

阮蘇急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再和霍北辭牽扯到一起了。

“你先別急,聽我把話說完。”杜思琪固執拉著阮蘇坐了下來,還將桌上的礦泉水瓶擰開,遞到她手中。

“你們當年要是沒分手,現在孩子都能打醬油了。”杜思琪自己擰開另一瓶水,然後慢慢喝了起來。

“謝謝你願意把他這五年的經曆告訴我,讓我知道我曾經的離開對他造成了多大的傷害。”阮蘇緊了緊握住水瓶的手,低聲開口。

“其實你到現在,都還愛著我哥,對吧?”杜思琪認真看著阮蘇的神色,突然問道。

阮蘇臉色變了變,呼吸也開始不暢,但她迅速調整了過來。

“隨便你怎麼猜測。”她對霍北辭的感覺,隻能用複雜二字來形容。

“我知道因為他的一些古怪行動,給你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不管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但他並無惡意,隻是愛你,不是嗎?”杜思琪緩緩說道。

阮蘇蹙了蹙眉,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霍北辭親口說過不愛,但他以陰暗面出現時,不止一次說過愛。

到底能信哪一個呢?

“我不知道你要怎樣才能原諒我哥,但我希望你能幫幫他。”杜思琪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阮蘇挑了挑眉:“幫他?”

“他現在還要經常服用精神方面的藥物來調節情緒,但是並沒有什麼效果。可能有些事,解鈴還須繫鈴人啊……”杜思琪沉聲說道。

阮蘇的心抖了抖,腦袋裡一片淩亂。

如果她對霍北辭是滿心厭惡和怨恨,那一定會拒絕杜思琪的請求,因為讓變態遭到報應是她一直祈禱的。

可她偏偏對霍北辭隻有複雜的情感,從深愛到封愛,再到被他的兩張面孔嚇到不敢愛。

杜思琪看著阮蘇一直在思索,小聲引導道:“讓他做一個徹底的正常人,彌補因你離開對他造成的傷害,難道你不想嗎?”

23章

阮蘇的腦袋裡一直迴旋著杜思琪的話,然後時不時閃現霍北辭的身影。

“你說的都對,但我不願意。”

阮蘇輕聲開口,兩手放在膝蓋上相互交疊。

“為什麼?”杜思琪愣住。

“我覺得,這段日子他對我造成的傷害,足矣彌補當年我離開後對他造成的傷害。”

阮蘇一字一頓說著,情緒沒有太多波瀾。

“這兩種傷害根本就不能相提並論呀……你得這樣想,如果不是你傷他先,又怎會有他傷你後呢?”

杜思琪苦口婆心地給阮蘇做著思想工作,企圖轉變她的思想。

“我相信如果霍北辭知道你來找我說這些,他一定不會同意。”阮蘇卻適時轉移了話題,“郭棟的事,謝謝你們的幫助,等我拿到了行李,會第一時間離開南城,這也是霍北辭所希望的。”

阮蘇說完這番話,便從沙發上起身,準備走出去。

但剛到門口,整個人都覺得有些暈乎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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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頭重腳輕的感覺。

阮蘇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扭頭看向杜思琪。

自己進屋前都好好的,怎麼突然有這種感覺?

“怎麼了?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杜思琪挑眉看著阮蘇強行打起精神的樣子,走過來攬住了她的肩膀。

阮蘇剛想張嘴說什麼,兩腿就不聽使喚直接軟成泥,整個身子也全都靠在杜思琪身上……

杜思琪看著已經昏睡過去的阮蘇,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然後將她扶到了床上。

忙好這一切,杜思琪將桌上那瓶被阮蘇喝過的礦泉水倒進了馬桶,然後將空瓶子扔進垃圾簍中。

“哥,人我給你弄到市中心的公寓裡了,來不來隨你,我走了。”杜思琪撥通了霍北辭的電話。

“我警告過你不要去找她!”霍北辭的語氣有些激動。

“她都流落街頭了,除了你能收留她,還有誰?”杜思琪完全一副不怕死的語氣。

“你這樣會把事情弄得越來越糟糕!”霍北辭是真想打爆杜思琪的頭。

“我管不了那麼多,反正我覺得這樣是最簡單粗暴的方式!”

杜思琪嫌棄地看了眼手機螢幕上閃現的昵稱,然後將電話掛斷。

看著床上那個“安睡”的女人,杜思琪歎了口氣,轉身離開了公寓。

杜思琪下樓後,並沒有真正離開。

畢竟她家老哥的性子她也琢磨不定,如果他鐵了心不願意過來,阮蘇一人被反鎖在上樓也不太合適,如何她選擇報警,那就更加棘手了。

半個小時過去,當杜思琪看著霍北辭的黑色座駕駛進了小區後,才滿意地開車離開。

什麼男人心口不一啊,說的就是她哥這類人……

霍北辭火急火燎停好車,然後迅速上樓開了公寓的門。

這市中心的公寓,他很少過來居住,唯一有他備用鑰匙的隻有杜思琪.

沒想到那鑰匙在杜思琪手中居然做了這種用途!

霍北辭看著客廳的燈大開,卻沒有看到阮蘇的人影,便輕手輕腳走了進去。

走到臥室門口,這纔看到阮蘇安靜的躺在床上,像在睡覺。

霍北辭皺了皺眉,依照杜思琪剛纔的描述和她平時常用陰招的手段,阮蘇是真睡在床上,還是暈在了床上?

霍北辭走到床邊,輕聲呼喊了兩聲:“蘇蘇,蘇蘇……”

24章

床上的阮蘇沒有任何迴應,依舊是眉頭舒展地閉著眼。

霍北辭鬼使神差地伸手探了探阮蘇的鼻息,確定呼吸均勻後才籲了口氣。

霍北辭將被角捏好,然後掏出手機撥通了杜思琪的電話,卻顯示無法接通。

現在聯絡不上杜思琪,不知道她到底用什麼方式將阮蘇迷暈在了床上,難道要將阮蘇直接送去醫院嗎?

霍北辭正犯愁之際,手機上叮地收到了一條短息。

“隻是一些安眠藥物,她好幾天沒安穩休息過,今天應該會睡得好。”

發件人是杜思琪,看來她早就猜到自己會要問她這個情況。

霍北辭歎了口氣,看著床上的阮蘇,眉眼由緊鎖便舒展,然後又蹙了起來。

“我該拿你怎麼辦?”

霍北辭抬手輕撫著阮蘇的臉頰,微涼的肌膚吹彈可破,是讓他上癮的觸感。

“你不應該出現在南城,更不應該躺在這裡。”

霍北辭輕聲說著,雙眸中的情緒變得十分複雜。

一絲濃鬱的掙紮自眼底劃過,他的手頓了頓,從阮蘇的臉頰上滑至頸脖,再停留在鎖骨處。

“既然回來了,就不要再離開,好嗎?”

霍北辭將粗糲的指腹順著阮蘇鎖骨的線條來回摩挲,在觸到她領口的鈕釦時,指尖又開始掙紮。

床上的阮蘇在藥物的作用下,睡得十分安詳,絲毫不知道床邊還坐著霍北辭。

她在沉睡中,做了一個無比愜意的夢。

夢到自己在海邊翱翔,像鳥兒一樣有雙翅膀,可以來去自由。

聽著海浪聲,迎著海風,嗅著海鹽的味道,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阮蘇一直都在海上飛啊飛啊,不知道過了多久,原本一望無際的海平面上,突然出現了一艘巨大的輪船。

阮蘇好奇又謹慎地飛過去,剛想一看究竟,便發現有張巨網將自己籠罩起來,禁錮在了甲板上。

阮蘇肆意掙紮,卻怎麼都掙脫不了網繩的約束。

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阮蘇側頭看去,便看到一個高大的聲影正居高臨下看著自己。

那個男人長著一張英俊逼人的臉龐,臉上掛著的笑容卻讓阮蘇不寒而栗。

“既然回來了,就不要再離開,好嗎?”

男人輕聲說著,話語中的力度並沒有太強硬,卻讓阮蘇似遭受詛咒一樣,再也無法動彈和掙紮。

“不要……”

阮蘇猛地睜開眼,從床上彈坐起來。

確定自己是躺在床上,而不是那海上輪船的甲板上之後,阮蘇重重鬆了口氣。

可緊接著,她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這是誰的房間?她怎麼會在這裡睡著?

阮蘇揉了揉還有些發脹的腦袋,慢慢回憶起睡前所有的記憶。

是杜思琪帶她來到這個公寓,然後聊了一些有關她交往過的兩個男朋友,尤其是霍北辭的事情。

然後她在臨出門前,感覺昏昏沉沉,站都站不穩。

那是杜思琪將自己扶到這床上來休息的?

阮蘇隻能做出這種猜測,但對自己怎麼突然昏沉感到困惑。

阮蘇打開半掩的房門走去客廳,正四處張望,尋找杜思琪。

看著沙發上坐著的男人,阮蘇整個人頓在原地,半響都無法做出反應。

25章

霍北辭看到阮蘇半夜醒來,並沒有太多驚訝。

他抬手將手中燃著的半截香菸掐滅,放進了菸灰缸中。

“餓不餓?要吃點東西嗎?”霍北辭淡聲問著,自動忽略了阮蘇臉上的震驚表情。

“你怎麼在這裡?”阮蘇清楚自己問了一個很沒水準的問題。

“這是我的房子。”霍北辭挽起衣袖,輕聲迴應。

阮蘇臉色白了白,看來那杜思琪對自己說過的話,能相信的成分都要再三斟酌。

“我這就走。”阮蘇小聲說完,側身就往大門的方向走去。

但她整個人還是有些恍惚,抬腳亂了順序直接一個踉蹌。

眼看會摔倒在地,霍北辭一個健步跨了過來,穩穩扶住了阮蘇。

“我走,你別走。”霍北辭知道阮蘇是在排斥自己。

阮蘇站穩後,往後退開兩步,讓兩人保持安全距離。

“思琪用這種方式將你留在這裡,我替她說聲抱歉。”霍北辭走到門邊,卻遲遲沒有伸手去拉門柄。

“這難道不是你默許的嗎?”阮蘇看著霍北辭,語氣中帶著一絲剋製後的憤怒。

霍北辭愣了愣,沒有急於解釋:“當我知道後,你已經睡下了。”

阮蘇看霍北辭的語氣不像撒謊,便垂下了眼眸。

“生活還要繼續,我們不能再被彼此影響了。”

阮蘇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沒有穿鞋,赤腳踩在木地板之上。

“對不起……”霍北辭不敢輕易揣摩阮蘇的想法,隻能將自己的情緒表達出來。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是我當初的離開害你變得這副模樣,是我親手拿刀捅了你。

“那一刀,我從來沒有怪過你。”霍北辭緩緩搖頭。

“總之,就當做扯平了吧。”阮蘇輕聲說道,依舊低著頭。

霍北辭看著燈光暈影下,阮蘇那濃密的睫毛輕輕抖動,看著她輕聲開口說話時,嬌紅的唇瓣一張一合,突然就沒能控製住自己手的舉動。

他緩緩伸出右手抬起阮蘇的下巴,捎帶用力地逼迫她仰頭直視自己。

“我們之間,怎麼扯得平呢……”霍北辭低沉說著,眼神有些迷離。

阮蘇感受著他指尖傳來的熾熱感,呼吸也變得有些不順暢。

她剛張嘴想說什麼,霍北辭已經將他的食指挪了過來,放在她的下唇上輕輕撫摸。

阮蘇猛地一吸氣,嘴唇也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

“怕嗎?”霍北辭低聲問道,嗓音猶如黑夜的暗風拂過。

阮蘇閉上眼睛,根本不敢直視眼前的男人,還有他那不安分的手指。

“我還是想你,怎麼辦。”

霍北辭的聲音帶著一絲沙感,阮蘇能明顯感覺到他的呼吸離自己越來越近。

阮蘇猛地吞嚥一下,恍惚著將眼睛睜開。

“是你在想,還是另一個你在想。”阮蘇小聲問道。

霍北辭指尖上淡淡的菸草味,縈繞在她鼻尖,充斥了她的整個嗅覺。

一呼一吸間,儘是他的氣息。

霍北辭沒有說話,他低頭靠了過來。

英挺的鼻尖時不時觸過阮蘇的臉頰,與她玉蔥的鼻尖蜻蜓點水一番,保持著曖昧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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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聲影正居高臨下看著自己。

那個男人長著一張英俊逼人的臉龐,臉上掛著的笑容卻讓阮蘇不寒而栗。

“既然回來了,就不要再離開,好嗎?”

男人輕聲說著,話語中的力度並沒有太強硬,卻讓阮蘇似遭受詛咒一樣,再也無法動彈和掙紮。

“不要……”

阮蘇猛地睜開眼,從床上彈坐起來。

確定自己是躺在床上,而不是那海上輪船的甲板上之後,阮蘇重重鬆了口氣。

可緊接著,她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這是誰的房間?她怎麼會在這裡睡著?

阮蘇揉了揉還有些發脹的腦袋,慢慢回憶起睡前所有的記憶。

是杜思琪帶她來到這個公寓,然後聊了一些有關她交往過的兩個男朋友,尤其是霍北辭的事情。

然後她在臨出門前,感覺昏昏沉沉,站都站不穩。

那是杜思琪將自己扶到這床上來休息的?

阮蘇隻能做出這種猜測,但對自己怎麼突然昏沉感到困惑。

阮蘇打開半掩的房門走去客廳,正四處張望,尋找杜思琪。

看著沙發上坐著的男人,阮蘇整個人頓在原地,半響都無法做出反應。

25章

霍北辭看到阮蘇半夜醒來,並沒有太多驚訝。

他抬手將手中燃著的半截香菸掐滅,放進了菸灰缸中。

“餓不餓?要吃點東西嗎?”霍北辭淡聲問著,自動忽略了阮蘇臉上的震驚表情。

“你怎麼在這裡?”阮蘇清楚自己問了一個很沒水準的問題。

“這是我的房子。”霍北辭挽起衣袖,輕聲迴應。

阮蘇臉色白了白,看來那杜思琪對自己說過的話,能相信的成分都要再三斟酌。

“我這就走。”阮蘇小聲說完,側身就往大門的方向走去。

但她整個人還是有些恍惚,抬腳亂了順序直接一個踉蹌。

眼看會摔倒在地,霍北辭一個健步跨了過來,穩穩扶住了阮蘇。

“我走,你別走。”霍北辭知道阮蘇是在排斥自己。

阮蘇站穩後,往後退開兩步,讓兩人保持安全距離。

“思琪用這種方式將你留在這裡,我替她說聲抱歉。”霍北辭走到門邊,卻遲遲沒有伸手去拉門柄。

“這難道不是你默許的嗎?”阮蘇看著霍北辭,語氣中帶著一絲剋製後的憤怒。

霍北辭愣了愣,沒有急於解釋:“當我知道後,你已經睡下了。”

阮蘇看霍北辭的語氣不像撒謊,便垂下了眼眸。

“生活還要繼續,我們不能再被彼此影響了。”

阮蘇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沒有穿鞋,赤腳踩在木地板之上。

“對不起……”霍北辭不敢輕易揣摩阮蘇的想法,隻能將自己的情緒表達出來。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是我當初的離開害你變得這副模樣,是我親手拿刀捅了你。

“那一刀,我從來沒有怪過你。”霍北辭緩緩搖頭。

“總之,就當做扯平了吧。”阮蘇輕聲說道,依舊低著頭。

霍北辭看著燈光暈影下,阮蘇那濃密的睫毛輕輕抖動,看著她輕聲開口說話時,嬌紅的唇瓣一張一合,突然就沒能控製住自己手的舉動。

他緩緩伸出右手抬起阮蘇的下巴,捎帶用力地逼迫她仰頭直視自己。

“我們之間,怎麼扯得平呢……”霍北辭低沉說著,眼神有些迷離。

阮蘇感受著他指尖傳來的熾熱感,呼吸也變得有些不順暢。

她剛張嘴想說什麼,霍北辭已經將他的食指挪了過來,放在她的下唇上輕輕撫摸。

阮蘇猛地一吸氣,嘴唇也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

“怕嗎?”霍北辭低聲問道,嗓音猶如黑夜的暗風拂過。

阮蘇閉上眼睛,根本不敢直視眼前的男人,還有他那不安分的手指。

“我還是想你,怎麼辦。”

霍北辭的聲音帶著一絲沙感,阮蘇能明顯感覺到他的呼吸離自己越來越近。

阮蘇猛地吞嚥一下,恍惚著將眼睛睜開。

“是你在想,還是另一個你在想。”阮蘇小聲問道。

霍北辭指尖上淡淡的菸草味,縈繞在她鼻尖,充斥了她的整個嗅覺。

一呼一吸間,儘是他的氣息。

霍北辭沒有說話,他低頭靠了過來。

英挺的鼻尖時不時觸過阮蘇的臉頰,與她玉蔥的鼻尖蜻蜓點水一番,保持著曖昧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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