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濤四人看著面色蒼白無比的沈梅,以及一臉戲謔的強大血鷹,心中念頭複雜無比。
他們四人與沈梅共處一個社團,以往的任務沒少一起合作過,對沈梅很瞭解。
沈梅雖然實力不強,但性格夠強勢,心也夠狠,在許多任務之中,可以果斷捨棄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去為他們爭取更多的利益,他們四人也都享受到了不少的好處。
長此以往,他們四人也都習慣了合作時由沈梅來做決定,所以,這次在陸川的任務上,雖然沈梅依舊如往日一般偏激,他們四人也沒有製止過。
因為這種以其他人為誘餌的手段,沈梅已經用過許多次了,輕車熟路,大概率不會出問題。
但很遺憾,這次遇到了小概率事件,出問題了。
四人心中都是悔恨萬分,後悔自己這次為什麼不阻止沈梅……若是直接與陸川溝通,老老實實進行保護工作,而不是主動去招惹這些神教,怎麼可能出現這種事情。
而丁濤,則是四人之中最後悔的,因為在拌麪館之外,他看到那麪包車打開車窗時,他還專門看向了副駕駛之後的位置,是空的。
所以他和沈梅纔會誤判麪包車裡隻有兩個人,纔會在後面做出直接追出牧野城的決定。
若是知道麪包車裡有五人,他們是不可能追出去的。
這麼看來,這些神教顯然就是有預謀的,麪包車內有陣法,他們故意打開陣法來吸引自己和沈梅的注意力,並且將其他三人暫時隱藏在了視野盲區之中……
當然了……
如今的情況也不是沒有生機。
眼前的神教沒有動手的意思,若是能夠拖延片刻時間,還有有一線希望等來救援的。
當然,這樣的希望很渺茫……因為他們五人的行動是機密,在進入牧野城時沒有跟任何人報備過。
……
而石硯魁與白展波等五個此前一直蹲守陸川的神教,此時都是滿臉欽佩地望著血鷹隊長。
血鷹小隊是元武府神教元武府總壇主麾下最精銳的金丹隊伍之一,而隊長血鷹,則更是眾多神教之中脫穎而出的強者。
他不僅實力超群,而且智謀過人,下手狠辣無比,行事滴水不漏,這些年來,元武府不知有多少
就在離開元武府之前,他們五人已經蹲守陸川蹲守得身心俱疲之際,血鷹隊長突然給他們發來了指示,要求方纔進入拌麪館的石硯魁二人立即坐在駕駛位與副駕駛。
其餘三人在後排隱蔽。
簡單的一個手段,直接將這五個仙大學生勾引到了牧野城之外。
雖然他們五人被當成了誘餌,但卻不妨礙五人此時心中對血鷹隊長的崇拜。
不愧是是隊長啊!
隻不過,唯一讓五人感到困惑的是。
如今這五個仙大學生已經是甕中之鱉,為什麼不立刻動手殺了他們,隨後帶著神龕離去?
而是在這裡和這個女仙大學生問話,難不成隊長看上了這個仙大的小娘皮?
……
血鷹自然不在意在場其他人在想些什麼,此時隻是平靜地望著沈梅,等待著她說出更多有用的資訊。
“我和陸川有仇,他故意將這神龕給我,就是為了害我……”
終於,面色蒼白的沈梅,說出了自己和陸川的關係,以及自己的推測。
血鷹笑了,他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嗬嗬……不錯,和我想的一樣。”
隨後,輕輕一揮手:“殺了吧。”
四周九個神教金丹立即手持法寶,向著中央五人而去。
“不!!不要!!”沈梅的尖叫聲立即響起。
“拚了!”
丁濤大喝一聲,從身上取出一枚符篆,放置身前。
其餘三人也都大喝一聲,眼睛血紅地看向四周。
他們四人背對背,手持法寶與符篆,看向四個方向,身上黃色靈力已經催動到了極致。
而沈梅,則渾身癱軟在地,提不起一絲力氣,隻是絕望地望著前方的血鷹,不斷低聲哀求著:“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放我們回去,放我們回去……求你了……”
“沈梅!”丁濤對沈梅大喝道:“你振作起來!就算是死!我們也要拚死幾個!站著死!”
但沈梅卻絲毫不為所動,眼神木訥,喃喃道:“沒用的,沒用的……這個人是血鷹……”
‘血鷹’二字一出,丁濤四人臉龐再度慘白。
若說方纔他們還覺得有一絲希望拚死兩個神教的話,現在連這一絲希望都沒有了。
血鷹!
元武府內任何經常接取軍殿任務的金丹強者都知道這個名字!
三年前出現在元武府內,這三年之間,已經有接近五百元武府的強者與天才死在他手中!
元武府神教總壇主親信之一!
掌握元武府神教總壇內最精銳的小隊!
也就是說……如今另外九人,也都是最精銳的神教!
“哈哈哈……”癱軟在地上的沈梅突然怪笑了起來,笑聲淒慘無比:“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在暗中埋伏陸川的,畏首畏尾,隻想偷走他手中神龕的,會是你們?”
“他不過是一個築基期修士而已啊?”
“我還以為暗中隱藏的,不過是最普通的神教,隨手便可斬殺……哈哈哈……誰能想到是你們全體血鷹小隊成員?”
“誰能想到啊?誰能想到……你堂堂血鷹,在元武府凶名赫赫,竟然來元武府做這種鬼鬼祟祟的勾當……”
“哈哈哈哈……”沈梅笑聲徹底癲狂,笑到最後已經是聲音嘶啞,歇斯底裡。
而面對沈梅駭然的笑聲,血鷹隻是輕輕一笑:“陸川?一個築基修士而已?”
“嗬嗬……自以為聰明的蠢貨啊!”
他淡淡開口道:
“陸川,元武府高考第一名,僅僅兩個月便從築基直入築基大圓滿,疑似四方仙大新生第一,曾在築基中期時進入山城斬殺山城金丹期護法一名,築基後期堂主兩名,疑似軍殿特殊序列成員,現今萬族塔十六層實力,行蹤可能被軍殿關注……”
“這樣的人……你說他僅僅是一個築基修士而已?”
“你……你說什麼……”
血鷹口中的一個個名號,宛如一刀一刀砍在沈梅的心口,將她原本充滿絕望但卻依舊冰冷的心砍成一片血肉模糊。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死死瞪著眼睛,目光之中充斥著無法接受。
但是……在她目光深處,那一絲清晰的恐懼與絕望卻隱藏不了!
她在恐懼!
不僅恐懼血鷹,還在恐懼陸川……
一個人族的天才……
被自己拿去當神教誘餌……就算今天自己不死,軍殿也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血鷹!
元武府內任何經常接取軍殿任務的金丹強者都知道這個名字!
三年前出現在元武府內,這三年之間,已經有接近五百元武府的強者與天才死在他手中!
元武府神教總壇主親信之一!
掌握元武府神教總壇內最精銳的小隊!
也就是說……如今另外九人,也都是最精銳的神教!
“哈哈哈……”癱軟在地上的沈梅突然怪笑了起來,笑聲淒慘無比:“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在暗中埋伏陸川的,畏首畏尾,隻想偷走他手中神龕的,會是你們?”
“他不過是一個築基期修士而已啊?”
“我還以為暗中隱藏的,不過是最普通的神教,隨手便可斬殺……哈哈哈……誰能想到是你們全體血鷹小隊成員?”
“誰能想到啊?誰能想到……你堂堂血鷹,在元武府凶名赫赫,竟然來元武府做這種鬼鬼祟祟的勾當……”
“哈哈哈哈……”沈梅笑聲徹底癲狂,笑到最後已經是聲音嘶啞,歇斯底裡。
而面對沈梅駭然的笑聲,血鷹隻是輕輕一笑:“陸川?一個築基修士而已?”
“嗬嗬……自以為聰明的蠢貨啊!”
他淡淡開口道:
“陸川,元武府高考第一名,僅僅兩個月便從築基直入築基大圓滿,疑似四方仙大新生第一,曾在築基中期時進入山城斬殺山城金丹期護法一名,築基後期堂主兩名,疑似軍殿特殊序列成員,現今萬族塔十六層實力,行蹤可能被軍殿關注……”
“這樣的人……你說他僅僅是一個築基修士而已?”
“你……你說什麼……”
血鷹口中的一個個名號,宛如一刀一刀砍在沈梅的心口,將她原本充滿絕望但卻依舊冰冷的心砍成一片血肉模糊。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死死瞪著眼睛,目光之中充斥著無法接受。
但是……在她目光深處,那一絲清晰的恐懼與絕望卻隱藏不了!
她在恐懼!
不僅恐懼血鷹,還在恐懼陸川……
一個人族的天才……
被自己拿去當神教誘餌……就算今天自己不死,軍殿也絕對不會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