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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8章 姐妹從此是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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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周小雅被帶到刑衙大隊,在一間會客室裡,周小雅見到了柳月白。

柳月白看見面前的周小雅,一臉疑惑地問道:“你來做什麼?”

這一次,柳月白沒有稱呼周小雅為堂姐,也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周小雅扁了扁嘴,好半天才說道:“小白,我知道吳安亭沒了,人死不能複生,所以,有些事情,我想讓你換個說法。”

周小雅壓根就不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她隻想儘快地辦好鄭玉璋交代給她的事情,然後迅速地離開這裡。

明天,她還想上學。

柳月白納悶地說道:“換個說法,怎麼換個說法?”

接著,周小雅便把鄭玉璋交給她的說辭,跟柳月白說了一遍,隻是鄭玉璋給她看的稿子,自然不可能留給她。

柳月白聽完目眥欲裂,她萬萬沒想到周小雅是來替江東華他們家做說客的。

她恨恨地看著周小雅,冷冷地說道:“當初在贛南醫院,我和吳安亭就不應該管你,讓你自生自滅,如果我們不是被你耽誤了時間,吳安亭的證件早就辦下來了,也不會發生後面的事情。”

周小雅自知理虧,隻得苦苦哀求道:“小白,吳安亭已經沒了,可我們還活著,大不了我們以後多給她燒點紙錢,如果你不答應我,江東華的老婆是不會放過我的。”

柳月白說道:“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當了小三,你就應該承受這樣的後果。”

周小雅說道:“我可是你的堂姐,你怎麼能為了一個外人,對我說出這樣的話呢?”

柳月白說道:“當年大伯把你送人之後,你就不再是我的堂姐了,這麼多年我們柳家瞎了眼,跟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來往這麼多年,你放心,等我出去之後,我把你的事情和我爸爸,爺爺,小姑說過之後,我們以後再也不會跟你來往了。”

周小雅知道要想勸說柳月白答應這樣的事情有點難度,可她沒想到柳月白不光拒絕得這麼乾脆,而且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周小雅情緒激動地問道:“柳月白,你為什麼總是向著外人?”

柳月白說道:“難道你不是嗎,吳安亭和江東華相比,哪個對你更好你心裡沒點逼數嗎,一個是在關鍵時刻選擇把自己所有積蓄墊付你醫藥費的吳安亭,一個是欺騙玩弄你感情的已婚男人,就是他殺了吳安亭,你卻要在這裡幫她開脫。”

周小雅震驚地看著柳月白,好半天才問道:“你說江東華殺了吳安亭,不可能,你要說董學紅殺了吳安亭我還相信一點。”

柳月白說道:“哼,現場的DV機都已經拍下來了,證據都在江南那,江東華逃不掉的。”

柳月白通過這幾天的分析,對江南抱有迷之自信。

周小雅皺著眉頭說道:“怎麼這裡面還有江南的事情?”

柳月白頓時後悔剛剛說漏嘴了,她說道:“我說錯了,DV機是我跟江南借的,證據我已經藏起來了。”

周小雅哪裡會相信柳月白的辯解,她繼續說道:“柳月白,我勸你還是按照我說的去說,江東華的老婆你可是得罪不起的,他們家真的很有勢力,你這樣會把家裡人都牽扯進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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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月白說道:“哼,我不信他老婆還能隻手遮天不成,這世上總有說理的地方,就算我出不去,我也不會改口的,你死了這條心吧,從今以後,你我什麼都不是。”

說完,柳月白直接扭過頭去,不再搭理周小雅。

周小雅氣得渾身發抖,她怎麼會有這麼愚蠢的堂妹,放著好好的生路不要,非要選擇一條死路,還連累了她。

這個時候,薛定軍走了進來。

他看著現場不太融洽的氣氛,問道:“周小雅,看來你沒有說服你的堂妹,算了吧,跟我走吧,我給你安排好了房間,今天晚上你就住在這裡了。”

周小雅哪裡不明白薛定軍話裡的意思,她趕忙說道:“叔,我有別的事情要彙報,剛剛柳月白跟我說,現場的情況都被一台DV機拍下來了,證據都在江南那,你們趕快派人去抓住江南,要是他跑了就麻煩了。”

柳月白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發了瘋一樣的想衝向周小雅,想弄死她,可惜她被死死困在椅子上,無法掙脫。

柳月白懊惱無比,她被自己的愚蠢給氣到了,自己死不足惜,可能還會害死江南,和吉木。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她也不打算活著了,乾脆去陪吳安亭吧,柳月白心中下定了決心。

薛定軍聽得眉頭直皺,這娘們不是什麼好人啊,難怪鄭玉璋要這麼對她。

他輕笑一聲,說道:“哦,是嗎,你這個線索很有價值,來吧,跟我走吧。”

晚上。

昌北江長勝家。

江長勝接到了姐夫董玉清的電話。

董玉清在電話裡告訴江長勝,她的姐姐下午去江東華家裡詢問董學紅的去向,回來的時候,突發腦溢血暈在了路上。

幸好被認識的人叫了救護車送到了醫院,現在還在昏迷之中,醫生說是大面積腦梗加心梗,即便醒過來,可能也完全喪失了生活自理能力。

江長勝聽完眉頭直皺,現在這個當口,他無論如何是不能離開昌北的。

而且他跟江東華和鄭玉璋都交代過,董學紅的事情暫時不能告訴江秀梅,起碼得等這件事情過去之後再告訴她。

現在江秀梅出了這樣的事情,八成是兒媳婦擅自做主,把這件事情說了出去,要不然大姐不至於暈倒在路上,她剛剛退休,才滿五十五週歲。

江長勝發愣的時候,董玉清在電話那頭說道:“長勝,我和學海都在醫院裡守著呢,老大學紅現在也不知道在哪,你說你大姐好好的,怎麼就突發腦溢血呢?”

董玉清也不是傻子,老婆去你家一趟就這樣了,總得要個說法。

江長勝歎了口氣,說道:“姐夫,學紅那個孩子就是貪玩,八成是去哪裡玩了沒回家,我現在這邊也走不開,你和學海先照顧好大姐,等我忙完手頭的事情,回贛南看大姐。”

董玉清見江長勝這麼說,也知道他的確忙,說了兩句,隻好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江長勝本想給鄭玉璋打個電話問問,她為什麼要把董學紅的死訊現在告訴江秀梅。

不過想想,還是放下了電話,早說晚說都是要說的。

而且自己先利用的鄭玉璋,人家揮手就揮了一劍,鄭昌和的女兒,真不是吃素的,惹怒了她,自己全家都得完蛋。

而且現在這個當口,自己家裡也不能再亂了,萬一鄭玉璋一生氣,直接跟江東華離婚,抓瞎的還是他們家。

因果循環,報應不爽,果然如此。

本來是想讓鄭家儘早的乾預進來,沒想到鄭家還沒有動作,自己的姐姐卻因此進了醫院,而且八成是出不來了。

想到這裡,江長勝痛苦萬分,卻又無可奈何。

29日。

東南建工。

上午十一點半左右,十幾個民工打扮得人拿著工具砸開了東南建工的門鎖。

他們嚷嚷著東南建工拖欠他們的工程款,他們是來討要說法的,然後直接闖入了東南建工的院子。

縣一中剛好放學,學生們正好回去吃飯。

很多學生都停下來跟著討說法的民工進了東南建工的院子圍觀,畢竟江南的名聲在學校裡還是很響亮的。

隔壁院子聽到動靜的林美佳和吉木色也在中間的小門這裡,往東南建工的院子裡看去,她們心裡都很擔心。

不是她們膽小,而是江南交代過了,沒事不要過來這邊。

吉木色一個勁地催促林美佳報警,生怕江南吃虧,可林美佳知道報警也沒用。

這群人雖然知道院子裡有江南請的四個保鏢,可是他們也不是吃素的,而且他們人多。

他們也相信,畢竟是保鏢,不可能為了一個小屁孩玩命。

等他們進了院子,就看見四個人站得整整齊齊的已經在等著他們了。

這群人也不慌,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走到了那四個人的面前。

領頭的人對著對面的四個人說道:“我們聽說東南建工的老闆江東平跑路了,不過他的兒子還在,我們是來要工程款,識相的,一邊待著去,要不然,我們辦完你們再辦正事。”

江南這個時候也從小廳裡出來了,他看著外面的一群人,冷笑一聲,說道:“他們不是我們公司的人,我們公司的幾個包工頭我都知道,而且我們家也從來不會欠什麼工程款,如果大家不信,可以問問他們,我們公司的項目經理是誰,總工是誰?”

對面那個領頭的說道:“我們就是包活的,哪裡知道你們項目經理叫什麼?”

那貨剛落,江南這邊直接衝出一個人,一個鞭腿直取對面領頭那人的腦袋,伴隨著一聲低沉的悶哼,領頭那位直接砸在了身邊的跟班身上,還順勢帶倒了幾個人。

這一腳很重,領頭那人晃晃悠悠半天站不起來。

還沒等這群人反應過來,對面那四個人已經衝入了人群之中,如羊入狼群一般,很快這群人就沒有一個站著的了。

看熱鬨的學生都被這一幕驚呆了,我草,真狠啊,連話都沒說就開打了。

不過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江南那邊第一個動手的人,直接大聲喝道:“一群小屁孩,放學不回家吃飯,看什麼熱鬨,滾……”

學生立馬作鳥獸散。

那人見學生散去,轉身對躺了一地的民工說道:“能動就自己走,下一次再來就要斷腿斷胳膊了。”

地上那群人一個也沒動,哼哼哼唧唧的,一點起來的意思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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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鄭昌和的女兒,真不是吃素的,惹怒了她,自己全家都得完蛋。

而且現在這個當口,自己家裡也不能再亂了,萬一鄭玉璋一生氣,直接跟江東華離婚,抓瞎的還是他們家。

因果循環,報應不爽,果然如此。

本來是想讓鄭家儘早的乾預進來,沒想到鄭家還沒有動作,自己的姐姐卻因此進了醫院,而且八成是出不來了。

想到這裡,江長勝痛苦萬分,卻又無可奈何。

29日。

東南建工。

上午十一點半左右,十幾個民工打扮得人拿著工具砸開了東南建工的門鎖。

他們嚷嚷著東南建工拖欠他們的工程款,他們是來討要說法的,然後直接闖入了東南建工的院子。

縣一中剛好放學,學生們正好回去吃飯。

很多學生都停下來跟著討說法的民工進了東南建工的院子圍觀,畢竟江南的名聲在學校裡還是很響亮的。

隔壁院子聽到動靜的林美佳和吉木色也在中間的小門這裡,往東南建工的院子裡看去,她們心裡都很擔心。

不是她們膽小,而是江南交代過了,沒事不要過來這邊。

吉木色一個勁地催促林美佳報警,生怕江南吃虧,可林美佳知道報警也沒用。

這群人雖然知道院子裡有江南請的四個保鏢,可是他們也不是吃素的,而且他們人多。

他們也相信,畢竟是保鏢,不可能為了一個小屁孩玩命。

等他們進了院子,就看見四個人站得整整齊齊的已經在等著他們了。

這群人也不慌,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走到了那四個人的面前。

領頭的人對著對面的四個人說道:“我們聽說東南建工的老闆江東平跑路了,不過他的兒子還在,我們是來要工程款,識相的,一邊待著去,要不然,我們辦完你們再辦正事。”

江南這個時候也從小廳裡出來了,他看著外面的一群人,冷笑一聲,說道:“他們不是我們公司的人,我們公司的幾個包工頭我都知道,而且我們家也從來不會欠什麼工程款,如果大家不信,可以問問他們,我們公司的項目經理是誰,總工是誰?”

對面那個領頭的說道:“我們就是包活的,哪裡知道你們項目經理叫什麼?”

那貨剛落,江南這邊直接衝出一個人,一個鞭腿直取對面領頭那人的腦袋,伴隨著一聲低沉的悶哼,領頭那位直接砸在了身邊的跟班身上,還順勢帶倒了幾個人。

這一腳很重,領頭那人晃晃悠悠半天站不起來。

還沒等這群人反應過來,對面那四個人已經衝入了人群之中,如羊入狼群一般,很快這群人就沒有一個站著的了。

看熱鬨的學生都被這一幕驚呆了,我草,真狠啊,連話都沒說就開打了。

不過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江南那邊第一個動手的人,直接大聲喝道:“一群小屁孩,放學不回家吃飯,看什麼熱鬨,滾……”

學生立馬作鳥獸散。

那人見學生散去,轉身對躺了一地的民工說道:“能動就自己走,下一次再來就要斷腿斷胳膊了。”

地上那群人一個也沒動,哼哼哼唧唧的,一點起來的意思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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