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一中,江東平已經在政教處門口等著了,何春峰和袁芳怡也跟著一起來了,說是過來助陣。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們也很不爽,因為他們的子女也在縣一中上學。
上午,三人去土地管理部門正式敲定了土地,繳納土地購置費用。
中午,江東平還邀請了相關負責人在小川賓館吃了個便飯,畢竟人家也忙了這麼久。
最終,江東平以九十萬元的價格,買下了新紅旗商場後面四萬五千平方米的土地。
江東平一直等到兩點,政教處主任劉瑾才晃晃悠悠的來上班。
劉瑾見到政教處門口站著的兩男一女,三人穿著打扮都很得體,而且看上去就不像普通人,他頓時來了興趣,有身份的家長他是很喜歡結交的。
不過他畢竟是政教處主任,該端還是得端著。
劉瑾清了清嗓子,開口問道:“你們是?”
江東平說道:“您好劉主任,我是江南的爸爸江東平,我兒子被停課了,需要家長過來,所以我來了。”
劉瑾愣了一下,這個江東平說話這麼生硬,明顯是不太好惹啊,江南不是大東鎮的嗎,看江東平這架勢明顯是有身份的人。
劉瑾打開門,把江東平請了進去,何春峰和袁芳怡本來還想跟著,被江東平揮手攔住了。
他是來處理事情的,不是來群毆劉瑾的。
進了政教處,劉瑾請江東平在自己對面坐下,然後便把上午發生的事情說了一下。
他倒沒有添油加醋,一來是還不清楚江東平的虛實,怕激怒了他,二來也是不知道外面那兩位的身份。
雖然他沒有添油加醋,但卻避重就輕。
江南當時問他,如果拉架被打,可不可以還手,他說不可以,這句話他卻沒有對江東平說。
劉瑾說完情況,便總結道:“我把你請過來,沒有別的意思,隻是希望家長能配合我們學校給孩子樹立的正確的道德觀,我們縣一中的學生,如果碰到這樣的事情,難道應該袖手旁觀嗎?”
江東平點點頭,說道:“既然是道德觀方面的問題,不是道德的問題,那這個問題我們先放一邊,我聽說江南問了你一個問題,就是如果拉架被打了,不能還手,隻能報告老師,我想問一下你是這麼回答的嗎?”
劉瑾點點頭說道:“是的,報告老師,我們學校會處理這件事情的。”
江東平說道:“那我覺得我兒子處理的沒什麼問題,而且我也想不明白,你們學校為什麼會因為這件事情停我兒子的課,他隻是跟你爭論一下這個話題,這就算頂撞你嗎?”
劉瑾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位家長,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覺得這是一件小事,這是孩子道德觀培養方面的大事。”
這就開始上綱上線了。
江東平反問道:“為什麼你們縣一中開學第一天就有學生打架,而且我也想知道打架的那兩個同學學校是怎們處理的,請家長了嗎?”
劉瑾愣了一下,被打的關
關鵬的父母開始時候自然是不依不饒的,強烈要求學校開除申偉。
劉瑾卻說,打架是雙方面的事情,如果要開除申偉,則關鵬也需要被開除。
這件事情就這麼被劉瑾給壓下來了,至於申偉父母,隻需要承擔關鵬的醫藥費就可以了。
處分申偉,他想都不敢想,那是木成舟的外甥,他瘋了纔會開除他。
劉瑾說道:“被打的同學還在醫院,暫時我們還無法做出處理,相關事情還需要調查?”
江東平說道:“兩個孩子打架,一個孩子被打進醫院還有多複雜,還需要怎麼調查,另外我想問一下學校打算如何處理這兩個學生,畢竟打架打進了醫院,這是惡**件,如果學校不能妥善處理這件事情,我作為學生家長,有理由懷疑學校的治學態度。”
劉瑾有點生氣了,冷笑道:“你懷疑,你算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懷疑,實話告訴你吧,打架兩個學生一個是木縣長的外甥,你要是政教處主任你敢處理嗎?”
江東平冷笑一聲,說道:“所以家裡沒權沒勢的學生髮表一點自己看法就可以被你停課,而且你還要口口聲聲跟我討論道德觀?”
劉瑾這個時候也冷靜下來了,他冷冷的說道:“這位家長,你兒子還要在我們縣一中讀書幾年,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不冷靜的跟我討論這件事情。”
話裡的威脅意味已經非常明顯了。
江東平說道:“看樣子劉主任對待學生是根據學生的家庭出生來處理問題,這不由得讓我擔心我兒子今後幾年在學校的處境,像我們這樣條件一般的家庭,以後孩子在學校受欺負了,隻能忍氣吞聲,這件事情我不和你談了,我找你們徐校長談。”
說完江東平就站起身來離開了。
這件事情江東平憤怒了,如果江南隻是因為沒有去拉架,被劉瑾批評,這都倒不是什麼大事,哪怕叫家長。
可大家的孩子不被處理,就因為打人的學生是木成舟的外甥,而且劉瑾還厚顏無恥的把他叫過來談江南的道德觀,最後更是氣急敗壞的威脅他,這讓他無法忍受了,什麼狗屁政教處主任,這種人也配。
劉瑾看著江東平走出辦公室,忽然覺得事情和他想的有些不一樣。
以前一般的學生家長見了他,不都是他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他想怎麼批評就怎麼批評。
至於江東平說了要去找徐校長,他壓根沒有放在心上。
開玩笑,校長會搭理他嗎?
離開劉瑾的辦公室,何春峰和袁芳怡立刻迎了上來。
袁芳怡說道:“江主任,怎麼樣了?”
江東平笑著說道:“不怎麼樣,我對縣一中挺失望的。”
接著江東平便把剛纔談話的經過說了一遍,何春峰和袁芳怡都很生氣。
袁芳怡說道:“不說別的,就為了我兒子也在這個學校上學,我也要跟江總你一起去找校長,要是讓這種人一直當著政教處的主任,我們孩子以後受欺負了,還不知道要吃多大的虧。”
江東平納悶的問道:“你兒子也在縣一中上學?”
袁芳怡笑著說道:“江總,我兒子怎麼就不能上縣一中了,我兒子也是年前通過縣一中考試的,現在在2班上學,他叫杜滄瀾。”
何春峰說道:“我兒子何競渡也在縣一中,高二11班。”
江東平雖然和袁芳怡、何春峰也共事了一段時間,但對於下屬家裡的事情,江東平卻從來沒有問過,平常大家工作也不會聊到這些話題。
不隻是袁芳怡,包括何春峰,王衛東,江東平對他們家的情況都不瞭解。
江東平笑著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袁經理看起來比較年輕,不像有那麼大的兒子,不過找校長這件事情還是我自己去吧,我和徐校長見過兩次,我覺的他是個講道理的人。”
袁芳怡和何春峰隻好在樓道裡等著江東平。
江東平找到徐海川的辦公室,輕輕的敲了敲門。
徐海川看見面前的江東平,還有點發懵,之前他因為新一中食堂的事情多次找過江東平,可惜江東平一直都沒有答應。
徐海川笑著說道:“江總,今天怎麼來我們縣一中了?”
江東平雙手一攤,說道:“因為孩子上學的事情。”
徐海川有點不明白,難道江東平是來走後門的。
江東平說道:“我兒子年前通過了縣一中的提前招生考試,現在實驗1班,不過今天第一天上課,我兒子被停課了,政教處主任讓我兒子請家長,我剛從政教處劉主任的辦公室過來。”
徐海川皺著眉頭說道:“第一天上課就被停課了,怎麼回事?”
學校今天有兩個學生打架,其中一個還突發癲癇進了醫院,他是知道,可那兩個都不是實驗班的學生。
江東平也沒有磨蹭,簡單明瞭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徐海川皺著眉頭說道:“還有這麼離譜的事情,這樣,江總,你先讓兒子去上課,我會給他們班主任說一下。至於這件事情,我知道你作為家長擔心什麼,等我瞭解清楚,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
江東平點點頭,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謝謝徐校長了。”
徐海川擺了擺手,說道:“這是我們的工作,我是95年纔過來當校長的,一直忙著一中搬遷的事情,再加上之前劉主任的工作也沒出什麼問題,我也就沒有過多的關注,今天發生了學生打架的事情,我才知道我們的學生工作做的還不到位。”
江東平說道:“學生打架在所難免,我也知道有些學生家裡有關係有後台,那些我們管不著,作為家長,我們隻是擔心自己的孩子在學校得不到基本的公平,還有我對劉主任的處理事情的理念也不認同。”
徐海川點點頭,說道:“我理解您作為家長的心情。”
話說到這份上,江東平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跟徐海川告辭之後,便帶著何春峰和袁芳怡回去了。
江東平納悶的問道:“你兒子也在縣一中上學?”
袁芳怡笑著說道:“江總,我兒子怎麼就不能上縣一中了,我兒子也是年前通過縣一中考試的,現在在2班上學,他叫杜滄瀾。”
何春峰說道:“我兒子何競渡也在縣一中,高二11班。”
江東平雖然和袁芳怡、何春峰也共事了一段時間,但對於下屬家裡的事情,江東平卻從來沒有問過,平常大家工作也不會聊到這些話題。
不隻是袁芳怡,包括何春峰,王衛東,江東平對他們家的情況都不瞭解。
江東平笑著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袁經理看起來比較年輕,不像有那麼大的兒子,不過找校長這件事情還是我自己去吧,我和徐校長見過兩次,我覺的他是個講道理的人。”
袁芳怡和何春峰隻好在樓道裡等著江東平。
江東平找到徐海川的辦公室,輕輕的敲了敲門。
徐海川看見面前的江東平,還有點發懵,之前他因為新一中食堂的事情多次找過江東平,可惜江東平一直都沒有答應。
徐海川笑著說道:“江總,今天怎麼來我們縣一中了?”
江東平雙手一攤,說道:“因為孩子上學的事情。”
徐海川有點不明白,難道江東平是來走後門的。
江東平說道:“我兒子年前通過了縣一中的提前招生考試,現在實驗1班,不過今天第一天上課,我兒子被停課了,政教處主任讓我兒子請家長,我剛從政教處劉主任的辦公室過來。”
徐海川皺著眉頭說道:“第一天上課就被停課了,怎麼回事?”
學校今天有兩個學生打架,其中一個還突發癲癇進了醫院,他是知道,可那兩個都不是實驗班的學生。
江東平也沒有磨蹭,簡單明瞭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徐海川皺著眉頭說道:“還有這麼離譜的事情,這樣,江總,你先讓兒子去上課,我會給他們班主任說一下。至於這件事情,我知道你作為家長擔心什麼,等我瞭解清楚,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
江東平點點頭,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謝謝徐校長了。”
徐海川擺了擺手,說道:“這是我們的工作,我是95年纔過來當校長的,一直忙著一中搬遷的事情,再加上之前劉主任的工作也沒出什麼問題,我也就沒有過多的關注,今天發生了學生打架的事情,我才知道我們的學生工作做的還不到位。”
江東平說道:“學生打架在所難免,我也知道有些學生家裡有關係有後台,那些我們管不著,作為家長,我們隻是擔心自己的孩子在學校得不到基本的公平,還有我對劉主任的處理事情的理念也不認同。”
徐海川點點頭,說道:“我理解您作為家長的心情。”
話說到這份上,江東平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跟徐海川告辭之後,便帶著何春峰和袁芳怡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