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多,江南和秦溪梅在昌北下了火車。
出了火車站,秦溪梅帶著江南直接打了個車,直接去了賓館。
江南也不知道這個賓館在什麼位置,而且賓館也不大,看樣子更像是老招待所改的。
估計秦溪梅上次來昌北就是住的這家賓館,看樣子她對這個附近很熟。
果然,這家賓館相對比較便宜,標準間才一百元一晚。
辦完入住,秦溪梅帶著江南出了賓館,打算在附近找個小飯店吃晚飯。
江南看著賓館前面的小街,覺得這條街雖然小,雙向兩車道,但兩邊都是商鋪,看樣子都很紅火的樣子。
江南問道:“秦老師,你上次來也是住在這裡?”
秦溪梅點點頭,說道:“這條街叫拴馬樁大街,這家賓館離那棟樓比較近,那棟樓也在這條街上,走路十幾分鐘就到了。”
江南點點頭,說道:“拴馬樁大街,聽著有點意思,這條街雖然小,但是也挺熱鬨的嘛。”
秦溪梅說道:“要不然也不可能要150萬了。”
江南說道:“要是咱們那棟樓前面跟這邊差不多繁華,150萬也值了。”
秦溪梅笑著說道:“咱們那棟樓前面跟這邊差不多,你要是想看,一會吃完飯去看看就是了。”
江南說道:“要不先去看看,要是那棟樓附近有飯店,就在那附近吃好了。”
秦溪梅點點頭,說道:“那好,我們過去。”
兩人沿著小街走了幾分鐘,很快便來到秦溪梅所說的那棟樓下。
江南抬頭一看,這棟樓雖然看著很舊,外牆的水泥很多地方都是斑斑水鏽,但確實臨街,樓下的商鋪都在營業,而且生意也還不錯。
江南問道:“秦老師,這些商鋪一年租金多少錢?”
秦溪梅說道:“這裡商鋪都不算大,而且又是在小街上,一年的租金一萬多一點。”
江南指著中間一個沒有亮燈的鋪子問道:“秦老師,那個鋪子是沒有租出去嗎?”
秦溪梅說道:“那裡以前是招待所的前台,可以通向樓梯,這棟樓可以從前面上樓,也可以從後面上樓。”
江南點點頭,說道:“那還不錯,將來可以用作南溪培訓的前台。”
秦溪梅點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這附近就有好幾所中小學。”
江南點點頭,說道:“這個地方確實不錯,你看樓下有小吃店,還有麪包房,也有小商店。”
秦溪梅點點頭,指著樓下一家客家菜館說道:“要不就在那家飯店吃飯吧,提前嚐嚐問道。”
江南點點頭,說道:“那就去那家。”
兩人進了飯店,裡面隻有五六張桌子,不過隻有靠近門口的一張桌子是空的。
江南和秦溪梅隻好在那張空桌子坐下。
江南正看菜單,就聽見有人喊他。
江南迴頭一看,竟然是柳月白。
柳月白一臉疑惑地說道
江南愣住了,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怎麼在昌北都能碰上柳月白呢。
江南說道:“我和秦老師過來辦事的。”
柳月白這纔看見江南對面的秦溪梅,忙打招呼道:“秦老師,我記得你,你是1班的實習老師。”
江南解釋道:“這是我們大東鎮初中的同學柳月白,以前是2班的,前段時間剛剛退學。”
秦溪梅鄒著眉頭說道:“你好,柳月白,你怎麼這個時候退學?”
柳月白毫不在乎地說道:“唸書念不下去,我姑媽有個同學的親戚剛好在昌北開一個麪包房,我就過來當學徒。”
江南詫異地說道:“就是旁邊的大豆豆麪包房嗎?”
柳月白點點頭,說道:“就是大豆豆麪包房。”
江南心中一陣無語,這也太巧了。
秦溪梅說道:“你是來吃飯的嗎?”
柳月白搖了搖頭,說道:“我過來取晚飯,我們麪包房忙的時候就在這裡訂飯,對了,江南,你和秦老師什麼時候到的?”
江南說道:“剛剛到昌北,這不剛出來吃飯,菜還沒點。”
柳月白說道:“那你們先點著,我先把飯送回去。”
江南點完菜沒多久,柳月白就回來了,江南便請她在秦溪梅身邊坐下。
江南說道:“還沒吃吧,一起吃飯吧。”
柳月白問道:“我剛纔在那邊吃過了,江南,秦老師,你們來昌北有什麼事嗎?”
秦溪梅看了江南一眼,江南說道:“我是陪秦老師過來看房子的。”
柳月白頓時來了興趣,問道:“在昌北市買房,秦老師,你在昌北上班嗎?”
江南說道:“秦老師的在贛南一家培訓結構上班,他們單位要在昌北開設一家培訓機構。”
秦溪梅點點頭,說道:“我們單位打算把這棟樓買下來。”
柳月白當場就愣住了,問道:“秦老師,你是說我們所在的這棟樓嗎?”
秦溪梅點點頭說道:“就是這棟樓。”
柳月白問道:“秦老師,你們買下這棟樓,樓下的商鋪還對外出租嗎?”
秦溪梅不知道江南具體是怎麼安排的,便說道:“這個還沒定,應該是要出租的吧。”
柳月白說道:“那你們要是還對外出租,那你們就繼續租給我們吧,我們老闆正為這件事情發愁呢。”
秦溪梅笑著說道:“等我們買下來這棟樓再說吧。”
正說著,老闆娘過來上菜,她看見柳月白,說道:“小白,這是你朋友嗎?”
柳月白點點頭,說道:“張阿姨,這是我上學時候的秦老師,這位是我的同學。”
那老闆娘笑著說道:“歡迎歡迎,一會阿姨給你們送一個菜。”
柳月白說道:“張阿姨,你不是還發愁這棟樓賣掉以後新老闆會不會對外出租嗎?”
老闆娘說道:“是啊,我聽說人家已經過來看過房子了。”
柳月白說道:“我們秦老師就是過來買這棟樓的。”
那老闆娘趕忙說道:“秦老師,那你們買下這棟房子還對外出租嗎?”
秦溪梅說道:“阿姨,這個事情不是我決定的,還得由我們老闆決定,不過我覺得可能會收回來兩三間,剩餘的應該還是會對外出租的。”
秦溪梅以為江南要在這裡開江南花月店,便說了收回兩三間。
那老闆娘說道:“那就到時候麻煩秦老師跟你們老闆說說,我們都是這裡的老租戶了。”
江南沒想到這裡的鋪子這麼受歡迎,心裡對這棟樓更加滿意了。
吃完飯,結賬的時候,老闆娘死活不肯要錢,非說這頓飯她請了。
秦溪梅推辭道:“阿姨,您放心,要是我們商鋪對外出租肯定會租給你的,飯錢該收您還收下。”
老闆娘推辭了半天,最後還是堅持抹了五塊錢零錢,收了三十。
柳月白本來想拉著江南和秦溪梅去麪包房坐坐的,江南實在是不想被拉著問租房的事情,便委婉地拒絕了柳月白。
江南說道:“柳月白,要是秦老師他們單位真把這棟樓買下來,我們江南花月公司以後會在這裡開公司的,以後來的機會很多,今天我們就先回去休息了。”
柳月白這才明白江南為什麼會跟著秦溪梅過來看房子,笑著說道:“那行,等你下次來記得來找我,我現在還沒工資,等過三個月我就有工資了,到時候我請你們吃飯。”
告別柳月白,江南和秦溪梅回了賓館。
江南說道:“秦老師,跟對方約了什麼時間看房子?”
秦溪梅笑著說道:“明天上午八點半。”
江南點點頭說道:“那回到贛南市也不早了。”
秦溪梅點點頭說道:“上午十一點的火車,到贛南市也得下午四點多了。”
江南點點頭,說道:“還好,我還能趕得回去。”
秦溪梅說道:“樓下的商鋪你是怎麼考慮的。”
江南說道:“還是對外出租吧,三四十平方米有點小,而且我看了,不能打通,不適合我們的小超市,最少也得七八十平方米。”
秦溪梅點點頭,說道:“那我們把這棟樓買下來之後和這些租戶重新簽合同吧,人家之前的租金已經交了,我們是從明年五一之後開始收房租,賣家之前就說過了。”
江南點點頭,說道:“恩,回頭跟賣家把原來的租賃合同都拿過來。”
秦溪梅說道:“那個柳月白怎麼在這個時候選擇退學?”
江南搖了搖頭,說道:“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聽她自己說就是不想唸書了。”
秦溪梅感慨道:“城鄉家長對待教育的重視程度真是太不一樣了。”
江南說道:“等過幾年我們農村經濟條件普遍變好之後,義務教育肯定會普及的。”
秦溪梅說道:“但願這一天早點到來吧。”
柳月白說道:“我們秦老師就是過來買這棟樓的。”
那老闆娘趕忙說道:“秦老師,那你們買下這棟房子還對外出租嗎?”
秦溪梅說道:“阿姨,這個事情不是我決定的,還得由我們老闆決定,不過我覺得可能會收回來兩三間,剩餘的應該還是會對外出租的。”
秦溪梅以為江南要在這裡開江南花月店,便說了收回兩三間。
那老闆娘說道:“那就到時候麻煩秦老師跟你們老闆說說,我們都是這裡的老租戶了。”
江南沒想到這裡的鋪子這麼受歡迎,心裡對這棟樓更加滿意了。
吃完飯,結賬的時候,老闆娘死活不肯要錢,非說這頓飯她請了。
秦溪梅推辭道:“阿姨,您放心,要是我們商鋪對外出租肯定會租給你的,飯錢該收您還收下。”
老闆娘推辭了半天,最後還是堅持抹了五塊錢零錢,收了三十。
柳月白本來想拉著江南和秦溪梅去麪包房坐坐的,江南實在是不想被拉著問租房的事情,便委婉地拒絕了柳月白。
江南說道:“柳月白,要是秦老師他們單位真把這棟樓買下來,我們江南花月公司以後會在這裡開公司的,以後來的機會很多,今天我們就先回去休息了。”
柳月白這才明白江南為什麼會跟著秦溪梅過來看房子,笑著說道:“那行,等你下次來記得來找我,我現在還沒工資,等過三個月我就有工資了,到時候我請你們吃飯。”
告別柳月白,江南和秦溪梅回了賓館。
江南說道:“秦老師,跟對方約了什麼時間看房子?”
秦溪梅笑著說道:“明天上午八點半。”
江南點點頭說道:“那回到贛南市也不早了。”
秦溪梅點點頭說道:“上午十一點的火車,到贛南市也得下午四點多了。”
江南點點頭,說道:“還好,我還能趕得回去。”
秦溪梅說道:“樓下的商鋪你是怎麼考慮的。”
江南說道:“還是對外出租吧,三四十平方米有點小,而且我看了,不能打通,不適合我們的小超市,最少也得七八十平方米。”
秦溪梅點點頭,說道:“那我們把這棟樓買下來之後和這些租戶重新簽合同吧,人家之前的租金已經交了,我們是從明年五一之後開始收房租,賣家之前就說過了。”
江南點點頭,說道:“恩,回頭跟賣家把原來的租賃合同都拿過來。”
秦溪梅說道:“那個柳月白怎麼在這個時候選擇退學?”
江南搖了搖頭,說道:“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聽她自己說就是不想唸書了。”
秦溪梅感慨道:“城鄉家長對待教育的重視程度真是太不一樣了。”
江南說道:“等過幾年我們農村經濟條件普遍變好之後,義務教育肯定會普及的。”
秦溪梅說道:“但願這一天早點到來吧。”